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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蓓蓓又看见了一张贴条,上面用中文写着:“亲爱的顾客,我们必须给你一个银行本票”。
英文翻译是“e ust give yu the ash reeipt”
分明就是收完钱之后,打出来的一张收银小票,哪里就银行本票这么高大上了,
再说,本票是凭票即付,是收钱的意思。
就算是百度机翻,翻译出来的也是“我们必须把现金收据给你。”
完全不能理解,翻译过程中发生了什么难以理解的事情。
在嘲笑了一番俄罗斯的奇葩中文翻译之后,也很快点好了食物,
白兔餐厅的食物算比较贵的,
好在端上来的东西,也确实还行,比起在别处吃的西餐们要强许多,
除了肉眼牛排的摆盘过于简单粗暴,一个大盘子里真的就只有一大块牛排之外,
无论是从味道还是从肉质口感,在俄罗斯的世界里,已经算得上不错了。
最后上来了一份水果,
长得很葡萄,大小也像葡萄,
在成串的葡萄状物体最上面,是两颗比串在一起的小葡萄们要大一倍的紫色物体,它们没有被串在一起,
服务生将水果放下的时候,特别强调了好几句:“dn’t push!”
“k。”沙蓓蓓说着,就捏起了一颗特别大的紫色圆球,
在服务员未落的“dn’t’t push”话音里,紫球被捏爆,飞溅出紫色的液体,落了一餐桌。
只剩下沙蓓蓓一脸懵逼的看着空空如也的手,以及被紫水浸透的白色桌布。
“这也太脆弱了吧。”沙蓓蓓默默的擦掉手上的紫色汁液,感到人生十分的不幸福。
顾淼把另一颗也让给了沙蓓蓓。
这一次,沙蓓蓓小心翼翼的用勺子把紫球球装起来,放进嘴里。
外壳有些脆,像一层巧克力皮,里面就是浓缩的水果汁液。
说是葡萄,又不完全像葡萄。
不知道是什么水果。
顾淼看着沙蓓蓓,实在是忍不住嘴角向上勾,
沙蓓蓓恼羞成怒:“笑神马!有神马好笑哒!哼”
“没什么,我只是忽然想到,你在坦克基地的时候,手雷没有拉开引线就扔了出去,在这里还没有扔进嘴里,葡萄就已经爆开。哈哈哈哈哈……”
“哼,最讨厌这种分子料理了!”沙蓓蓓把餐巾盖在被汁液喷得一片狼藉的桌面上,假装岁月静好,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至于其他菜,要说多鲜嫩,吃了以后能有《中华小当家》那种冒着金光飞上天,《食戟》里动不动就爆衣的操作,那是不存在的。
在中国菜面前,能打的不多,而俄罗斯菜,从来都不在其中。
白兔餐厅也只是横向与俄罗斯菜比较要强一些。
哪怕是在点评网上,很多人说吃了感觉可以升仙的牛舌沙拉,也只是牛舌切得更薄,处理的嫩一些,本质上与很多地方的卤牛舌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
走了世界这么多个地方,顾淼最大的心得就是:
温度比较暖和且经济一直发达的地方,好吃的最多,因为食材多,而且人心思也活络,愿意为吃吃喝喝花心思。
曾经有一位住在北边的朋友,对顾淼请他吃的松鼠鳜鱼十分的不屑,说:“我宁愿吃炸鱼,太麻烦。”
哪怕松鼠鳜鱼根本也不是他做的,也不知道这个“宁愿”是哪里来的。
他的确就对大块肉,大锅菜感情颇深。
那一瞬间,顾淼想到刘姥姥对茄鲞的态度,还有薛姨妈对贾宝玉挨打后要吃的小莲叶小莲蓬汤的态度。
俄罗斯虽然有钱人不少,但是气候寒冷,能吃的东西也就那么多,只要有高热量的食物能保证活下来就不错了,在精致方面,还是差了点意思。
现在有很多地方喜欢吹食材有多么的新鲜,多么的原味,恨不能以白水煮一煮就端上来。
然而,并不是所有人都欣赏这种吃法,如同蒙l古羊肉,没有膻味,就不必用重料加进去,然而,涮惯了锅子的人民群众表示:“没有膻味还叫羊肉吗?”
从白兔餐厅出来,沙蓓蓓又感受到了一次有逼格的服务,
更衣间的老爷子,不是把外套递给沙蓓蓓,而是展开,为沙蓓蓓穿上。
沙蓓蓓有些不好意思,穿上之后,对顾淼说:“这么精致的服务,就给我穿上这么一件抓绒外套,要是穿的是貂皮大衣,那才符合这个操作的格调。”
顾淼:“那有了貂皮大衣,脖子上也不能空荡荡的吧,起码得挂着刚才在钻石馆里看见那些首饰吧,头上也不能空着,也得戴上钻石王冠吧。也不能在马路上走,普通的车也不行,起码加长林肯,回到家里,也不能是公寓楼,起码是一千平米起的大平层。”
“不要大平层,家里人不多,害怕。”沙蓓蓓表示反对。
顾淼摇头:“怎么会人不多呢?起码得有三十个侍女吧,再来三十个侍从,侍女要有侍女长,侍从要有侍从长,还要有管家管理侍女长与侍从长……”
“你这么一说,我忽然觉得纣王的象牙筷子也是很有道理的,你什么时候去帝都的一环里买上这么一套大平层。”
“一环里……嗯,钱不是问题,把那几千间都买下来都不是问题,问题是,他们什么时候卖啊。要不,你帮忙给今l上打个电话?”顾淼开玩笑说。
吃完之后,再次来到克里姆林宫。
与军械库完全不同的入口,早上汹涌的人潮已经不见了,很快就排到。
克里姆林宫红墙有十九座塔楼,其中最壮观最著名的是带有自鸣钟的斯巴斯克钟楼,高7米,一刻钟自鸣一次,这儿是克里姆林宫的正门,在红场可以看见。
935年在最大的五座城门塔楼和箭楼,顶上安装了红宝石五角星,内置五千瓦照明灯,红光闪闪。
进入克里姆林宫要走库塔菲娅塔楼,门口站着的两个哨兵,姿势很端庄,眼神很浪,总是会往一旁经过的游客身上望去,不似天l安l门的哨兵,好像假人。
进门后,首先看见的是国会大厦,大厦上立着双头鹰的标志。
“这个鹰我好像在别的国家也看到过。”沙蓓蓓说。
顾淼点点头:
“双头鹰源于古老的赫梯王国,也就是你最爱的伊兹密王子的故国,重现于拜占庭帝国,公元395年,罗马被分为东西罗马,
东罗马帝国的老巢就是君士坦丁堡,也就是现在土耳其的伊兹坦布尔,
拜占庭帝国原来只沿用罗马帝国的单头鹰标志,后来在科穆宁王朝伊萨克一世统治时期改用双头鹰。其意义在于彰显帝国是东西两个方向的王者,要统治欧洲和亚洲的领土。
453年,拜占庭给奥斯曼土耳其干掉了,拜占庭帝国的索菲亚公主与莫斯科公国的大公伊凡三世联姻,也将拜占庭的双头鹰标志带到了俄罗斯,之后,伊凡三世就把双头鹰给放在了俄罗斯的国徽里。
除了俄罗斯在用双头鹰之外,身处巴尔干火药桶的大家,也都很喜欢双头鹰,
比如塞尔维亚,黑山还有白眼狼阿尔巴尼亚。”
“白眼狼阿尔巴尼亚?”沙蓓蓓只知道阿尔巴尼亚号称欧洲大陆上的一个社l会l主l义明灯,却不知道它有什么黑历史。
“重返联合国的时候,它跟非洲黑兄弟一起出了力,还帮中国跟苏联撕了一撕。然后就开始不停的要要要,要到了东西又不好好用,全堆在仓库里直到报废,然后尼克松访华,阿尔巴尼亚不开心,最后就撕逼结束。
那会儿阿尔巴尼亚遇到了大规模的假集资事件,跟现在的p2p爆雷差不多意思吧,反正就是手上放出去的钱无法兑付,于是就闹得国内一团乱,跟中国关系越发不好了。”
对此,沙蓓蓓倒是想的开:“国与国之间本来就没有永远的友情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就当是花钱买席位。”
沙蓓蓓又想起一件事:“为什么像英国的国王叫king ,沙皇却叫ar,而不叫eperr?国王和皇帝感觉差好多。”
熟读各种八卦的顾淼解释道:
“往前也都没有eperr这个名字,该叫法老的叫法老,该叫单于的叫单于,还可以叫一叫大汗。
后来在罗马时期,才开始叫奥古斯都或者恺撒,沙皇的ar就是恺撒的意思。
中国的第一个皇帝是秦始皇,欧洲的第一个皇帝是屋大维,
在屋大维之后,所有的皇帝都是屋大维的继承人。
咱们在罗马不是有看到井盖上刻着spqr吗,那个意思是‘元老院与罗马人民’,
再后来,罗马分裂,变成东西罗马,都觉得自己可厉害了,正宗嫡系!
法兰克国王一直叫king,直到公元800年,法兰克国王才被教皇封为奥古斯都,罗马人皇帝。
没好几天,又分裂,到公元世纪,搞出了神圣罗马,于是又开始称帝,
神圣罗马也就随便称称,根本压不住下面那些浪里个浪的lrd们,
皇帝这个称呼又落到了哈布斯堡家族,那个家族特别有出息,到处联姻,号称欧洲祖母,
然后,伊凡三世不是娶了来自拜占庭的索菲亚公主么,于是,就顺手也说莫斯科是第三罗马,那必须就顺便当皇帝了。
后面还出现了各种皇帝,什么印度皇帝,法兰西皇帝之类的。
本质上来说,敢自称皇帝的,都是罗马一脉相传的人。”
顾淼说完,沙蓓蓓还在沉思,顾淼不知道她是不是又想到了什么下流的东西,沙蓓蓓忽然开口:“我忽然想到一个笑话!!你一定要听我说!”
顾淼特别捧场:“说说说!”
沙蓓蓓说:“我先前看了一条微博,还是一个拿到博士的人发的,他说:那日走在凡尔赛宫,它的大气和奢华展现在我的面前,我不禁想:路易十六把世间一切的繁华呈现给玛丽皇后,可皇后向往的却是牧羊女的乡间生活,小河农舍,荷塘菜地,釆菊东蓠,悠然南山。女人的心思是多么深不可测啊!即便是国王,也难知女人心。”
“……呵呵呵……我忽然想到了南l京的梧桐,都是常凯申为了拍美龄的马屁而种的。”顾淼干笑两声,那个故事开始的时候,系统还没有因为赌球而死亡,还在兢兢业业的安排任务给他。
他又顿了顿:“博士?什么博士?哪能有这样的博士?”
“北l京电影学院表演学院电影学博士。”
“啧啧……”顾淼摇头,“且不说凡尔赛是路易十四修的,单是号称奢华洛可可艺术的女神玛丽若是复活,都不敢说自己向往着乡间生活吧。”
他困惑的问:“等等,现在演员的微博不都是经纪人打理的吗,应该有公关团队审稿的吧,怎么还能有《来自星星的你》里千颂伊那种崩人设的事情发生?”
“嗯……嗯?你怎么会看《来自星星的你》?和谁看的?”沙蓓蓓的重点瞬间偏离。
“我自己看的!”顾淼昂首挺胸,义正辞严,心不虚手不抖,一点都不慌!
沙蓓蓓冷笑一声:“你?一个男的?自己一个人?看韩剧?哈!”
“真的!我是为了看一眼卡拉马沙漠是怎么在剧里被提到的,顺便看了一下第一集!”
“我跟你说哦,你以前谈过几个,就算是男的,我也不反对,反正你现在跟我在一起,不过你一定不能骗我哦,要骗就要骗一辈子!要是让我发现真相,你就死定了!”
顾淼的头摇得像拨浪鼓:“没有,没有,我真的没有,不信你去打听打听,有几个游戏公司的人能有空谈恋爱的?”
“哦。”沙蓓蓓还是十分狐疑。。。
在克里姆林宫里,所有的游客都要走在指定的地方,地面上是不可以随便走的。
离国会楼不远的一个奶黄色相杂着白色的扇形小楼,据说,那就是普l金的办公室,左侧小门是他上班的地方,右侧门是他下班的地方,
在205年,他与今上一起并肩出来的,是正中间的一个门。
右侧门,也是传说中的《列宁与卫兵》故事发生地,那个坚持要列宁掏证件的小兵,是否与华盛顿的樱桃树一样,只是一个传说,就不得而知了。
每一个旅行团路过的时候,导游都会指着一个半圆形的窗扇说:“看,那就是普l金办公的地方。”
沙蓓蓓摸着下巴,顾淼也摇摇头。
两个人都不相信这么明晃晃的地方里面真的会有一国首脑呆在里面。
连游客都知道他在哪里上班了,恐怖份子不做点什么,也太愧对恐怖份子这个称呼了。
沙蓓蓓笑笑:“我有个同学去国安了,说挂着国安牌子的办公地点,全都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