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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只看见刚刚通过第一个房间,就有一个小女孩哭着被妈妈牵着从安全出口离开了。
后面几个房间,话少了,互动性比较强。
The Golden Fleece这区,由一名装扮成酒吧老板的年轻男子讲述酒吧闹鬼事件。
刚进模拟的酒吧时,游客们看见一排座位,便自动坐上去,那名酒吧老板就说:“那是以前存放肉品的地方,随意坐在他们身上。”
这一说,大家都嫌脏,全站了起来。老板请大家往前站,还一边故意说:“为什么你们这么害怕往前站?”
懂英语的人类因为被先前几区的人物吓了好几次,都有点犹疑,不知老板想对自己做什么,所以跟他保持距离。只有顾淼和沙蓓蓓听懂了半拉,听到最后说向前站,于是就老实向前站。
老板开始讲述酒吧的故事:“The Golden Fleece是一家酒吧,于1503年建立,至今仍招待客人饮酒及住宿,只是传说有大量闹鬼事件,也吸引许多超自然调查团队到此勘查。。。。。。”
?????灯光忽明忽暗,老板趁灯光全暗,游客完全看不见时,偷偷跑到游客们的背后,并在灯光转亮时说:“它就位于The Shambles的尽头。”吓得几个小孩子尖叫不已。
?????更绝的来了,这区似乎在考验游客对长期黑暗的忍受能力灯光全部消失,整个空间煞时漆黑,大家都好像成了盲人。
此时,仍传出酒吧老板的声音:“1945年年,有一位加拿大空军官兵入住于此,不知是自杀或是他杀,从这个窗户掉了下去,从此,很多入住民众都回报曾经看过鬼魂在深夜游荡,听到脚步声及开窗声。。。。。。”
灯忽然暗了下来,几秒之后,酒吧老板又移形换影到了沙蓓蓓身边开口说话。
原来,他讲述故事时的声音是预录的,才会从头到尾音量不变,使游客没注意到他换了位置!
又吓得小孩子们尖叫连连。
沙蓓蓓却对他三角形的海盗帽产生了兴趣,总想摸一摸,酒吧老板将手中一串念珠交给沙蓓蓓,对她巴拉巴拉说了一堆,她只听懂了一句:“敲三下。”
敲啥?
不管了,反正不会是敲人。
再向前走,是铁门,应该就是指敲这个门敲三下了吧?
敲三下之后,有人将门上的小窗打开,说了一串,沙蓓蓓听不懂,只好拿起念珠举起来晃晃,那人将门打开。
又是一个新的故事。
说了一堆不知啥,一堆人又被推进了幽暗的房间,房间里如同矮人的洞穴,还装了许多镜子。
在一米九左右的高度,还挂了一些猪头的模型。
沙蓓蓓很高兴的伸手摸了摸,然后一脸嫌弃:“塑料。”
?????下一个是解剖尸体的医生,一位游客被选中,用来模拟杀人环节,这段互动情景做的比较好。
当医生说水蛭到处都是的时候,屁股底下的凳子真的传来了某种东西涌动的感觉。
最后一斧子砍向被选中的游客时,每个人的脸上都被溅了一身假装自己是血的水。
又哭了一个小朋友。
在法院环节,法官挑了两个游客,每人先报名字和从哪里来,然后法官再嘲讽他们报名字的时候声音太小,或是来的地方太奇怪之类的,再宣布他们的罪状,给他们三个选择:认罪、认很重的罪、认死罪。
英语国家的人民互动的很有劲,沙蓓蓓很紧张的嘟囔:“可千万别找我。”
一时间,竟然有英语课上被老师点名的危机感。
忽然,法官指向沙蓓蓓:“you!come here!”
沙蓓蓓蹦蹦跳跳的跑过去。
一开始就是问名字,沙蓓蓓扬扬眉毛:“我的名字,你可念不出来。”
然后用标准普通话回答:“沙蓓蓓。”
法官一脸懵逼,愣了半天才说:“我可念不来古怪的名字。”
然后又问:“where are you from?”
“china。”
法官挥着锤子啪啪的敲:“get out!”
沙蓓蓓恋恋不舍,一步三回头,表示自己有罪,来啊,互相伤害啊!
再下一个环节,是行刑,行刑学徒告诉游客应该怎么砍人脑袋,并且把自己的头放在断头台上,让选出来的游客挥假斧子。
那人还没有挥,沙蓓蓓的双手做女巫施法状,嘴里念着:“Avada Kedavra。(伏地魔的阿瓦达索命)”
行刑学徒惊恐的指着她,大叫:“女巫。”
恰好再下一个环节就是女巫审判了,行刑学徒说:“你们中,有人是女巫,需要接受审判。”
一个萌萌哒小女孩坚定的伸手指向沙蓓蓓。
行刑学徒说:“我可惹不起她,她会把我杀掉的。”
然后随便找了个游客关进笼子里,沙蓓蓓起先不明所以,她看着那个笼子挺大,还能再坐一个人,于是特别自觉主动的跟着那位游客进去。
行刑学徒说:“……下次再审你。”
另一个笼子里已经坐着一个穿着黑袍的白发人,耷拉着脑袋。
沙蓓蓓非常好奇,想知道那是真人还是假人。
蹲在笼子边上眼巴巴的看了半天。
行刑学徒非常无奈的叫道:“快坐回去,你想救走她吗?”
灯光一闪,黑袍人动了,原来是个活的。
沙蓓蓓激动的搓手手:“shes very beautiful!!!!”
身后传来一个小男孩笑喷了的声音:“噗哈哈哈哈。”
女巫的操作也是通过灯光与音效,靠灯光熄灭那段时间的绝对黑暗,非常快的移动来移动去。
原来那个笼子那么大,是要让这位女巫坐的,要是沙蓓蓓坐进去了,那女巫同学就只能爬在笼子上了。
再次吓得几个小孩子尖叫不已,一个小女孩一头扎进她爸的怀里,嘤嘤的哭了起来。
一个带着两个孩子的妈妈也伸手握住自己的孩子,不巧的是,她一把握住了顾淼,感受到了尺寸的不对,她赶紧道歉。
说对不起,耽误你握女朋友的手了。
顾淼看着兴高采烈,想扑上去调戏女巫的沙蓓蓓。
决心为了中国人民的声誉,牺牲自己。
把脸埋在沙蓓蓓的胸前:“嘤嘤嘤,好可怕,抱紧我。”
“我怀疑你在耍流氓,我有证据。”沙蓓蓓用力抱着他的脑袋,往怀里按。
第352章 约克(二)()
在约克的第一个早晨都阳光灿烂,如此美好的天气,起来溜一圈是很科学的。
约克不是很大,还要在这里呆一天,就显得有些无趣了。
“现在有两条路摆在你的面前,一是去奥特莱斯花钱,二是去霍华德城堡。”顾淼看着地图,对沙蓓蓓说。
沙蓓蓓身负采购任务,但是她并不打算在约克采购,最后几天还要回伦敦,现在买太多,还得扛到伦敦。
人懒是一种无法治愈的病。
所以,“去霍华德城堡!听说是周杰伦结婚的地方。好歹也是听他的歌长大的。”
从约克到霍华德城堡还挺远,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要坐长途汽车。
但是约克并没有长途汽车站这种东西,就算是去伦敦要五个多小时的那种,也就是随便一个站台而已。
就像所有在市内瞎转悠的车一样。
前往霍华德城堡的巴士车站在约克火车站东北方向的花园边上,因为火车站周围有很多巴士车站,所以巴士公司为每个站台排了编号,从ra起一直往下排,rb、rc什么的越排越远,而去霍华德城堡要坐的181路似乎离火车站最远,都排到了rm。红底白字的标志就在站牌右上角,站牌下方还有个电子屏,显示即将到达的车次,不过后来顾淼发现它只是按计划时间显示,并不代表实际情况,车可能已经来了,也可能已经走了,也可能堵车堵迟到了。
围着火车站有一圈车站,其中还有一个鬼鬼祟祟的rk站,不与众人相同,在遥远而又神秘的某角落,这要是外地人,不,重点是外国人,不事先踩好点,就要赶车,那可得为难死了。
12:50是去霍华德城堡的末班车,其实之后还有15:30和17:45两趟,但因为回程末班为16:45,显然后边的两趟对于当天往返的游客就没什么意义了。
这个城堡得是多奇怪,这么快就结束了,跟国内以前去各种遥远大学城一样的。
一大早没事干,文盲二人组就先去了铁路博物馆。
以前顾淼去过昆明的铁路博物馆,那里令人印象深刻的是米其林公司做的橡胶的火车轮胎,看起来很有趣。
其他的都是三等车厢的装饰,在《黄飞鸿》系列片里,曾经看十三姨坐过。
约克的铁路博物馆原是维修和停放火车头的仓库,1975年改成了国家铁路博物馆。与英国的其它博物馆一样,免费对公众开放。它也是英国最大的一家铁路博物馆,里面光火车头就有一百多个。
大厅西头立着一尊雕像,是被称为英国铁路之父的乔治·史蒂芬森。至今仍为世界标准的1。435米铁路轨距就是他制定的。
“所以,后面的窄轨和宽轨,又是谁干的?”沙蓓蓓问道。
顾淼做为一个去过俄罗斯的人,稍微的了解了一下关于宽轨、窄轨、标轨的故事。
“其实铁路的开始,是各种乱七八糟的都有,英国人喜欢1。435,但是宽轨有宽轨的好处,运得多,稳定,窄轨有窄轨的好处,省时省材料,转弯半径小。所以,到现在,世界上还有三种不同的标准。传说中德国搞不定苏联,就是因为苏联的轨制跟德国不一样,所以坦克之类的东西不能马上送到,于是就输了。”
沙蓓蓓对二战时苏德的故事有不同看法:“我听说的版本是因为德国人臭美,以为十月的俄罗斯还能穿笔挺修身高贵小风衣,结果他们的风衣扣子是用锡做的,锡低于一定的温度,就患上锡疫,全部变成粉末,于是只能敞着衣服的德国人冻得扛不住。”
顾淼对这种浪漫主义的想法不以为然:“1941年的9月开始打莫斯科保卫战,一直打到12月,12月5日又进行反击,反击到了1942年的4月。那年冬天来得还特别早,我到莫斯科的时候是10月,确实穿一件外套就行,但是那一年的冬天,就算对苏联人来说都很冷。要是因为军服钮扣冻掉了,德国人也活不到第二天的四月,早就gg了。”
在铁路博物馆有一辆火车,是救护车,标牌上写着:车轮上的医院。
当时用来运伤员,在火车上就进行简单的处理,然后从前线把人拉到后方。
英国的铁路并不是国家统一运营,而是由许多私有铁路公司组成,比如大西洋海岸特快专线的火车头就是属于大西部铁路公司的,还有苏格兰的铁路公司。
“这上面有中文!”沙蓓蓓惊讶的叫道,这里居然还有一部中国捐赠的火车头。它本身是英国伏尔甘铸造公司1935年为中国的铁路公司制作的,1981年中国政府将其捐赠给这家博物馆。
爬上去参观还能看到当年使用时留下的中文,虽然“整”字都写错了,但是不影响我们理解中国的铁路部门对火车司机的操作要求。这辆火车头也的确保持得非常好,我相信它退役的时候应该还是可以开的。
1935年中国还无法自行制造火车机车,而如今已经步入高铁时代,并且开始向海外输出技术了。
“保持工具整洁。‘整’少了一捺,‘洁’少了一点。”沙蓓蓓站在牌子前,挑剔上面的错别字。
顾淼则是看着大厅里许多18xx年的火车头感慨:“一百多年前,英国人到中国来修吴淞铁路,中国人觉得铁路是妖物,2014年,中国人到英国修铁路,英国人说铁路需要坟墓动迁,会让祖宗不宁。挺有意思。”
除了中国的火车头,还有日本的新干线。
除此之外,就没有第四个国家的火车了。
火车博物馆里还有玛丽王后【不是法国的那个断头王后】的车厢,她把整个火车变成了她的沙龙,各种装逼华丽的小台灯,小装饰。
“在大清未灭的时候,人家的火车就这么华丽丽了。”沙蓓蓓搓着手,“看着就像马上要发生东方快车谋杀案。”
“……”
有些火车厢已经破损的不成样子,那不是用来运送旅客的,是用来在矿山里运输挖出来的铝矿。
展厅里有一些维修工场的展示,有一些在二战时的照片,当时的男人上战场去了,女人们留下负责修火车、搞车床和起重机、装电话和电报以及等等在战前被认为女人干不好的事情。
然后到战争结束后,女人们又被替代,回家当主妇。
“呸,有事钟无艳,无事夏迎春。”沙蓓蓓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