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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到战争结束后,女人们又被替代,回家当主妇。
“呸,有事钟无艳,无事夏迎春。”沙蓓蓓非常不满。
顾淼小声bb:“你是不是已经忘记,昨天你已经光荣的变成直男癌了?”
“哼,我要是直男,你是什么?”
“迎……男而上?男上加……男?”顾淼陷入沉思。
约克的铁路博物馆有一辆车是铁路迷捐赠的,车头被纵向切开,在里面可以看到各种管线走向。
设置上,可以从高处俯瞰火车们,还有一条可以钻到火车下面,看火车底部的结构。
沙蓓蓓看的特别认真,像在琢磨着什么奇怪的事。
“你看这个地方,是不是很适合放一包c4?”
“我回去告你爸去,你总是想这些吓人的东西。”
“哎,不要这么幼稚嘛。你一定要配合我,不然就不好玩了。”
“我配合你,就有好玩的了?”正义守序顾淼对邪恶混乱沙蓓蓓的思路理解不能。
“对呀,我们俩一起,就雌雄大盗,说出去逼格都不一样。”
“哦……”
顾淼认为沙蓓蓓这叫中二病。
鉴于中二病也要谈恋爱,他就不说什么了。
从铁路博物馆出来,时间差不多正好能赶上去霍华德城堡的未班车。
在车站,遇到几个目的一致的中国人,大家愉快的聊了起来,对贝蒂茶室甜死人不偿命的三层装逼小糕点进行了抨击。
没一会儿12:50到了,屏幕上也显示181路抵达本站,可是迟迟未见车影。开始大家还互相开着玩笑,后来都1点了车还没来。有个女生惊呼:“会不会是我们错过了?”大家赶紧回想。
“不可能!”顾淼和另外一个男生几乎同时打消了大家的疑虑,这两人都是严肃认真的人,对每一辆经过的车都进行过确认,所有长得像大巴的,统统都没过。
等到13:15,那个男生拉着女友决定叫uber了,他问顾淼和沙蓓蓓要不要一起拼车,因为其他人类已经开始打退堂鼓。
uber过去单程大概要二十多英镑,四人平摊的话比巴士票贵不了多少,巴士往返票每人10英镑,但凭巴士票购买城堡门票时每人可以优惠3。95英镑,原价18。95英镑,出示巴士车票只需15英镑。
不过如果没有巴士,什么优惠也是白搭,于是我跟那男生说“拼吧”。
话音未落,181路竟神奇般地出现了。
大巴车在路上颠簸了一个多小时,正常行程是65分钟,原想这辆晚点的巴士会不会路上开得快点儿把时间追回一些,结果淡定的英国绅士完全没有这个想法。
顾淼与沙蓓蓓以最快的速度下车、买门票、冲进园子。
严格地说这里不算什么“城堡”,而是典型的英国庄园。不过因为它是在古代henderskelfe城堡遗址的地方兴建的,所以当初就被称作“城堡”并沿用至今。
霍华德家族1566年得到这个地块,1699年第三代卡莱尔伯爵查尔斯·霍华德请并非建筑专业出身的约翰·范布勒在此设计一座大宅。
这实际上等于一场冒险,好在范布勒有经验丰富的建筑家尼古拉斯·霍克斯穆尔协助。天知道为什么伯爵不直接找霍克斯穆尔承接这个项目。
主建筑的设计方案为东西两翼对称的c形巴洛克式大楼,从东翼开始建,然后是中部,可当这两部分完成后伯爵将关注点转移到周围花园的建设。
也许是当时财力紧张,也许是已经够住了吧?总之直到范布勒去世,西翼也没开始建。
这让范布勒留下些许遗憾,临死前还不忘叮嘱伯爵一定要按原设计方案建造西翼。
然而……事实证明,伯爵已经失去继续盖楼的兴趣。这个西翼直到1738年查尔斯·霍华德去世,才由第四代卡莱尔伯爵亨利·霍华德启动建设,但他未沿用范布勒的设计,而是采用了自己的妹夫托马斯·罗宾逊的帕拉第奥式新方案。西翼的建造十分缓慢,全部工程到1811年才全部完成。
进楼参观的入口在西翼的北门,一进门是个宽敞的大楼梯。玻璃天窗让这里显得很豁亮,四周墙边立着精美的大理石雕像,二楼墙上则挂着卡莱尔最早的六位伯爵的肖像。
顺着指示牌一拐,首先进入的房间是乔治安娜夫人的卧室。她是第六代卡莱尔伯爵乔治·霍华德的妻子乔治安娜·霍华德,德文郡公爵的长女。
正是这桩婚姻将两大家族联系在一起,使这座庄园在他们的儿子继承爵位后达到巅峰。据说庄园占地面积一度达到13000英亩,甚至在园内拥有自己的火车站。
“羡慕不?”顾淼问道。
沙蓓蓓反问:“羡慕啥?下一站,厕所?”
但是,卧室旁,伯爵夫人的更衣室,让沙蓓蓓眼睛放光,搓着手。
“我要是有这么一间,这边放鞋,这边放包,然后五层口红……”她陷入无限的美好幻想中。
顾淼冷不丁的丢一句话:“然后,你就进入了选择困难症,出门没有十个小时选定搭配,是出不了门的。”
“说的也是……”
城堡卧室中摆着传统的四柱大床,华盖上方还有镀金的华丽装饰,而墙上的风景画则出自威尼斯艺术家马可·里奇之手。据说这位风景画家在1709…1710年一直在霍华德城堡工作。
“这个床!我喜欢!”沙蓓蓓又喜欢了一样东西。
顾淼点点头:“过几天咱们就去住了,别羡慕别人。”
整个建筑的中部,也就是这幢楼里最壮观的地方,是正大厅。
70英尺高的穹顶是范布勒整个设计中最精彩的地方,屋顶和四壁的装饰画也是佩莱格里尼最用心的创作。
可惜1940年的一场大火将其毁于一旦,佩莱格里尼精心绘制的天顶画《法厄同的坠落》真的像画中描绘的那样从天坠落,变成一堆碎片。
法厄同是太阳神的儿子,但不是阿波罗,是阿波罗的前任赫利俄斯。
他要开太阳神车,然后翻车,掉下来,死了。
这个故事告诉我们,就算爸爸是太阳神,妈妈是大洋女神,儿子也是会死的。
下方屋顶四角仍为佩莱格里尼原作,描绘的是古希腊学说中构成世界的四大元素,左上起顺时针依次为火、水、气、土。
南北廊顶绘制着不同的星座,北廊顶上是白羊座、金牛座和双子座。南廊顶上是天秤座、天蝎座和射手座。
大厅东侧的壁炉上画的是锻造之神,维纳斯的丈夫伏尔甘。
大厅西侧则是酒神巴库斯的雕像。
顺东边的楼梯上楼,可以看到侧墙上画着阿波罗和九位缪斯女神。
因为热爱圣斗士而对希腊神话比较熟悉的两人在此感到十分舒适。
城堡有一处房间在19世纪被改做卧室,维多利亚女王1850年访问霍华德城堡时曾下榻于此。
这里堪称整幢楼视野最好的地方,巨大的玻璃窗正对着壮观的喷泉花园,一切美景尽收眼底。
接下来有几个房间的名字起的好像密室逃脱:深红餐厅、绿松石房间……
绿松石房间的东墙上最大的一幅是弗雷德里克·雷顿绘制的第九代伯爵夫人画像。
这位出生在约克的画家创造了英国史上贵族封号最短命的纪录,他获封为他新创立的雷顿男爵头衔的第二天就去世了,因为他一生未婚没有子嗣,这个头衔便就此终止。
“咦,怎么听起来像混黑帮的人,不能随便在背上纹关公、菩萨,或是过肩龙的说法,命格不够贵,扛不起。”沙蓓蓓摸着下巴。
一路走下来,霍华德城堡里的房间一个连一个,还有一个原计划做餐厅,后来改成了私人礼拜堂的地方,也像许多大教堂一样,有彩色玻璃窗。
“这伯爵为什么这么有钱!”沙蓓蓓揉了揉走酸的腿,感受到在庄园里开火车的意义。
霍华德城堡在鼎盛时期占地达到13000英亩,除了这幢大楼,周边都是森林湖泊和各色花园。即便英国王室的温莎城堡连上周边森林和草坪也不过5000英亩。如今的霍华德城堡虽然比鼎盛时期规模小了许多,但你站在园中仍会有一种一眼望不到头的感觉。
好不容易把主楼逛完,外面的草坪上还有四风神殿,是范布勒设计用于生活在这里的人休闲读书的地方。它远离主楼,清心幽静,里面还有个地下室供佣人准备餐食茶点。
神殿北面是大片的森林,它有个好听的名字叫光束丛林(ray wood)。林中还有维纳斯神庙遗址、金字塔和小池塘,可惜实在没时间逛了。
往回的路上,经过主楼西侧,那里有个野猪花园,因为园中立着一头野猪的雕塑。
顾淼对沙蓓蓓说:“应该安排一整天在这里就对了,那样我们就有时间去林中探秘,有时间坐在湖畔喂鸭子,有时间……”
“有时间抱着野猪在草地上打滚!行了走吧!”沙蓓蓓强行打断了顾淼的憧憬。
顾淼突然抱起沙蓓蓓,趁她没反应过来,在草地上打了一个滚。
爬起来就跑!
第353章 奢侈的尾声()
在英国有不少东西得预订,比如伦敦的金融区有一个在40层楼的餐厅。
名字简单粗暴:鸭子和华夫。
是一个二十四小时营业的餐厅。
据说不预订也是可以的,可以被安排在吧台坐着,但是,既然它的卖点是在高空俯视伦敦,如果不能坐在窗边,就没有意义了,价格不便宜,还讲究衣着的地方,跑进去图个啥?难道图英国的食物好吃?
顾淼提前三个月时就已经预订了,当时的梦想是订个午餐或是晚餐的,万万没想到。
想要的几个日子,居然都订完了!
只有早餐时间可以订。
这不重要,反正招牌菜是鸭子和华夫么,早饭吃也不是不可以。
早饭也不用讲究什么衣着,如果是在午餐和晚餐的时间,穿着破洞牛仔裤之类的是不让进的。
但是穿着冲锋裤就可以进去,这个正装吧……是一个很玄幻的概念。
“说的是dinner要正装,我记得晚餐还叫supper,所以,这俩有什么区别?”沙蓓蓓问道。
顾淼仰望天空,天空中有两架喷气式飞机留下的白色痕迹,正好形成了一个完美的十字架:“美丽的天使在远方召唤你,勇敢的少女啊不要乱提问题。”
单词这东西,不能问,问了就是懵逼。
这家餐馆很严格,不仅要预约,而且要用信用卡预约,如果人没去的话,就直接扣掉20英镑。
在一楼,就有一个接待台,报出预定者的名字之后,他们确认,才会放人上楼,电梯只停38,39,40楼,38和39是一家寿司店,想来也不会便宜,40楼就是鸭子与华夫了,还要进行二次确认,查看预订信息。
进门之后,一位金发美女服务员为他们引路,沙蓓蓓走在前面,顾淼去了厕所。
沙蓓蓓走到窗边的座位,由座位服务员接手。
正常情况下,应该由负责台席的服务员为客人拉开椅子,然而,金发美女不知怎么,也把椅子拉开了。
于是,就变成了一个人面对两把拉开的椅子。
沙蓓蓓愣了愣,习惯性的向左走,坐在金发美女拉开的椅子上。
拉美裔的小哥很悲伤的问沙蓓蓓:“你为什么不选我的椅子?”
沙蓓蓓脱口而出:“她美。”
小哥愁苦的问道:“我也很美呀。”
沙蓓蓓回答:“你不美,你帅。”
“谁?谁帅?”顾淼一脸懵逼的过来,听见最后一个单词“handsome”。
“你帅。”沙蓓蓓认真的看着菜单,没有出息的点了招牌菜“鸭子和华夫”。
坐在窗边,可以看见远处的泰晤士河蜿蜒,难得伦敦给面子,来来回回的一共待了六天,天天都是大晴天,比时不时落雨的苏格兰给面子多了。
空气很通透,不像站在紫金山顶,明显可以看见空气分层,上面是清透的蓝天,下面是一层灰灰的物质。
想当年站在山顶也是可以看见远方的长江天际流,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有这样稳定的空气质量,空气好全靠冷空气和雨后天晴,实在是很魔幻的一件事。
“以前伦敦也叫雾都,还呛死过不少,后来怎么就治理好了?为什么咱们非得把人家的老路走一遍。”沙蓓蓓对伦敦最初的印象是一个笑话:将伦敦的雾劈开,浇上墨水,就可以当煤烧。
“你说的是1952年的事吧,后来玩命死磕治理了30多年才弄好。都是先破坏环境发展科技和经济,然后实在混不下去了,才想着要治理。这事没法绕开,就像研制核武,自己没有的时候,要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