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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为外界都知道了。
“她是那千年里唯一一个还没有选择入轮回的了，也算是我们的老友吧。”玄武的样子真的很怀念，看来是真的，不过这倒是提醒了凝舞外面那座塔的事。
“啊对了，玄武叔啊，外面那座塔里，住着佛界的老祖是吗？”睁着眼睛说瞎话还怎是困难，自己要尽量显得正常一点。
“说是这么说，但其实是不是真的我不是很清楚，”凝舞第一次看到玄武皱眉，“这塔也是在那千年就被放在这里了，当时佛界刚刚定到这里，我也记得不是很清楚，但我感觉是和佛界没什么关系的，你可以去看看这里的书库，虽然都是些佛书，但有记载那千年的事，虽然只是有关佛界的。”
自己真的是在这里被吓了一波又一波啊，其他五界可是完全都没有有关那千年的记载，佛泽竟然有！虽然记载的只是有关佛界，但那也是很有用的历史材料，千溪要是知道了会高兴疯的！
“可是……”凝舞也好奇了，既然有记载，为什么不公布呢？“各界其实都有藏着什么，就是不公开，”玄武很是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佛界的就是这个，而且这是用经书的形式记载的，想要读懂还要认识佛文，经书还是佛界的财产，怎么可能说公布就公布，毕竟不是真的佛，还没到达完全的开放胸怀，阿尼陀佛。”
人总是有私心的，哪怕是崇信佛道的僧人，甚至还有恨自己入骨的僧人在，佛界，或许并不像自己想的那样完美。
“唉，佛界也有些变了，我的身份也不能指手画脚，现在佛界最需要的就是切断与外界的联系，专心于佛道，可惜这是无法做到的。”玄武惋惜的摇了摇头，“还好有净心长老在，他是真正的得道高人。”
净心长老……凝舞毫不吝惜自己的感叹，这位老者是现在佛界的老大，真的是值得让人佩服的存在啊，年纪轻轻就悟透了佛界中最难的经书，一心专研佛道，从未有过任何不雅之举，甚至在武学也有独特见解，在旧佛武道的基础上加以改进，变成了现在举世闻名的新佛武道。
“我感觉，净心长老也会很高兴见到你的。”凝舞捂着自己的小心脏，真的要受不了啦……不要这样啊……照顾一下人家幼小的心脏嘛……还被吓得停掉啦……
“我是说真的，长老说，你是出淤泥不染的清莲，是他见过，心灵最干净的暴君了。”听到这句话，玄武似乎比凝舞都更高兴。
但凝舞不是很相信，她从未感觉自己是净心长老看到的那个人，她也很残忍啊，水域那次，蚁族那次，她怎么也不感觉心灵干净能和自己扯上关系。
“其实这也是给你长时间留在佛界的理由，有很人多都慕名来请教净心长老，时间都短不了。”凝舞想了想，确实是个好办法，否则自己长时间赖在玄武这里会让人怀疑的。
由于净心长老今天一天都要诵读经文，凝舞只能明天再去了，而今天也还有一些时间，她就带上千溪和秦琊，偷偷跟着玄武去找经书了，两个小家伙又被她放到了耳钉里，她担心那个恨自己僧人会对他们出手。
而不出凝舞所料的，一知道这里有那一千年的记载后，千溪整个人就如同打了鸡血一样，缠着玄武教他佛文，凝舞就把这件事全权叫个千溪了，反正他学得快。
凝舞的话，应该说很幸运的，能看懂一部分，因为在小的时候她就跟着玄武学过，九高甚至还想出了罚自己抄写经文的方法，却没想到帮凝舞又掌握了一点别的知识。
“嗯……唉……”凝舞找了一些关于佛界刚定下来的书，按玄武的说法，这塔好像是一开始就在这里，那应该会有记录，然而这一次，她确实是高估了自己，她能看懂的，似乎只有书名……
里面如同鬼画符一样的记载她完全不知道什么意思！“这讲的是六界刚定时佛界的景象，你看不懂为什么还要看啊。”火希好像是玄武的小僧童，不过也还好他在，否则自己要怎么办她都不知道。
“那，有没有关于那座塔的记载？”有了翻译官，凝舞毫不客气的一把拉过火希，反正他以前是狐族的，总不会把自己的事告诉别人。
“你怎么就对那个塔感兴趣……”火希皱眉，“并没有哦，因为六界刚定的时候，这里其实是妖界的地盘，是在那千年以后才变成佛界的。因为当时的莽荒大妖有点多。”说这他还看向凝舞。
“看我做什么，又不是我。”凝舞回以一个白眼，真是什么事都和自己挂钩啊。“那有没有记载那一千年发生了什么导致了变化吗？”这是凝舞最好奇的。
“这本书是记载了那千年之前，他看的那本书上有你要的东西。”
第308章（）
顺着火希的目光，凝舞看到自己另一旁的秦琊正看着一本，还看的很认真。“你能看得懂？”凝舞心中好奇，他怎么会懂呢？难不成混沌还教了他这个。
“我看不懂啊。”结果，秦琊一句话把凝舞弄傻了，“你看不懂为什么好看的这么认真？！”她可真想把他撕了，这一脸认真的表情把自己给骗了。
“因为有图，看图也多少能明白点。”他把书推了过来，因为如果有人能翻译，他也就不用再猜了。
“图？”凝舞皱眉，怎么会有有图的经书，经书不都是记载着佛理的吗，什么都能被说成道理，不过秦琊正看的到这页，她还真看到了图，整整一页，另一页是自己看不懂的文字。
“这是专门记载事件的，虽然文体还是用的经文格式，但只是简单的叙事记载，所以也会有附图。”火希解释道。
凝舞惊讶，“可我怎么记的，就算是记事的经文也不会配图啊。”佛界是六界中相对比较严格的一个，需要一心向佛，否则在这里真的很难长时间待下去。
“这个，是净心长老的师父为他做的。”火希以前怎么没发现这丫头会这么紧逼，其实他见到凝舞的时间连半天都没有，怎么会了解到这么多。
“什么意思。”凝舞皱眉，什么叫做他师父做的，为什么他师父会这么做。
“……你还真是够了……”火希扶额，她就听不出来自己话中的意思吗？先人的事不能多过问，看凝舞一脸好奇的样子，是真的不知道，如果自己还能有机会回狐族，他要把那个叫做九高的狠揍一顿，怎么最基本的不能教她！
“因为……”火希压低了声音，这不能太大声的说，如果让有心人知道了会借此打击凝舞，但俗话说的好啊，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凝舞皱眉，“你怎么用气声说话啊……”
她刚说完，就看到了火希瞬间变的异常恐怖的表情，她才反应过来，自己，是不是问了什么不该问的。
“不能公开讨论或闲聊先人是佛界的规定，”秦琊悄悄的在凝舞耳边提醒，“他们很重视这一点，而这小家伙是在保护你不被有心人发现，结果……”
凝舞瞬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真想给自己一个大嘴巴，这要是让什么人听到了的话，火希也会因此被牵连，啊……自己怎么这么傻啊……
“呼……”还好，这几天是例行的诵经文的时候，除了玄武也没人会来了，火希瞪了一眼凝舞，看来这小丫头也知道自己做错了，叹了一口气。
“因为净心长老其实是被其师父抱回来的，是个弃婴，小孩子总归顽皮，所以其师父就想出了这么一招，刚好那位还是专门记录的僧人，他把很多书都变了个样子，净心长老才有兴趣学习。”
但即便是这样，火希还是用气声说道。凝舞点了点头算是知道了，知道这些就够了，总感觉知道的太多不好，她还没有从火希刚刚的表情中缓过来，这是她第一次感觉犯傻冒死不是很好。
“那……这个图上的，是九尾狐吗？”原谅她不是很会欣赏这个时代的艺术，但确实按照秦琊所说的，看图也能看出一些什么，比如这图很明显就是乱斗。
“嗯，和你一样。”火希看了看文章，“虽然定了六界，但也只是名义上的，这种乱斗还是很常见的，不夸张的说，三天两头就能有一次。”
凝舞也真是佩服那些家伙，哪来那些理由打架，都答应成立六界还打架，实在有些过不去了吧，“没有人管吗？”
“你是不是傻，谁会管啊。”火希毫不吝啬的回击道，算是报复凝舞刚刚给自己的惊吓，“那个时候狐族也不过才成型，而且族内几乎都是单尾或者双尾，最多不过四尾，那些强者不屑与之为伍，所以还是我行我素。”
其实，不只是凝舞，火希自己也不是很理解，这帮野惯了的家伙，给他们愿意收留的地方居然还不想要，真真是够了。
“这是蛇？”凝舞已经翻页了，因为那部分好像不太对，要在往后一点，刚翻了没几页，她就看到了一个和特殊的图片，特殊是因为，这画上的东西好像很巨大，让她想起了自己身边的一条。
“这是通天蟒，又名通天塔，你不知道吗？”火希皱眉，虽然凝舞不知道的好像很的很多，连自己的族纹都不记得，但，这个物种也算是个常识了。
“这就是通天蟒啊……真的好大啊，比龙都大一圈……”凝舞直接转过头，看着秦琊，阴阳怪气的说道。
秦琊叹了一口气，虽然他感觉凝舞好像早就发觉不对劲了，之所以没捅破是因为她没找到最关键的一点，现在有了，他好像除了招，什么办法也没有。
“嗯，我会再给你解释的。”凝舞就知道，当时他说野妖的时候就不怎么相信，因为她满脑子都是自己带着千溪，第一次在海底见到他时的场景，那个庞然大物真的让她以为是个上了年纪的龙族。
然而事实却是名青年，在碧罗天的药埔和鬼界的时候，自己再次确定了他的大小，这回算是真的抓到小尾巴了，野妖？通天蟒算什么野妖！
“其实你也不用抱太大希望，”火希又看了一会儿，他不想看着这两个小辈在自己面前打情骂俏，“这本书上记载的只是佛界的一些变化，我猜其它经书记载的也都差不多，毕竟那段时间好像各界都封闭了。”
凝舞倒是不介意，“没事，佛界一般都是安分守己的，要是变化，多半是因为外界。”自己只需要知道发生了什么，然后接下来再做猜测。
“嗯……因为外界乱斗，这片原本不属于佛界的地盘被分给了佛界，这塔……没记载是不是一开始就在这里的，应该是吧，怎么这部分记载的有些模糊。”火希皱眉。
“还有什么吗？”这些消息凝舞总感觉不够，还要一点。“啊，这里记载，在短时间内接连发生了天象异变，共半个月，相差时间最小的时候甚至是连着发生的。”这回轮到火希惊讶了，“记载时间，是空白千年后半部分。”
凝舞陷入沉思，天象异变，算是一种通告，一般是强者的出生，即莽荒大妖，亦或是强者的陨落，短时间内接连发生……
“丫头。”玄武的声音传来，凝舞连忙说，“希爷，帮我把那些异象帮我写下来。”说完就走了，火希只能叹了一口气，自己连拒绝的权利都没有。
“叔？”凝舞过来，看见千溪很认真的学着，玄武看向千溪，很是佩服的说，“他很聪明，很快就掌握了最基本的语法，用不了多久他就能掌握了，真不愧是南羌族，学习能力真的很强。”
凝舞心中默默的补上一句，主要还是前面的诱惑很大啊，这个历史迷为了能知道历史什么都会做到。
“这边任务完成了，我也该开始负责你了。”玄武说回正题，“过来吧，我们要为你获得土属性做准备啊。”
凝舞第一次发现自己竟然会在除了学习书本以外的事情上竟然还有做不到的，但是啊，为什么自己要先学习操纵土属性的功法啊……自己体内还一点土属性都没有，这要怎么办……
“别灰心，尽量能够操纵你面前的这一点土就可以。”玄武鼓励她，“我现在是化作了人性，所以我只能通过传输的方式给你土属性，如果你不能先学会控制，土属性会沉淀，而你还是感觉不到土属性的存在。”
这一点玄武还是很抱歉的，可这是在佛界，就算在外面，他也不能随便垫就变回灵脉，土属性灵脉已经消失了这么久，可不能随便出现，对他本身来说也很危险。
于是乎，凝舞一直练到太阳下山，才有了一点点的成果，与此相比，千溪那边已经能够看懂经文的大致意思了。
“回去休息吧，”玄武说道，“明天就可以见到净心长老了，同时，我们的工作也要开始了，不用着急，我们可以慢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