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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兴朝驸马须知-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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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俨静默一会儿,忽的侧过身子,一手隔着被子揽过她腰身,往自己这边挪了挪。承熹强忍着笑,也侧过身缩进了他怀中。他坚硬的下颔就抵在发顶上,在那儿轻轻磨蹭。

    亥时的更声响起,宫中的打更人是习过武的太监,气息绵长,声音能传出好远。

    “熄灯吧。”承熹低声喃喃,微阖着眼已是困极。

    江俨不作声,身下愈演愈烈的邪火窜至全身,半月前记在脑中的春|宫册子十张图全在脑中走马灯似的闪过,他怎么敢熄灯?

    五日未曾阖眼,如今还得熬一夜……虽这么想着,江俨却似故意折磨自己一般,把怀中人揽得更紧了一些。这般甜蜜的折磨,即便再熬过十天半月,他也能撑住。

    温香|软玉在怀,江俨偏过脸在她脸上浅浅啄吻,像是困极了,亲得没有章法。唇越落越低,从额心落在了长颈之上。

    方才的胡子只刮了一半,就被他扰了,此时他左侧脸上的胡茬在她颈上轻轻磨蹭,痒极了。承熹侧着脸躲来躲去,笑一下,他便亲一口,被他亲得气喘吁吁,心跳也渐渐乱了,承熹咬着唇不敢再笑。

    不想他亲了一会儿,却停下了动作。承熹抬眼瞧他,江俨微微启着唇,呼吸绵长,竟是睡熟了。

    当下忍俊不禁,撑在他脸侧看了好半晌,缠着他一绺发轻轻绕在指间,满心暖软,化成了一汪再不能更甜的糖稀。

    *

    本以为这又是一个煎熬夜,却没想到自己眨眼就睡过去了。丑时的更声响起,江俨警觉地睁眼,正要翻身睡去,却蓦地发现公主在他里侧睡着。

    她的睡姿极好,不歪不倚躺好,被子掖得严实。三千青丝散了满枕,微微翘着嘴角,不知是做了什么好梦。

    江俨看得入迷,“同榻而眠”这个词甫一进入脑海,便在他心中燃起一把火,转瞬成燎原之势。

    待他轻轻一动,这才发现公主一只手钻进了他的被子里,虚虚握在他一根小指上。

    江俨心都要化了,指尖在她温热的掌心轻轻挠了挠,顺着她的手在骨瓷一般细腻的小臂上微微摩挲。大约是她太瘦了,袖口松敞,堪堪能探进江俨一只手去。

    承熹是被扰醒的,醒来时只觉他埋头在颈旁,在她耳根处落下湿吻,那处已湿濡一片。她一时怔忪,轻轻唤了声:“江俨……”

    江俨动作微滞,语声中已带了难以自持的情动,哑声说:“……若我还能忍,定舍不得扰你清梦。”

    承熹刚刚醒来,脑子比清醒时反应迟钝许多,后知后觉地问:“……忍什么?”

    江俨没答话,鼻尖在她颈窝处磨蹭,唇齿之间热气都呼在她颈上,惹得那处皮肤微微颤栗。直到承熹感受到抵在身下的那处微微跳了下,这才蓦地明白过来。

    “方才大约还能忍,可此时……真的忍不得了……”

    心中头一个想法竟是抵触和抗拒,承熹忙以手抵在他胸口处。他衣襟没系紧,此时已经散乱了开,甫一触到便觉满手汗湿。

    却不知怎的,江俨被这个动作撩得心火更旺,身下的邪火陡然窜至四肢百骸,骤然变急促的吻落在她耳畔,沿着脖颈一路湿吻下来。

    习武之人冷静自持,轻易不动妄念。可一旦情动,也比寻常人来势汹汹,一丝半点都忍不了。

    “江俨!”

    江俨退开一些,抬起头凝视着她,微颦着眉,眸底全是强行压抑的火光,低声说:“属下方才冲过凉了。”话落又在她耳畔轻吻,唇|舌之上温热的喘息落在她耳畔。

    承熹偏头躲开,又喝住他:“你……”

    江俨声音喑哑:“方才,我出门把左右住着的十几个小太监都一一点了穴,他们睡到明日晌午都未必能醒。公主还顾忌什么呢?”

    承熹气不打一处来,泄愤一般打了他两下,他哪里是不能忍,分明是已有蓄谋!

    江俨火热的鼻息都呼在她肩膀之上,以肘撑着自己抬高了些,放软声音去求她:“公主……”因撑在她身上,竟连脖颈之上的青筋都清晰可见。

    承熹看着他不语,眸光由窘迫变为羞赧。咬着下唇纠结一会儿,慢慢地,眸中一点点盛满盈盈笑意,抵在他胸口的手稍稍松了力,似乎是任他动作的意思,却偏偏不说话。

    江俨不敢再动,她不开口说允许的话,他不敢乱猜,更不敢违背她心意。忍着身下胀痛正要起身,却见公主微微偏过脸点了点头,轻轻应了一声“好”。

    江俨一时怔愣,只觉自己陷入了一个不知何时会醒的美梦。暖暖烛光下的公主眉目如画,眸底倒映着他的脸,映着江俨傻呆呆的表情。

    如此紧要关头,他一时竟不知该怎么做,双肘撑在她身上愣怔,仿佛是面前摆着一道世间仅有的美食珍馐,可他偏偏不知道该如何下口。

    此时江俨脑子里一团浆糊,明明先前看过的春|宫图样都展开在脑子里了,偏偏脑子指使不了身体的动作。僵着身子,神色呆怔,模样好笑极了。

    先前徐肃要与承熹和离时,曾以两人房|事寥寥无几为借口,可想而知承熹也不通晓此事。如今五年过去,她比江俨这个自学成才的懂得更少。

    即便她懂,也不会去手把手地教他……瞧他急出一脑门子汗,反倒笑得花枝乱颤。

    江俨被她笑得恼羞成怒,此时脑子虽成了一团浆糊,冥冥之中,却又有一种本能驱使着他该做什么。茫然之时似有灵犀一闪而过,瞧见那莹白的耳珠随了她的笑在他眼前晃,忽的俯身咬住她微红的耳珠。

    承熹一点都不配合,反手去推他的脸,江俨哪会被这点微不足道的力气制住?被她扰得心烦,一时恶向胆边生,箍了她双手,在他齿间颤巍巍的耳珠和她的轻嘶声,已是再好不过的回应。直到耳珠似滴血一般红,这才松口。

    另一手灵活的指尖在她中衣扣子上一扭,便解了开。雪腻圆润的肩头素日都严严实实掩在衣裳下,只有此番才能得见其中美好景致。

    衣裳已褪至臂弯,可她实在不配合,看到她羞得耳朵尖都红透了,脱出手来捂着那件小小的兜儿不松手,江俨有点惋惜。

    那处随着她胸膛的起伏微微发颤,他看得眼热,忍不住埋下头,舌尖在她雪峰之上轻扫而过,又重重地吸|吮。薄薄小衣

    作者有话要说:  那处随着她胸膛的起伏微微发颤,他看得眼热,忍不住埋下头,舌尖在她雪峰之上轻扫而过,又重重地吸|吮。薄薄小衣之上,那朵尖所在之处正是一朵白莲,此时微微湿濡,更是美得惊人。

    酥|麻的感觉从胸口蔓延到四肢百骸。承熹看到他衣衫完整,自己却这般狼狈的模样,气不打一处来:“江俨,你放肆……”虽是冷喝,可她声音都在哆嗦,明显的色厉内茬,哪有半点威慑力?

    江俨闷声一笑,低声认错:“公主说得是。”

    忍了这许多年,如今有得偿所愿的机会。此时连她不稳的轻|喘声都成了催化。若是她挣扎得激烈一些,江俨也没胆这么荒唐。

    可她除了一双手抵在他胸膛上,什么都没做……

    温热的手顺着凌|乱的衣底滑了上来,一路带起酥|麻颤意,总算握上了她,继续揉按摩挲。大约是因为方才在外头冲了凉,掌心微凉,那朵微湿的尖就在他手心轻啄,痒得他忍不住加了几分力道揉捻。

    承熹双颊滚烫,微喘着说:“熄灯……”

    江俨眸光微闪,略一迟疑,俯身继续亲吻她,权当自己耳背没听到。

    眼前她圆润的肩头和半敞的衣下,雪肤之上竟有莹莹润泽的光。这么美……他怎么舍得熄灯呢?

    他额间湿透,唇齿咬松了她的兜儿。承熹正失神之时,丝毫不觉他的手已探至身后,在肚兜的结上一挑一捻,这便解了开。

    她微喘的声音陡然一滞,只觉身前一凉,再没了遮挡。

    看到他心爱的公主殿下快要哭出来了,江俨舍不得再欺负她了。把自己碍事的被子踢下了床,也不嫌她被子太厚太热,钻了进来。这便蓦地长|驱|直|入。

    承熹紧扣在他的肩头,察觉指甲在他肩上挠了两道,忙虚握成拳。眸中盈盈水光,已是情动至极的模样。见到了如此地步,再拦他不住,只好反手遮在自己眼上,再不敢看他。

    她咬着唇轻|喘,头一回觉得,以往他谨言慎行的模样都是他愿意做给她看的,此时的他充满了侵略性,在那软滑处深入浅出的感觉,简直是要命。

    鼻尖难以自抑的喘声和低吟更是在他心上添了一把火,又埋首去啃啮那颤颤巍巍的尖,身下动作也愈发激烈。

    随着他愈加深入的动作,承熹不由仰起了修长的颈。

    江俨看得入迷,在她光洁如玉的脖颈上轻轻啄吻。身下动作不停,反倒得寸进尺。那处湿濡一片,他渐渐加快了动作,进出间带出微小的水声。

    承熹想要捂上双耳,可双手被他箍在手中,动不得分毫,忍不住弓起了腰。喘声愈乱,双眼盯着帐顶,渐渐无神。身下锦缎皱得不成样子,她也无暇理会。贝齿紧紧|咬着唇|肉,却仍有绵柔甜腻的喘息从齿缝间,从鼻尖逸散出来,听来更觉诱人。

    江俨哑声问:“……可是忍不住了?”

    她咬紧唇不答,纤细柔软的腰身在他身下抖成一团,盯着帐顶似失明一般,眼前一片茫白什么都看不清,甜腻的低吟声诱人心神。

    “那就莫要忍。”

    承熹蓦地扬起长颈,整个人都抖得不能自抑。齿间低吟再忍不住,一时竟哭出声来。此时连咬紧被角的力气都没有了,十趾蜷缩痉挛起来,声音如同被融化了的糖浆:“江俨,你放肆……”

    ——都到这种时候了,还要端着嫡公主的架子,真是疼死个人了。江俨满脸餍足,默默地想。

    余韵未歇,承熹把头埋在他胸口,只听到他自胸腔传来的笑意震动,“委实放肆了些,改日任你罚。”

    作者有话说:

    咳咳……今日无话可说……

第106章 海底针() 
江俨体贴地停下动作,在她颊侧落下安抚一般的轻吻。过了一会儿,见她喘息恢复如常,这便沉了腰继续动作。

    “江俨!”承熹惊诧呼出声,恨不得在他脸上挠两条血道。

    江俨低声笑了:“十几年来,就属今日最欢喜……公主就允我这一回。”

    承熹想挣扎,身子却软得没半点气力,又因鼻尖嗅到血气,瞧见他胸口绑着的绷带上有薄薄血迹渗了出来。舍不得再闹他,只能都随了他的节奏来,通身都任他掌握。

    她觉得自己委屈死了,哀哀戚戚软声求了两句,他却还不放过她。承熹心底气不过,恨恨地在他肩膀上咬下一个牙印。

    江俨闷声笑了,放松肩膀肌肉随她去咬。可公主哪里舍得下重口呢?还没咬疼他便松了口。

    又是半个时辰过去,承熹已经连抬起手指的力气都没了。

    江俨揽她在怀,时不时在她满布细汗的额间亲一口,往日清冷疏离,此时笑得傻兮兮的。却听公主小声说:“我要沐浴……还要干净衣裳……”

    方才的小衣虽被他解了,可敞开的中衣还在身上,如今一身湿汗全黏在身上,难受得厉害。可承熹一个指头都不想动弹,困得只想睡死过去,连说话都觉得疲惫。

    江俨也不想动,可听她如此说只得起身,走出两步又折身回来问:“要不要把红素和牵风喊来?”她的衣裳他也不知放在何处。

    “你敢!”承熹把枕头丢他身上,明明她晚上说是要出来散步的,特意没叫丫鬟跟着就为图个清静。却从寝宫绕到偏殿,兜了一个大圈,与他做了这么羞人的事……还是在偏殿里,两边全住着小太监……

    红素她们会怎么想她?哪有这么不正经的主子?

    “不许喊她们!”

    江俨默默看着她,见她缩在被子里,眸子里全是盈盈水光,脸色潮红,长睫之上仍沾着泪,只好认命地去厨房烧水了。

    来来回回好几趟,总算把热水凉水都备好,抱起衣衫不整的公主放进了浴桶。江俨正要服侍她沐浴,承熹稍稍醒了醒神,双手护着胸前,瞪他一眼:“你转身!”

    方才不是都看过了吗……江俨默默腹诽,却听话得转了身,隔着一扇屏风坐在外头,被那水声撩得心猿意马。

    江俨心中蠢蠢欲动,不敢再留,便起身去了她的寝宫,从后窗爬进去偷干净衣裳。

    虽特意控制了声音,可为了找衣裳只能翻箱倒柜,这般大的动静,外间值夜的红素哪能听不到?

    红素细细听了两声,察觉不是错觉,惊疑不定地问:“是谁?”这周围都有会武的太监换防值夜,如何会放了人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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