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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缪斯,阿萨迈和辛摩尔出手都有共同点——那就是又快有狠,而凌易出手一贯精准而又连续。
一开始阿萨迈还隐隐的占据上风,可是很快阿萨迈就渐渐的有些力不从心了——毕竟一开始的猛烈攻击让她的体力消耗过多:“真没想到人类里还有你这样的高手——那么一开始你乖乖的任由我和辛摩尔抓走是假的?你和塞缪斯到底是什么关系,他居然会选择帮着人类?”
凌易不慌不忙的发着一个又一个法术,一边不着痕迹的闪躲着阿萨迈的攻击:“那是真的——不过如果没有你们,我又怎么能发现陛下到底被关在哪里呢?”
到了最后,阿萨迈几乎体力不支,凌易趁机发了一个黑暗吞噬,将这个血族送去见了她的兄弟姐妹们:“至于塞缪斯——我们是彼此的猎物——永远的。”
另一边的血族格斗也同样激烈——两个血族实力相差无几,但是还是能够看出一贯追求力量而且花招甚多的塞缪斯更胜一筹,他甚至还能在听到凌易说的那句话以后扭头对他张扬的笑了笑。
教皇本想趁着混乱的场面再次对安那维特二世出手,但是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巨大的不明生物一挥爪——他就此死不瞑目了。
而秒杀了教皇以后,不明生物的体型迅速缩小,直到变成一个白球,蹦到了凌易的肩上:“那是你的原型?”
“是啊——威武的二白!你有没有对我心动然后决定抛弃那个混蛋?”二白不知怎么的忽然就变得精神了很多,在他的肩头又蹦又跳的。
“你觉得他们两个谁能赢?”不忍心回答的凌易只能试图转移话题。
偏偏二白还真的被这个话题吸引了:“反正塞缪斯必胜——你看看辛摩尔那吃力的样子,我猜不出十招就得定胜负了。”
凌易看着战局,有些庆幸二白说的话只有自己才能听到——不然他还真的担心辛摩尔会放弃塞缪斯直接攻击二白。
但是二白的判断的确很准——不到片刻塞缪斯的割断了对方的动脉。
而皇宫里教廷带来的骑士也通通被贵族的私兵拿下——毕竟私兵的数量远远多余那些骑士。
而那些祭司则是由光明法师应付——祭司的产生是源于黑暗生物,而黑暗生物的克星是光明法师——当然,黑暗生物自身对黑暗生物的杀伤力也远远大于除却光明法师以外的其他生物,但是黑暗生物里除了塞缪斯这个例外,一贯很少有人会对自己的同族下手。
快速的处理完了祭司,各个系的法师又开始集合大规模的清理神殿里的黑暗生物——这场清理虽然损失惨重,但是也让黑暗生物伤亡更重。
而塞缪斯在这场战争里保持着不管不问不插手三大原则——当然,最优先原则是他的猎物的安全问题。
这场战争持续了三天,终于落下了帷幕,爱丽丝被剥去公主身份,一辈子被关押在现在已成了监狱的教廷里。
而教皇早已惨死。
教廷里的高层也大半被投入了监狱,教廷就此不复存在。
而贵族们则是在此立了大功——所有协助安那维特二世的贵族都被提升了爵位。
而凌易也由原本的梅森伯爵提升到了公爵爵位——事实上安那维特二世甚至还想将自己的另一位女儿许配给他。
而把对方视为他独一无二的专属猎物的塞缪斯对于此时的态度?
他只是留下了一封信——大意是当初的酬劳就用梅森公爵来抵——然后又一次携着被他下了药正昏迷不醒的梅森公爵逃之夭夭了。
安那维特二世虽然震怒,但是顾忌自己亲口许诺的报酬,再加上对方的身手和身份——他自然看得出对方第三代血族的身份——也就只能无奈的把这事隐瞒起来。
而被迷昏的梅森公爵此刻正半眯着眼,一掌劈在正扛着他一路急奔的塞缪斯后颈上。
“嘶——疼疼疼!”塞缪斯停下脚步,皱着眉。
“这可是第三次!”凌易从塞缪斯肩膀上翻了下来,冷冷的挑眉到:“你还真是得寸进尺——之前是因为有正事所以才没有好好的回报你,这一次你以为你能逃的过?”
不知藏在哪个角落的二白也倏地蹦了出来:“这混蛋实在是太可恶了!一路上总是在占你便宜!还老是摸你的腰!一定要狠狠地教训他!”
凌易看着二白那幅义愤填膺的模样,虽然耳根开始渐渐染上了颜色,但是眉眼里的气愤还是显而易见的:“塞缪斯——看样子我们的确需要好好的切磋切磋了。”
二白在一旁欢呼雀跃,那样子活活像是塞缪斯欠了他无数金银财宝却赖账不还最后被人狠狠教训了一顿。
而塞缪斯则是笑得灿烂:“我也正想和你比一比——毕竟你可是成功的打败了阿萨迈的人类啊。”
凌易看了看四周——是一片旷野,也没什人影,倒的确是一个较量的好地方。
二白坐在远处看着两个人的对决——两个人出的都是狠招,移动速度也快,能看到的几乎就是一闪而过的残影。
但看着目前的局势应该是塞缪斯占优势——居然是塞缪斯?!
二白有些坐不住了,几度想要上前帮忙,却很快就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果不其然,当塞缪斯的爪子就快要碰到凌易的颈脖时,凌易轻轻一跃就跳出了攻击范围,对着塞缪斯粲然一笑。
然后抓起二白就跑了。
而有些怔怔地塞缪斯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貌似怎么也移不出三步以外——这明显就是对方在刚刚打斗时布下的阵法。
塞缪斯仔细的研究了半响,最终只能承认这个阵法他只能强行破开——至少要花费一天的功夫。
而这四周都是平原——这就代表了他需要在这里好好的沐浴一下太阳的光辉。
塞缪斯痛苦的扶额。
而迅速往回赶的凌易则是笑开了怀:“反正他是第三代,被阳光照个三天五天也不会出什么事——就让他好好享受享受吧。”
“那个阵法……”二白有些迟疑:“能困住他那么久吗?”
“当然,那是一个连环阵,破完了一个还有一个——算是我给他这个猎人的惊喜。”凌易笑得愈发开怀:“要知道,我可不仅仅是他的猎物——同时我也是一个猎人,而我唯一想要抓住的猎物也只有一个罢了。”
“他是一个凶狠而又充满攻击性的野兽,他残忍狡诈,冷血无情,但是偏偏是我最钟意的猎物——我曾希望用无数的镣铐将他牢牢锁住,让他的世界里最终只剩下我一个人,让他所有的情绪都为我而生——可是最可笑得是,最终我将自己变成了他的猎物,我自己带上了枷锁,将另一头锁在他的心上,我自己的喜怒哀乐最后居然难以控制,于是我们互相追逐,将彼此当做彼此的猎物。”
“我恨不得将他的血和我的血融合在一起,就像是最紧密的联系一样——谁也无法抽离,我把我的情绪和他的拴在了一起,他的每一个表情都注定了会带动我的情绪。”
“是吗?”拖着尾音的一身贵族服侍的男子迈进了房间,打断了黑发血族的朗读:“这就是你所谓的——表白?”
塞缪斯耸耸肩:“不然?你难不成喜欢什么我的唇渴望印在你那娇嫩的皮肤上,你那如同玫瑰的唇上?”
“这些话听起来可不像是表白——反而像是你把猎物生吞入腹之前的说辞。”凌易冷笑了一声。
“那你愿意让我把你生吞入腹吗——我亲爱的猎物?”塞缪斯也笑了,手指捏住对方的下巴,暧昧的抚弄着。
“你想在晒晒太阳浴?”凌易扬起一个足够灿烂的笑容。
当然,这个笑容也是塞缪斯在见到阳光以前最后的记忆了。
第7章 。1()
“陛下,陛下~”凌易一入耳便是不同女声的“大合唱”,高高低低或娇柔或妩媚的女声让凌易不由得有些畏惧——自己现在貌似是被一大堆女子围着,那么原主到底是什么身份?
凌易干脆假装没苏醒,先看了一遍原主的记忆——原主是洵国先皇的嫡长子,洵国先皇后在生下他以后就只有一个公主出身,虽然原主还有几个庶出的弟弟妹妹,但因为洵国立长,加上先皇后的父亲乃当朝宰相,原主的正妻又是吏部尚书之女,支持者甚多,于是在半年前先皇驾崩以后,原主就顺顺利利的当上了皇帝。
皇帝是一个非常有差别性的位子——你想当一个好皇帝,那自然得天天连夜批改奏折,日日忙于公务,罕少有游乐休息的机会;而要是耽于享受,那自然也是有无数的条件的,美女,珠宝,锦衣华服,想做一个昏君也是容易的很。
原主的父亲倒是一位励精图治的明君,而原主以前因为丞相外公的话也装作专于政治的模样。
可是先皇一去,原主一登基,就立马暴露了本性——公务通通推给了丞相,自己只顾着和那些花花草草嬉戏游乐,不过才登基半年,原本当太子时的一正妻两侧妃两滕妾就变成了一后四妃两夫人两贵嫔四嫔等等一共三十七人。
而最近原主还在筹划着举办大选。
由此就可见原主的属性了——爱好女色的昏君。
而原主却没留下什么愿望——身为一国之君,原主也的确不缺什么,但是原主身为国君,本身就有着洵国的因果。
凌易便也打算护好洵国——哪怕当不上个明君,也不能成了昏君,破了洵国的气运。
更何况——他本就欲寡淡情,怎么也没办法做到原主那样和后宫妃嫔打情骂俏。
而且他还打算找到他的爱人——经过了前几世,他也的确想要和爱人一生一世一双人,原主以前重女色他管不了,但是自己却怎么也和这些女子亲近不起来。
凌易悠悠然的睁开了眼,被挤到一旁的贴身太监终于有了表现的机会:“宣太医,皇上醒了!”
候在偏殿的太医急急地敢来了,在门口叩拜道:“参见陛下。”
凌易轻咳了两声,原本还你一言我一语的莺莺燕燕们总算是安静了下来,凌易这才装出一幅有些虚弱的样子开口:“你们先退下吧,让太医过来。”
明显有几位受宠的妃嫔正想开口撒撒娇,却被凌易闭上眼休憩的模样给堵了回去,只能咽下不甘脸上却摆出关切表情打道回宫。
而皇后则是安安稳稳的坐在了凌易的床榻边,刚想对他开口说话,却同样被噎了回去:“皇后难道没听见吗?朕让你们先行回去!”
皇后穆娇本就是被娇宠长大的,一入宫就当了太子妃,不到一年又升为皇后,可谓是顺风顺水。
而她长的着实艳丽娇嫩,在三宫六院中也是个美人,原主自然对她态度甚佳。
但凌易从原主的记忆里也有所了解,穆娇空长着一幅好相貌,偏偏嫉妒心重,宫里的低位嫔妃都被她打压过,但是每逢宫里的祭典活动却处理的一塌糊涂,对于宫务管理更是如此。而她的兄长则是仗着身份横行霸道,几次三番与他人在街上纠缠打斗,甚至还调戏过路女子,委实不堪大用。
穆娇倒也应了原主印象里的不够聪明,不仅没有离去反而坐在床榻上嘤嘤哭泣:“陛下,妾怎么能同那些人相提并论呢?陛下重病,妾本就该在一旁照顾服侍——”
凌易看着眼前的女子,心里倒是生出了不悦——穆娇本就不是真心想要侍疾,而是为了向其他妃嫔显示自己与众不同的地位——不然在原主昏迷时,穆娇怎么不抢着伺候?
凌易装出一幅发怒的模样:“朕还没怎么呢,你就在这里痛哭流涕起来了!你这是巴着朕真出什么事不成!来福,还不把皇后送回坤宁宫!既然皇后这般关心于朕,就让皇后好好的在坤宁宫替朕祈三个月的福吧!”
总管太监来福连忙跪地“喳”的一声,刚想派人请皇后回宫,又听见皇帝接了一句:“祈福总得清清静静,专专心心的——那就传令三个月内不许任何人打扰皇后,而宫务,就先让贵妃和德妃暂摄吧。”
原本皇后还是有几分不以为意的——只要到时候遣人向陛下求求请,消了这三个月还不是易如反掌?可是后面一句却抹灭了她的想法——移交宫务?
这宫务一旦交给了别人,拿不拿的回来还得另说,光是在妃嫔里就已经足够她被拐着弯讥讽上好几回了。
穆娇想要再楚楚可怜的哭上一把,但又想到自己就是因为哭才忍恼了陛下,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而一旁的宫女太监们可是不知道何为怜香惜玉,半拉半扶的就将她带离了寝宫。
太医很快上前替凌易把了脉,然后面露欣喜——毕竟皇帝出了什么事他们这些太医也得通通倒霉:“陛下龙体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