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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医很快上前替凌易把了脉,然后面露欣喜——毕竟皇帝出了什么事他们这些太医也得通通倒霉:“陛下龙体安康,只需再调养几日即可。”
凌易本就觉得没什么大碍——不过是和淑妃一起在校场骑马不幸跌落,折了手而已,但是却把其他人急得不行,太后还降了淑妃的位份,禁了淑妃的足。
太医开了几服药,就离开了寝宫,凌易在床榻上休憩了片刻,便打算着手找找看又一次不知去向的二白。
所幸的是这一次的传音二白给了回复:“救命——救命!有个长长的尖指甲的女子把我关在笼子里,还总是用手摸来摸去!我要告她非礼!”
长指甲?笼子?
凌易问一旁安安静静低头站在一旁的来福:“最近哪个宫里新养了宠物?”
“您出去骑马那阵,倒是淑妃——现在是马昭仪——娘娘养了一只据说是外来品种的白毛狗。”来福恭恭敬敬的回答:“之后由于陛下受了小伤,各位娘娘都无心再养宠物了。”
“马昭仪?”凌易挑挑眉:“那朕去看看她吧。”
“喳。”来福应了一声:“只是陛下您的龙体……”
凌易的目光扫过来福,来福就自动住嘴了,转身安排了龙撵,一步一步的跟在凌易身后。
凌易到了马昭仪的住所淑兰殿——她原本是正二品妃位,自然住的是主殿,现在却成了正三品妃嫔,也就只能搬到偏殿居住——马昭仪猛地听到了皇帝驾到,赶忙换了一身靓丽的袄裙,急急忙忙的迎了上前。
凌易本就不是冲着她来的,对她的打扮也就混不在意:“听闻昭仪前两日新得了个小宠?”
“陛下对它感兴趣?翠屏,把球球抱出来。”马昭仪眼波柔媚的看着凌易。
凌易不动声色的喝着茶,怎么也不和马昭仪的视线对上。
翠屏手脚也快,才片刻就回来了,身前还走着一只神气的白毛团子。
白毛团子一看见凌易就扑了过去,窝在他怀里拱来拱去,黑色的大眼睛可怜的一眨一眨,对着凌易展示着自己身上被指甲掐出来的伤痕。
凌易明知道这家伙伪装的因素居多,但也的确生气于眼前这个女人对二白的虐待:“马昭仪之前仗着朕的恩宠,娇纵扈横,害得朕不幸失足,太后禁其足,反而不思悔改,那就再降为淑仪,禁足六个月吧!”
马淑仪无力的滑倒在了地上上,跪着哀戚的求饶:“陛下,妾做错了什么,您对妾这般残忍!陛下,求您看在妾一心一意的服侍您的份上,饶了妾吧!”
凌易只当做没看见似的上了撵,回了原主居住的朝阳殿。
来福看着陛下的身影,目光中带了些疑惑——实在是陛下今日有些反常,竟是处理了自己最宠爱的两位妃子,而且毫不留情。
他一开始还以为陛下前往淑兰殿是为了给马昭仪——现在是马淑仪——撑腰,没想到陛下居然能又严惩了她,反而对着一只来历不明的宠物上心的很。
莫不是陛下从马上跌了一跤,把脑袋摔出了什么问题——呸呸呸,在乱想些什么呢!
而被腹诽的凌易此刻正在和二白通过契约交流——
“你这一次怎么来得这么早?”凌易表情严肃。
“我之前吸收了教皇的能量——有一些转化成了我自己的,还有一些没办法控制,就出了些失误。”二白瞪大着眼,企图通过自己的可怜的眼神让对方难以生气:“穿越时空的时候都点没选好,落在了奇兽坊旁边,最后就沦落到了那个长指甲女人手里。”
凌易一看见二白,就能看到对方身上被指甲划出的红痕——也就怎么也没办法生气了。
“以后别乱跑,这宫里的女人可没几个是好惹的。”凌易叹了口气,又转头吩咐来福叫太医前来为二白处理伤痕。
“那是自然——就是之前那个长指甲,别看她长的漂亮,心可黑了,她们宫里有个长得比她更漂亮的宫女,她就故意刁难那个宫女,最后还找个借口把她的脸给毁了——还有之前她和贵妃两个说是喝茶,实际上你嘲我讽了半天,”二白心有余悸的说着:“忽然觉得那混蛋其实比其他人好多了——要是你最后和这些妃嫔在一起,那可真的太恐怖了!”
第7章 。2()
“你是说马淑仪和丽妃是一派的,而贵妃唐夫人武贵嫔和韩嫔连起手来对付皇后?”凌易有些吃惊。
“是啊,德妃和贤妃坐山观虎斗——这里面的水深的一眼看不见底——这些人可都不是什么好惹的角色。”二白看上去也很是畏惧。
“之前我就听长指甲说打算给贤妃的熏香下毒,但是却被贤妃知道了——这一次祁思贤——也就是原主的落马可能就是贤妃的报复,只不过贤妃明显算计时出了错,受害的反而成了你。”二白一点点的分析道:“不过这一次的事情也正好能暂时当个幌子,掩盖掩盖你对于这些妃嫔的不感兴趣——而且后宫的水深,还是先在外面试探试探才好。”
“你的意思是说……”凌易皱了皱眉,又很快松开了:“不过正好——攻打戎国的军队发来捷报,正打算班师回京,最近几日怕是奏折又要堆积如山了。”
“奏折也总比那些勾心斗角好。”二白明显是被吓到了,对于后宫的态度实在是畏而远之。
但这世事偏不顺遂人意——越是想逃避越是上赶着来。
自先皇逝后就搬到懿祥宫的皇太后就派人找来了。
虽然说的含蓄,但大意凌易还是能明白的——太后听闻皇上才刚刚苏醒就去了马淑仪处而不是去看望因为担忧才思虑过重病倒的她,心情不太好,希望皇帝有时间去请个安。
凌易也不能落这位太后的面子——实际上原主还是很孝顺这位太后的,不仅将后宫权利最大限度交于太后,在朝廷上还重用太后族人,太后的父亲本就是宰相,虽然已辞官,但是在文臣中的威望依旧,而太后的兄弟也身任礼部尚,连太后的侄女也被封为贵妃。
所以虽然内心并不想见这位太后,但是凌易也只能无奈的坐上龙撵前去探望太后。
凌易到懿祥宫的时候,太后正坐在榻上,旁边的嬷嬷手里还端着药碗。
太后不过才年过四十,又加上保养得当,看上去很是年轻,只是她面上的病容才替她掩上了憔悴的外衣。
“听闻母后身体抱恙?都是朕不好,害得母后担忧。”凌易行了礼,然后任由太后将自己拉倒她身边坐下。
“都是哀家岁数大了,身子骨不好使了,哪有皇上的事?皇上能来看哀家,哀家这病可不得快快就好了?”太后噙着笑,却又似想起了什么皱起了眉:“不过皇上,你落马这事必定是有人故意作为——可轻饶不得!”
“那依太后的意思,应该如何是好?”凌易看着太后,眉梢里的信任显而易见。
“哀家一妇道人家,哪敢插手这些事?”太后又轻笑着移开了话题:“哀家只期望着皇上龙体安安康康的——最好能尽快让哀家抱上大胖小子!”
“是嘛——”凌易也配合的点点头:“不过这前淑妃也必定逃不了干系!朕刚刚又降了她的份位。”
太后点点头:“哀家原本想着先小惩大诫,等到皇上你醒了在做判度的。只是皇后听说也受了罚?”
“母后从哪里听到的消息!朕明明是感动于皇后对朕的一片真心,这才满足皇后的想法,让她好好的替朕祈福才是!”凌易装出气愤的模样,余光却打量着太后——太后其实并不关心皇后祈福不祈福的消息,太后目前最关心的就是皇帝对皇后的态度以及皇后手里握着的权利——果然太后虽然面上看上去恍然大悟,其实内里却漠不关心。
“不过这样说来,朕的确有些地方做的不妥——朕原本想着皇后祈福出来后再给予奖赏,但没想到现在连母后都误会了,”凌易挑挑眉,看着太后的表情果然变成了不虞,心里倒是明白了太后对于这位皇后的态度:“来福——去把赶在大军之前送来京的戎国贡品名单献给皇后瞧瞧,随她挑些喜欢的。”
看着来福应了一声就退下了,凌易转头看向太后:“如此就不会有人误会朕对皇后的心意了。”
“的确如此。”太后有些僵硬的笑了笑。
“皇上表哥也在?妾近几日正巧学会了炖鸡丝鹿茸羹,正打算做些给陛下送去呢!”旁边正插进一道女声:“参见皇上,太后,还请皇上表哥和太后姑姑别嫌妾行礼行的不及时。”
太后听见自己侄女的声音,哪里还会生气——就让她坐在了凌易的下座。
“你这丫头,都是一家人还这么讲究规规矩矩的,皇上,你说这丫头该不该?!”太后看上去责怪,实际上宠溺的点了点贵妃。
“都是一家人,贵妃太多礼了。”凌易挑挑眉——太后这句话说的可有些逾矩了。
“娘娘和太后陛下自然是一家人——我家娘娘最近可是忙糊涂了,听闻太后身体不爽,就特意熬了安神汤,趁热给太后娘娘给送过来了。”贵妃身后的一名嬷嬷插口道。
“太后姑姑,皇帝表哥,妾这嬷嬷也是胆子大了,竟敢随意插话,我这就叫人伐她——来人……”贵妃柳眉皱起,急忙翻下椅子请罪。
“没什么大碍——你这嬷嬷可是忠心的紧啊!”太后打断贵妃的话,接着说:“不过婕婷,你也得注意着自己的身体——哀家可是巴着你和陛下的龙子龙孙呢!”
凌易听着太后越来越有暗示意味的话,又看了看贵妃愈发羞涩的表情,顿时就明白了太后后面的话。
“婕婷还是赶紧回去好好休憩休憩,不如……”太后笑眯眯地看着贵妃,却不料后面的话却被人打断了:“母后,今日翟将军先行进宫向朕回禀情况,明日大军就要班师回朝,朕就先回御书房了——也就一道派人送贵妃回去吧。而且贵妃初掌宫权,如果有什么不明白的,可还得母后多分担分担了。”
太后虽然目的没达成,心有不甘,但到底也不敢担上耽误国家大事的罪名,再加上侄女已经得了宫权,也不好再要求过多,只得点头放行。
凌易快步出了懿祥宫,不着痕迹的舒了口气——这的确比战斗累多了。
不过这样看来,贵妃背后还有着太后的撑腰,恐怕是离皇后位子最近的一位了。
凌易摇摇头——这宫里的妃嫔有几个不是盯着皇后的位子的?可惜偏偏这位皇后并不是个聪明人。
御撵的速度还是不慢的——不肖片刻,御书房就到了。
而翟家将军已经等在里面了——翟家世代武将,这一代的翟羽翟远两兄弟更是履立奇功,官拜将军。
翟羽翟远虽然同父同母,但是长的倒是不相像——一个看上去风度翩翩,宛如浑世佳公子一般,而另一个则是冷淡寡言,看上去就板着张脸。
两兄弟看见凌易大步走进,都行磕首礼。
凌易免了礼,两个人就站了起来,翟羽就开始叙述战报——洵国兵折损一万,而戎国原本的十万大军只剩下了一半。
凌易专注的听着对方叙述着战斗的过程——虽然这在翟家两兄弟看来有些不对劲,因为以往陛下更喜欢将这些战报直接交给文丞相由他全权负责。
而今天陛下却是自己接手——虽然私下里议论当今圣上乃是不敬之罪,但是陛下忽然醒悟也着实比以往要好的多了。
毕竟身为一国之君,事事交于丞相尚书总是说不过去的。
“陛下,关于明日军队进京的事……”将战报说完,翟羽就开始说起另一件事,而翟远依旧安安静静的垂头站着。
“爱卿心中怕是已有章程?就一同说来听听罢。”见翟羽一幅欲言又止的模样,凌易也就明白了他心中有所打算,只是担忧这并非他分内之事,所以不肯直言:“但说无妨——只是你们同将士们一同在边关相处日久,而这场庆功会就是给你们以及其他将领们的嘉奖之一。”
“是——”翟羽点头领旨,但却对着翟远使了使眼色。
“难不成是翟远爱卿的想法?”凌易一眼就看出了翟羽的意思。
“是的,陛下——比起歌舞这类庆祝,还是尽早结束宴会,早日让那些将士归家团圆,以及剩下一些钱财,战亡将士的体恤金也好尽快发到各家亲属手里。”翟远低着头,语气无波无澜,凌易却偏偏从中听出了对方的坚决——哪怕自己真的严惩对方,对方也绝不会改口的倔强。
凌易心里的打算本就和对方相近,自然不会为此责怪——反而很是欣喜。
毕竟太后的父亲的确有着真才实学,但是他的两个儿子却偏偏平庸的紧——要不是因为太后的帮助和原主的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