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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流行的敏感和兴趣——詹妮还是有好好考虑汤姆的话的,柯赛特确实是一个很好的徒弟人选。
虽然今天已经不是圣诞节了,但街上的节日气氛仍然没有过去。反而因为昨天是正日子,大家都忙着去教堂,去参加舞会,去吃圣诞大餐而没时间逛街,今天街上的人可比昨天要多多了。许多有头脑的商人都打出了促销的牌子,手段跟几百年后没什么差别,活动将持续到新年。
詹妮带着芳汀逛了整整五条街,如果不是因为柯赛特实在走不动了,她还准备继续逛呢。雇了一辆马车,现在里面已经被塞得满满的了,詹妮心满意足的回到贝克街。
夏洛克和约翰只出去了两个小时就回来了,回来之后两人都有些意外,哈德森太太和女仆,连带着柯赛特竟然都不在,这可非常少见。两人回来之后就一直呆在二楼,一人在练习小提琴,一人在整理文案。差不多过了一个多小时,夏洛克和约翰才听到楼下马车的声音,如果不是因为走之前詹妮问过两人晚饭的事,他们几乎都要以为得出去吃了。
晚餐时詹妮想起今天的案子,于是问道:“恩,今天……怎么样?”
夏洛克正专心的切着面前盘子里的饺子,他把每一只饺子都仔细的切成两半后,叉起半个,在酱碟中点了一下,放进嘴里,然后再叉起另半个,同样在酱碟里点一下,再放进嘴里。
听到詹妮的问题,正在切饺子的夏洛克动作没有一丝停滞的吐出一个词:“无聊。”
旁边的约翰抿着嘴,抬起脸,一副“问我,快问我”的表情。
詹妮:“呃……华生医生?”
约翰:“那家伙,就是莱奥利议员的大儿子,在他父亲平时吃的药里放了会加速心跳的药物,类似可·卡·因,但比那个药性弱多了,所以莱奥利议员一直没有发觉。本来这是一个长期的过程……我想是那天晚上的酒让药物发挥了作用,他本不该喝这么多的。”
詹妮:“但我想他一定没有笨到留下证据吧?”
约翰:“哦呵呵呵呵,我们使了一个小小的诡计。我们让雷斯垂德警长要求律师宣布,莱奥利议员留下的遗嘱里,大部分遗产都留给了他的小儿子……福尔摩斯只在旁边诱导了几句,杀手就自己说出来了……当着大家的面。”
詹妮及时的表扬了一下夏洛克:“哦,福尔摩斯先生,你可真厉害。”
夏洛克矜持的点了点头,“这根本不算是我的功劳,只是对方太愚蠢而已。”
詹妮话题一转,“但是为什么雷斯垂德警长会这么关心这个案子呢,任谁看了报纸,都会以为那只是个意外的,但他却来找了福尔摩斯先生呢。”
约翰一滞,不说他还没想到呢。
这时候夏洛克开口了,“雷斯垂德的父亲,前伦敦市警察局长,与莱奥利议员,以及梅金先生……莱奥利夫人的父亲,曾是朋友。我想应该是梅金先生的请求吧。”
詹妮:等等,好像有什么不对。
詹妮:“!!也就是说,莱奥利议员娶了自己朋友的女儿?!”卧槽,老色鬼!
约翰:“……”
夏洛克:“正是如此。”
见詹妮一脸古怪,约翰觉得还是不要继续关于辈分和年龄这个话题说下去了,他眉飞色舞的从口袋里拿出两张票来,“看!”
“这是什么?”詹妮拿过票,顿时瞪大了眼睛,“皇家芭蕾舞团的票,他们将从今天开始连演五天,一直到新年,这是包厢的票,你们怎么会有!”
万恶的有钱人!
万恶的特权阶级!
詹妮在心中怒吼,这不正是今天晚上她准备去看的那场吗?虽然她也有同一场演出的票,但她的票只是一般的座位票,还是托关系才弄到的。
可是这两个家伙竟然有两张包·厢·票!!!
詹妮两眼喷火的看向对面两位男士。
夏洛克仿佛感觉到了什么,他一眼就搞明白怎么回事,但却无法阻止约翰兴奋说出的话:“是莱奥利夫人送的,哦,皇家芭蕾舞团的表演,这可是很难弄到的票呢。”
“咳咳咳咳咳咳……”夏洛克猛得咳嗽起来,却没来得及打断约翰的话。
詹妮完全不买账,她阴阳怪气的说:“当然很难弄到,早在一个月前票就卖完了呢,就算是最差的座位,也得有关系才弄得到,而且他们还只一场一场的卖,像这种全票……呵呵……”她用力扭着手中的两张纸,几乎把票扯成两半,就算是笨蛋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呃……”约翰显然不是笨蛋,总算发现了不对劲,他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可是发现不管怎么说好像都有炫耀的嫌疑,他只好求救的看向夏洛克。
约翰:救命,福尔摩斯,你也不想在新年里啃干面包吧?
夏洛克放下刀叉,从容的用餐巾擦擦嘴,将一贯带着嘲讽的微笑换成更加真挚的微笑,对詹妮说:“哈德森太太,请允许我邀请您和我们一起去观看芭蕾舞。这可是皇家芭蕾舞团的精彩演出,错过真是太可惜了。”
詹妮虚伪的笑道:“可是……会不会太麻烦你们了?”
夏洛克配合的说:“当然不会,太太,这是我们的荣幸。”
这还差不多。詹妮假笑的抚平票上的折痕,“既然福尔摩斯先生如此盛情的邀请,我又怎么能拒绝呢?让我看看,晚上八点开始,哦天哪,我们得快一点了。”
夏洛克:“时间应该够用,我们已经预约了马车。”
詹妮:“我是说我得快一点了……哦,天哪,我还得换衣服,就不奉陪了。失礼。”说完,詹妮欢乐的站起来,一边连声叫着芳汀,一边小跑着上楼去换衣服了……当然,她没忘记把票拿走。
约翰张大着嘴看着这一幕,觉得自己大概是走错了片场。
谄媚,太谄媚了,这还是夏洛克·福尔摩斯吗?
“停止你脑袋里的想象。”夏洛克恢复了本来面目,对天翻了个白眼说:“你以为都是谁的错?华生,我真是失望,你竟然没有注意到,一个月前哈德森太太就在报纸上将演出时间画上了记号,哦,不不不,我记得还是你告诉我的。”
约翰立刻把嘴闭上了。他想起来了,确实有这么回事,当时他还对夏洛克猜想说詹妮会不会去看呢……结果他自己竟然忘记了。
“幸好你记得,福尔摩斯。”约翰随即道歉,他没想到哈德森太太竟然是芭蕾舞迷,而他刚才还在她面前炫耀……真是作死。
“好了,我们也得赶紧了。”夏洛克马上原谅了约翰,他可真心宽。
#对朋友这么好,觉得自己棒棒哒~#
詹妮哼着的曲子将早就准备好的衣服拿出来,这是一条玫瑰灰金的裙子,这种颜色和紫色都很难驾驭,因为一不小心就容易穿成酱色,但对詹妮来说自然是小意思,别人越是没办法穿的颜色,她越喜欢。这条裙子她早就准备好了,是为了丧期结束后参加社交活动时穿的,可惜一直都没有机会,今天她终于能穿了。
在芳汀的帮助下,詹妮穿上束身衣和外裙。虽然是冬天,但今年的流行款式是露肩,詹妮选了一条金色的十字架项链搭配。裙子在左侧提拉,做出层层叠叠的效果,给整体添了几分高雅。
詹妮试了好几双鞋,最后一狠心,穿了一双高跟鞋,要知道,这鞋可不怎么保暖……一切为了美丽!
扎好头发,詹妮仔细的化了妆,然后她试了所有的耳环,但总是不满意。詹妮心中一动,从箱子里摸出一个盒子来,这正是昨天夏洛克送的圣诞礼物。
昨天还想着封存呢,今天又想着戴了。詹妮心中自嘲了一会儿,慢慢拿出耳环戴上……她发现这对耳环竟然十分配这套衣服。
……不想了,就这么着吧!反正又没人知道是他送的。
詹妮“自暴自弃”的想。
最后整理了一下,詹妮拿着一个白色的毛披肩下楼了,芳汀跟在她的后面。
在一楼,夏洛克和约翰已经换上了黑色的燕尾服,男士们打扮起来总是比女人要快。他们都戴着黑色的领结,两人都拿着一顶黑色的呢子高礼帽。不同的是夏洛克如同老派绅士那样在背心上挂了一块表,而约翰则穿着更为花哨的印花背心。
夏洛克几乎等得有些不耐烦了,约翰倒是挺有经验,他一个劲的安慰夏洛克,希望他能耐心一点……不过约翰也希望詹妮能快一点,否则他们真的要迟到了。
第二十四章()
第二十四章
当詹妮下楼来,约翰又免不了惊艳一番。。6zzw。
约翰发现每次当哈德森太太打扮成这种样子的时候,总是与平时大不相同。虽然仍然是那副眉眼,仍然是温柔的微笑,仍然是亲切的表情,但……怎么说呢?是气场的关系吗?总觉得她现在的样子跟福尔摩斯从雷斯垂德警长手中得到案子时有点像,与其说是工作状态,不如说是上战场前的准备……不过这怎么会呢?只不过是去看一场芭蕾舞剧而已。
约翰觉得自己真是想多了。
“哈德森太太,你今晚可真美。”约翰殷勤的准备上前,却被夏洛克抢了个先。
“哈德森太太,如果你有注意到时间,就会发现,我们快要迟到了,为此我们不得不快马加鞭,这很不安全。”夏洛克一边抱怨一边自然的伸出手。他快速的扫了一眼詹妮的耳朵,嘴角微微勾了一下又很快拉平。
“抱歉,先生们,不过你们必须谅解我。”詹妮挽住夏洛克伸出来的手臂,对着芳汀做最后的交待:“如果我们回来的太晚,不用等了。”
“好的,太太。”芳汀点点头。
“华生,快点,你刚才不是还在催吗?”夏洛克转头叫约翰。
刚刚到底是谁在不耐烦啊。约翰撇撇嘴,赶紧跟上。
让詹妮先上了车,夏洛克对着马车夫说:“皇家歌剧院,如果你能在十五分钟内赶到,我就多给你半先令。”说完,他也钻进马车,最后是约翰。
为了这半先令小费,马车夫也是很拼的。但有件事约翰觉得很奇怪:“福尔摩斯,你是什么时候改的马车?”他们原本预定的是一辆双人马车,但现在坐的这个是厢式四人马车。
“就在你回房间换领结的时候。”夏洛克半眯着眼回答。
约翰:“你动作可真够快的。”
夏洛克没有继续这个话题。但詹妮却惊叫起来:“换了马车?天哪,是我破坏了你们的计划,对吗?”
“不,当然不是。”约翰有些拘谨的说。
“这就好。”詹妮拍拍胸口。她从上次就查觉到了,约翰看到她精心打扮之后的样子,好像特别别扭,真·有·趣~
夏洛克对自家房东调·戏自家室友这种事不置可否。
约翰也发现自己的态度似乎有些怪怪哒,他干笑了一下,转向夏洛克问:“对了,福尔摩斯,上次的案件我已经写出来了,如果你允许的话,我想将它寄给报社,看看能不能出版。”
“不。”夏洛克简单明了的拒绝。
“啊?为什么?”约翰没想到竟然是这个答案。
“什么案件?”詹妮插嘴问。
“就是上次那个,啊,哈德森太太,正是你建议我将那个案件写出来的,你忘记了吗?那是我第一次与福尔摩斯一起去调查案件呢,我觉得非常有纪念意义。我叫那个故事为‘血字的研究’……你认为怎么样?”约翰回答道。
“啊~!”詹妮想起来了,后来她还特地找了报纸来看呢,后来发现那篇报道并不是约翰写的,她还以为约翰已经放弃了。不过……
“但是报纸上的报道不是说是警察的功劳吗?”詹妮回忆了一会说。
在一旁闭目养神的夏洛克微微勾起嘴角,他知道房东太太已经明白了他拒绝的原因。可是约翰显然还没有明白。“但那只是福尔摩斯不想要功劳而已,事实上,那个案件确实是福尔摩斯侦破的啊。”
詹妮提醒约翰:“那件案子已经定案了,如果你现在说案子其实不是警察们破的,而是另有其人,那不是在个表达对警察和政府的不满吗,华生医生?”
约翰这才意识到这一点,“怎么会这样……福尔摩斯,你一开始就知道了吧,怎么不提醒我一下?”
夏洛克闭着眼说:“亲爱的华生,你如此的兴致勃勃,我怎么忍心打击你呢?再说……”他睁开眼睛看了一眼约翰,“锻炼一下文笔也没什么不好。我看过你写的故事了,不得不说,你的注意力完全放在整个案件的奇趣和当事人的爱恨情仇上了,而不是侦破科学上,我觉得这违背了你记录这个案件的意义。”
约翰气馁的鼓了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