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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行,那你要是觉得人少没意思,我叫几个男服务员进来一起陪你吃喝,好不好?”
秋桐说:“哎易主任,你怎么回事?有病啊,我只是说说感想,你哪里来那么多道道?”
我嘿嘿一笑:“我就是有病,而且还病得不轻。”
秋桐坐在我对过,冲我抿嘴一笑:“我看你这病是烧的,烧晕了,烧糊了。”
我伸出手一把抓住秋桐的一只手,脑袋往前一伸,将秋桐的手贴在我的额头:“你试试,我是不是发烧?”
秋桐的手在我手里像只小动物,柔软而嫩滑。
秋桐忙抽回手,说:“好了,易大人,你没发烧,是我发烧了,行不行啊?”
我坏笑一下,接好伸手又去摸她的额头,嘴里边嘟哝着:“这可不得了,领导发烧了,我试试温度。”
我的手指在秋桐的额头轻轻抚弄着……
秋桐微微有些脸红,把我的胳膊往后一推,说:“你可真黏糊……我也没发烧,好了吧。”
我哈哈笑起来,靠着椅子后背仰脸大笑起来。
秋桐看着我的得意和开心,脸上挂着开心的笑,一会儿说:“你是个”
“是个什么?”我停住笑,看着秋桐。
“大坏蛋”秋桐说。
“嘿嘿……”我又坏笑了下,说:“既然你说我是大坏蛋,那我就坏给你看看,我要让你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大坏蛋。”
说着,我夸张地张牙舞爪作势要站起来走过去。
“别别我服了,我服了,我不敢惹你了,你饶了我吧。”秋桐忙笑着求饶。
我笑着走到门口,伸手就把门开关按死,然后又走回来坐下。
秋桐看着我的动作,说:“把门反锁干嘛?这是在你的酒店,你还怕有人进来抢劫啊……”
我说:“酒菜都齐了,我想安安静静喝酒聊天,不想有服务员进来打扰。”
秋桐眨巴眨巴眼睛,没有说话。
我说:“你是不是以为我把门关了要在这里对你下手?”
秋桐脸腾就红了,神情有些不安和扭捏,说:“坏蛋,不许你再胡思乱想。”
我嘿嘿一笑:“其实我倒是真有这想法,我关死门,是双重用意呢。”
我这么一说,秋桐反倒神情恢复了正常,笑起来:“我知道你正在吓我的……我知道你不会欺负我的。”
我说:“对你下手就是欺负你吗?你这理解是不对的吧?或许还可以叫做疼爱呢。”
秋桐脸又红了,带着求饶的口气:“好了,易大人,不要再胡扯了。”
我说:“好吧,看在你叫我大人的面子上……不胡扯了,来,我倒酒,咱们喝酒。”
秋桐笑嘻嘻地看着我倒酒,边说:“你此刻是不是很开心呢?”
我看了秋桐一眼:“你呢?”
秋桐说:“看到你开心,我就很欢乐。”
我的心里有些感动,手不由一颤,因为激动和感动。
倒完酒,我举起酒杯,看着秋桐:“秋总,来,我们喝一杯……这杯酒,我敬领导,今后我就要直接给领导服务了,有不周的地方,领导多批评多指导多教导。”
秋桐抿嘴一笑,然后正色说:“好,易主任,你能有这个心态,我很满意……明天开始,你就走马上任经管办主任,这个职位呢,很重要,很关键,很忙碌,经管办的一项主要职能就是对分管经营的领导负责。
“换句话说,就是要给领导我搞好服务,易主任还年轻,算是年轻有为的小家伙啊……今后你要好好做好本职工作,做不到做不好的,我会毫不客气对你提出批评的,出了差错,我会提议党委将你换掉的,小伙,你就等着瞧吧……”
话没说完,秋桐自己倒忍不住捂嘴笑起来。
我一咧嘴,傻笑起来。
笑完,秋桐举起酒杯和我一碰:“好了,我的易主任,我的易总,少和我玩花样,来,干杯”
我们干了一杯白酒。
放下酒杯,秋桐拿起酒瓶给我倒酒,我忙作势阻拦,趁机用手在秋桐的手背轻轻抚摸着,边说:“哎这怎么能叫领导倒酒呢,这可使不得,使不得啊……”
秋桐冲我一瞪眼:“你再发酸你再做酸?什么使不得,我说使得就使得。”
我嘿嘿收回自己的手,说:“那好吧,你说使得,那便使得。”
然后,我们又喝了第二杯酒。
然后,秋桐又给我倒酒。
然后,我们又喝了一杯。
似乎,秋桐今晚心情很好,喝酒的兴致很高。
三杯酒下肚,秋桐的脸上微微有些红晕,眼神也更有神采,看起来很可人的样子。
“今天这个结果,你事先没有想到吧?”秋桐说。
要开始谈正事了。
我点点头:“是的,不光我自己,包括其他人的安排,几乎都出乎我的意料。”
“本来只是你自己复职的一个小事,但没想到突然出了苏定国的事情,加上还有其他一些因素掺和进去,结果就稀里哗啦动了这么多人,动了这么多职位。”秋桐说:“我和季记走后,孙记和你都谈了不少吧?”
我说:“是的。”
“那此次这些人职务的变动和安排你大概都能知道原因了吧?”秋桐说。
我皱皱眉头,说:“你觉得可能吗?孙东凯那孙子的话我能全信吗?我哪里知道他说的那些话有几句是真的几句是假的?这狗日的整天哄我,怎么对他有利怎么说,怎么让我领他的人情怎么说,他说的那些话,我只能分成两半来听。”
秋桐笑了下。
我又说:“我其实脑子里还有不少疑问想问你呢。”
秋桐说:“我似乎知道你有哪些疑问。”
我说:“聪明的孩子,我就知道你心里明白。”
秋桐说:“你说谁是孩子?”
我说:“你啊”
秋桐说:“没大没小,我比你还大,你怎么敢说我是孩子,你才是孩子呢?”
我说:“你这孩子,怎么这么喜欢犯犟,不许犟嘴了……谈正事,快说说我听听。”
秋桐转了转眼珠,莞尔一笑,说:“你叫我一声姐,我就说给你听”
“你说什么?”我瞪眼看着秋桐。
“你叫我一声姐叫啊”秋桐说。
“姐”我不假思索就脱口而出。
“哎”秋桐随口就答应着,有些意外,还有些开心,还有些不好意思。她似乎没想到我这么痛快就叫了出来。
“你……你太痛快了。”秋桐果然这么说,吃吃地笑。
我说:“占了便宜是不是很得意啊?”
“什么叫占便宜啊,我本来就比你大,你就该叫我姐”秋桐说。
我说:“那好吧,好孩子,乖,听话,快说吧。”
“你这才叫占便宜。”秋桐说。
我两眼一瞪:“不许磨蹭拖拉,快说,我数三声,三声之后,你要是还不听话,我就”
“你就要干嘛?”秋桐两眼看着我。
“我就要占你更大的便宜”边说,我边伸出手作势要摸向秋桐的胸脯。
秋桐脸又红了,身体忙往后一缩,然后说:“好,我服了你,别数数了,好像大家都不知道你识三个数似的……姐姐我这就给你说”
“说吧,丫头妹纸。”我看着秋桐。
孙东凯版本的我听完了,我想听听秋桐版本的,秋桐版本的自然是正宗的没有水分的。
秋桐捋了捋头发,端起水杯喝了一口,然后说:“这次你的复职,现在的结果不但你意外,其实也是我当初没有预料到的,那次你和孙记谈完话后,我以为此事就基本定性了很难再有转机了,没有想到,确实没有想到,世事难料啊,期间偶然抑或必然的事情出现了一大堆,这些事情的出现,直接彻底扭转了整个局势,搅动了一大片浑水。”
“嗯……”我凝神看着秋桐,点点头:“继续说”
秋桐说:“我问你,关于你继续担任发行公司总经理曹腾没有扶正的事情,孙记怎么和你说的?”
我说:“理由有三,第一,工作需要,集团目前发展的需要;第二,曹腾前几天出了领导责任事故,影响不好,不利于扶正;第三,关部长那天吃饭的时候提到的中央省级党报党刊征订事宜,曹腾担当不起这个重任,必须还是我来搞发行公司……基本就是这三大理由。”
秋桐点点头:“哦……那你是怎么认为的?”
我说:“我觉得最重要的理由他没说,那就是曹腾女朋友的哥哥突然下马,不再担任市委记的秘,倒了……这是最重要的因素”
秋桐缓缓摇摇头:“我不那么认为……我觉得这几个都是因素之一,但最重要的,起决定性作用的,还是关部长那天布置的任务……的确,集团目前最合适最有把握能承担这个重任的,非你莫属……至于乔记的秘下马的事情,我认为虽然有其中的原因,但不是决定性的。”
我心里有些不大认可她的话,秋桐这么一说,岂不是把我辛辛苦苦策划的捉鳖行动的光辉业绩以及重要作用从一定程度上否决了吗?那我岂不是白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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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73章 火候还不到()
我说:“我还是认为决定性因素在乔记的秘上……孙东凯当初要提拔曹腾就是因为这秘,现在更改主意,主要还是因为这个……至于工作,我觉得那只是个幌子。 ”
秋桐笑了下:“这个我不和你争……既然你非要这么认为,那我也不辩解了。”
我呵呵笑了,”我说的对所以你不和我争,其实你心里也是同意我的看法的”
秋桐没有说话,沉思了下,突然看着我说:“你好像很在意乔记秘下台的事情,你怎么如此注重这个因素?还有,乔记的秘怎么那么巧突然在这个节骨眼上下台了?这事……我突然觉得很蹊跷啊……这事……你……你……”
我看着秋桐怀疑的目光,心里突然有些发慌,笑了下:“我……我什么我?”
“会不会和你有关?是不是你在其中搞了什么东东?”秋桐目光突然犀利起来,紧紧盯住我。
“哦……额……这个,这个……”我打个哈哈,强自镇静下来,说:“这怎么会和我有关呢?我怎么会有那么大的能耐呢?你看我有那本事吗?”
秋桐不说话,目光直直地看着我。
我被秋桐看得有些发毛,说:“你……你听说乔记的秘是为什么倒台的呢?”
“不知道”秋桐吐出这三个字,又不说话了,继续盯住我的眼睛。
我继续努力让自己笑,然后说:“呵呵,你不要这么看着我,看得我心里直发毛啊,我可是无辜的。”
“你发毛干嘛?做贼心虚?”秋桐说。
“不是……我发毛是因为你对我有什么怀疑……不由自主,你这么一看我,我心里就不踏实了……其实我是清白的哦……”我说。
我此时打定主意,捉鳖行动计划绝对不告诉秋桐,我不想让秋桐知道我原来是如此卑鄙的人,我原来竟然会干出这样龌龊的事情,那会有损我在秋桐心目中的高大形象的。
秋桐又皱皱眉头,似乎觉得我确实没有什么能力能把市委记的秘扳倒,又似乎觉得我这样的好人不会干出什么见不得阳光的事情,于是放松了表情,笑了下:“既然你是清白的,那我就信了……我其实也觉得你不可能干这样的事情……但刚才我却不由自主突然有些怀疑你,看来我是不该对你有怀疑的了,我给你道歉……”
秋桐这么一说,我的心里惭愧不已,几乎有些无地自容的感觉。
我觉得自己真的是在欺骗秋桐。
但我却不敢说出真相。
然后,秋桐说:“关于你担任经管办主任和其他几个人的安排,你想必也是很奇怪意外的吧?”
秋桐转移话题了,我松了口气,说:“是的。”
秋桐说:“苏定国和印刷厂的厂长,他们俩是犯了错误,关部长发火的事情,此事当然要认真查究认真处理,谁也不敢讲情谁也不敢打马虎眼,他们俩的处分说实在的,不算轻,也不算重。
“按照苏定国犯事的性质,其实都可以交公安处理的,猥亵妇女,就是耍流氓,起码是可以行政拘留的,甚至可以刑拘,只要一刑拘,苏定国就算是完了,饭碗身份什么的都没有了……
“这次处理,其实算是放了他一马,到生活基地去,他应该是知足的了……至于印刷厂的厂长,他算是从犯,本来性质是不严重的,但他在调查的时候态度不好,一味推卸自己的责任,一味避实就虚,一味想脱清自己的干系,结果却越搞越扯不清楚,反倒把自己陷了进去……
“态度不老实,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