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在他们面前,我也做出十分愉快的样子。
孙东凯离开后,曹丽又想和我约炮,我稍微一琢磨,痛快答应了,提出晚上到她家里去。
曹丽兴高采烈答应了,当晚在家里备置了酒菜,打算和我先来个动人的晚餐。
下班前,四哥来了一趟我办公室,把一个纸包递给我,那是我要他去准备的,里面不是春yao,是冰毒的粉末。
我知道人吸食冰毒后会精神迷幻,会说起话来滔滔不绝,会把听你讲话的人当做最亲爱的知己,会什么知心话都往外掏。
晚上,在曹丽家,曹丽打扮地花枝招展,准备和我度过一个难忘的春宵。
我们喝酒,吃菜,聊天。
曹丽兴致勃勃,趁她去卫生间的时候,我把纸包打开,把里面的粉末倒了一点进去,然后晃了晃酒杯,粉末很快就融化了。
我没敢多倒,怕要了曹丽的命。
曹丽回来,我们继续喝酒。越喝曹丽越高兴,话不由就开始多了。
药开始发挥作用了。
“易克,我给你说心里话,我把你当做最知心的朋友和你说话,有些话是我谁都不说的。”曹丽带着迷幻的眼神看着我,“我给你说,在咱们集团,别看我现在和孙记之间有间隙,他对我似乎没有之前那么信任了,我对他也有些看法,但是,我和他之间,是谁也离不开谁的,我们彼此互相知道的事情太多了,我们之间合作的事情太多了,他即使对我有看法,也不敢把我怎么样的。”
“哦……”我点点头。
曹丽摇头晃脑:“别的不说,就说这次买这个刊号,虽然孙记不让我参与,但我还是知道内情的,妈的,财务中心主任不敢对我隐瞒的,我一问就问出来了……什么刊号花了1000万啊,操,妈的,其实只花了100万,老孙狗日的黑心弄了900万,给了财务中心主任50万,剩下的850万都入了他的腰包,财务中心主任造假账是一流的,做的严实无缝呢。”
“真的啊?”我吃惊地说。
“这还有假,你以为我不参与的事就不知道了,老孙后两次去北京不带你去,很明显是不信任你,不想让你知道的太多,他表面上对你很信任,其实很多事都是瞒着你的,哪里有我对你这么信任,这话都对你说,我对你,真的是无话不说了,到了这个地步,你想想,我对你的感情有多深吧?”曹丽的话越来越多,“不过,我不能便宜了老孙,好处不能让他独吞,嘿嘿,我找了他,直接挑明了,老孙果然老实交代了,老老实实给了我300万,哈哈,亲爱的,这三百万,我打算和你见面分,一人一半,表达我对你的真挚感情”
“我不要,你自己留着吧”我说。
“好吧,既然你不要,那我就先替你保存着,以后用钱的时候直接找姐,姐对你,绝对没说的,姐对你,绝对是真情实意,姐做人,绝对是爽快的,不像那个秋桐,傻儿巴叽的,不懂怎么混官场,没事找死,非要去举报那陈年旧历的事,白老三都死了,还举报个屁啊,那五千万的事,我当时是知道的,孙记给担保,一来是看在雷记的面子上,怎么说白老三也是雷记的小舅子嘛,不看僧面看佛面。当然,孙记也不是白担保的,白老三给了他300万好处费呢,这狗日的一直没和我说,还是白老三无意中和我提起的……
秋桐这个蠢货,举报材料里都没有这一项呢,她当然不知道老孙拿300万好处的事情……还有,秋桐去举报,市纪委根本不受理,乔记很喜欢孙记的,一直夸他管理集团有方,怎么会轻易就让纪委办孙记呢,当然,或许孙记也给乔记做什么工作了,这就不知道了……当然,雷记那边估计也没少做工作……
还有,秋桐举报集团亏了5000万,但这钱没有少啊,哈哈,伍德关键时候出来了,直接往集团账户打了5000万,这一举动挽救了革命挽救了党啊,上有乔记不许的立案指示,下有伍德的财力支持,秋桐这举报不泡汤才怪呢……当然,伍德也是不吃亏的,这次集团即将开工的那个基建项目,孙记直接就给了伍德,伍德估计要大赚一把了,赚的绝对不是一个五千万。”
我早已按下了口袋里的录音键,装作认真的样子听着。
冰毒的效果真好啊,溜了冰的人果然什么话都能讲。不过,李顺似乎就没到这程度,这效果应该是针对新溜冰的而言的,老油条就不起作用了。
曹丽又端起酒杯喝了一口,继续说:“不过秋桐这次举报确实也吓了我一大跳,孙记更是惶恐啊,老孙要是进去了,别的事说不定也要爆发,那我他妈的也要进去,我知道这一点的,吓死我了差点……不过现在好了,都过去了,秋桐终于自食其果,什么都没有了,就在精神病院里治病去吧,没个几年是出不来的,甚至就死在里面算了,等腾出手,做个手脚,给她吃点药,让她真疯了算了。”
“呵呵……”我笑起来。
曹丽稀里哗啦讲了大半天,一会儿站起来:“头有点晕,我今晚怎么这么兴奋啊,哈哈,我去洗个脸”
“去吧”我说。
一会儿曹丽洗完脸回来,神情有些发愣,目光怔怔地看着我:“咦,我刚才和你都说什么了?”
曹丽的药效似乎过去了。
“自己说的话问我吗?”我说。
“我怎么想不起来刚才说了些什么呢?只记得自己刚才滔滔不绝了”曹丽说。
“操,你一个劲儿向我倾诉衷肠呢”我说。
“真的?”曹丽看着我。
“废话”
“呵呵,我们继续喝酒”曹丽笑起来。
我和曹丽猛喝起来,一会儿就把她灌醉了,躺在沙发上呼呼大睡起来。
我悄然离去,回去后对录音带进行了剪辑,把我的话和曹丽说到乔仕达的话删除,然后复制了一盘。
第二天,我把录音带交给了关云飞,要促使关云飞下定决心,单有新疆的那一盘还不够,要下这剂猛药。
关云飞听完录音,眼神倏地发亮起来,显然,他手里的证据更多了,把握更大了。
随即,关云飞又看着我:“这录音带是剪辑过的?”
“是的。”我说。
“是不是还有些内容不适宜我听到的?”关云飞眼神直勾勾地盯住我。
我没有回避关云飞的眼神,点点头:“是的,但删除的那些内容不是针对你的。”
“哦……那原版的我能听听不?”关云飞做出一副很有兴趣的样子。
我摇摇头:“对不起,关部长,不要逼我,里面真没有针对你的内容”
我越是这么说,关云飞的眼神就越狐疑,我其实就是要达到这个目的。似乎,关云飞担心曹丽谁说出什么他的事情被我掌握,似乎,关云飞担心曹丽知道他的什么事。他似乎想多了,但这对我有利。
关云飞最终没有坚持要原版录音带,做出一副宽宏大量的样子,冲我点点头:“小易,你做的不错,看不出啊,你很有头脑,下一步,我准备提拔你……”
“谢谢关部长的关照,我永远忠于关部长”我说。
“嗯……”关云飞的眼神闪烁了下,“好,你走吧”
我转身离去。
:
第2090章 阿来失踪()
我现在仍然不知道关云飞打算何时下手采取行动,似乎,他在等待最佳时机采取最佳方式,既能实现自己的目的,又能不暴露自己。
我却有些等不及了,虽然秋桐在里面身体没有受罪,但精神的折磨是痛苦的。我渴望早日见到秋桐。
一直住在老李家的小雪当然也想妈妈。
对目前秋桐的遭遇,老李似乎没有任何办法。
秋桐的事情,李顺没有再给我什么压力和新的指示,似乎他的想法和老黎相似,觉得在目前的情况下秋桐呆在里面让人忽视或许会更安全。
李顺那边不断传来最新情报,革命军周围的形势很严峻,周围的武装力量都有要动手的迹象。
伍德目前处在困境里,南边的发财渠道被李顺截断,星海这边的企业又被老黎不动声色给彻底摧毁,经济收入来源断了。
但我又有些困惑,既然伍德没有钱了,那南边那些武装力量的调动是如何实现的呢?没有钱,那些武装是不会给他出力的。难道他还有另外的财团在背后扶持?难道真的如李顺的分析,是日本人在背后给他辅助?
我觉得很有可能。
在秋桐遭难的同时,我感觉伍德似乎也随时准备要动手,要恶狠狠反扑。
老黎那边严阵以待,他早有准备了,伍德似乎找不到在老黎这边下手的机会。
李顺那边也在等着他出手,我估计伍德很大的可能是想先干掉李顺,然后回过头来收拾老黎。
冬儿这段时间一直没有露面,不知在干什么。
这天晚上,我得到一个消息:阿来失踪了。
消息是最近一直没有见到的冬儿告诉我的。
“阿来怎么会失踪呢?”我故作不明白的样子问冬儿。
“很奇怪。”冬儿说,“伍德也很困惑,正在撒开人马去找阿来,甚至他求助于雷正让雷正的人帮助找阿来的下落……”
冬儿提到了雷正,我的心里一动,不动声色地点点头:“哦……”
“不会是你把阿来……”冬儿看着我。
我摇摇头:“我没有动他一根毫毛,再说了,阿来的身手,我也不是他对手,阿来是不是做了什么背叛伍德事情呗发觉了,潜逃了?”
冬儿摇摇头:“似乎不大像,阿来这人就是好赌,要说是因为做了什么对伍德不利的事情而逃跑,我觉得似乎不大可能。而且,也感觉不到伍德觉察阿来做了什么事情的迹象,伍德对阿来似乎还是比较信任的,他对阿来的突然失踪也显得很迷惑。”
“那雷正在这事上是什么态度?”我说。
“伍德找雷正帮忙找阿来,雷正很痛快,立刻就答应了。”冬儿说。
“哦……”我心里盘算着。
“对了,我感觉伍德这边最近似乎要有大动静。”冬儿说。
“怎么样的大动静?”
“针对南边的。”冬儿说。
“具体说说?”
“只是大概感觉,具体说不出来。”
“嗯……”
“李顺爱死爱活随他去,你不要参与南边的事,一定记住我的话。”冬儿郑重告诫我,“这次伍德和李顺一定会彻底翻脸,一定会有一场你死我活的空前大战,他们狗咬狗去吧,我们置身局外就是。”
我心里一阵苦笑,我当然知道一旦伍德对李顺开战,我是一定无法脱开的,我必定会参与进去。
但为了安抚冬儿,我还是点头答应着:“嗯,我记住了。”
“以后我们少联系为好,伍德似乎对我产生了一些怀疑。”冬儿又说。
我看着冬儿:“我觉得你到了要立刻消失在星海的时候了,我安排人护送你离开星海,暂时找个安全的地方呆一段时间。”
冬儿摇摇头:“不,你不走,我绝对不离开星海,死活我都要和你在一起。”
我急了:“冬儿,听话,你现在处境开始有危险了。”
冬儿微笑了下:“有你在,我肯定不会有危险的,我知道你一定会全心全意保护我的。”
“我……你……”
“你对我的关心让我如此快乐,我愿意在危险中享受你带给我的快乐和幸福,”冬儿开心地笑起来,“当然,小克,你放心,我会保护好自己的,真到了非走不可的时候,我会走的,我不会拖累你的。”
我愣愣地看着冬儿离去。
晚上,我约曾一起喝酒。
在酒馆的单间里,我和曾开了一瓶沪州老窖,直接用碗,一人一半。
“易总,最近你们集团可是比较热闹啊。”曾说。
“怎么了?”
“还怎么了?秋桐的事情呗,”曾说,“我可真没想到秋桐一个弱女子竟然有这么大的勇气和胆量,这么执着非要扳倒孙东凯,只不过,她运气不好啊,没有扳倒孙东凯,反倒把自己送进了精神病院。这年头啊,有理不行,关键还得有人。”
曾的口气很感慨。
我笑了笑:“这叫咎由自取。”
“你怎么这么说?我倒是有些同情秋桐的。”曾不满地看着我。
“呵呵,这个话题不谈也罢。”我笑起来。
“对了,你今晚约我喝酒,肯定有事,说吧,啥事?”曾直接说。
“我要说想你了找你闲聊你肯定不信。”我说。
“当然,你没事肯定不会找我闲扯蛋。”曾说。
我端起碗,喝了一大口酒,然后看着曾:“伍老板那边有个手下失踪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