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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建国说:“既然这样,那我就不推辞了,行,我答应你”
老三很高兴:“之前我一直担心你想走,不敢说出来这个想法,呵呵……现在好了,不走了,兄弟俩一起干,做一番大事业,打造江海第一的广告公司”
柳建国说:“其实,我不走的想法,也是受了我姐的影响,我姐经常给我灌输一个理念:受人滴水之恩,定当涌泉相报。在我最落魄的时候,你接纳了我,人是要讲良心的,我怎么能翅膀硬了,就走呢我想,我这个决定,我姐也是一定会支持的”
老三感慨地说:“柳姐真的是一位好大姐,好师长,她的能力,她的才华,她的人,她的教养,她的质,她的做人做事,无一都不是我们学习的楷模和榜样,这样的女子,世间少有,如果不是亲自打交道,我是绝对不会相信有这样才貌人俱佳的女子的……不知道什么样的男人能有福气和柳姐这样的奇女子共结良缘啊……”
说到这里,老三突然住了嘴,似乎意识到自己说多了,看了我一眼。
我瞪了老三一眼,老三咧了咧嘴巴。
到了我家,妮妮一看柳建国来了,很兴奋,抱着柳建国不放,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我对晴儿说:“今晚老三和建国大哥一起在咱们家里吃饭”
晴儿说:“好的,欢迎,对了,峰哥,你采访结束了?”
我说:“嗯……”
晴儿说:“稿子交上去了?”
我说:“嗯……交到报社总编室了”
晴儿笑起来:“很好,那就可以放心欢度周末了你是不是正好从报社出来,遇见老三的啊?”
我说:“嗯……”
晴儿笑着:“那可真巧啊,呵呵……”
老三在旁边用狐疑地眼光看着我,等晴儿走开了,悄悄问我:“你去江边采访什么了?防汛抗洪?还不到夏天啊?”
我狠狠瞪了老三一眼:“你闭嘴别乱说”
老三被我瞪地莫名其妙,有些委屈,小声嘟哝着:“我能乱说什么啊,**什么都不知道,我怎么知道你干嘛了?”
这时,晴儿又过来,对老三说:“老三,给你个任务,给兰姐大哥电话,叫兰姐来一起和我做菜,这么多人吃饭,我可忙不过来再说了,你不是很喜欢吃兰姐做的饭菜吗,正好合你胃口了”
“得令”老三乐呵呵地摸出大哥大去阳台打电话。
很快,兰姐来了,一见这么多人,乐了:“周末大聚会啊,呵呵……妮妮,来,让兰姨亲一个”
妮妮笑嘻嘻地让兰姐抱着亲了一个。
兰姐放下妮妮,说:“哎少了一个人啊,我的小月儿到北京去了,要是她再来,就好了对了,是不是把那个杨部长也请来一起米西米西啊?他一个人在家吃饭,一定很寂寞”
晴儿说:“不用了,杨哥已经有人给他做饭吃了,不用我们操心了”
兰姐和老三听了,有些意外,看着晴儿:“是吗?谁啊?”
“黄莺”晴儿说。
“哦……是这样啊……”兰姐和老三对望了一眼,又一起看了看我,然后都不说话了。
晴儿若无其事一般:“来,兰姐,进厨房”
晴儿和兰姐一起去了厨房,低声说着什么。
老三把我拉到房,低声问我:“杨哥和黄莺真的成了?”
我说:“是的”
老三说:“那……那杨哥不是和……和……怎么又……”
我说:“和什么和?你他妈吃饱了没事撑的,和和和……”
老三看我的脸色不大好,不说话了。
我掏出烟,递给老三一支,自己也点着,吸了两口。
老三沉默地吸烟,一会长叹了一声:“唉……进也不是,退也不是,难啊……纠葛啊,棘手啊……”
我说:“少操这份闲心,你管好你自己的事情就行,别人的事,你少掺乎……”
老三说:“我自己什么事?”
我说:“妈的,老大不小的人了,赶紧给你娘找个儿媳妇,让她抱上孙子,你天天晕晕乎乎的光赚钱管个屁用,你爹娘最盼望的是什么你应该知道”
老三的神色变得有些暗淡,叹了口气:“唉……”
我说:“你叹什么鸟气,不就是找个媳妇吗,女孩多的是,我知道你一直很喜欢我老婆,但是她不爱你,靠……别打我老婆的主意了,赶紧自己找个别的去”
老三笑了:“我靠,自从你扶贫回来你俩和好,我就彻底死心了,我哪里还敢有这想法,晴儿这一辈子爱的男人,也就是你了,你他妈的好福气,好好珍惜吧……至于我,你不用操心,我会有自己的选择的……”
我说:“狗屁选择,我看陈静就很好,你发功猛烈攻势,用你的真心来打动她,我就不信她不喜欢你”
老三说:“你去死吧,那个陈静喜欢的也是你,即使你结婚了,她心里还是装着你,你给我装什么糊涂,你以为我不知道?我就是用火焰喷射器把她的心烤成灰,她也不会跟我的,女人啊,就是这样,一旦死心塌地喜欢上一个男人,恐怕这一辈子都难以改变……痴情啊……”
我说:“那你也不能老是光棍一条,总得找个伴”
老三说:“你怎么知道我就是光棍一条呢?”
我说:“老实交代,把那个良家女子勾搭到手了?”
老三嘿嘿一笑:“保密,不说”
我说:“操不够意思,对我还保密”
老三说:“到时候自然会告诉你,现在火候不到”
我说:“还没生米做熟饭?”
老三说:“去死吧你,急死你,我就不告诉你”
我笑起来:“过来,我检查下你的小老弟,看昨晚休息了没有?”
说着,我作势要伸手,老三弯腰一捂裤裆,跑了出去:“非礼啊……”
妮妮正在客厅玩,看见老三的样子,很逗,也跟着老三学起来,弯腰乱跑,嘴里喊道:“非礼啊……”
我站在房门口看见妮妮的样子,忍不住笑起来。
笑毕,脑子里突然又想起了杨哥黄莺梅玲,又想起了柳月,心里觉得很沉,突然觉得,沉默或许是我最好的方式,或许,今天的事情,我不该去告诉杨哥,我自己觉得做了一件好事,而以后再来看,这或许是一件蠢事。
我想起柳月经常和我说的一句话:凡事三思而后行。今天的事情,我的确是三思了,也后行了,但是,却未必就是考虑成熟了。
突然想起有人说过:世间的很多事,有时候不是不懂,只是不想懂;有时候不是不知道,只是不想说出来;有时候不是不明白,而是明白了也无能为力,于是就保持了沉默。
有些话,适合藏在心里;有些痛苦,适合无声无息的忘记;有些回忆,只适合偶尔拿出来回味。很多事情,当经历过,自己知道就好;很多改变,不需要说出来的,自己明白就好。
世上最珍贵的不是永远得不到或已经得到的,而是你已经得到并且随时都有可能失去的东西寂寞就是你说话时没人在听,有人在听时你却没话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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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16章 老三今晚很兴奋()
此刻,周围虽然有晴儿,有朋友在,我却觉得很寂寞,很失落。 w w w 。 。 c o m
晚上,大家一起热热闹闹聚餐,给我送行。老三今晚很兴奋,似乎是因为柳建国答应留下来的事情,他单独和柳建国喝了好几杯酒。
明天就要远行,晴儿已经给我整理好了行囊。着饭桌上的张张笑脸,我心里忽然空荡荡的,突然就想起了远在北京的柳月,此刻,她在干吗呢?
酒足饭饱,大家告辞。我送老三兰姐和柳建国到楼下,刚送走他们,正要上楼,突然大哥大响了,一接,是黄莺打来的。
“黄姐,你好”我说。黄莺给我打电话干嘛?难道是杨哥回去露了什么风声,把我卖了?我的脑子里快速闪了一下,来不及细想。
“晚上好,江主任,晚上给你打电话,没打扰你吧?”电话里传来黄莺不轻不重的声音。
“没有”我说。
“你在家?”黄莺说。
“没,我在楼下的,你呢,在家?”我说。
“嗯……我在家,老杨刚才有事,被单位打电话叫去加班了”黄莺说。
“哦……黄姐,那你找我有事?”我说。
黄莺在电话里轻笑了一下:“你和老杨关系一直不错吧,对不对?”
我说:“嗯……杨哥对我一直很关心很器重很照顾,帮助很大”
黄莺说:“那你还一口一个黄姐,怎么不叫嫂子呢?呵呵……”
我说:“你们办了结婚证了?”我那意思很明白,没有法律手续,你黄莺就还不是正室,在一起睡觉能代表什么呢?
黄莺说:“呵呵……手续倒是还没办,可是,我和老杨已经有了夫妻之事了,也就算是夫妻了,所以,你也可以叫我嫂子了啊”
我说:“就算在一张床上睡10年,没有走法律手续,身份就还是不正,叫你嫂子,就还是不妥,这个嫂子岂是能随便叫的,万一哪天你要是不愿意跟杨哥了,我这么叫嫂子,岂不是对不住黄姐了?”
黄莺顿了下,干笑了下:“哦……江主任考虑地还真周到,看来江主任这么叫,还是替我考虑的啊,我还以为江主任是不愿意接受我和老杨在一起的事实,不想祝福我们呢?”
我也笑着:“岂敢,岂敢……”
黄莺说:“我和老杨拖了这么久,终于走到一起来,也真是不容易,这期间还亏了你帮助我,帮我出主意,出点子,要是没有你的帮助,我或许还真的放弃了,也就没有今天了……”
我说:“这都是黄姐有魅力,能吸引住杨哥,和我是没有什么关系的,当然,能成人之美,或许也不是坏事”
黄莺说:“江主任,你说,同样都是两口子,这做事情的差别为什么就这么大呢?”
我明白黄莺要说什么,故作不知:“听不懂你的意思”
黄莺说:“小许没有告诉你?”
我说:“告诉我什么?”
黄莺说:“小许好像对我和老杨在一起不大乐意啊,前些日子找我做工作,让我离开杨哥,我不明白,小许为什么要这样做”
我说:“哦……有这回事吗,那我不知道”
黄莺说:“你真的不知道?”
我说:“嗯……黄姐今天给我打电话,就是为了告诉我这事?”
黄莺说:“当然不是,我今晚打扰你给你打电话,是另有事情”
我说:“请讲”
黄莺说:“我想知道你今天下午找杨哥,到底是什么事情”
我说:“我不是告诉你了吗?”
黄莺说:“是的,你告诉我了,不错,但是,我想知道你真正的事情”
我说:“黄姐是什么意思?”
黄莺说:“你下午有没有见到杨哥?”
我说:“你不是说杨哥出去散步去了吗,你都不知道杨哥去哪里散步了,我怎么知道”
黄莺说:“不对吧,江主任,我怎么听人说你下午和杨哥在一起谈了很久,在江边”
我说:“哦……黄姐消息很灵通啊,听谁说的?”
黄莺说:“无可奉告,反正我知道,你下午和老杨都谈了什么?老杨回来后看我的眼神怪怪的……”
我说:“和你一样,无可奉告”
黄莺说:“你……”
我说:“我怎么了?”
黄莺的声音暂时停顿了一会,接着说:“江主任,我们是朋友不?”
我说:“也算是个朋友吧”
黄莺说:“既然是朋友,我想,朋友之间就应该互相帮助,而不是互相拆台,而且,你和老杨也应该是不错的朋友关系”
我说:“那么,我问你,黄姐,你和杨哥是朋友不?”
黄莺说:“当然,我们不但是朋友,而且,是已经有了夫妻之事的两口子”
我说:“那么,既然是这样的关系,就应该以诚相待就应该爱护保护杨哥”
黄莺的声音里有一丝惊惶:“江主任,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说:“你明白的”
黄莺说:“我不明白”
我说:“你应该明白”
黄莺说:“我就是不明白……你有话就直说,我到底怎么对老杨不以诚相待了?”
我说:“我说的已经很明白了,大家做的事情,自己心里都有数,这个还用我细说吗?”
黄莺沉默了片刻:“你都知道了什么?”
我说:“我什么都不知道”
黄莺说:“你都和老杨说了些什么?”
我说:“杨哥回家都对你说了些什么?”
黄莺说:“他什么都没说”
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