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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颜迷途:女上司的隐私-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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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克,我发现从我们乘飞机开始,到入住大酒店,你对这些流程似乎很熟悉,看起来颇像个经过大场面的人呢”秋桐边抿了一小口白酒边对我说。

    “是吗,秋总高抬”我边吃菜边说,努力做出若无其事的样子。

    “我想啊。”秋桐放下手里的酒杯,歪着脑袋看着我:“我想……要么你易克本来就是一个见过大场面经历过高级场合的人,要么,就是你这个人接受新事物很快,跟着李顺这些日子,见了场面,学到了不少东西……你说,我是该相信前者呢还是该相信后者?”

    “自然是后者”我故作镇静,端起酒杯喝了一大口白酒,然后说:“我倒是做梦都想是前者,可惜,没那本事,唉癞蛤蟆永远也不会吃上天鹅肉,乌鸡永远也成不了金凤凰。”

    说到这里,我突然想起了秋桐和李顺,想到我心目中的女神却是和我绝无半点缘分,心里不由感到一阵伤感,脸上的表情和说话的口气竟真的包含了悲怆和失落。

    我的此时表情歪打正着,秋桐竟似也真的相信了我的话,安慰我说:“易克,不要伤感,事在人为,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不管什么事,只要你想你愿意你去努力,就一定会实现。”

    我看着秋桐:“秋总,有些事,是早已注定的,无论你怎么想怎么努力,都不会改变,都不可能实现。”

    我心里明白自己话里的意思,但是,秋桐当然不可能明白。

    秋桐看着我的表情,说:“易克,我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你了……但是,我还是希望你能为了自己的目标而奋斗,希望你能实现你心中的理想。”

    我努力笑笑,端起酒杯:“谢谢秋总”

    秋桐和我碰杯:“来,易克,干了这杯酒”

    秋桐有时候喝起酒来和说话办事一样,很利索痛快。

    我们一饮而尽。

    刚放下酒杯,我的电话突然响了,李顺打来的。

    “到星海了吗?”李顺说。

    “没,在青岛”我说,边看了秋桐一眼,秋桐眼皮都没抬,自顾自斟自饮喝酒吃菜。

    “靠了个靠,怎么跑青岛去了,想喝啤酒了?这季节也不对啊”李顺说。

    “昆明飞星海的班机没有了,就飞青岛转机”我说。

    “那你们今天肯定走不了了”李顺说:“胶东半岛今晚到明天是大暴雪,星海那边也是大暴雪,我估计你们要在青岛等个一两天了。”

    我一怔,李顺竟然对天气如此关心,对秋桐的行程如此关注。

    “那个在押犯呢?”李顺又说。

    我听了忍不住想笑,说:“在吃饭你要不要和秋总说话?”

    说完,我看着秋桐,秋桐摇头摆手。

    “不了,有什么好说的,不听话的犟人,处处和我对着干”李顺说:“等雪停了,能飞了,你把她完整押送回去,然后,你等我下一步通知,我还有重要任务要安排你……”

    “老板……我……”我一听李顺还要给我安排重要任务,急了,忍不住就要说出不想干的话。

    “你什么呢?有屁快放”李顺不耐烦地说。

    我一听李顺这态度,想了想,还是当面谈好,就说:“没什么了”

    “靠,和女人在一起久了,我看你也成娘们了啰嗦”李顺说完,挂了电话。

    打完电话,秋桐不问我李顺通话的内容,却举起酒杯对我说:“易押司,来,喝杯酒,陪在押犯喝杯酒好不好?喝完酒,在押犯想去奥帆赛基地那里去转悠转悠……先喝几杯酒御寒可否?”

    我自然要答应,于是陪秋桐喝了几杯酒,很快,秋桐的脸色就白里透红,眼神里透出火热和灵光。

    饭后,我和秋桐在风雪中踏雪前行,沿着海滨马路往前走了一会儿,很快看到了灯火辉煌的奥帆赛基地运动中心,一面面不同国家的旗帜排列整齐成半圆形高高飘扬在夜空,在风雪中猎猎作响。

    不远处,高大的奥运火炬矗立在延伸到大海里的长堤里,宛若一个神圣的雕塑,再远处,是无尽的黑暗的海洋,在风暴中海浪愤怒地冲击着海岸,发出巨大的轰鸣……

    我和秋桐漫步在风雪中的海边,踩着厚厚的积雪,沿着岸边前行,不时有风浪激起的水花飞溅到我们的身上和脸上。

    秋桐突然变得异常沉默,神情肃然而又激动,站在岸边的栏杆旁,手握栏杆,两眼凝神看着远处无边的黑暗,像一尊雕塑,动也不动。

    海边几乎没有人,只有我和秋桐在这里。

    秋桐没有理我,身体一动不动,两眼迷蒙,凝视着远处的夜空和海面,似乎忘记了我的存在……

    我站在秋桐的侧后方向,注视着秋桐的一举一动。

    我知道秋桐此刻在想什么,我知道浮生若梦一定记起了她和亦客的那个海边约定,亦客曾经告诉她,只要她在海边呼唤客客,他就会出现在她面前。

    看着秋桐孤单的身影,想着浮生若梦就在眼前,我的心里涌起万般情怀,情感的潮水像大海一样汹涌澎湃……

    “客客”突然,我听见了一声呼唤。

    这呼唤来自秋桐,声音是那样的清晰,那样的深情,那样地叫人心悸。

    一声“客客”让我乱了心扉。

    这一声,撕扯着我的心,蹂躏着我的灵魂,刺痛着我的肉体,我浑身的血液在这风雪之夜里开始急速滚滚奔流,忘却了寒冷,忘却了独孤,忘却了忧伤,忘却了回忆,我看着风雪中孤单站立的秋桐,似雕塑般一动不动,心潮澎拜,万般柔情涌上心头……

    这一声,让我涌起对浮生若梦的无限思念和依恋,涌起对秋桐的无比疼怜和关爱,现实和虚拟的距离似乎已经化为乌有,魂牵梦萦的梦中女神似乎就在眼前,似乎唾手可得……

    那一刻,寒风呼啸,大浪滔天,海潮翻涌,漫漫风雪掠过我的面孔,我的眼睛潮湿了……

    此刻,秋桐仰起脸,伸直张开着胳膊,像是在拥抱着无边黑暗的大海,又像是在等待自己的客客融入她的怀抱,还好像是在祈祷上天赐她于命运的灵动和转机……

    不断变换的霓虹下,秋桐脸上的神情期待而悲怆,神往而惆怅,欢喜而忧伤……

    此刻,我多想从背后靠近秋桐,轻轻将秋桐拥入怀中,用下巴抵住她的肩膀,耳朵贴近她的耳廓,告诉她客客在她的召唤下出现了,客客来和若梦约会了……

    我的心澎湃着,我的血奔流着,我的神经悸动着,我的大脑冲动着,不由迈向前,伸出胳膊,就要将秋桐抱入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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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不可救药() 
突然,伴随着气流的一阵怪吼,一阵猛烈的寒风吹过,挟带着一股雪花冲我迎面扑来,大片的雪花和高速流动的空气狠狠抽动着我的脸颊。

    我的身体一震一颤一抖,猛地醒悟过来,站在我面前的不是我的知己若梦,是我的女上司秋桐,不是在虚拟世界里将我视为唯一依靠依赖的浮生若梦,而是我黑老大的未婚妻我永远不可不得不能不许靠近的秋桐。

    如果我回应了秋桐,告诉秋桐我就是她梦里的客客,那么,后果不堪设想,我不仅和现实里的秋桐连朋友连同事都做不成,还会彻底失去虚幻世界里的若梦。

    既然现实无法更改,那么又何必去毁灭可怜的仅存的虚幻呢?还有,若梦曾经说过,她最不能原谅最不能接受的就是欺骗而我,恰恰一直在对她做着最让她厌恶的欺骗之举。

    我顿时清醒,急忙悄然后退一步,然后,又后退一步。

    我缓缓后退,逐渐远离秋桐,把她留在那个迷幻的世界里,让她在自己的虚幻遐想空间里再飞一会儿……

    许久许久,秋桐的身体才开始转动,开始轻轻抖落满身的雪花,低头沉郁了半晌,不时用手擦着脸颊,然后才缓缓转过身来,开始找寻我,似乎才刚从虚幻回到现实。

    我向秋桐走过去,走近秋桐,虽然她已经擦拭了脸颊,我却依然能看到她脸上未干的泪痕,还有不曾抚平的忧伤和惆怅……

    我紧紧咬住嘴唇,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对秋桐笑了下:“秋总,雪中的奥帆赛基地好看吗?雪中海景美吗?”

    秋桐微微点头,轻声说:“好看,美”

    显然,秋桐的回答是在敷衍,是心不在焉。

    “秋总,我刚才站在这里,似乎听见你在喊什么?似乎是个名字,叫什么客客,你是在喊什么人吗?”我突然对秋桐说。

    秋桐的身体一颤,面部表情轻微抽搐了一下,似乎意识到她刚才忘记了我的存在,忘记刚才我站在何处,抬眼看着我:“你听觉倒是不错,什么客客?我哪里喊了?我是刚才被寒风刺激了呼吸道,咳咳了两声……咳咳。”

    “哦……是这样,我还以为你是在喊什么人”我说。

    “这里附近除了你没有别人,我还能叫谁呢?”秋桐落寞地看了我一眼,然后说:“我想回去了……不想再逛了。”

    边说,秋桐边径直往回走,脚踩在雪地上发出轻微的咔嚓声音,同时伴随着她的一声叹息。

    我在后面跟了上去,往酒店方向走。

    我们抄近道回酒店,穿过一条弯曲的马路。青岛老城区的马路没有一条是南北东西走向的,也没有一条是直的,都是弯弯曲曲的,很多路口不是十字路口,很多是三岔五岔六岔甚至是七岔路口。马路都不宽,很多是单行道。

    路上行人稀少,风雪依旧在肆虐,我和秋桐走在路上,却无心看风景,各自怀着心事,默不作声。

    突然,秋桐站住了,眼睛直勾勾地看着马路对过一家银行的机的方向……

    我顺着秋桐的眼光看去,模模糊糊看到一团黑乎乎的东西,似乎是有人躺在那里。

    “秋总,你”我看着秋桐说。

    “这么冷的天,躺在外面,会冻死的”秋桐说:“你看,那里有个人躺在地上。”

    “要么是流浪汉,要么是醉酒汉。”我说。

    “北方的严冬,对流浪汉和醉酒汉来说,都是致命的,每年都会有很多人在户外冻死。”秋桐叹了口气,突然眉头又皱起来,抬脚就往马路对过走。

    “秋总,你要去帮他”我跟随在后面。

    “嗯……你看,这不是醉酒汉,这是流浪汉,他旁边似乎还躺着一个小孩”秋桐边走边说。

    说话间,我们穿过了马路,走到机旁边,果然,是一个流浪汉,满脸皱纹和胡子,下巴的胡子很长,老态龙钟,裹着一条看不出颜色的黑乎乎的露出棉絮的破被子,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在他的怀里,躺着一个年龄大约在45岁模样的孩子,看头发像是女孩,满脸污垢,孩子躺在老人的怀里,盖着薄薄的烂被子,正冻地浑身瑟瑟发抖,不时发出几声咳嗽,旁边放着一个瓷碗,里面放着一块冻成了冰块的米团,还有几根咸菜……

    在他们附近,就是灯火辉煌的高级大饭店,里面欢声笑语,歌舞升平,灯红酒绿,觥筹交错,人来人往,但是,没有人会抬眼看一下这个带着小女孩的流浪汉,甚至没有人会停住脚步施舍给他们一点吃的……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我深刻体味到了这一点。

    秋桐几步走过去,蹲在老人和孩子身边,先伸手摸摸孩子的额头,吓了一跳:“滚烫,孩子发高烧了”秋桐说了一句,突然就拉开自己羽绒服的拉链,揭开被子,将衣衫褴褛的孩子一把抱出来,不顾孩子满身脏兮兮的污垢,将孩子一把抱进自己怀里,把羽绒服裹紧,紧紧抱着那孩子……

    我低头看着那老人,伸手轻轻推了推他的胳膊:“老爷爷,老爷爷,你醒醒”

    老人没有一点动静,似乎冻僵了。

    “小朋友,这是你爷爷吗?”秋桐边抱着孩子取暖边问那女孩。

    女孩不断咳嗽着,迷迷糊糊地说:“我爷爷病了……我爷爷要死了……阿姨,求求你救救我爷爷。”

    听见孩子这脆嫩无助的声音,我的眼睛立刻就湿了,秋桐的脸上立刻就涌出了泪水。

    我跪下身子,伸手摸摸老人的鼻孔,又试试脉搏,似乎有微弱的跳动和呼吸。

    我对秋桐说:“她爷爷似乎还有呼吸,还能有救。”

    “你赶紧打120啊,赶紧把他们送医院里去,孩子也在发高烧呢”秋桐急急地说着,又搂紧那孩子安慰着:“乖,好孩子,叔叔阿姨这就送你们去医院,你爷爷不会死的,不会的。”

    我这边急忙摸出手机打120,很快即通。

    “在中山路路42号机旁边,有一个老人和孩子,老人快死了,孩子也发高烧。”我急促地说。

    “你是他们的亲属?”120那边的一个女声问道。

    “我是路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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