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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相爱,需要两个独立的灵魂经过不断的磨合,合二为一,你不能去磨灭她的个性,同样还得包容她的个性。而爱情到婚姻,需要的是两个人共同坚守。
我承认当我交出戒指时,并未明白这份真谛,我认为,既然我们相爱,那些微不足道的隐瞒,只要我稍加解释,她就能顺其自然的接受,但是凭什么呢?凭什么要她一味的去包容你呢?
我承认当她在我布置求婚现场的地方甩给我一巴掌让我是愤怒至极,可后来想一想,如果我坦然的说明一切呢?
我承认当她愤怒的选择离开时我是极度失望的,而我这个时间里,却没有试图寻找她为何离开,如果我知道她的父母正在逼迫她从我这里索取,如果我知道她在这份感情里的害怕惊恐,路再远,我都会跑过去。
我们都是爱情里幼稚蹩脚的小学生,在爱里,碰撞交缠,争吵成长,最后才会明白,吵不散的爱情,才是值得守候的情感。
当然,如果时间能够重来,我一定舍弃掉浪费的这些时间,好好相爱。
ps:明天见。
想一想,其实我们都是走过弯路才知道珍惜的吧,愿你们和他们一样,珍惜眼前人。
曾先生的小故事13()
我当然是被袁小洁的一巴掌打懵了,想着自己偷偷摸摸策划了半天的求婚现场她连一个正眼都没瞧,心里面委屈极了,现场工作人员虽然不多,可都是浮加内部工作人员,当然也很清楚我的身份的,我就想着,多大的事儿,非要弄得大家都这么下不来台吗?
因为愤怒,所以我并没有追上去。工作人员被赵阳支走了,他递给我一个冰袋,小心翼翼的说:“二哥,这里面肯定有误会。”
“我这张脸,谁打过?”我瞪着赵阳,抓起一旁的冰袋,直接扔了出去。
“二哥,你被动怒啊,你身体的状况你清楚的……”赵阳看着我,说:“要不我先去打听打听消息?“
“打听什么?”我一个冷眼扫了过去,说:“这女人,就不能太宠着,今天她能当着大伙儿的面让我难堪,明天还不得上天,晾着她两天,等她过来给我道歉。”
赵阳被我的气势给吓着了,我听到他说:“二哥,果然,调教女人方面,还是你有一手。”
我心虚的看了他一眼,说:“我要一个人静一静,今晚不见任何人。”
赵阳识相的走了,当室内只剩下我一个人的时候,脸上的面具瞬间被我卸下,什么狗屁有一手,不过是给自己找个面子罢了。
鲜花,美酒,气球,红烛这些象征着美好爱情的东西在这一刻忽然变得异常讽刺,我起身走到一堆气球旁,生气的踩了两脚,“砰砰”两声,好像某人扇过来的一巴掌。
一抬头,就看到斜对面的那面镜子,两步走到前去,脸颊上的五指印若影若线,这个女人,还真是狠得下心。
掌心是她还回来的戒指。
我按了前台电话,说:“赵阳,带瓶酒上来。”
即便张医生反复提醒,我是不能再喝酒了,可我今天还是做了喝酒的准备,当然,是两个人的交杯酒,没想到,变成了两个男人来买醉。
醒来时已是翌日午后,可笑的是,我居然躺在铺满花瓣是婚床上,我一个人。
赵阳和老刘端着午餐进来时,明显顾忌到我的情绪,老刘放下午餐之后便离开了,我若无其事的吃饭,而赵阳则徘徊在原地。
“有事?”
“二哥,嫂子的事,要不要我去……”
“不必。”从昨晚到现在,居然连一条短信都不发给我。
赵阳见我态度坚决,便也没再多说,而午饭之后,我便开了笔记本,全心全意的投入到工作之中。
因为策划求婚的事情,这些天的工作全部都压在了一起,一件件是都需要我亲自过目,看着一堆汉子扎在一起,我的心情无比烦乱,更是委屈,为什么?因为我觉得自己付出,没有得到想要的结果。
不联系,坚持不联系。
第三天,冷静下来,开始考虑她是从哪里听到我离异的事实。
第四天,心情低落,手机里依然没有她的信息。
第五天,听到楼下的服务生笑着说我被一个女人扇了一巴掌的事情,又气又恼。
第六天,忍无可忍了,她的电话打来了,开口就是缘分不够,我气急,却还是低三下气的说:“其实我从一开始就很喜欢你。”却没换来她的妥协。
第七天,我从赵阳口中得知,她递了辞呈。我承认,我是没法若无其事的呆在浮加了,打车去了她家楼下,好不容易等到了梁小白,这姑娘开口便是大骂:“男朋友?别开玩笑了曾先生,我们小洁怎么配得上你啊,满嘴跑火车还希望全世界的女人都围着你转,有钱了不起啊?”
赵阳也发火了,梁小白指着赵阳,说:“还有你也不是什么好货色,你不问我为什么不喜欢你,我告诉赵阳,姑奶奶有洁癖!”
赵阳形容这一天我们两的状态,说是斗败的公鸡,说我们行走江湖这么多年,结果还被两个姑娘玩弄于鼓掌。
“这次就让他们作吧,二哥,绝对得给她们两一点颜色瞧瞧。”
“对。给点颜色。”
这么一耽误,又过了一周,等我察觉到这么干等着不是个事儿,索性找了赵阳,询问了她的状况,赵阳支支吾吾的告诉我:“二哥,我听说,嫂子跟着一群驴友,去了西藏。”
袁小洁去了西藏?不声不响的去了西藏!
对于这个消息我是震惊的,然而赵阳接下来的话,则更让我吃惊:“二哥,国内结婚都需要高昂礼金的事情你是知道的吧?嫂子的妈妈,跟她提了这个事……”
几百万娶个老婆其实是非常正常的,只是我很清楚,这种状况对于袁小洁而言是一种怎样的打击,我想,她选择离开,一定和这个有关系吧。
“赵阳,想不想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我要去找这个女人,至少现在,我要去找她。
“二哥,旅行是可以,但是,你现在不能去,”赵阳拦住了我,一双眼睛紧紧地盯着我,说:“上次在米兰的体检报告你又不是没看过,西藏是什么地方你不知道吗?平均海拔四千米以上,你觉得,你的身体受得了吗?”
“受得了。”
“二哥……”赵阳挡住我,认真地看着我,说:“你可以给嫂子打电话,让她回来。”
“她不是那种召之即来挥之则去的女人,而且,是我说谎在先,我去找她道歉是在情理之中,赵阳,有一天你会明白这种感觉的。”
“不行,你身体的状况我清楚,你若是一意孤行,我就给老太太打电话了。”
我当然知道赵阳是为了我好,所以我没用跟他发火,只是要去找她的这个心思已经从心口冒了出来,我要打电话给她。
然而,她的电话一直提示着关机不在服务区。我想,她已经到达了那个海拔巨高的地方。
一整天,我都是心神不宁的,失眠到凌晨两点,睡了三个多小时又醒了,我做了一个决定——我要去找她。
所以,在我没用准备任何远行的工具时,我从A市飞到了西安,在网上找了一个导游,在她离开的第九天后,踏上了去西藏的征途。
只要想到我们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时,我就兴奋的睡不着觉,然而,就在这个时候,我的身体拖了我的后腿。
海拔高本就会引起身体的不良反应,我这还没到达西藏,就在路上发生了意外,导游吓得半死,毕竟我们出行时他曾问过我的身体状况,我撒谎了。
所以,逞强带来的结果,就是被送进医院,而这一次,张医生却没心情跟我开玩笑了。
不仅支气管除了问题,连肺部也出现了大问题。
张医生的建议是立即返回米兰,我又恨有气,直接拒绝,却被他的一句话给吓到了:“你再这样折腾下去,就算你把女朋友给追回来了,也得看着她嫁给别人。命都没了,还想着女人?”
命都没了,还想着女人。张医生只是简单的说了一句,然而,却验证了这句话。
返回米兰的一个星期后,老太太坐在我的床边,说:“子谦,你得做手术。”
我终于意识到了上一次回来大伙儿的表现是有着什么样的铺垫,我曾亲眼目睹父亲经历过这种事情,钱多又如何,荣华富贵又怎样,如果没有一个好的身体,一切都是虚妄。
我高估了自己的身体素质。
用张医生的话说,我的身体状况比较复杂,复杂到什么地步呢?即便要花费高昂的手术费用,手术前还要有半个月准备时间,最后一句话比较关键,简而言之就是,手术的成功率不高。
等死的意思吗?
张医生说完这些之后就退出了病房,我一个人躺在弥漫着消炎水味道的病床上,瞥了一眼窗外,忽然觉得有些绝望。
我想,上一次来到这里时,老太太已经知道这个情况了吧?所以才那么着急的找个老中医来碰碰运气?她没敢告诉我,是因为,她也没有下定决心,她怕失去我,只能干着急。
可我现在的状态,矫情一点的说,能活下去的概率还蛮高,只是,都得跟药罐子打交道了。
又在医院观察了四天,张医生说是病情稳定,却需要继续观察。
继续观察,就意味着,在这个时间里,我没办法去找她。我把赵阳叫了进来,这个时候哪里还顾忌半点面子啊,你说,万一我真的死了,岂不是连她最后一面都见不了了?
“帮我找到她。”我笑,说:“但是,不能告诉她我的情况。”
“我不去,”赵阳别扭的看着我,说:“你就老老实实的配合张医生的治疗,等你身体好了,自己去找嫂子。”
“我这不是……”说道这儿,我的声音忽然哽咽了,因为我不知道,我还能不能,给她一个未来。
赵阳在我的再三劝说下终于同意了,而我,只能耐心的等待着,而我没想到的是,赵阳给我带来的第一个消息,居然是,梁文浩去找她了。
和梁文浩竞争的那么多时间里,我自信,我骄傲,我从未把这个男人放在眼里,然而,当死亡逼近时,我不得不承认,我就是没他好。
ps:20号写结尾,之前依然是番外
曾先生的小故事14()
张医生的话是不能全信的,比如他跟我说,这一次手术的成功率还是很高的,只要我耐心的跟医生配合即可,然后一回头,负责给我查房的非洲妹子就跟我说,在这里至少要呆上大半个月,每天还需要观察身体的各项指标,最终确定是否能够手术。
敢情到头来,百分之五十的概率,都是忽悠人的,因为每个人的身体素质不同,能否手术,还是个值得考虑的问题。
那么,我能做的,难道就是躺在这里继续疗伤吗?
这个问题前后困扰了我三天,直到某天一个雷雨交加的夜晚我从噩梦中醒来,我忽然做了一个决定,我要回A市。
假使我的人生只剩下一段时间,我想,我应该去做一些事情,至少在我离开这个世界前,我要知道她的近况。
没有经历过病痛的人,或许会认为这是一种矫情的说法,可是对一个生存几率很小的我而言,却不是。
我甚至在想,用这样的一段时间,真正的考验那个叫梁文浩的男人,未免不是一件好事。
老太太当然是不同意的,这段时间和各种医疗器械打交道,我的体重明显下降了许多,这无疑会给比较敏感的媒体一些机会,大家都知道我向来是出入不定,也曾对我的身体问题进行猜测,若是这个时候被媒体抓到把柄,问题可想而知,再者,我现在是入院观察期间,我身体上的数据决定了活下来的几率,这个时候,谁都害怕万一。
张医生已经安排了堪培拉的私人医院,那里环境相对于米兰好很多,适合手术,同样也适合手术后的修养。
老太太这般安慰我,其实我是能够理解的,可无论她这一次多么坚决,我都不能按照她说的轨迹前行了,是的,我坚决的告诉她,我要去见那个女孩子。
“为什么一定要在这个时间去?”老太太问我。
我看着她,说:“妈,我们都很清楚,手术成功的概率是多少,如果我在闭眼之前看不到她,我想,我会死不瞑目的。”
老太太无法理解我对袁小洁的这份感情,在她看来,所有的女孩子都应该围着我转,而我则应该像个王子一样挑选属于我的公主,这种为了爱情愿意牺牲的精神,在她的观念里,就是愚蠢,就是冲动。
我们在病房里争执了许久,她哭诉着自从父亲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