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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恒爸妈在门外我倒是不稀奇,怎么老袁跟小妈也来了?
“哟,话不能这么说,我家恒恒即便有错,那也不是他一个人的错,小洁还跟一个陌生男人走在一块呢,我亲眼看到的。”是杨阿姨的声音。
显然,门外已经吵了起来。
我知道这事儿是躲不过去了,深吸一口气,这才开了门。
小妈见我出来了,立即拉着我的手,说:“小洁,到底怎么回事?这婚房都准备好了,怎么婚说结就不结了?”
“你们怎么忽然来了?”想着距婚期还有几天,我也没打电话啊。
“你说呢,”小妈说这话,瞥了眼杨阿姨,握着我的手,说:“小洁,杨恒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了?”
小妈虽然平时刻薄了点,但是看问题还是很透彻的。
我还没来得及回答,就听到杨恒妈说:“什么叫对不起啊,矮油喂,小洁妈,咱们都是过来人,这两个人过不下去了,能是一个人的错吗?”
小妈看着我,认真地说:“分手可以,但是房产证的问题必须先说清楚。”
我就知道,小妈这个点过来,想必是知道彩礼的事黄了,索性公开的谈了房产证的问题。
我心底失落落的,又听到杨阿姨说:“房产证在恒恒名下,谁都动不了。”
“杨妈妈,您能别开玩笑了吗?谁不知道房子的首付是我家小洁出的啊,怎么着,亲家做不成了,改行做土匪了?”
两个年过四十的女人当着我的面吵了起来,没人在意我的感受。
“安静!”一声大吼传来,顿时降住了两名泼妇。
只是这声音?
我惊恐的转过脸来,却见曾子谦站在不远处。
他一身正装,皮鞋擦的锃亮,面带怒色的站在那里。
我拼命的跟他使眼色,可他跟没看见似的,大步的朝我走来,而后开口说:“几位,能进屋在谈吗?”
小妈平时霸道惯了,然而听了曾子谦的话,立即就走进房间,杨阿姨大约是察觉到了曾子谦有点儿眼熟,虽有些不愿,却也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嘴里嘀咕着:“进就进,我儿子的房子,我当然进。”
让我没想到的是,曾子谦也走了进来。他看了我一眼,说:“长辈们都辛苦了,去倒点水。”
我老老实实的进了厨房,站在角落里,听着门外的动静。
“房子的事情我听袁小洁说了一些,今早我也咨询了律师,我有两个建议:一,房子归袁小洁所有。”
小妈立即同意。
“二,因男方付了五万首付,在房产证更名之后,由袁小洁支付男方这部分钱。”曾子谦看着杨阿姨,又说了句:“事情的来龙去脉想必你很清楚,这个决定没问题吧?”
“这……”
“几位都上了年纪,何必因为一点小事吵得不可开交,和谐社会,我们讲究基本素养,真的谈不拢,我们可以去法院。”曾子谦一语落地,震得大家都无话可说了。
“既然大家都没异议,这件事就这么决定了,”曾子谦横眉一扫,说:“倘若之后还出现砸门换锁之事,袁小洁,王局的电话你记下了吧?”
12。你刚才是不是偷看我了?()
我用下半生性福发誓,我跟这个王局真的不熟。或许报复心理作祟,当杨恒爸妈看向我时,我用了无比笃定的眼神,说:“记得。”
对我而言无比棘手的问题,就这么轻易的解决了。杨阿姨走出去时,脸上明显带着不甘,可在曾先生的气场之下,还是闷声不吭的走了。
小妈提醒我给曾先生倒杯水,我拼命地跟他使眼色,他立即会意,找了个借口,就出了门。
小妈并没有因此放过我,她坐在茶几旁,笑的合不拢嘴,说:“老袁,你没看到吗?姓杨的两口子憋着火气呢。”
老袁心疼的看了我一眼,说:“出了这么大的事情,还是从外人嘴里听到的。”
我心虚的点了点头,心里更不是滋味。
小妈接了话,说:“他们杨家有什么好的,小洁没有嫁过去,那是她幸运,对了小洁,刚才那位曾先生什么来头啊?感觉跟你关系不错?”
我尴尬的避开小妈的眼神,说:“就邻居。”
“我看这位曾先生挺不错的,他身上那件事杰尼亚的衣服吧?”
我立即领悟了小妈的言下之意,她巴不得我跟杨恒早点分手,钓个金龟婿回来,哪怕那个男人上了年纪,腆着个大肚腩,只要条件好,她都乐意。
老袁也听出了小妈的言下之意,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说:“房子的事情虽说解决了,可是小洁手里也没钱了,你看看,能给多少给多少,免得姓杨的再欺负回来。”
小妈这人最提不得钱,何况,五万块对她而言可是一笔大数目,我听到她说:“我手里哪里还有钱啊,小浩上高中之后开销越来越大了……”
小浩的老袁和小妈生的儿子,我同父异母的弟弟,小妈这么着急房子的事情,想必也是为了小浩以后着想。
她都这么说了,我自然不能麻烦他,只能开口说:“爸,我同事这边收了些红包,不用你们给。”
小妈这才舒了口气,笑着说:“小洁,婚礼取消就取消了,家里面的亲戚由我和你爸搞定,你呀,就安安心心的上班。”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我自然是笑着回应,毕竟不是亲妈,我的要求也不能太高不是吗?
午饭之后,我和小妈在房间里收拾东西,什么喜糖啊红枣啊都被我打包给他们带了回去,这会儿电话响了,我瞥了一眼屏幕,没想到给我打电话来的是曾先生。
“他们没为难你吧?”
我看了眼正在收拾东西的小妈,小声的说:“已经准备回去了。”
“飞机还是高铁?”
“汽车,”我低着头看着地板,仿佛能看到曾子谦站在楼下说话的样子,“今天谢谢你。”
“谢字就免了,不是你说的吗?我得对你负责。”
我听到了曾子谦的轻笑声,心里忽然一慌,立即挂断了电话。
老袁和小妈带了两大包行李,刚下电梯,就看到了曾子谦站在走道口。我还没来得及说话,他就走了过来,接过了包裹。
“哎呦曾先生,怎么好意思麻烦你。”小妈说着客套话,却还是把东西递给了曾子谦。
我急忙走过去,小声的说:“你怎么过来了?”
曾子谦看着我,回了句:“我这是对你负责呀。”
曾子谦的座驾是亮黑色宾利,老袁眼拙,不知道这车的价位,可小妈不一样,见到车之后,拼命的跟曾子谦套近乎,我听得烦了,索性一直看着窗外。
到了车站,曾先生立即去买票,小妈看着他的背影,拉着我的手说:“小洁,曾先生真的不错。”
我这才仔细看了看站在不远处的曾子谦,Ermenegildozegna的西装衬托着他整个人既挺拔又精神,配上一双布洛克休闲靴更是品位不凡。
不知曾先生是不是后背也长了眼睛,恰巧这时候回过身来,我们眼神一触碰,他嘴角一勾,仿佛是从写真集里走出来的男模。
别怪我俗气,毕竟和杨恒一对比,曾先生的魅力自然而然冒出来了。
送走小妈和老袁之后,曾先生和我一同出了车站,走了两步之后,他忽然停住脚,说:“袁小洁,你刚才是不是偷看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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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信不信我现在就制服你!()
我被曾先生的问题问的一愣,决定让自己的嘴比南非金刚钻还硬:“没,怎么可能。”
曾先生轻轻地点点头,说:“一般情况下,我今天这两招就足以让一个女人投怀送抱,这不科学。”
我的好感伴随这句话灰飞烟灭,刚准备回讽他一句,这会儿电话响了。
我白了曾先生一眼,低头看了手机,不料电话却是杨恒打来的。
想必是他爸妈在我这里吃了瘪,回去立即告状了。瞅一眼这速度,还真是够快。
我呼了一口气,按下了接听键。
“袁小洁,你可以啊。”杨恒气冲冲的声音从听筒里传了过来,“我以前怎么都没发现,原来你是这种女人!”
我居然一丁点都不生气。
“我以前也不知道,你杨恒是那种阴奉阳违,表里不一,阴险狡诈,肮脏低下的男人。”原谅我语文水平不好,暂时只能想到这几个形容词。
“行,袁小洁,你要房子是吧,给你给你都给你!”杨恒咆哮道,“你是要给我五万块是吧?我倒要看看你去哪里筹钱去!”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电话就挂断了。我瞅了一眼屏幕上的称呼,立即嘲讽自己。
“我的提款机。”
曾子谦趁我不注意,头伸了过来,念出了我对杨恒的称呼。
“现在提款机要把提出去的款项给收回来咯。”曾子谦见我气呼呼的站在原地,又不合时宜的说了一句。
我有气没处撒,说:“曾先生,今天早上是你老人家提出让我还钱的,要不是你,我现在能被人催债吗?”
曾子谦脸上一愣,疑惑的问了句:“我说,你该不会连五万块钱都没有吧?”
我当然不会跟曾先生讨论我们这种工薪阶层的生活,更不愿将自己这么狼狈的一面展示在一个“不熟悉”的男人面前,只能闷着头往前走。
以前朋友劝我弄个私人小金库,我还不屑一顾,现在看来,还真的要防患于未然。这不,手里的钱基本上都花在筹备婚礼上了,下个月还有房贷……不是说上帝给你踢走了个男朋友之后,又会给你一个新世界吗?难道我的新世界就是晋升为房奴加债奴?
童话都是骗人的。
走到路口,我偷偷的掏了掏口袋,还好,还有硬币坐公交。
“曾先生,今天麻烦你这么久不好意思,我还有点事要办,可能得先走了。”
曾子谦看着我,说:“什么事儿,跟你前夫办房产手续啊?”
我当然不会告诉他我去借钱。
“地点在哪,我看看顺不顺路。”曾先生见我没说话,又问了句。
“不顺路。”
曾先生盯着我看,看了好几秒之后叹了口气,说:“行了,问题是我给你扯出来的,我帮你想办法。”
“不……”
我的话还没说出口,曾先生就长臂一揽,将我扯了过去,我的肩头贴在他的腋下,他的胳膊搭在我的肩膀上,拖着我便往前走。
老实说,有人帮忙的感觉特别好,可当初和杨恒认识的时候也是,那会儿在学校也没个认识的人,钱包丢了也不敢给小妈打电话,感觉整个世界都塌了,若不是杨恒雪中送炭,我也没那么容易心动。
这会儿曾先生对我施以援手,我却再也不敢奢望其他,人情这东西,一旦欠下来了,就很难还清。
此时曾先生已经把我推到了车前,我停住脚,拉开我们两人的距离,说:“曾先生,我们真的不顺路。”
曾子谦一个冷眼扫了过来,忽然凑到我的面前,直接把我压在了车门上。
“别废话,再浪费时间磨磨唧唧,信不信我现在就办了你!”
14。你胆固醇应该挺高的吧?()
即便我胆子够肥,却依然被曾先生这么一句话给震住了。这个男人身上有种难以形容的威慑力,特别是那双眸子,稍微添点儿怒气,仿佛能把人给烧死似的。
我老老实实的坐在后座上,双眼盯着车外,表示自己不服。
曾先生也不问我地址,只是那么漫无目的的开着车,好一会,我的手机响了,短信来自于杨恒,他让我去银泰的咖啡厅等他,末尾加了句“过时不候”。
想着当初对你嘘寒问暖的男人此刻巴不得立即与你撇开关系,我就觉得这个世界真的是处处充满邪恶。
我翻了翻电话本,最终将目光定格在帝都的好友王慧娟的名字上。一来是因为我们大学四年的同寝关系,二来她的情况和我类似,大学毕业后就跟帝都的一个富二代结婚了,当时因为我和杨恒都忙着工作,没有亲自到场,只听说场面宏大,可再辉煌的婚宴,这段婚姻也只持续了半年,半年后,她便离婚了,两个被情所伤的女人,想必有很多说不完的话题。
电话拨通后,响了两声就接通了,我听到她说:“哟,准新娘不准备着婚事,还有时间给我打电话呀?”
我一听这话立即就尴尬了,隔了两秒,我压低声音说:“娟,我和杨恒的婚礼取消了。”
王慧娟听我这么一说,电话那头就沉默了,隔了好几秒,我听到她问:“是不是,有第三者介入?”
现在这个社会到底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