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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愤!”
陈虎说:“俗话说,狠人自有狠人收。早晚他会惹到更厉害的,收了他!”
几人义愤填膺的,点的菜终于上桌子了,骂骂咧咧地开吃。
人来了走,走了来,生意确实是好得不行,周玄武等人吃到将近十点钟才挺肚子打嗝地结束,一桌子杯盘狼藉。周玄武喊服务员算单,一万八千多块,便刷了卡,然后出了天子楼。
阿彪问去哪里。
周玄武说:“天下雨,又不好玩,感觉有点累,还是不安排其他节目,你们送我回去了,就各自休息吧。”
阿彪笑:“这么早就回去温存,夜还很长,要受得了啊。”
周玄武说:“你放心,你武哥身体好得很。”
说笑着都上了车。
那个刀疤男子的出租车一直停在那里,在他正面见到周玄武从天子楼出来的时候,那张格外冷酷的脸难得地闪过一抹笑意,随后,不动声色地跟在了周玄武的车子后面。
周玄武和几个保镖都没有察觉,毕竟大马路上车来车往,要想发现一辆车的跟踪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情,除非跟踪者的技巧极其拙劣。
但是,刀疤男子还是很快发现,除了他以外,还有两辆车在跟踪着周玄武,而且比他还跟得紧。一辆白色长安面包车,一辆黑色沃尔沃。两辆车一左一右,交替着跟在周玄武的车子后面。一直跟过了两个转弯路口。
在前面不大容易从车流中发现被跟踪,但在后面看前面,只要经验够还是比较容易发现的。
刀疤男子也没有采取什么措施,只是不紧不慢地跟在后面,他的是出租车,是最不容易被发现的。所以,稳妥妥的做着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大约又过了差不多半个小时,车子到了一个住宅小区,周玄武的车子在保安亭前停下,向值班保安递过了一张卡,刷过之后,并且示意了后面阿彪的车子,说了几句什么,保安才掀起大门的档杆,让周玄武和阿彪的车子进去。
而那辆随后赶到的长安车和沃尔沃则各自装得互不相干的在一边停下,然后,刀疤男子便看见从白色长安车上下来了一个女人,穿着一身好像在健身房锻炼的运动装,头发披肩,戴着眼镜,打着一把伞,不大看得清样子,但从形体上看,身材很好,应该是个年轻女孩,而且长得也应该挺漂亮。
眼镜女人往里面进去,被保安拦住,也不知道她说了几句什么,保安就放行了,然后眼镜女人就跟着周玄武他们车子进去的方向跟进去了。不用说,小区并不大,只要记住车牌号码,就能够找得到车子的。而且,在小区里面车子本来开得慢,要转弯,还要倒车停车的,眼镜女人完全不会搞丢。
刀疤男子拿出电话,拨打了个电话出去,叮嘱说:“等下我打电话给你,你就说你是静安花园八栋b座403的主人,你坐出租车丢了钱包,我帮你送过来。”
只是那么一瞥眼间,刀疤男子就已经把小区内的房子看清楚了,在一侧的墙壁上有标上阿拉伯数字,同时还有圈起来的大写字母,就清楚了。
打完电话,刀疤男子也往保安亭走过去,意料之中的被保安拦下问干什么。
刀疤男子指了指自己的出租车,说是跟一个顾客送钱包过来,顾客打的时掉在上面的。保安看了眼停在路边的出租车,便让刀疤男子给房主打个电话。
刀疤男子当即打通了电话,并且把电话给了保安。
接电话后,保安为刀疤男子放了行,刀疤男子便跟着眼镜女人的方向跟了上去,他见眼镜女人就要消失在转弯的地方,担心跟丢,就加紧了几步跟上去。他一个开出租车的,并没有引起后面那两辆车里面的人的怀疑。
阿彪他们将周玄武送达楼下之后,便倒车离开了,在倒车回程的时候,阿彪还忍不住看了眼那个眼镜女人,陈虎还在提醒几位说:“看,美女噢。”
眼镜女人看了眼他们的车子,继续走自己的路,好像就是这里的居民一般,径直走向了对面的一幢房子,这里的房子楼层并不高,只有八层,没有电梯,是直接爬楼梯的。眼镜女人就在四楼的位置,居高临下地看着周玄武和江渔。
周玄武还回身按了下遥控锁好车门,然后扶着江渔的腰往楼上走去。
刀疤男子则也跟着进了眼镜女人的楼梯间,因为那栋楼是最好观察周玄武的位置,他不但想知道这个眼镜女人一行想干什么,也同样想知道周玄武住在什么地方。
眼镜女人就站在楼梯间的窗子前看着周玄武上楼,刀疤男子上楼的时候,脚步声惊动了她,她便回身看了眼。那是刀疤男子与她的第一个正面相对,让刀疤男子大大地意外了下,他在出租车上看到这女人背影的时候,凭感觉觉得这女人肯定是漂亮的,结果岂止是漂亮,简直就是非常漂亮。
是一个还很年轻的女孩,也就二十来岁的样子,看着非常高贵,而且文静,在和刀疤男子对面的时候,还像是熟悉的邻居一般微微地笑了下,脸上出现了俩甜美的小酒窝,让刀疤男子的神经瞬间触电了一般。但酒窝女孩就那么笑了下,像是打了个招呼就把头转过去了,然后继续看着楼对面,不知道的人肯定以为她在等人,不经意地看着外面而已。但刀疤男子知道,她是在观察周玄武的动静。
刀疤男子为了不让酒窝女孩起疑,继续地往楼上去了,在第六楼的时候停住,他的心里在嘀咕,这个如此美貌绝伦的女孩到底什么来头?为何出动了两辆车跟踪周玄武?这使得他很费解。
或许,是捉奸?可是又不像啊。不然又为什么带了那么多帮手?刀疤男子肯定两辆车里都还有人,至少不得低于三个人。
刀疤男子上楼之后,楼下的酒窝女孩突然皱了下眉头。因为她听见那爬楼的脚步已经停下了,大概是在六楼的位置,却没有开门或者关门的动静。刀疤男子在干什么?
对面的楼房里,在七楼上左边的房子,灯亮了。不用说,周玄武就是住的那间房子!
酒窝女孩拿出电话,准备打。但突然想起上了楼却不见进屋突然定在某个地方的刀疤男子,担心被他偷听到通话,便往楼下走去!
刀疤男子听见了酒窝女孩下楼的脚步声,一直走到楼底下。
到楼底下之后,酒窝女孩就特别地放轻脚步,沿着墙壁走到了另外一幢楼,上了另外一幢楼的楼梯。
楼上的刀疤男子就格外困惑了,他明明听见酒窝女孩下楼,却没有看见她从地面上离开?因为他站在六楼的楼梯间窗子位置,只能看到楼下十米远近,看不见楼根。他在想,难道酒窝女孩站在底楼的楼梯间吗?她既然看见了周玄武和那个女的进了七楼左边的房子,为什么没有行动?如果是与感情有关的问题,她要么是直接去那间房子抓现场,要么会把小区外的帮手叫来的,但是什么动静也没有?
但他也不好下去看,他若下去看,不顺着离开的话,就会引起怀疑。于是,他就按兵不动,看那个酒窝女孩她们到底想要干什么。
而另外一个楼梯间的酒窝女孩,已经给外面的帮手打了电话出去,打通电话后就直接说了:“妲己,你们可以进来了,在第十幢a座702号。不过你们得分散着进来,在第七幢a座的六楼有一个很奇怪的男子,不知道是小偷还是**狂。总之窝在那上面也不知道他干什么,你们分散着从不同的位置接近十幢a座的702。分别从正门和窗户进入。从窗户进入时先上顶楼再下比较好,那样只需下一楼就到了,如果从楼下爬的话要麻烦一些。”
那边的妲己应了声:“是。”
然后问:“秦堂主你呢?”
酒窝女孩回答:“你们就位之后,我会配合你们的。你们要当做没有我一样的击杀。我主要是防备那个老头儿再突然出现,如果没有帮手,你们已经足够击杀他了。”
妲己说:“好,我们马上行动。”
然后,挂断电话。
原来,酒窝女孩就是“鬼影”杀手组织里被妖白菜赞为“鬼才”杀手的“鬼王堂”堂主,一身功力鬼神莫测,常击杀高手于谈笑之间的秦淡然。
第130章 突然的砖头()
候在外面的则分别是上次对周玄武击杀失败的无常堂主宫妲己,以及两大无常高手夜冰凉和水流云,但取消了另外两个判官级高手,再次添加了两个无常级高手。也就是说,今天晚上的杀手阵营,包括了四个无常级高手和一个无常堂堂主,还另加一个鬼王级堂主,六大顶级高手,这已经算得上是从“弯月传说”这里能够调动的得力人手了,除了大姐妖白菜要坐镇之外,其他的精锐成员都执行着其他任务,甚至在外地,没法参与。
妖白菜有计算过,即便是那个神秘老头儿真有贴身保护周玄武,而没有其他人的话,这“鬼影”杀手组织的六大高手,也能够对付得了。两个无常级高手已经足够对付一个周玄武,而另外两个无常级高手加上宫妲己和秦淡然,对付那个神秘老头儿,还是有把握的。
秦淡然不只是功力鬼神莫测,而且还有绝学。
就像一头大象和一个蚊子之间的战争,大象的力量再大,却未必能赢得了蚊子。武功较量也如此,有时候功力高,只是一个赢的先决条件,但不是绝对条件。神秘老头儿的功力可能比秦淡然高,但在击杀技巧上,妖白菜对秦淡然有绝对的自信。秦淡然的击杀技巧,就连她也感到惊叹,那不是靠苦练能行的,成千上万的人苦练一辈子都达不到那么出神入化随心所欲的境界。秦淡然的击杀技巧,像是最完美的艺术,唯美里深藏杀机,神不知鬼不觉。完成人体极限的高难度动作,对于她来说是那么的轻而易举轻描淡写,就像唱歌这回事,有的人扯破喉咙都是公鸭嗓,还高不上去,可有的人轻动嗓子,歌声婉转,优美动听。
周玄武全不知外面雨纷纷的世界已经是杀机四伏,在上楼的过程里,他搂着江渔的腰,江渔就把身子靠紧他的怀里,有一半边的胸丰满地触动着他,一瞬间触动了他身体里的有根引线,燃烧了起来。
他顺着那只手捏住了江渔另外一边的胸,软软绵绵的,像水晶球一样光滑地在手掌心里滚动,越发地使得他心里感到迫不及待。
江渔并没有半点挣扎,反而被周玄武那一摸一捏,身体都快融化了一般,黏得他更紧。女人也是有生理需要的,而周玄武这一阵子的忙乎,两个人已经有好些日子没做了。两个人都是如狼似虎的年龄,几天没做,那完全就是**的架势。
进屋之后,周玄武就对江渔说:“洗个澡吧。”
江渔自然明白周玄武说洗澡的意思,通常周玄武对她说洗澡的时候,就是在向她发出做的信息。当然,也有即兴发挥临场表现的时候,但那种时候少。
江渔还是显得比较关心地问:“你手臂上有伤,能洗吗?”
周玄武说:“就跟蚂蚁咬了一口似的,连针都不用缝的,小儿科,再说,不用淋浴,就直接用浴缸吧,你帮我搓洗。咱们洗鸳鸯浴,然后就在浴缸里,哈哈……”
说着,捏了江渔的胸一把。
江渔笑了声:“看你这急的,好像好多年没见过女人一样。你先坐会,我去放好水,把浴巾这些准备好。”
周玄武点头,然后就坐到客厅的沙发上,拿起遥控板,打开了电视。
他很享受这样的生活,有个女人能任劳任怨地这么对他。无论干什么,都为他收拾好一切,他想洗澡,就为他放水,准备浴巾;他想睡觉,就为他铺**单;即便是做的时候,也会为他戴上套。而且,即便知道他在外面跟别的女人有什么,她也睁只眼闭只眼,装着不知道。只要他摸着良心,在外面喝醉,在外面勾兑,最后还知道归队,她就满足了。
有时候,就连他自己都觉得内疚,一个女人好到如此无可挑剔的地步,他应该善待她。他其实知道当他跟别的女人**,她心里会难受,他觉得对不起她,不应该这么做。但是他对女人实在是很感冒,控制力差。好像要把那些年在部队里的饥荒给补回来一样,见到性感漂亮的女人他都无法控制自己的思想,想哄**,像一个英勇的战士般去攻城略地,每个女人都有不同的味道,她们的身体在男人的刺激下会产生不同的反应,口里会发出不同的叫声,那叫声胜过世间最动听的音乐。
他享受把一个漂亮的女人推倒在**上,然后扑上去的感觉,激动,兴奋,刺激到每一个毛细血孔都张开。
即便他知道,如此下去,有天甚至会死在女人身上,也仍然一再踏足那片禁区。也不知道谁说的,牡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