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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程述的心里也不似面上的平静,他本来以为在灰色空间那么多年,看过的那么多武学招式怎么说也是烂熟于心,因此起招都是以最快最狠的动作进行绝对压制,而秦溯居然能进行抵挡甚至在一定程度上还击,这已经远远超出他的预估。
虽然赢了,但并不证明自己在不尽全力的情况下还能压制住他,看来有些地方还需要多加练习。
一旁的秦溯看着沉思中的媳妇儿,特别害怕媳妇儿突然给他一个带着鄙视的“你不行”的眼神。
毕竟,就算武力不能比,但男人尊严不能丢。
程述一回过神就发现男人看着他一脸委屈,就差没写上“快来安慰我”了。
不由得有些好笑,此刻待他也不同之前那般疏离,忍不住抬手摸了摸男人的狗头已示安抚。
他当然不知道这个动作有多亲昵。
多少年前他自认为的背叛,疏离,抛弃不是什么能道的出口的情绪。
而后来被待之如至亲的珍视,感动,时间一久,竟觉得不敢置信。
再后来,连不敢置信的感觉都被忘记。
完全依靠理性判断的情感,虽然可靠,却并不让人愉悦。好似想起当初他诚然是该难过的,但难过又是个什么感觉?
此刻所为,在他眼里也只不过是个简单的动作。
当然面前的秦溯是不这么认为的。
媳妇儿摸我了。
媳妇儿摸我了。
我靠媳妇儿摸我了!!
摸!我!了!
全身冒着粉红泡泡的男人荡漾出了新高度,于是有了以下一幕。
秦溯:阿壹~阿壹我们再来打一次吧~阿壹~
程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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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秦溯缠了整整一天,即使是程述已经把身体状况调到最好此刻也有些疲累,但躺在床上居然就是睡不着。
五百三十五只草泥马,五百三十六只草泥马,五百。。。。。。
在第六百只草泥马翻越程述的小栅栏的那一刻,他终于披了件外衫起身出房门。
程述的房间在将军府的一处别院里,但离主宅并不远。月光如流银铺散在长廊上,四下寂静一片,连虫声都没有,只能听到程述一下又一下有节奏的脚步声。
旁来的一声便显得有些突兀,“谁?”
程述朝着声音望去。长廊围着的中间地带植了棵据说活了千年的老树,均匀倾斜在其上的月华像是梦幻的露,莹莹地晕在叶周,而声音正是从躺在一处较为粗壮的枝杈上的青年口中发出的。
借着月光看清楚了脸,秦溯对着程述晃了晃手里的酒壶,“阿壹也睡不着?要上来坐坐吗?”
程述颔首,“好。”
却不是自己上去的。黑衣的青年翻身下树,解下身上披着的狐裘,直接笼在了程述身上。
“晚上风寒露重,也不多穿些衣服。”
明明一句挺正常的话,却和狐裘上男人残余的体温一样,带了些亲密又妥帖的温暖。
心中一动,程述的嘴角微微翘起,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男人抱上了树,刚好坐在他的腿上。
秦溯长臂一伸把方才挂在枝桠上的酒壶取下,也不提程述坐身上的事,“来一口?”
接过酒壶,程述挑眉,酒香很醇,这酒的窖期大概已经超了十年,不喝白不喝,也不管秦溯刚才喝过,仰头灌了几口。
看着怀里的青年狠狠地灌了一大口酒,嫣红的唇瓣在酒液的浸润下似乎更加可口惑人,白皙的脖颈上喉结上下滚动着,秦溯的下身紧了紧,在程述看不到的片刻里神色不自然地把突然涌上的想把怀中人压在身下好好疼爱的*给压下。
醇香的酒液流过喉管,有些刺激的酥麻感之后胃中便融起一股暖意,程述虽然没有醉意,但脸却红润了一些,看向秦溯眸中也更显慵懒,“不错,好酒。”
秦溯轻咳一声,把人往怀里带了带,这样一来就近乎是程述躺在他怀里的姿势了,“有点冷,你过来些。”
程述的头顶正对着秦溯的下巴,他轻轻推了推身下的人的胸膛,“诶,那什么,是不是挨得紧了点?”
某人感到媳妇儿软软地推了推自己一下,睁着眼睛说瞎话,“我们不是兄弟吗,兄弟挨近点怎么了?再说我刚才把狐裘给你了,现在有点冷。”
程述:“没关系反正我也不冷狐裘还你吧。”
秦溯:“。。。。。。还是算了你穿着吧,我挨着你就不冷了。”
岂止不冷,简直一片火热啊。
程述仰头看了看秦溯,却只能看到男人微微仰起的下巴,懒得再说话,就着刚才的姿势趴在秦溯身上,酒劲挺大,虽然不醉,但是困意有点来了。
等了好一晌都没人说话,秦溯低下头,刚才还嘟嘟囔囔的人现在已经睡着了,把他怀里抱着的酒壶轻轻抽出来,对着青年刚才喝过的壶嘴小抿了一口,一股难言的暖意从肺腑直接升腾上来。
秦溯的耳尖还有点余热,但还是小心翼翼地把怀中人抱得紧了些。
不过,还真是没想到媳妇儿这么好骗。
某小将军看着媳妇儿的睡颜简直要抑制不住自己心里排山而来的笑意,闷笑了几下,但是怕吵醒躺在怀里的人还是压了下去,只是嘴角的弧度一直呈增大的趋势。
====我是纯洁的小程的起床分界线=====
一室晨光。
程述再次困难地从被子里把头给露出来,脑子还停留在昨晚和秦溯坐在树上喝酒的场景。
这是被人家给送回来了?
余光扫到一旁挂着的狐裘还有桌子上的酒壶。心下有点好笑,那人怎么把狐裘都留在这里了,昨夜不是还说自己冷来着?
他当然不知道昨晚某人摸摸蹭蹭揩油揩了个够本,哪里还有心思理一件衣服。
不过看在他亲自送自己回来的份上,待会就把狐裘给他送回去吧。
程述心情很好地如是想。
他很多年没有睡过那么好的觉,沉得连什么时候被送回来都不知道。
看到那壶放在桌上的酒,程述拿起来晃了晃,还有点。
直接对着壶嘴喝虽然肆意但是老仰头也不太方便,还要抵着壶盖别让它掉下来。
他转身去寻了个杯子,正准备倒酒的时候被突然闯进来的人握住了手。
秦溯昨天晚上睡得怎一个好字得了,在梦里和媳妇儿酱酱又酿酿的下场就是醒过来要洗裤子,毕竟这种事怎么好意思让下人知道。洗完裤子的秦溯神清气爽地来找媳妇儿吃饭,敲了半天门结果被睡醒自然迷糊的媳妇儿给忽略了,不过房间的确比较大,内室听不见是正常,秦溯想着反正是自己媳妇儿就跑进来了(你确定不是想再看一次人家起床?),结果一进来就看到程述正准备喝酒。
握着青年的手,秦溯揉揉又捏捏,一阵心猿意马,但还是没有忘记正事。依依不舍地放开,他摸摸媳妇儿的头,“早上没有吃饭之前不要空腹喝酒,对胃不好,乖,把酒壶放下我带你去吃饭。”
程述听话地放下酒壶,对那声乖完全没有反应,脸上还有点没睡醒的懵逼。
不过在秦小将军眼里,自家亲亲媳妇儿那种带点天然呆的软萌表情实在是,太可爱了!八尺硬汉简直立刻马上就要化成水。
“走走走,去吃饭。”
—————————————陪媳妇儿吃饭的分割线——————————————
“好吃吗?”
……
“来,尝尝这个。”
……
“这个味道也很不错。”
……
“那个。。。。。。”
“砰——”
秦老将军实在忍不住了,一把推开身下的椅子站起身来,一大早刚下朝就被秀一脸,虽然他对儿子喜欢男人不介意,但这么明目张胆简直不能忍!
偏偏对面两个还不知道体谅一下妻子早逝的老人家,转过来的脸上明明白白地写着“发生什么了我什么都不知道”。
“今早菜色不太合我口味,我先去处理公务了。”一脸铁青的秦老将军如是说。
“嗯好我们继续吃,阿壹,这个水晶小笼包味道也很好,要我给你夹一个吗?”
“你不用管我爹,早膳很好,人老了味觉不太灵光是经常的。”
某老将军刚出饭厅脚下就是一个趔趄。
转过头恶狠狠地瞪了一眼正在“阿壹这个好”、“阿壹那个那个”、“这个你也尝尝”、“还有这个”。。。。。。的儿子。
秦溯:“发生什么了我什么都不知道~”
第六章()
时间就是快得让人跟不上。
转眼间就到了三月。
一个荡漾(口胡)的季节。
在程述无意识地被秦溯以哥俩好的名义秀了心灵脆弱的将军府上上下下一脸之后,众人纷纷表示人间只有四月好,脱离苦海有指望。
不过上帝,啊呸佛祖果真听到了将军府众人的殷切期望,而且贴心地在三月就打算把秦小将军传送到战场副本去。
其实一切只是按着原世界走向在行进,而且都在程述意料之内,除了ooc的秦溯。
程述其实对于这个不按原剧本出牌的货色是那么点意见的,原走向里的秦溯可没有现在那么爱哔哔,动不动就喜欢和他做些“兄弟间的事儿”,他只是对感情没什么经历特么又不是个蠢货。
。。。。。。这么说来他的确是个蠢货。
居然被某人的兄弟论给糊弄住了一个月,还以为人家直得好比尺子。
现在想来,他大概忘记了卷尺。
就在三月中旬的一天,秦溯和秦威被皇帝给叫去商量国家机密。
按理来说边疆不稳这种事儿一般发生在冬季,家里孩子饿得嗷嗷叫了夷人才组个队装个土匪去边塞打劫弄个团战,边塞城镇经历得多了以后剩点粮食放家里装一装惊慌失措满足一下人家的自尊心也就得了,但明显新上任的衮族的部族首领人物认为自己不光机智还是个有主意的,按着往年惯例来那多没有意思,就自己的雷霆手段抽个靖王朝的小脸子piapia那肯定溜得没话说。
不得不说这事儿边塞的驻守官员还真没想到,毕竟春意融融二月天,回家奶孩子好时节,不按常理弄这么一出还真拿下了几个镇子和一座小城。
朝廷很生气,奶孩子的那些都给老子滚着提孩子来见。
这下官员们软了,个个催眉折腰和朝廷派的巡查使叫冤,大爷诶你不知道那衮族人个个长得老高老高,个个可凶可凶,老可怕老可怕啦~哦对对,他好像吃人,唔,不,他就吃人,天哪你都不资道。。。。。。
于是传到皇帝这里的衮族人就变成了个个身长九尺,长相凶神恶煞可比蚩尤还吃人的怪物族群。
皇帝听到这里也是懵逼了。你说皇帝没怀疑过?不,的确有,奈何众五斗米们实在口径太统一,前线的战报也被各种严重化,皇帝就算不信也得叫个人去溜一圈。
由此可见官员们不光普遍都没什么主意,还没什么创意。
这一看文官耳根子太软胆子太小,武官又傻了吧唧的个个脑子有坑,皇帝自己也拿不清主意。正好皇帝的便宜妹妹武阳公主路过,提建议说你看秦溯这小郎君假也快放完了不如让他早点滚回去探一探可好,你看少放一个月多放一个月有什么区别,嘿我这暴脾气,为社会治安做贡献哪还有他不乐意的份儿?!
皇帝这么一想也对,不过为保险起见还是顺带着召唤了秦老将军,然后坐在御书房里嗑着瓜子翘着二郎腿等这对父子来。
这里不得不提一提武阳公主和秦溯那点冤孽了。
武阳公主是先帝的第二个女儿,大女儿在后宫那点腌臜的阴私里面死得灰都不剩,而这位公主之所以现在还能如此活蹦乱跳地给皇帝出馊主意,完全是,彪悍的人生不需要解释!十岁在围场把张御史家的小公子给从马上给提溜下来暴打,因为这位小公子说从来没见过这么胖的公主,十三岁让自己的名字成为各大臣家小公子内心禁忌的存在,十五岁当街废了一偷钱包的小贼的手,十六岁。。。。。。咳咳,十六岁坠入情网,对象就是那个惊叹过她身材的张御史家的小公子张霓明。
这可怕的孽缘说来也话长。张小公子出生时正是黎明,原本张御史个起名废准备给小儿子取名叫张黎明,因为家里已经有了一个叫张黄昏的大儿子,但是万万没有想到因为太过激动带了点南方人的口音,旁边入籍人员点点头就把名字给记了下来,张御史一看觉得,好像也还不错?于是张小公子的名字就这么草率而巧合的定了下来。
但命运的恶意肯定不能在这里止步,很快大家就发现这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