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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伯伯一言九鼎,姑妈常和我说起过的,我怎么会不信呢!”
“你姑妈谬赞了!”,武栋梁谦虚的摆摆手,解释道:“本来从一开始,我就打定好主意了的,就是在你们幽湖投资!你说我一个老板会不去自己准备投资的地方去吗!”
左穷一愣,也没有想到他会把话说得那么直接,一时倒不知道如何去回答他了。
武栋梁像是知道左穷困惑一般,手指轻敲着大腿说道:“当时在你们那边碰到那件事情,心情是很糟糕的,不过那倒不至于轻易的改变一个我深思熟虑了的决定!”
“那您怎么又……”
“走人,跷课是吧,哈哈!”,武栋梁笑呵呵的说道。
左穷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头,嘿嘿的陪着他笑了几声。
“武伯伯这么做当然是有深意的嘛,我是猜不到的。”左穷小小的拍了下马屁。
武栋梁笑了笑,见左穷手中的香烟快抽完了,又摸出来一根烟递给左穷:“我做事情一向是简单直白,没有你想的那些弯弯曲曲!”
左穷摆了摆手,拿手指着自己的嗓子说道:“刚和小军抽了一会儿,又和您接着抽了一只,喉咙里面都要冒出烟来了!”
“小军那孩子,可不会像你,有烟他是不会不要的,也没个节制!”武栋梁也不勉强,又把香烟放进了烟盒。
左穷可不好回答,刚才在客厅和周军抽烟的时候,那个架势他可是见识过了的。
左穷不要烟了,武栋梁也把剩下的一截香烟捻熄,丢进烟灰缸中,端起书桌上的茶水浅浅的品了一口,又放下,抬头看着左穷轻声说道:“我当时就走,就是向你们幽湖表明我的一个态度,我对此很不满了!也是施施压,让他们有些紧迫感。”
左穷点点头,事实上事情的发展确实是那样的,镇上都开了好几次临时会议了,都是专门探讨相关的事宜。
“第二嘛,也很简单,我作为一个商人,当然要确保自己的最大利益,我一走,他们就急了,当然会出让更多的利益出来。这一招就叫做以退为进!”武栋梁哈哈笑道,好像忘记了自己跟前坐着的也是幽湖镇的一员。
被无视的感觉很不好,左穷苦笑着说道:“武伯伯,要是我今天不来,你那以退为进可演出不下去咯!”
武栋梁嘿嘿一笑,笑得有些奸诈,拿出手机,翻到通讯记录,递给左穷看了一眼。
左穷瞟了一下,嘿笑了一声,也不说话了。
武栋梁见小辈丧气了,得意的一笑道:“怎么样,小左,你看我这戏还演的下去吗!”
左穷点点头,也不想就这么奉承他,以开玩笑的语气说道:“武伯伯,您就这么**裸的说给我听了,您就不怕我出去给您这么一张扬,让您的表演岂不是没有了观众!”
“哈哈!”,武栋梁大笑,摆摆手说道:“既然我让你知道了,当然会考虑到任何的情况。你出去嚷嚷我怎么怎么样,对我不会有什么影响,可却会让你的领导们有些为难了,心中肯定是想合作的,但促成事情后名声也不会很好的,心里就会骂着这小子又多事了!”
左穷张张嘴,正准备说些什么的,武栋梁一伸手,堵住了左穷要说的话,微笑着轻声说道:“就算你们的那些领导头头们有些节气,但我也会有办法让他们屈服,更何况……!”
左穷脑中一道亮光闪过,抬起头疑惑的望向武栋梁,武栋梁也点了点头,笑着道:“小伙子,你要学的东西还有很多呢,慢慢踏实吧!”
“姜还是老的辣!”
武栋梁摇了摇头,轻声道:“不是姜还是老的辣,而是谁的背景厚实,谁就有更多的话语权!”他话语虽然说得很轻微,但听在左穷耳朵里,却能感觉其中的坚定。
“武伯伯的背景也很大嘛!”左穷笑着说道。
“那是当然了!”武栋梁这次倒是没有谦虚,不过也没有给他说是什么,眨着眼睛看着左穷说道。
左穷看得一阵恍然,有那么一种感觉,对面的大胖子就像一个奸诈的怪蜀黍,拿着一根很好吃的棒棒糖诱惑着自己,来,跟我学,就给你舔一口!
周青青不是一个很会招待客人的女主人,到现在也还没有给左穷端一杯茶水过来。
武栋梁慢吞吞的站起身来,弯腰从桌子底下拿出一瓶矿泉水递给了左穷,左穷赶忙接了过来。
武栋梁又扶着椅子背缓缓的坐了下去,微笑道:“青青做什么都一惊一乍的,也不知道给客人泡一杯茶水。”话听上去好像是责怪,但左穷看着他满面的笑意,就知道姑妈所言不虚了,那有一点儿的责怪之意!
左穷打开矿泉水瓶盖,喝了一口说道:“青青姐肯定是见我在客厅喝得太多了,也就不好意思让我再喝的!免得肚子涨,等会儿还得去厕所。”
两人相视了一眼,哈哈的笑了起来,又随意的聊了一会儿家常,武栋梁突然看着左穷说:“你是粤广大学的毕业生吧,以前和你姑父聊天的时候他说起过的,说你在学校经常的调皮捣蛋,给没少让你姑妈操心。”
左穷不好意思的点点头,摸着脑门说道:“去年毕业的。”
“哦,整整相差了三十年咯!”武栋梁感概道。
左穷一下子没明白过来他说的是什么意思,有些疑惑的问道:“武伯伯,什么三十年?”
武栋梁拍拍自己的膝盖,叹气道:“我们俩还真是有些缘分的,我当年也是那学校读过书的,毕业时间离现在都三十一年了。”
左穷有些欣喜,装模作样的敬礼道:“学长好!”
武栋梁也笑着摆摆手道:“什么学长不学长,老得都见不得人了!”
“那也是咱们的学长啊!”
“我们那会儿上学的时候,母校可还没现在这么出名,不过能上大学对当时的我可也算是一个大事情了!”
左穷知道他说的是实情,也点点头应是。
“我现在还珍藏着以前毕业时候的照片,拿出来给你瞧瞧。”,武栋梁说完,就站起身准备去给左穷拿照片看,可还刚站起来一半儿,腰都没伸直,又抿起嘴巴,一屁股又坐了下去,额头上的冷汗都冒了出来,捂着大腿轻轻的捶着。
左穷见他神色不对劲,慌忙走过去关切的问道:“武伯伯,你这是怎么了?”
武栋梁低着头,摇了摇头,声音有些嘶哑道:“没事,老毛病了。你先去我书桌上的抽屉里面,把那个白色瓶子装的药片给我拿两粒过来。”
左穷点点头,快步走到书桌的另外一边,拉开抽屉,找到了他说的药瓶,按照嘱咐倒出了两粒黑色药片。又顺手从桌子底下拿出一瓶矿泉水,打开,把矿泉水和药片一起递给了武栋梁。
武栋梁接过去,脸色有些苍白,感激的看了左穷一眼,把药片放在了嘴里面,喝了一口水,仰头吞了下去。
又坐了一会儿,左穷见他面色红润了一些,不再那么苍白,轻声问道:“武伯伯,感觉好些了?”
武栋梁咧嘴露出了一个难看的笑容,点点头涩声道:“好多咯,刚才那会儿可还真疼!都是年轻时候不珍惜身体,现在受罪哟!”
左穷可没心情听他对自己青春的忏悔,轻声说道:“武伯伯,你是伤腿上看吗?”
武栋梁点了点头,叹气道:“可不是嘛,年轻时候下乡那会儿,为了能有一个好的表现,把身体不当一回事儿,拼命的劳动,伤了元气。腿上落下了病根,每当天阴下雨或气候转凉时,膝关节疼痛加重,这是慢性病,不好治,只能靠保养。”
武栋梁说这话的时候,语气中充满了懊恼,左穷想着,要是能给他一个重新来过的机会,他一定会走另外的一条道路吧,人生也是另外的一番景象了。
左穷想了想,轻声道:“武伯伯,让我给你看看好吗?”
武栋梁怔怔的看着左穷,左穷面色很坦然的微笑着,他现在是在做好事,心中也没鬼,当然不会怕他的审视了。
看了一会儿,武栋梁才笑着说道:“小左,我听你姑妈和我说过你给她治疗的一事,效果挺好。不过我这老寒腿了,时间很长了,比你姑妈的严重得多,恐怕会很麻烦的吧!”
左穷听得出武栋梁话里面的不太信任,但又希望着左穷的肯定回答,很是矛盾。
不过左穷却不担心,因为他现在的信心已经到爆棚的地步了,最后的效果是最**裸的回答。
“武伯伯,反正都这样了,我也来了,你就让我试试吧。不是有一句老话话说的什么当什么医嘛!”左穷笑着说道。
“死马当活马医!”武栋梁脱口而出道。
左穷笑着指着武栋梁道:“武伯伯,这可不是我说的哦!”
武栋梁拍了拍大腿,笑骂道:“臭小子,竟然敢戏耍你武伯伯!”
左穷摆手笑道:“不敢,不敢!”
“有什么不敢的,今天就让你把我这死马当活马医治一下好了!医治不好也没事,反正是死马嘛。但是医好了,你随便提一个条件,不管大小,就算是上天摘星星,老子也要给你实现了!”武栋梁为了让左穷尽心尽力,也事先开出一个很诱人的条件,悬挂在左穷脑袋上方,就等着他跳一跳。
左穷也笑嘻嘻说道:“到时候武伯伯可不许赖皮!”
武栋梁一瞪眼,哼声道:“老子从来都没食言过,臭小子,你就等着看吧!”
左穷点点头,朝书房四周看了看,说道:“有卧室吗?在这儿行动起来有些不便!”
武栋梁指着角落的一个小门说道:“那边有一个小休息室,我平时看书累了,也会上哪儿休息一下的,我们就上那儿好吗?”说完看着左穷,征询他的意见。
左穷点了点头,应了一声‘好’。
武栋梁吃力的站起来,左穷赶紧走过去扶住他的手,慢慢的往那边小门边移动。
武栋梁伸手推开房门,颤颤巍巍的率先走了进去,左穷赶忙托住他的手臂也跟着走了进去。
里面不大,就简简单单的一张小床,黑床单,白被单。
“很朴素!”左穷一言概括的说道。
武栋梁一屁股坐在了床上,拍着床单笑着道:“呵呵,可比年轻那会儿好多咯,那时候就只有木板床可以睡,被单薄的能冻死人!”
左穷发现他是一个很爱怀旧的人,不时的要忆苦思甜,听说这类人不是特别有出息,就是窝囊透顶。左穷对前辈们的苦涩,亦或是怀恋不是那么的感兴趣,因为在家中老左可是时不时的就逮着他说起自己当年的威风。于是转移话锋说道:“武伯伯,你还是先把裤子脱下来好了,那样比较有益于咱的医治!”
武栋梁很听话的把裤子慢慢脱了下来,最后还要脱内裤,左穷这下子看不下去了,连忙制止道:“武伯伯,脱裤子了就好,你里面那玩意还是放在里面,别见光,对身体不好!”
武栋梁嘿嘿一笑,也听从了了左穷的话,趴在了床单上,嘴里还不时的戏说道:“小左啊,是不是怕伯伯把那玩意放出来,见着了上自尊呀!”
左穷在他背后不屑的撇了撇嘴,你以为隔着一个三角裤咱就看不出你那玩意的大小?牙签似的,你就使劲的吹吧。不是咱说大话,咱软的都比你硬了的粗,还长!实战过后,也能让对方的战败者竖起大拇指赞一声‘好’!
武栋梁可不知道左穷在他背后的诋毁,闷声问道:“小左,可以开始了吧?”
“嗯。”左穷答应了一声。
左穷坐在了旁边,看着像一个大肉虫的武栋梁,心中突然冒出了一个怪念头,这要是谁现在冲进来,会不会有什么误会?
额……
太恶心了,左穷打了一个寒颤,搓着手,赶紧把恶心的念头抛出爪哇岛。
左穷把手放在武栋梁的膝盖上,又顺延着移至小腿裸,悄然的将一股柔和的内力徐徐送入武栋梁的体内。
左穷的想法很简单,武栋梁和姑妈的病情有些类似,他就想着把治疗姑妈时候的方法运用到武栋梁身上来。就是运用自己的内息灌注到伤病的地方,缓慢的疏通、修补受损经脉。
武栋梁的病情比姑妈的重了很多,姑妈到现在也还没断病根,武栋梁也更是不用想一次就能治愈了。当然了,就是能一次性的给他治好,左穷也要整出一些事儿来,把治病多分些次数来。
这不关人品的好坏,只是理智的该与不该!
武栋梁趴在床上,一股暖暖的气息缓缓的流进了自己麻木的大腿与小腿,刚开始还感觉暖洋洋的,很是舒服,都忍不住的想要呻吟的叫了起来,可还是顾着长辈的面子,强忍着。
“小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