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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听到这里,雯雯笑着说:“穷哥哥,你这大坏蛋!”左穷笑了笑,心想另外的故事,别和自己相似就好,想着怎么连接起来,看雯雯那兴致勃勃的样子,看来自己编得很成功,便继续说:“有一天下大雨我没有带雨伞所有的同学都走光了,你爷爷和奶奶不知道去干什么了也没过来给我送伞,我呆呆地站在大门口等雨停下来,那时是秋天风很冷,雨也很凉,我被冻得要死。就在这时我看到雨中走来一个女孩拿着一把红色的雨伞,原来这个女孩就是我的同桌,她走过来后给了我一把黑色雨伞,然后什么只是笑了笑,没说什么就走了,我看着她消失在雨里的背影当时心里特别感动。原本我打算第二天把雨伞还给她再对她说一声‘谢谢’的,可是从那天以后我再也没看见那个女孩。”
左穷讲着讲着,突然心里感觉有些惆怅,原来伤感的故事讲出来不管讲的,还是听的,都是难以幸免,左穷在心里暗暗发誓,以后再也不说这类的故事了,打死也不说!
不过这样一来就把这个故事显得更真实了。
雯雯显然也受到了感染,躺在安铁的旁边认真地听着,目光开始变得忧郁起来,轻声问道:“那后来呢?”
“后来?”左穷想了想,说:“后来我问了老师,老师说她得了一种很难医治的病,要去大城市治疗,然后就离开了。”雯雯紧张地问:“什么病啊?能治好吗?”左穷看着雯雯认真的样子,想笑又笑不出,又不好说是自己瞎编的,于是继续胡诌说:“好像是很难的吧。”此时雯雯的眼圈有些红了,脑袋靠着左穷的肩膀说:“那真是太可惜了!穷哥哥你觉得她还活着吗?”
左穷看着雯雯一副既伤心又惋惜的样子,真后悔瞎编了这么个伤感的故事。
左穷想了想,叹了口气说:“或许吧,谁又知道呢,只愿老天保佑她吧。”雯雯听得有些意犹未尽,舔舔嘴唇道:“她一定过得很好!”
左穷又想到了苏沐,她幸福吗?“为什么这么肯定?”
左穷好奇的问。
雯雯嘻嘻一笑,神秘道:“因为这世上至少还有某人在想念着她,祝福着她啊!”
左穷听着不由失笑。
听了左穷编的故事,雯雯反而没有的睡意,一个劲儿的纠缠着左穷继续说,左穷也是越说越有劲,可许久……当他唾沫横飞,侧头看去的时候,雯雯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睡着了!
“这臭丫头!”
左穷苦笑的摇摇头。
左穷看着偎依在自己身边的雯雯,感受着自己肩膀上温柔的重量,突然间心里一片祥和与宁静,午夜的风静谧地轻轻击打着窗子,望着漆黑的夜色,左穷的头脑变得非常清醒。
此时的左穷轻轻的把雯雯搂在怀里,雯雯那瓷娃娃般的脸,精巧细致的五官嫣红的小嘴和长长的睫毛,感觉这些似乎全都是一场梦……过了一会儿,左穷把雯雯抱到她的房间,然后又轻悄悄的回到自己的房间,看了一会儿书,就睡了,梦里他看到了一个少女在远处向他招手,有些朦胧,似乎是雯雯,走进看又像苏沐……
第二天左穷是被电话铃声吵醒的,电话是唐英扬打过来的,两人甜言蜜语了会儿,左穷才把雯雯到自己这儿的消息告诉了她。
唐英扬一听自己的小姑子来了,兴奋的不得了,扬言要过来看看小姑,左穷一听吓了一跳,雯雯昨天那态度左穷可实在不敢多想,雯雯是个倔脾气,还得慢慢来,他怕今天两人一碰面就是火星撞地球,马上找了个借口说雯雯今天没时间,有事!
唐英扬一听泄气了,想着自己今天也还有事情要做,也就没再坚持,但还是在电话里面叮嘱着左穷要把雯雯照顾好了,就好像她和雯雯关系更亲一般,左穷也是哭笑不得。
吃过早饭,左穷看着睡眼迷蒙的雯雯,笑着道:“雯雯,今天就让小何带你四处逛逛,等我下班再陪你,好吗?”
雯雯趴在桌子上一份心不在焉的样子,“好啊。”
左穷又回过头看着小何,“那麻烦你了!”
小何忙笑着道:“没事,不麻烦,我也很喜欢雯雯的。”
都说当官的会多,经商的税多,这话一点不假,上任这么多天的时间里,左穷参加了大大小小会议他已经是记不清楚了,不过他还是在心底估算了下,每天一小半的时间就是这么过去的!每次开会都要长篇累牍地做报告,这让左穷觉得苦不堪言,事实上,他最不喜欢的就是这种务虚工作,好在秘书袁海文笔很好,各种会议报告都应付自如,左穷倒是省了不少心思,只需坐在主席台前照本宣读即可,这时他才体会到,为什么那么多的领导干部都依赖秘书,果然是有缘由的。
通过这些日子电视上的宣传报道,下江县里有许多老百姓都已经发现,县城里来了位年轻的县委副书记,不过值得庆幸的是,下面的反应并不大,虽然镜头里的那张面孔过于年轻,一时间吸引了许多人的眼球,但人们更关心的是柴米油盐酱醋茶,以及何时才能涨工资,至于县委副书记为何会这么年轻,倒没谁真正去关心,反正当官的在他们眼里都一样,脑门上几乎都被贴上了**分子的标签,无论乌纱帽落在谁的头上,都跟他们没一毛钱的关系。
上午有个会议,左穷列席,只是发表了简短的讲话,剩下的他没怎么参与,不过这会议也从上午上班时候快开到午休时间,左穷觉得自己屁股都疼了!
下午他也还有一个行程是去下面乡镇视察工作,他抓紧在会议后的时间休息了会儿。
这次视察是那个镇里镇委书记的邀请,请他视察镇上的精神文明建设,但左穷知道,这精神文明哪是看得出来的,不过就是走走过场。
下午上班后,左穷被袁海轻轻的叫醒,左穷看了看手表,赶紧跑去卫生间清理一番。
等左穷走下楼的时候,袁海和司机已经等候多时了,见左穷迈步走出县委办公楼,来到早已等候在院里的小车前,秘书袁海拉开车门,待左穷上了车后,他才坐进车子,轻轻关了车门。司机看了一眼后视镜,放了轻柔舒缓的音乐,将小车缓缓驶出县委大院,向刘湾镇方向赶去。
袁海刚刚接到电话,刘湾镇的镇党委书记刘鹏、镇长曾强男已经在饭店等候多时,他瞥了左穷一眼,见左书记正在闭目养神,就悄悄摸起手机,给程新鹏拨了过去,悄声道:“程书记,我们已经在路上了。”
刘鹏大概知道他现在的情况,也低声道:“知道了,袁秘书,现在时间有些晚,提前订餐还是等左书记来了再点菜?”
袁海压低声音道:“提前点吧,但不要太铺张浪费,简单一些最好,左书记不喜欢张扬,就别用迎接队伍了,酒也不要喝了,上班时间左书记最看重纪律,饭后不能送礼品,在左书记这儿很忌讳……”
袁海把需要注意的一一讲述。两人低声聊了几句,就挂断电话,袁海也学着左穷微笑着闭上眼睛,这短短十几天来,他明显地感受到了周围人对自己态度的转变,那是一种非常直观的变化,笑脸变多了,冷漠消失了,这种感觉他刚开始几天还不太适应,从被忽视到被重视,似乎只是一夜之间的事情。
他当然知道这一切来源于哪里,所以他更要努力的维护!
小车很快的就出了县城,行驶在滚烫的板油路上,火辣辣的太阳悬在半空中,把地面烤得如同火炉一般……
袁海看着窗外的田野,心里不由的想到了老家,这时候家里的人会不会出去浇灌稻田?这么多天都没下雨了!
正当他看得入神的时候,耳边似乎传来一声低叹,袁海愕然,转头看去,左副书记还是闭目养神,难道这都是幻觉?
左穷看到的一切都是好的,当左穷问起刘湾镇的旱情情况时候,刘鹏笑的有些得意:“我们镇算是有福气的,临近下江,每天十多台大功率抽水机二十四小时抽水灌溉,不说保证我们镇里百分之百的收成,百分之八十的我们还是敢打保票的!”
“百分之九十!”左穷微笑的看着他。
在坐的几位镇领导都有些茫然,连在座的袁海也是一脸茫然。
左穷不紧不慢的笑着道:“增加百分之十,刘书记,敢吗?只要能完成任务,今年年底的先进就归你和曾镇长了!”
刘鹏一听怔了怔,哪有领导这么许诺的,不过他对对面年轻书记多了些尊敬,和旁边的曾强男对视一眼,看得出他和自己想的不差,转头拍拍胸口大笑道:“好!难为左书记记挂着我们下层百姓,我就在这儿答应左书记了!不完成左书记的要求,我亲自到上面负荆请罪!”
左穷也不由的对这些没见过几次面的基层干部升起好感,笑着开玩笑道:“负荆请罪就不用了,要是你没完成任务,我就派袁秘书给你们送一副锦旗来!”
“什么锦旗?”一桌子的人也来了兴趣,凑近好奇的看着左穷。
左穷用筷子头点了点桌面,看着众人道:“不干实事!”
“哈哈!”
众人大笑起来。
吃了几口菜,刘鹏凑近神神秘秘的看着左穷道:“左书记啊,我想了想,就觉得我们完成任务的奖励有些太简单了啊!”
一阵玩笑过后,下面的干部都觉得左穷没什么架子,也敢和左穷开些不伤大雅的玩笑了。
“哦?”
左穷放下筷子,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说:“那你还有什么要求?尽管说出来听听。”
“没有,没有,我们没要求!”
刘鹏连忙摆摆手否认了这一说法,又接着说道:“我只是觉得还要加一点进去……”
“加什么?”
左穷饶有兴致的看着他。
刘鹏四下看看,狡黠一笑,“我们还得让左书记陪我们喝点酒,给我们壮壮行……”
说着又向四周大声道:“同志们,你们说是不是啊!”
众人哄然应是,左穷笑着指了指这些起哄的,点点头道:“说的生离死别似的!”
“基层工作幸苦,同志们的付出更加珍贵,我今天就破一回例,陪大家干一杯!来,为以后的丰收干杯!”
左穷早就看到桌角的几瓶白酒,拿上来给自己满上,举起杯子。
“干杯!”
众人纷纷给自己倒上,举起了杯子一饮而尽。
说是一杯的,但最后左穷喝了多少杯他自己都不记得了,只觉得很高兴,享受这飘飘忽忽的感觉。
至于怎么回到家中的,左穷已经不记得了,只有些印象,似乎雯雯瘪着嘴,自己傻笑着……
鸟儿清脆的鸣啼将左穷从沉睡中唤醒,脑袋还有些晕乎乎的,费力的睁开眼皮,骤然觉得一阵刺目,从窗帘缝隙中钻进来的阳光晃得他的眼睛生疼,下意识的用力闭眼,却感觉到太阳穴鼓胀的险些爆开,头痛异常啊,抬起胳膊搭在脑门上,好烫,也不知是清晨的空气凉丝丝的,还是自己在发烧……
脑袋兀自有点浑浊,记忆有些模糊,左穷努力回想着昨晚发生的事情:袁海把自己送回来,然后就是和小何、雯雯把自己抬上楼,然后就是雯雯撅着嘴用力擦拭自己的身体……
哇靠!那下面小弟弟……
晚节不保?
“嘤咛”
耳边忽的响起一声慵懒的呻吟声,左穷的身体仿佛被清凉的空气侵蚀了一般,瞬间便没有了温度,不敢睁眼,更不敢动弹。
谁?!他么到底是谁,高兰那一次就让他头疼欲裂,还要再来一次?老天,你也太会玩人了,要来也得清醒的时候啊,不然多委屈!
晕!思想有够龌蹉!
谁睡在我的床上?!小何吗?!那就太惨了!雯雯,那还惨,为什么?酒后乱性自己的妹子?!虽然不是亲的,左穷这时候暗暗的提醒着自己……
左穷的脑袋就像先前还在晨勃中的小弟弟一样,胀啊,热啊的,好像要喷薄一般,可这一刻却突然的萎靡下来,凉飕飕的,嗯?!
此时他才感觉到,有一条**的手臂搂着他同样**着的胸口,有一颗小脑袋枕着我另一条**的手臂,还有一条**的大腿压住了他**的小腹……
天啊,全身**对**,不会淫诗也会淫……不对不对,晕!好紧张,怎么乱弹琴了,应该是不是乱搞也乱情了!呜呼,好惨!
没穿衣服?左穷不敢惊叫,不由深深地吸了口气,淡淡的体香充斥着我的鼻腔,然而这味道却令他那颗本来就惊颤的小心肝更是如遭重锤,险些碎掉,不是别人!不可能是别人了,这体香他很熟悉,因为昨天晚上还闻到过的,它的主人就躺在自己怀中听自己讲故事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