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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火气。左书记那边我就不好说了,我和他没几次交道,但……让人看不清……”
那年轻人突然笑了起来,毛大强看得莫名其妙,打了他一拳,道:“你小子傻笑个什么,别装比,说出来听听什么!”
那年轻人微笑着看看四周,神神秘秘的的凑到毛大强耳边轻声耳语了几句。
毛大强听得目瞪口呆,没好气的推了他一把,笑骂道:“你这家伙,当着我的面埋汰我姑妈,小心我揍你!”
年轻人挤眉弄眼的坏笑道:“大强哥,我这可是一个好主意,不仅咱们现在没事了,以后你要高升了,可别忘记兄弟几个!”
毛大强扬起拳头捶了年轻人几下,嘴上虽然骂着,但心里却活泛开了,这小子话糙理不糙,不过自己有点儿不是人的感觉,怎么能出卖自己姑妈呢!太邪恶了,不由的打了一个冷颤。
几个人说说笑笑的往门口走去,刀疤脸早在外面摇摇晃晃地等了半天,见毛大强几个出来,嘴里不干不净地骂道:“操!大强哥,你们也太不仗义了,没你们这样的啊,太怂了!你姑妈也就算了,我敬重她,但她身边那小白脸去不能不教训啊,我在兄弟面前吃了亏,叫我以后怎么跟你们混啊。”
他也就是装装样子,刀疤脸虽然看着莽撞,但有些心眼的,想着咋呼咋呼的挽回些面子,但……
“你说什么?”毛大强听后脸色一变,往前走了两步,揪住他的脖领左右开弓,‘啪啪’就给他来了两个响亮的耳光,低声骂道:“马勒戈壁的,闯祸还有理了,你这兔崽子的,闯了祸事你还有理了?你知道他是谁吗?!”
刀疤脸被打得愣眉愣眼的,捂着腮帮子看着毛大强身边的几个酒肉朋友,都是一脸的淡漠,呐呐道:“他谁啊?”
毛大强拍了拍他的脸,把嘴巴凑到他耳边,轻声道:“左副书记!”
刀疤脸登时愣住了,想了想,瞠目结舌道:“那个小年轻书记?!”
毛大强嘿嘿笑了笑,点点头,拿手指在刀疤脸脑门上连点了几下,低声骂道:“你说你麻痹的是不是活腻味了!我没揍你就是看在你以前给我做事的份上,要不然就你今天给我惹的麻烦,我都要打的你妈都不认识!你还跟我咋呼,你脑筋没转过弯的吧!”
刀疤脸知道对方能做到的,登时无话可说,冷汗也出了一脑门。转头向迪吧望了一眼,半响低低地啐了一口,摇头道:“操!那么牛逼的人物咋来这破地方消费呢?真是见鬼了!”
“记得明天准时上局里报到!”
“大强哥,刚才不是说着笑的么!”刀疤脸满脸的苦笑。
“谁他妈的和你说笑,你明天不来也行,本来就想关你几天让他看的,现在好了,关你几年我们更安心!”
“我去还不行么!”
毛大强几个坐上警车,刀疤脸和他的几个兄弟拦了出租车,转眼间消失在夜色之中。
此时,酒吧里面,最后一位女歌手悄悄退场,震耳欲聋的音乐声再次响起,身边的人纷纷涌向舞池,卫明将手里的空酒瓶轻轻丢下,缓缓地从座位上站起,双手扶着桌面,冲左穷大声说了几句,左穷却没有听清她在说什么,就冲对面的女人大声道:“卫姐,今天很晚了,我们还是出去吧!”
左穷觉得经过刚才那么一闹腾,有心人肯定会注意到的,他可不想明天就传出什么副书记和宣传女部长流连夜店的消息,他想着还是早点儿走的好。
卫明似乎没听清,又像听清楚了,醉眼惺忪地笑了笑,抓起左穷的手,摇摇晃晃地走向舞池,挤入人群之中,左穷无奈,只好随着她去了,走在她的前面为女人从边缘挤出一些空隙,两人面对面地摇摆起来。
昏暗的舞池里人头攒动,炫目的灯光在头顶极速旋转着,地面在剧烈地震颤,高台之上,领舞的女孩已经陷入癫狂状态,劲爆的乐曲引燃了所有人的漏*点,在歇斯底里的尖叫声中,几百人站在拥挤狭窄的空间里忘我的舞动着,人群如同波涛般澎湃起伏。
深红色的上衣在迷幻的灯光下忽明忽暗,如同一团燃烧的火焰,卫明奋力甩动着干练的短发,她的动作愈来愈激烈,也越来越夸张,迷离的目光释放出野性的光芒,如星辰般璀璨,潮湿的朱唇微微颤动,仿佛是在低低呓语,如泣如诉,扭动的腰肢将柔美的身姿摇曳出无限的风情,恰似暗夜里的性感妖姬,周身上下,散发出蛊惑人心的妖冶魅惑。
这是左穷在她身上看到的第二次不同平常的另外一面,又有点类似第一次在阳台偷看到的,都是那么的狂野奔放,让人流连忘返……
几十分钟后,车子停到了楼下,左穷看了看楼上的灯光,迟疑了一下,转头看着正好似发呆中的卫明,笑了笑,轻声道:“去上面坐坐?”
卫明摇了摇头,左穷的心一下子好失落,勉强笑了笑,接着道:“那你回去吧,我在后面看着。”
卫明这时候笑了,迷离的眼神仿佛透着光,“我走路都走不稳耶,要不然,你送我上去,我那儿没人……”
左穷本来已经很灰暗的心一下子亮堂起来,微笑道:“好啊,差点都忘记绅士了!”
“故意忘记的吧!”卫明一语中的。
左穷哈哈笑了,不置可否,这时候计较这些干嘛!
“我们都喝了很多家,孤男寡女的你就不怕那个啥?”左穷上前挽住她的胳膊轻笑着道。
“哪个啥?”卫明咯咯的笑,声音很荡,让左穷心生波澜。
左穷把嘴凑到她的耳边,吹了一口气轻声道:“那啥,酒后乱性……”
卫明笑的更欢了,身子向后倒去,长长的脖颈在路灯的照耀下显得格外白,左穷微微一笑,抱着她的纤腰,胳膊猛然用力,再次将她揽了回来,再不犹豫,扛起柔若无骨的卫明,向卫明小楼方向大踏步地走去,很快就来到大门前,房门有点难开。
卫明轻轻叹了口气,伸出右手,从左穷手中拿过钥匙,左穷嘿嘿讪笑了几声,太心急了总吃不成热豆腐。
卫明的手指很长,长到能双指捏着钥匙就能把门套开,几个咔嚓后大门就被推开,现出里面幽深黑暗的客厅。
那儿是那么的黑,让她不久前都不愿孤孤单单一个人躲在里面,冰冷的指尖触摸着坚硬的墙壁,神情陷入片刻的恍惚,耳边尖利的吵架声,那男人和别的女人手挽手的甜蜜,貌合神离……
她心头一颤,忽地收回胳膊,双手紧紧抱住左穷的后背,十根手指用力地抓挠起来。
对啊,自己又没亏欠谁的,谁也没欠!
房门打开,左穷伸出右手,打开客厅里的吊灯,抱着怀中的美人走到沙发前,低头吻去,卫明咯咯笑着躲开,伸出一根葱翠食指,轻轻抵在左穷的唇上,微笑道:“偷吃的小猫,还得再等等!”
看着左穷干瞪着眼,卫明嫣然一笑转身进了浴室,几分钟以后,里面传来哗哗的水声和一个朦胧中的雾影。
左穷听得心旷神怡,仰卧在沙发上,盯着棚顶的灯光怔怔发呆,恍惚忆起与卫明最初相识时的场景,初时的不屑,当然是卫明不屑的目光,大概是把自己当纨绔了吧,不过自己也差不离了,自己曾因迷离于她的美貌,而干下某些见不得人的勾当,但很快就知道自己也是那个被算计的人,自己被她当成了替代品,不过替代品什么的他也不怎么在乎的,在乎什么的都是有了才能在乎,还没有你在乎个屁!
所以他觉得借此发展下某种暧昧的关系,但……一个字:唉!
当晚的许多场景都悄悄地在脑海里再现,直到此刻,左穷有些不敢置信,自己竟能这样轻易地将她带回家来,但浴室里传来的哗哗水声却在时刻提醒他,这一切都是真实的。
不知过了多久,卫明缓缓推开浴室的房门,赤着脚丫走出来,身上除了一条仿佛随时都会脱落的大浴巾外,再无别物,她没有在客厅里停留,直接走到一间卧室门口,停了下,便推开房门,走了进去,没有开灯,直接躺在床上,伸手拉开被子,双眼失神地盯着棚顶,睫毛颤动间,眼睛已经变得异常的湿润,像有着一汪春水。
“一切都不重要了,不是吗?”
望着半开的房门,左穷缓缓从沙发上坐起,将身上的衣服一件件地脱了下去,丢在地上,转身进了浴室,草草地冲了冲身子,就转身走了出去,站在客厅里,望着虚掩的房门,轻声道:“嘿,来点什么吗?”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说这么一句,说的是干什么的,暖和一下气氛?
卧室里悄然无声,卫明没有说话,依旧怔怔地望着棚顶,直到客厅的灯啪地一声关上后,她才陡然惊觉,猛地从床上坐起,缓缓走到窗前,伸手拉开淡蓝色的窗帘,清凉的月光便涌了进来,静静地倾泻在雪白柔滑的床单上,卫明久久地伫立床边,抬头望着天空中的明月,轻轻地哼唱起来,月光照射在她的身上,在她背后粉色的墙壁上,留下一道纤长柔美的影子。
左穷端着水杯站在墙边,皱着眉头听了一会,望着月光下那婀娜的背影,轻轻叹了口气,转身向外走去,歌声却在瞬间停下,卫明缓缓转过身子,伸出手来,悄声道:“我渴了!”
左穷停下脚步,苦笑着转身走过去,递过水杯,目光在那张凄美俏丽的脸孔上掠过,暗自吞了口水,轻轻咳嗽一声,微笑道:“早点休息吧,我去隔壁房间。”
说完转身向外走了几步,回头瞥了一眼,却见月光下的卫明嫣然一笑,没有喝水,而是将玻璃杯轻轻放在窗台上,伸手解开裹在胸前的浴巾,那具完美无瑕的身体就完全暴露在眼前,望着那白皙细腻的肌肤,高耸的酥胸,优美的腰身曲线,左穷登时在喉咙里发出‘咕噜’一声,嗓子里仿佛冒了烟,快步冲了过去,抱起那滑腻柔软的身子,直挺挺地向后倒去。
墙壁上,两条淡淡的影子纠缠在一起,起伏不定,过了一会,伴着一声似苦似甜的呻吟,大床轻轻晃动了一下,左穷望着那因为兴奋而扭曲的俏脸,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埋下头来,继续小心地动作起来,大床开始缓慢而有节律地晃动着。
如水的月华漫照在雪白的床单上,两个**的身子在床上蠕动着,春情在这个夜晚泛滥成灾,如潮水般涌动,左穷一次次将身下修长完美的娇躯弯成汤勺状,两人如同在水面上奋力跃动的游鱼。
第一百九十五章 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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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壁上,两条淡淡的影子纠缠在一起,起伏不定,过了一会,伴着一声似苦似甜的呻吟,大床轻轻晃动了一下,左穷望着那因为兴奋而扭曲的俏脸,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埋下头来,继续小心地动作起来,大床开始缓慢而有节律地晃动着。
如水的月华漫照在雪白的床单上,两个**的身子在床上蠕动着,春情在这个夜晚泛滥成灾,如潮水般涌动,左穷一次次将身下修长完美的娇躯弯成汤勺状,两人如同在水面上奋力跃动的游鱼。
两条鲜艳的鱼,挣扎着向岸边游去,却在浪花飞溅的瞬间,再次沉沦,在浓重的喘息声里,大床摇动得更加剧烈起来,窗台的水杯也在微微颤动,缓缓向边缘滑去,终于在某个惊心动魄的瞬间,重重地跌落在地板上,伴着三两声惊呼,清亮的水柱飞溅而出……
午夜,风渐渐大了起来,撩起淡蓝色的窗帘,仿佛古代女子扬起的水袖般鼓荡不休,大床上,在男人排山倒海般的攻击,女人一次次被揉碎,撕裂,恍惚中彻底迷失,如同陷落的城堡,到处都是炙热的火光和爆炸过后的硝烟,除了无意识的悸动和抽搐外,只剩下狂乱迷茫的呻吟。
每个音符都在飞离喉咙的瞬间破碎掉,她只好摇动着欣长***的脖颈,颤动着嘴唇,无声地诉说着内心的伤痕、落寞与孤独,泛滥了一夜的激情,竟让两个原本并不相爱的人纠缠一夜,抵死缠绵。
”开灯吗?……”左穷翻身坐了起来,往后看了一眼轻声问,那边没有回答,依稀中她对他摇了摇头。
”茶几上有茶壶,里面有水的,你给我倒点儿水吧……”好久,卫明才声音有些微微嘶哑的说。
左穷给她倒了半杯凉水,才又走到她跟前递给她,卫明接过杯,一小口一小口地缓饮着,而左穷静静地守候在床边。
卫明饮光杯里的水,将杯放在床头柜上,低着头沉默了会儿,才仰起脸,语调似乎很窘地问:”真不好意思,被你瞧不大起了吧?”
在黑暗中,左穷瞧不见她的神色,但想必不会太过好看的。
左穷微微一笑,说道:”你怎么能这样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