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看着那些暗淡的笔迹,左穷有些感慨,那么长时间过去了,那时候,人们喜欢探讨人生,一个个都兴冲冲地对世界和生命抱有许多希望,而现在,日子好过了,心里却空了。
尼采说,上帝死了。尼采说,我就是上帝。然后尼采疯了。
上帝死了,魔鬼就会打扮成上帝的样子,魔鬼的语调越温和越动听,人们就会恐惧越空虚。
想起来左穷在大学读书的时期正是国人的市场经济如火如荼的时候,当然,现在也一样,重商轻文,知识分子对自己的待遇非常的忿忿不平,如今,以教师为代表的人类灵魂工程师们,不好好上课却偷偷在家里给学生补课赚钱。
他们已经和常常把救死扶伤等人道主义字眼挂在嘴边的医生们以及被称为人民公仆的各类官员一起,被称为三大高灰色收入群体。
现在的孩子们中学读完,10来年接受的纯洁道德教育,只须一件小事就可以击得粉碎。
他虽然知道有些事情的必然,他不是声讨者,左穷把书扔在一边,揉了揉眉头,闭着眼睛靠在床上。
“晕,我还晕心时代与心灵,还不如去晕心抹布是否干净。”左穷在心里嘲笑着自己,又有些失笑,看来自己是一个很纯粹的人,是一个很容易被外物感染到的人,他有些后悔去读书了。
左穷正一个人在床上混乱地胡思乱想的时候,就听见门铃响了起来。
左穷听见雯雯正谨慎地在对讲机里细声细气盘问来人:“请问,你那位啊?”
一个女人的声音从对讲机里传来:“我是齐雅,我找左穷,左先生在吗?”
雯雯往上边看了一眼,客气地说:“哦,在的,您稍等!”
只听雯雯在客厅大声问左穷:“哥哥,有个叫齐雅的姐姐找你。”
左穷愣了下,就朝下面的雯雯说道:“齐雅?你问哪个,干什么的,和我什么关系!”
他有点儿不得劲了,哪儿来的,没什么印象!
没过会儿就听雯雯朝上边喊道:“她说是来收房租的!”
左穷一听笑了,想起了沙洲租的那套房子的女主人,又回忆起女房东的妖媚,心中一跳,嘴角就浮现出一抹怪笑,下面的兄弟也不甘寂寞……
“晕!我想我的,干你什么事儿!”左穷把手伸进裤裆板正某物件。
听到下面的开门声,左穷赶紧起来穿衣服,一边穿一边对雯雯说:“雯雯,等会开门!”
左穷匆匆穿上衣服走到客厅,才说:“开门吧。”
开门后,一个穿着风衣,敞着怀,穿着短裤和黑色网状丝袜,上身套件露脐装的美艳少妇站到了左穷跟前,她看了看雯雯,又毫不客气地盯着左穷上下打量。
还是熟悉的问道,但左穷看着眼前的女人,有点对不上号,印象里的女房东虽然是个风骚美丽的女人,但眼前的这位感觉完全不一样,虽然还是妖媚美丽,但似乎里里外外全变了,左穷想了想,想找一个词来形容,入骨的风、骚?
哦,不对!火一样热情的狐狸?也不对!总有那么一点儿由内自外,高手啊!
最醒目的是女房东的肚脐眼上居然穿着一只银光闪闪的脐怀,这不是不良少女爱的打扮嘛,出国几年就弄这玩意?
还没等左穷有更多的心理反应,就在这时,只听女房东突然哈哈大笑起来,一会用手指着左穷,一会又用手掩着嘴笑。
“晕!笑就笑,还掩着嘴,装什么纯啊?”
左穷心里骂着,用以掩饰着自己的尴尬,他感觉到,只要女人在他面前一强势起来,他就有点儿弱势了。
雯雯还没搞清楚状况,还在心里想着自己家怎么就出了一个女房东了呢?抬头看左穷想问个究竟,就笑了,左穷纳闷了,然后左穷发现自己的衬衫扣子扣差了,把左穷刚才在屋子里的慌乱完全体现了出来。
雯雯憋住了笑,看了看左穷,又看了看女房东,给女房东倒了一杯白开水,然后悄悄回了自己的房间。
左穷赶紧重新扣好了衬衫,嘿嘿干笑了两声,道:“齐女士什么时候归国的,怎么也不打个招呼?你很喜欢搞突然袭击吗?”
齐雅一副天真无辜的样子,嬉笑着说:“左先生越来越帅了嘛,不好意思哦,我是想给你个惊喜嘛,多年不见了,我想看看真实生活中的左先生是什么样子?刚才那小姑娘是你妹妹?”
“晕!见你我有什么惊喜啊,搞得跟老熟人似的。”左穷心里想着,嘴上含糊地“嗯嗯”了两声,说:“是的,她叫雯雯,齐女士也越来越漂亮了,嘿嘿!”
“叫我齐小姐,不要叫我女士,我老吗?”齐雅貌似天真的嗔怪道。
“是是是,齐小姐越来越漂亮了,嘿嘿!”左穷尴尬地说。
“你老嘿嘿什么呀,不请我进去坐坐啊?”齐雅道上下打量着客厅。
“请进!请进!”左穷这才想起把齐雅让进客厅。
“齐小姐,刚回国吧,怎么不先回家?”左穷边走边问,他心里想着自己在这儿的住处肯定是毛毛透漏给她的,不然她肯定不知道,心里就有些暗怪毛毛了,把这女人弄到自己这儿,不是糟蹋自己嘛!
“我倒是想回家呀,下了飞机我去看了个朋友,刚想回家,汽车刚经过你们这儿,心里突发奇想的就想到你这儿坐坐,左先生,你不会不欢迎我吧!”
齐雅在沙发上坐了下来,然后往沙发上一靠,翘起二郎腿,点上一根烟,长嘘了一口气说:“哎呀,终于到家了。”
晕!这可是我家,不要那么随便好吗,左穷心里腹诽着。
然后,齐雅看着左穷说:“左先生,这次回来可要打扰你了,我想在这里住一段,找找家的感觉,左先生你能成全我吗?在国外这么多年,漂泊感太强了,一个女人,累啊!”齐雅楚楚可怜地说。
我倒是不欢迎你来着,可你要我怎么说的出口!左穷都想上去恰这难缠的女人了,又怕她使出什么柔媚招数,自己肯定是要中招的。
左穷看了看齐雅,犹豫着:“行是行,只是也不知道你回来得这么早,什么都没准备。另外,你别老叫我左先生,这是资本主义的称呼,我一个国家干部的……叫我左穷吧。”
“哈哈,好啊,左穷,你还挺幽默,嗯,我还是叫你左行不?不着急这两天,我已经在酒店订了房间,这两天我住那。晚上我请你吃饭,赏个脸吧。”齐雅道。
“叫什么无所谓,另外,我没有让女人请吃饭的习惯,再说你远道而来,还是我请你吧,不过,我可在星级饭店常常的请不起,只能请你到小胡同里去吃。”左穷说。
“好呀好呀,我最喜欢去小胡同了,好几年没在滨城的小胡同里走走了。”齐雅拍着手,笑道。
“意见一致!那我们晚上见,白天你怎么安排,我一会儿还有些事情要去忙。”左穷说着道,他今天不去沙洲,其实就没事了,但他不愿意花自己的时间陪着这样的一个女人,他不是看不起人家,是看不起自己,怕自己定力不够。
不过左穷又想,自己这一趟沙洲之行还是要继续的,他不可能把齐雅弄到下江这边待着,不光自己受不了,雯雯和冬冬哪个是好惹的主儿,见这么一个妖媚的女人还不生吞活剥了自己,为了自己的幸福,自己得把她送回去。
“正好,我一会回酒店睡觉,刚下飞机,累死我了。”齐雅伸了一个懒腰慵懒道。
“哥,她是谁呀,你和她什么关系!”等刚把齐雅送走,雯雯就跑了下来,虎视眈眈的盯着左穷问。
左穷正要回答,恰好冬冬穿着一身睡衣满脸迷茫的走向了卫生间,左穷赶忙止住了口,等冬冬走进卫生间才轻声道:“她是哥在沙洲工作时候租住房子的女房东,这几年都在国外,今天刚好路过这儿就来我们家做客!关系,我和她能有什么关系,雯雯,你这小三八别那么无聊好嘛,不然哥哥会鄙视你哦。”
“你才小三八呢!”雯雯羞恼的就去挠他,被左穷轻巧的躲过去了,“我这不就问问嘛,你看她那样子,看着你就像要生吞活剥了,我看她那是什么女房东呀,就是一女妖精!”
“所见略同!”左穷点点头道。
左穷赶到酒店房间时,在房门前站了一会,整理了一下情绪,按门铃时还是觉得没有放松下来。
门刚刚打开,房间里正在播放的蓝调音乐从门缝里弥漫出来。左穷刚刚平静下来的心一下子又被这种忧郁的黑人音乐揪住了。
齐雅穿着一件低胸吊带的黑色丝质睡袍,大腿和胳膊像四跟象牙一样裸露着,在房间幽暗的灯光下散发着幽微的光泽。头发随意而蓬松地挽在头上,几缕头发凌乱地遮盖在她左静而风情万种的脸上,齐雅静静地看着左穷不说话。
左穷感觉齐雅的睡袍似乎在轻轻飘动,奇怪,那来的风呢。
齐雅妩媚地轻笑了一下,道:“进来吧!”
进了齐雅的房间,左穷发现进门是一个装修得精致而有格调的小厅,厅的里面是床,是一个大房间划分出来的两个区域,这两个区域有明显的区别,但却非常协调。
厅里的桌子上铺着一大块雅致的桌布,上面放了不少食品、两个酒杯和一瓶红酒,明显有一种等人就餐的感觉。
房间里轻轻回旋的蓝调忧郁而让人烦躁,左穷站在客厅的中间,脚下有点轻飘飘的,左穷暗自嘀咕:“妈的,这酒店的地毯太厚了,真他妈的奢侈。”
齐雅这时出奇地左静,这与印象中她的风格很不协调,同时也让左穷认识到齐雅的另一面。左穷一时候倒不知道说点什么好了。
齐雅歪着头笑着说:“在想什么?”
左穷有些尴尬地笑了笑:“没想什么,这气氛好像应该放古典音乐!”左穷说完就想抽自己一个嘴巴,暗骂了一句自己傻逼:“装什么象啊!”
齐雅说:“哦,这样啊,我在美国拉斯维加斯的一家高级俱乐部工作,那里成天都放古典音乐,都听腻了,所以换换口味,加上今天有点激动,所以就听听蓝调。你喜欢古典音乐?”
左穷愣了一下,牵着嘴角笑了笑:“我几乎不听音乐,这玩意让人情绪不稳。”
齐雅笑吟吟地说:“你还是这么感性啊。对了,有个事情想和你商量一下,我想了想今晚就在我这里吃饭得了,已经把东西准备好了,也没提前和你商量,你不会怪我吧?”
齐雅说完,眼巴巴地看着左穷,好像自己做了什么错事似的。
左穷有点出乎意料,但似乎又在意料之中,她都把东西准备好了,还能说什么?!
左穷说:“能与美女一起在这么浪漫的地方用餐,这么好的运气,荣幸之至。”
齐雅开心笑了笑,在桌子旁边坐了下来,对左穷招了一下手说:“你可真会说话,好久没有听过这么顺耳的中文了,还站着干什么?过来坐吧!”
在齐雅制造的这样一个暧昧感性的氛围里左穷再次柔弱起来,好像陷入了一种迷障里,男人的脆弱许多时候是女人无法想象的。
左穷在齐雅对面坐了下来,左右看了看,发现齐雅正在点蜡烛。
左穷感觉非常别扭,蓝调音乐、高级地毯、昏暗的壁灯、红酒、西餐、媚惑的多面美少妇,这几样东西放在一起整得很是资本主义,而且蓝调音乐又让这种资本主义打了个折扣,好像是在资本主义的贫民窟。
“晕!我这是怎么啦?这种与左穷内心极其不和谐的东西终于使左穷清醒过来。左穷双手按着桌面,盯着齐雅,突然笑了。
“美女,刚才我差点晕了,差点被资本主义的糖衣炮弹击倒。”左穷说。
“哦,击中哪了,击中心了?”齐雅抿着嘴笑道。
“不,是脑壳,脑壳晕了。”左穷盯着齐雅说。
“那还行,心没乱就好,说明你还能挺住。”齐雅说。
点完蜡烛,齐雅起身去关了壁灯,回来再次坐在左穷对面,看着左穷微笑。
烛光中的齐雅温柔左静,美丽性感得让人无法呼吸,齐雅盯着左穷一句话也不说。
左穷胸口有点发热,心跳开始快了起来,烛光下只有齐雅一个人是清晰的,房间其他地方都笼罩在一片昏暗之中,晃动的烛光使齐雅看起来有些飘摇,像一个幻影。
左穷笑道:“别这么看着我,受不了了。”
齐雅优雅地拿起酒杯,朝左穷晃了一下,说:“那我们喝酒吧,来,干一杯!”
干完一杯后,齐雅看了看左穷,认真地说:“先说正事吧,我有事情求你,原来在电话里跟你说过,我做了一个国际品牌本国的总代理,我想先从沙洲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