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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这女人的两只坚挺白嫩、弹性十足的隔着睡衣,如同藏在睡衣里却不老实的两只小白兔,在胸前一动一动的。
我的娘耶,这到底是请我吃饭还是吃肉呀,说个准话呀,等着多难熬!
左穷笑眯眯着,有点心摇神荡地走到沙发跟前,看着余芬芬,一时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还是余芬芬见左穷走过来不说话,笑着朝他喷了一口烟雾:“你来啦!”
左穷突然有一种错觉,听余芬芬叫自己的语气就像一个等候情人多时的恋人,那种含情脉脉、欲语还休的语气让左穷心中大动。
“嗯,来了。”左穷很老实。
沙发前的茶几上火锅已经在热气腾腾地冒着水汽,所有的材料在茶几上摆了一大堆。今晚,这个房间的夜生活似乎才刚刚热气腾腾地开始。
左穷在沙发对面的一把椅子上刚刚坐了下来,刑贞贞就过来说:“你去沙发上和芬芬姐坐在一起吧,我坐这把椅子,一会添东西方便一些,今晚你就喝酒吃东西就成。”
左穷木呆呆地被刑贞贞拉到沙发上跟余芬芬坐在一起,余芬芬的好看而性感的屁股很有风情地往旁边挪了挪,又性感撩人地向左穷飞了一个媚眼说:“怎么,不愿跟我坐在一起啊?”
“没有啊,坐在美女旁边很舒服啊。”左穷语气生硬地和余芬芬开了个玩笑,又看了一眼刑贞贞,刑贞贞装做没看见似的专心致志地往火锅里添加生菜。
左穷越发的疑惑了,姑妈话里的意思到底是怎么样的,那天的早晨又究竟发生了什么?他脑子一团糟。
刑贞贞听左穷说完,才抬头笑到:“是啊,你就知足吧,两个性感美女为你一个人服务。”
左穷“呵呵”傻笑着,心里直琢磨,今晚这气氛似乎有点古怪,也不知道刑贞贞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过了一会,左穷终于能稍微把持一些自己了,问忙得不亦乐乎的刑贞贞:“这么多,你们吃了吗?”
刑贞贞说:“中午不是喝多了有点嘛,回家就和芬芬姐一起躺在床上没有知觉了,到前不久才觉得有点饿了。”
左穷“哦”了一声,也没说什么。
在两个美女的夹攻下,左穷只有郁闷地傻笑的份。
他有点儿自己是小美人被两个大流氓盯着而不得脱身的感觉,他希望是真的……
刑贞贞给三个人都倒上酒,然后拿起酒杯说:“来,一起喝一杯吧。”
余芬芬也拿起酒杯,对左穷说:“来,我还是第一次在私底下和你喝酒呢。”
左穷尴尬地笑了笑说:“喝吧。”
三个人一口把酒杯子里的酒全部干了,左穷有点意外地看了余芬芬一眼,看不出,余芬芬喝酒竟然这么爽,在下江那会儿这女人基本只是沾沾唇的,他还以为她不善于喝酒呢。
不过刑贞贞喝酒左穷是知道的,那好爽劲儿让一般男人都汗颜,只要一喝一般的男人很难抵挡。
余芬芬放下酒杯,做了一个夸张的鬼脸说:“哎呀,差点没呛着。”
左穷说:“我看你挺能喝的嘛,一口就干了。”
余芬芬说:“不是第一次跟你喝酒嘛,对你的到来表示欢迎啊。”
两个美女轮番劝左穷喝酒,左穷突然感觉今天晚上这气氛有点诡异,自己一向行事都很主动,尤其在美女面前更加主动,怎么今天晚上搞得自己像个初出茅庐的小男生的似的,这种感觉有点像被人牵着鼻子走似的。
想到这里,左穷调整了一下心态,把心里的那点不舒服暂时压了下去,连着装得谈笑风生似的提了好几杯酒,把两个美女喝的面若桃花,很快,刚来时的那种假客气没有了,刑贞贞对左穷说话也开始随便起来。
左穷一直觉得今天晚上的刑贞贞有点怪,直到这时,刑贞贞才恢复了和左穷在一起的常态,言行无忌,说话动作跟左穷也越来越亲昵,这使左穷又产生了疑问,按道理,今天晚上余芬芬相比较来说也算是个外人,刑贞贞不应该这么表现得跟左穷过分亲昵才对。
但随着酒喝得越来越多,左穷慢慢把这种疑问也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就在三个人喝得晕乎乎话开始多起来的时候,刑贞贞看着左穷问:“晚上晚点回去不要紧吧,要不要先给英扬打个电话。”她还以为唐英扬在沙洲。
“不用了。”
左穷笑着轻声解释了,抬头看了看面前两个笑语嫣然,美丽动人的女人,左穷实在不知道自己是幸与不幸。
看着茶几上已经开了的好几瓶酒,心里只想把它们往肚子里倒。于是拿起一瓶酒,盯着刑贞贞和余芬芬道:“两位美女今天兴致很高啊,有没有兴趣来打个赌?”
刑贞贞抢先说:“好啊!好啊!”
左穷激将说道:“什么赌都敢打?”脸上带了点儿的轻视。
余芬芬在一旁微笑着看左穷和刑贞贞的语言对抗,用态度鼓励刑贞贞迎战。并说:“好,我也参加,只要贞贞敢打赌,我就敢。”
刑贞贞瞟了一眼左穷,用小手做势使劲拍了一下桌子,落在桌子上却只有轻轻的一声响,显得十分俏皮可爱。
刑贞贞大声说道:“不就是打赌嘛,有什么不敢的,先说赌什么?”
左穷说:“谁输了谁就在两只耳朵上各挂一张白纸,行不行。”
刑贞贞赶紧说:“哈哈,好玩,行行行,快说,赌什么?”
左穷站起来,开了几瓶啤酒,每人面前放了两瓶,说:“比喝酒,看谁喝得快。”
刑贞贞马上抗议说:“你赖皮,你是男人,当然喝得快。”
余芬芬在一旁笑了笑,插话说道:“也不一定,男人不一定就快。”
左穷怎么听着有点儿歧义呢,没多想,马上道:“怎么?不敢赌?”
刑贞贞恨恨的看了他一眼,一咬牙,说道:“赌就赌,谁怕谁!”
左穷说:“我喊一二三就开始,预备,一、二、三!”
左穷话音刚落,两女人就开始抢着拿起酒瓶往嘴里倒,根本不顾淑女风范。
左穷微笑着看她们喝了几口,才慢悠悠拿起酒瓶,把酒瓶塞到喉咙里,他根本就没在意什么输赢,重在‘参与’嘛!哈哈!
很快,等左穷两瓶酒全部下肚的时候,左穷放下酒瓶一看,两女同志第二瓶酒才刚刚开始喝。
只见两人皱着眉头拼命地喝着,啤酒不断从他们好看的嘴角流出来,把她们胸口薄薄的睡衣打湿了一大片,本来就非常薄的睡衣,这些完全粘在胸口,使这个晚上看其来更加香艳旖旎,风情无限。
左穷坐在那里,笑着等他们喝完。贞贞和余芬芬终于喝完后,余芬芬最后一个放下酒瓶,看着左穷笑盈盈地看着她,刑贞贞撅着嘴说:“这个不算,是你定的规矩。”
一个美女要是跟你耍赖皮,一般男人都毫无办法,左穷也没有,唯一的办法只有让她们觉得能占更大的便宜,她们才会罢休。
左穷马上说:“大不了接下来怎么赌完全由女士说了算。赌输了怎么办也由你们说了算。”
刑贞贞马上说:“真的,你不许赖皮,芬芬姐我来想办法治他,叫他狂。”
左穷说:“那你先把白纸挂上耳朵再说。”
“挂就挂。”刑贞贞一边从一个笔记本里撕了一页纸,然后在纸上掏了个大洞,把这张纸挂在她晶莹透明的耳朵上。
白纸一挂上耳朵,娇柔妩媚的刑贞贞模样马上变得滑稽起来。左穷看了不禁放声大笑,余芬芬也掩着嘴笑了起来。
刑贞贞瞪着左穷,一副豁出去了的样子,梗着脖子毫不在乎地说:“叫你笑,一会我让你哭。”一边说,一边歪着脑袋在想着主意。
左穷和余芬芬饶有兴致的看着她,都在等着刑贞贞能想出一个什么能让左穷‘哭’的主意来。
没大会儿,只见刑贞贞有点摇晃地站起来,然后,低着头,用一根手指敲了敲脑袋,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就在贞贞大笑的时候,一个重心没把稳,身体一歪,一屁股坐在了左穷的大腿上,突然歪倒的刑贞贞双手自然地搂住了左穷的脖子,还是哈哈笑着,说:“我想到了,哈哈,我想到了,这些我保证让你输得裤子都没有。”
左穷没有料到刑贞贞会一下子倒在自己的怀中,而且是在余芬芬面前,要就两人他还真没什么惊讶的。
脖子被刑贞贞紧紧地用双手圈住,左穷下意识地用手一推,一只手掌结结实实地推在刑贞贞坚挺滑腻的上,此时刑贞贞的被刚才溢出来的啤酒打湿,就跟没穿衣服完全没有两样,当然就手感而言是那样的。
此时,刑贞贞温暖的屁股就坐在左穷的两腿之间,正好压在左穷的小弟弟上面。左穷脑袋“嗡”的一声响了一下,小弟弟不由自主地瞬间硬了起来,直顶在刑贞贞软乎乎的两片屁股蛋中间,左穷甚至能感觉到,小弟弟已经接触到了刑贞贞屁股中间那隐秘潮湿的隆起部分。
更加要命的是,此时刑贞贞似乎因为有些醉意没察觉到,一边得意地大笑,屁股还在不停地摇动,以至左穷的小弟弟在贞贞那里不停地摩来摩去。
左穷十分尴尬地看这余芬芬,努力把刑贞贞往外推,可贞贞却把左穷的脖子越箍越紧,左穷根本无法推开。
刑贞贞看起来有点喝多了。就在左穷尴尬无比地看着余芬芬,以为余芬芬或许会惊讶,惊愕以及很多,很多会不舒服的时候,左穷却发现余芬芬此时却笑盈盈地看着刑贞贞在左穷的怀中撒娇似的扭动,似乎还很有性子的样子。
左穷见此情景真心一突一突的,毕竟眼前的这女人和自己老姑可是有千丝万缕的联系,要是这女人在自己姑妈面前打个小报告,自己苦心经营多年的好形象不就毁于一旦了嘛,回家后指不定怎么指着鼻子骂呢!
左穷只得对窝在自己怀中的贞贞无奈说道:“起来吧千金小姐,你太沉了,我受不啦!”
左穷的确是受不了了,不是怀中女人太沉,说实话贞贞体态苗条,一点儿也不重,他现在受不了是精神上的,是他的小弟弟被贞贞挑逗得受不了了。
刑贞贞故意的在他怀中压了压,说道:“怎么我很沉吗?这么苗条的美女你见过几个啊?”
刑贞贞的确很苗条,却不是瘦得到处支棱着骨头的那种,这样身材的女人的确很要命。
让左穷没想到的是,余芬芬此时居然笑着对左穷说道:“贞贞的身材的确是苗条,少见的美女啊!今天晚上让你占大便宜了。”
左穷越来越觉得今天晚上两个女人的态度有点古怪,刑贞贞就不要说了,都跳到自己怀里面去了,余芬芬似乎也不应该是这个态度吧!作为她本人应该不会乐意看到刑贞贞在自己怀里撒娇,而和姑妈关系亲近则不应该看着朋友的晚辈如此‘堕落’,但到目前为止,似乎也没什么出格的地方,刑贞贞酒多了坐在自己的腿上开开玩笑也没什么,只是一想到以前刑贞贞和余芬芬在床上的样子,再跟现在联系起来,左穷的感觉就越发开始变得有些奇异。
本质上左穷现在其实算是个传统的男人,实际上左穷发现自己越来越传统了,虽然在以前,左穷算是一个前卫的放荡青年。
在几年以前,左穷几乎都没有想过自己会有孩子有后代,会和谁安生的度过一生,左穷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有一个孩子会是什么样子。
但现在,自从雯雯来了之后,左穷的这种想法开始有了本质的变化。
尤其是最近,左穷的那种长辈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左穷不知道这种父亲的感觉是不是雯雯给与的,亦或是从柳轻摇身上爱屋及乌下来的,这种感觉并不明确,让他有些摸不清。
但左穷能清晰地认识到,生命之美并不是一场高大尚陨落的忧伤史诗,这种对生命之美的期待只是一个成长中的少年对价值期待的诗化的梦想。
这种少年式的社会价值美学化诗歌化的成长模式,几乎是每一个少年成长中的共性,这种社会价值极端美学化有两个结果,在梦想得不到实现的情况下,要么成为一个病态的厌世者,要么成为一个狂躁的暴徒。
就是说,在国境的这种绝对纯洁的口号式的教育体制下,把社会价值美学化会催生三种人,模式化的英雄,病态的厌世者,和狂躁的暴徒。
当模式化的英雄被人们厌倦和唾弃之后,在一个公平正义的普世价值观长期无法实现的当代社会,最后的结果是,怀着梦想的青年们最后全都变成了厌世者和暴徒。
因为,我们从来没有得到过生命本身的美学肯定,生命的本身就是一个奇迹,生命本身就是美本身,生命是一切文明的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