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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知道?”这谁向她们告密的,这样看来雯雯肯定是知道了的,难怪小妮子刚才生那么大气,小妮子‘独霸’自己的野心可是昭然若揭,今天自己却背着她去和一个陌生女人,小妮子心中还不知道怎么气苦呢,左穷大吃一惊,心想着自己该怎么挽救一下自己在妹妹心中的形象?
“哼哼,若想人不知……”冬冬阴阳怪气着道,其实当她得知左穷去陪着那女人的时候她都要杀过去‘抢夫’的,别人不知道,她这个二代可是知道的很清楚,知道这个当红女明星在圈子里面的传闻可不怎么好,她有些愤愤左穷的三心二意,有自己这么一个大美女陪着还在外面打野花,简直就是找死嘛。
除非己莫为嘛!左穷当然知道了,不知道的是就在一个小时之前,他自己差点被陈冬冬拿着砍刀踢场子。
左穷正想说些什么,这时候口袋中的手机不失时机响了起来,左穷心下暗暗庆幸来的正是时候,歉意的笑了笑,在冬冬的白眼中拿起手机走向阳台。
“喂?”
半响没有回答,左穷纳闷的把手机放在眼前看了看,是一个陌生号码,以为谁打错了正准备挂掉电话……
“是穷穷吗?”。
左穷听到那声音心跳都快停止,咬了咬唇,轻声道:“嗯,是我。”
“你在哪儿?能出来下吗?”。
……
左穷坐在靠近门口的桌子上,往日的气息地在心里翻腾,可让他不解的是,这儿可不是故乡,有着故乡的人却没有故乡的根。
喝一杯就朝门口看一眼,似乎一直期待着什么出现。这念头并不确切,期待中还有担心,期待的事物要是不出现,她就会一直在,而如果出现,就有永远消失的可能。
就在左穷灌下第五瓶啤酒时,酒吧门口进来一个熟悉的身影,这个身影如此熟捻又如此陌生,仿佛从遥远的时光隧道里走来,又似乎一直就在,从来没有离开,只是你一直忽略了她的存在。
门口进来的是高兰,穿着那身极其妖媚的碎花的裙,跟左穷印象中初见,她的时候一模一样。
左穷的心莫名其妙地狂跳起来。等高兰走到面前,高兰发现自己的表情居然无比平静。
高兰娉娉婷婷地走到左穷对面坐下,看了一眼自己跟前放好的杯子,并没有奇怪,一如以往流逝前的岁月,在三个小伙伴同开的酒吧。
“我就知道你在这,而且总会在这显眼的地方。”高兰地话如同穿梭了很久的时光,平静得让左穷觉得恍惚。
左穷眼前有一种时空交错的感觉,一会儿是她遥远的清脆、放肆的笑声,一会是她平静而温情的轻声细语。
“发什么呆啊?”高兰看看他,又轻声问。
“哦!没什么,我想起了第一次见你时,你穿的也是这样颜色的衣服,那样布料的衣服,当时我震惊极了,你不知道,我当时就在感叹,多邋遢的男孩呀,以后肯定没女孩喜欢他!”左穷略带有些夸张地道。
“哈哈!”高兰依旧笑得那么夸张,打了他一下,“臭穷穷,有你这么埋汰人的么!”
“嘿嘿,玩笑玩笑。”左穷低头笑着:“不过我当时确实有种感觉……”
“那是种什么感觉啊?”高兰温柔地问,高兰少有的温柔,简直温情似水,左穷把目光看向了自己的手指,似乎是在思索着些什么。
“那是上个年代初到处都是的一种廉价布料,我们家那里的妇女们,包括我妈妈,奶奶都用这种布料做床单,上面全是红色的大牡丹花,单纯而热烈。”左穷想了会儿措辞,喃喃地说,说完顿了一下,好像意识到自己有点失态,兰兰可是一个时尚美女,怎么能用自己老娘去比较呢,于是停下来对高兰笑笑,举起杯。
“对了,你怎么来了?”左穷问,他是问高兰怎么突然过来的,他不觉得高兰有为自己过来的那么一丁点儿几率,她是个倔强高傲的女人。
“你来得我就来不得?”高兰没有回答他,眼睛转了转,反问着说。
这气氛有点太默契了,默契得让人很不舒服。左穷嘿嘿着想想说点别的,一时又想不起其他话题,看起来呆头代脑的,这在他的岁月中很少见了。
“看你那傻乎乎的样儿,我怎么就不能来啦?你工作我就不要工作啦,今天到这儿了人生地不熟的我正好睡不着,就出来走走。”高兰扑哧一笑说。
左穷听出一些苗头,轻声问:“你这次是到下江出差的?”
高兰点了点头:“我上个月已经被借调到了省电视台了。”高兰简单明了是说明了缘由。
“恭喜啊!”左穷举起酒杯。
“看到了某人的上进心,我这懒鬼可是羞愧的很,不上进点儿怎么成……”高兰笑笑又看着他轻声道:“其实吧,在哪儿都不比家乡的好……”
高兰说完轻轻的抿了口酒水,把目光转向无光绚丽的舞池,在那儿有生气勃勃的人群。
这时候左穷手旁的手机振动了起来,左穷看了一眼就按掉了。
左穷听得有些呐呐,他总觉得高兰是有所指的,这所指的就是他这个‘叛徒’,这让他心里很不爽滋味。
“你怎么睡不着?有心思?”左穷心情沉郁地转移话题。
“我看是你有心思,我没心思。”高兰翻了翻眼白,回了一句,问道:“是你女朋友打来的电话?”
“不是,是我的一个秘书。”
“怎么不接啊?”
“不接,不想让他打扰我们。呵呵!”左穷淡淡地笑了笑。
正说着,桌上的电话又响了,左穷没理,继续盘问高兰:“你肯定有什么心思。”但这回桌上的电话一直顽强地响着,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左穷有些烦躁地拿起手机,看了看,手停在半空愣在那里。
“你秘书这小子还真顽强,一直打。”高兰笑笑说。
左穷有些恼火,他现在恨不得把袁海那臭小子抽上一顿,什么眼力劲儿呀!
左穷关掉了电话,他这一刻什么都不想听。
“怎么不接呀?”
左穷朝她眨了眨眼,“兰兰,你都让我有些看不清楚了……”
“为什么?”
“我们许久都不曾见面的吧……”
“左穷,你错了,我一直在,我从来都没有离开!”高兰突然激动地说。
高兰激动地看左穷,重复了一句:“我从来就没离开过,我一直在这。”
左穷迷茫地看着高兰,看着高兰因激动而泛着光泽的脸,在有些死气沉沉的酒吧里,高兰显得异常生动,像一只在夜里凌空飞舞的鸟,美丽、神秘而凄婉。
左穷突然间又对眼前的女人有种陌生感,好像自己是在朝圣的路上,在一个阳光四溢的午后,巧遇的一个美艳的异域女子。
有高兰在的地方,生活就会如梦如幻。在短短的一瞬间,他对眼前的女人就有了两种决然不同的感觉,让他彻底迷惑。
“你是不是没听懂我的话,我是说我在你身边,一直都没离开。”高兰又补充一句,说完低头喝口酒,然后,点了一根烟,抽了一口,就不再抽,一直拿在手上,看着燃烧的烟头,陷入了沉思。
“你现在还在抽呀?!”左穷从纠结中出来笑了笑,自己也拿出一根点上静静的吞云吐雾。
过了一会,高兰看了看左穷,语气平静但有些黯然地说:“我喜欢这烟,不是我喜欢抽,我喜欢看着燃烧,它的身体又细又长,能点很长时间!”
左穷看着高兰还是没说话,夜晚的酒吧昏暗而压抑。
“有些东西你一直没变,左穷!”
没变?或许吧,谁又在乎呢?
“人都没啦?那我们也走吧!”
说完,高兰趴在左穷耳边悄悄地说:“今晚我要陪你睡觉!”
“什么?!”左穷惊愕的回过头。
“今晚我要陪你睡觉。”说完,见左穷愕然的样子,高兰掩嘴低头偷笑:“怕了?”
左穷看着高兰道:“你不怕我还怕?笑话!走吧。”
左穷和高兰手拉手走出过客酒吧。
六月的夜晚空气温暖,轻风乱拂,宛如春天,一股在左穷和高兰紧贴着的手掌心涌动。
两个人拉着手在空无一人街道上摇摇晃晃的走着,高兰突然大叫起来:“看啊!有星星耶!我还是第一次在街上看见星星。左穷,你看到没有?”
“恩,看到了!奇怪,街上还能看见星星。”左穷感觉跟做梦一样,他四周看了看,街上空空荡荡,一个人都没有,但左穷的心里却被温暖充盈着,心里想,城市好像也不是那么空虚啊。左穷抬头看着天空,长久地沉默着,似乎闻到一股若有若无的花香在周围飘着。
高兰一副天真无邪的少女摸样,眼睛亮晶晶的。
街道两边的灯火仍然明明灭灭的闪着,永远不知疲倦。
左穷仿佛一下子回到了十多岁时刚上大学的时光,那时他年轻、激进,喜欢和同学讨论一些大而不当的东西,并且为之激动不已。
和同班,同寝室的许多同学一样,那时的左穷对女人犹如自己左手般迷恋不已,对爱情憧憬又怀疑,总之,生活是神秘而美好的,未来是动荡而令人激动的,青春是迷茫而傻乎乎的。
许多年后的今天,一个初夏的凌晨,一个潮湿而温暖的夜晚,左穷又像一个少年一样激动着,只是心里的那种激动似乎与当年有所不同,此时,左穷心中的这股暖流,是岁月和梦想在内心一直煎熬着熬出来的。
在一个单纯而没有心机的凌晨,和一个单纯美丽的女子,满怀爱恋的拉着手,在大街上漫无目的地走着,这样的场景一直是左穷梦想碰到的,没想到,现在竟然没有任何预感地来到眼前。
左穷拉着高兰的手,在街上一直走着,走过一条街,再拐进另一条街,一直没说话,心里的激流在胸中一直奔腾着。
“你在想什么?”高兰问。
“嗯?你说什么?”左穷愣头愣脑地回答。
高兰也没再问,乖乖地跟着左穷在街上不停地走着。
两个人在街上逛了很久,实在累得不行了,左穷说:“天不会突然亮了吧,你累不累?”
高兰仰着头无意识地回道:“不累。你累不累?累了我们回去躺一会吧。”
两个人把车丢在酒吧门口没管,打了个出租到回到高兰租住的酒店。
一到高兰的卧室,左穷感觉就跟回到家似的,虽然这儿不是高兰在家乡的那个家,但就是这一个感觉,或许这里有着房子的灵魂吧?
往沙发上一躺,浑身放松下来。
“怎么啦?不舒服?给你放水冲个澡?”高兰温柔地问,声音里充满了温情,语气就跟一个妻子对久别重逢的丈夫一样,又像一个温和的大姐姐对待有些懒散的小弟弟,这两种感觉一直充斥在左穷他的心中,犹如两根细绳子,搅啊绕啊,到现在都已经纠缠在一块儿再也分不清了。
“行!”左穷说着,把腿放在沙发扶手上,闭着眼睛,长嘘了一声:“舒服啊。”
高兰笑了一下:“跟个孩子似的。”说完,就去了卫生间。
听到高兰在卫生间忙碌的声音,左穷产生了一种错觉,眼前的一切仿佛很早以前经历过,很熟悉,但又好像应该在许多年后才能出现。这氛围以及心里的感受恍恍惚惚的,想着想着,左穷就在沙发上睡着了。
左穷是被高兰推醒的。
“醒醒!醒醒!怎么睡了?起来啦,水烧好了。”高兰坐在沙发跟前推着左穷,左穷睁开眼睛看了看高兰,说:“你先洗吧。”
“看你睡了我就先洗了,你快去吧。”说完,高兰意味深长地看了左穷一眼,有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洗完澡,左穷穿好内衣,来到客厅,不见了高兰,左穷听了听卧室的动静,很安静。
左穷开始有些不安起来,开始有点不知所措。
想了想,左穷走到高兰的卧室门口,敲了敲门。
“进来呀,敲什么门。”就听高兰在里面说。
“嗯,我还是在沙发上睡吧。”左穷小声的说着,在这一刻他觉得自己是一条鱼,想吃那鱼饵,又怕被钓上去,于是就蹦达出水面,说:“渔夫,咱们好好商量行不,我就吃一小口,你别拉!”
“怎么,你害怕了?胆小鬼!”高兰看透了他的心思,在屋子里娇柔地嗔怪着。
“那,我进去啦?我真进去拉?嘿嘿!”左穷还有些犹豫,他怕自己就被兰兰这个专门钓他的渔女给弄上去,清蒸了。
“再不进来,就把你撵到大街上去。”高兰笑骂着。
左穷下定决心,推门走进了高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