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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君卿抬起了头,神情很是苍白,虽然是两个人,可是这事情传出去已经足够的让自己丢了面子。她和花爷向来是平起平坐,可是没有想到这次这么重要的事情,他居然做出了这样的抉择。
“怎么,不同意?”
药王的话虽然看似平淡无奇,而是那浓烈的威压却不是一个小姑娘可以承受的住。要知道药王的威压即使是江湖上的老人也很难下手,更不要说洛君卿了。
“药王说哪里了?君卿岂是那样不顾全大局的人。药王能做出这样的决断,自然有着您的意图。”
药王对于她的回答很是满意,眼前的人心里纵使各种小心思,可是这个时候她还不是没有理由反对。
也不是他小心眼,当初辰儿对她做出了那样的事情,是一个女子就很难承受,更不要说是一个深爱他的女子了。
他对于洛家的人没有多大的好感,除去那个人不算,眼前的洛君卿对于自己徒儿的那份爱意,他还是比较满意的。
可是她身上那钻营的气息自己很是不喜。而且她身上带着那个女人的血脉。让自己喜欢也是一件很难的事情。
“这件事情,我会对花八做出吩咐,而且邓斐那里我会和他说明,你不要过多的考虑。你要做的事情只是静待时间,做好和他们一起去雪山的准备。”
“是。”
看着她准备退出去,药王又将两块淡化色的布绢轻轻从桌子面上拢在自己的手里,然后将一块扔到她的手里。
“这块布绢既然你一直保存着,那么今后你就一直保存着吧!另一块我会交在花八的手中。”
看着被他收在怀里的布绢,洛君卿脸上的笑意最终有些龟裂。那个东西它到现在为止也只是远远看了一眼,他这样的做法是不想自己有机会碰触到宝藏的中心地带了。
要知道她手中的这副不过是外围图罢了,而且这张图纸在自己手中的时间已经很久了,她眯着眼睛也清楚上面细笔描绘的路线,这个图纸对于她来说不过是废纸罢了。
他当是卖给了自己一个天大的人情,怪不得世人都说,药王山的山主就如同掌管生死薄的活阎王,这不禁说的是他的医术,更说明的是他的做事方法,
还真的不给旁人留一点活路,他这是开始怀疑自己了呢?还是有着其他的想法,要知道眼前的人她从来都没有看透过,毕竟眼前的人也不给自己看透他的机会。
她可以感觉到,药王对于她的厌恶是深深雕刻到骨髓里面,那是洗不掉的。虽然她爷好奇,眼前的人对自己为什么有着那样大的敌意,可是有些时候,长者生气,从来都不需要理由的。
“我虽然不清楚,你为什么给洛凰暗中提点,可是我希望你能明白,她不是你能动的人。当初辰儿走的时候,也不是没有叮嘱你。”
洛君卿微微诧异,她那天也是无意中看到了她的菜色搭配,因而才会派人在暗地给了那个丫鬟一点提点,没有想到眼前的人居然知晓了。
他对于龙辰的后院,不是一向采取不管不问的态度吗?怎么这次对于洛凰当是一反常态,到底是什么原因呢?只是因为龙辰喜欢她吗?
可是龙辰对自己也不赖,那里面隐藏的东西她纵使自己不愿意深挖,可是也能窥探,他对自己终究是不一样的。
可就是不一样,也没有引得眼前人的侧目。洛凰给龙辰带来了那么大的危机,依着他的性子,实在是很难对洛凰有好脸,可是情况却是截然相反。
她可以看得出来,药王对于洛凰的好,恐怕比对龙辰更甚,这里面到底存在着什么是自己不知道呢?
药王纵使医术可以妙手回春,可也没有穿透人心的能力,洛君卿心里所想的事情,他也不能推测出什么,反而对着她道:“没事了,你下去吧!”
洛君卿轻诺了一声,然后从大门缓缓走出去,那步伐似轻盈,又似沉重,可是药王知道她此时的心情一定不是很美好。
辰儿对她的心思,自己不是没有看出来,可能是疼爱有余,爱恋不足。对于洛君卿这个爱慕着他的女子,怎么可能冷心冷清呢?
那次孩子的事情,已经让他丧失了一般性的原则,尽量的去弥补她,可是此时的他已经忘记了,洛君卿根本就不是那些较弱无害的女人,她就像一条美人蛇,在你不注意的时候,便会给他人致命一击。
辰王府的另一侧,邓斐坐在太师椅上,神情略显幽深。
看着站立在一旁的人,他最后还是皱眉问道:“表兄已经决定了吗?要知道龙帝并不是那么好对付的,若是这个时候便表明自己的态度,恐怕扶凤国也将会成为案板上的鱼。到时候就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了。”
“太子殿下也有这样的顾虑,他让属下转告您,若是他日大厦将倾。还不如此时奋力一击。”旁边站着的藏青色男子恭敬地说到。
“下去吧!”
等着男子的声音消失在他的眼帘之后,他的眉头都没有舒展。虽然表哥所虑也合情合理,可是这个时候便将自己置身这么危险的地方值得吗?
而且他让自己在寻觅宝藏以后的举动真的切实可行吗?要知道天子一怒,伏尸百万,流血千里。那样的残状,其它帝王身上都有可能出现,更不要说龙帝那个暴君了。
若是到时候惹怒了他,恐怕扶凤国危唉!
而且青龙国也有使臣逃了出去,自家何必当那个出头鸟,惹人嫌弃呢?但是反观表兄说的也不是额米有道理。
若是龙帝拿下了永州,他下一步棋恐怕就是直逼扶凤国,到时候自己等人也只有背水一战。那么句不如此时和龙辰联手,掌握一定的主动权。
他又是苦笑着摇了摇头,以前和龙辰的来往都是暗中联系,这次难道要放到世人的眼帘中?不过想到这里,他又是摇了摇头,这也是迫不得已。
况且当初柳侧妃依靠着幽妃的力量,在深宫那一夜,恐怕已经暴露了很多。否则这么多年龙帝都不会怀疑她,最后怎么就出现了他派人道扶凤国明察暗访的事情呢?
他眸子又是集聚在一起,要知道以幽妃的聪明,应该不会这么快就暴露了自己,可是为什么柳侧妃进了一趟宫,幽妃就陷入了危险当中。
想到这里,他又是打住了自己,恐怕自己也是多想了,龙帝那个人,天知道,他有一些什么手段,或许是幽妃命不好吧!
若是洛凰此时明白邓斐此时的心里所想一定会万分鄙夷地给他一个眼神,然后六神闭塞地望着天,明明可以想到,明明已经接近了真相,你怎么又走偏了。
邓斐当然不知道,自己这个时候你已经无限制的接近了真相,日后想起今天这样迷糊的就走进了棋盘,当成了棋子,他的内心是崩溃的。
而他此时还是不断想着刚才那个人给自己带来的消息,依表兄的意思是,不管如何,一定要在这次的行动中获得最大的利益。
可是不说龙辰那个难缠的下属,怎么可以长得和自己一样的美丽?就说药王那个煞神就不是自己可以招惹的。表兄让自己在这些人手中将利益最大化,恐怕是一件极为难办的事情。
纵使他和辰王有了协议,可是在这么大的宝藏面前,辰王会遵守诺言吗?要知道银子坏人心。即使辰王需要扶凤国的帮助,可是谁知道他会将自己的底线放在什么地反。
邓斐不知道的是,若是此次柳家那批宝藏的地方不是雪山,恐怕他此行还真的是一个打杂的。可是柳家的宝藏最后确定在雪山的时候,他已经由幕后的打杂者变成了幕前粉墨登场的主角,光鲜亮丽自然不在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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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八章 准备事宜()
这边邓斐絮絮叨叨,反反复复地推翻与建立自己的想法,那边花爷已经从洛凰的小院走了出来,向着自己的院子走去,而还不待他进门,一个小厮跑过来,在他耳旁耳语了几句。
他的眼神微微一变,眸子里面也是闪过幽暗的光芒,最后还是淡淡地化为平静,对着来人道了一声:“我们走吧!”
洛凰自然不清楚今天这个院子里面发生的事情,而接下来的几天她也是过得洒脱无比,直到药王和自己来唠嗑的时候,她才清楚,有些人已经离开了永州,去了他们苦苦寻觅的地方。
洛凰也没有不识趣地问药王他们去了那里,毕竟这些事情自己还是少打听,要知道邓斐这次离开的时候,也不过只是给了自己一句保重。
她还以为是他一人独自离去,可是按照药王刚才说的日子,恐怕他与花爷他们都是结伴而行。可是这么大的宝藏,龙辰舍得和他人共享吗?
当初幽妃的事情已经是他们合作的后果了,这上官爵难道不长脑子吗?可是洛凰不清楚的是,不要说扶凤国从来没有怀疑过幽妃的死和辰王有关系,就算他们知晓了,这么大的宝藏在那里诱惑,做出的选择同样如此,毕竟财帛动人心。
洛凰只能盼望着邓斐这次长一点心,纵使宝藏的事情又会出现什么幺蛾子。他自己也能避过去,不要最后被龙辰给卖了。
她从来都不敢小看龙辰,这不仅是因为他是药王山的弟子,更是因为他自己,那个男人看着风清月朗,风华无限。可是她明白,那笑容背后的难以捉摸像是一把断剑一般,悬在她的头顶,这就是他们两个人永远都不可能的原因。
而且龙轩那样的人都因为他的计谋深陷在后悔当中,要知道当初洛家的那一幕可是极度的攻心之计。
这不是从你的**上进行摧残,而是腐蚀着你的内心。不管当时他设计的时候,预期是什么样子,可是龙轩的痛苦与悔恨,还是伴随了他很长时间。
能设计出如此攻心之计的人,岂是可以小瞧的人,而且他在失神的时候,那双眼睛太过于空洞,而有这样心思的人,他本身就是一个矛盾体。
所以她只是愿意去靠近他,却不愿意去剖析他,有些事情,得有一个度,而他们两个人之间的度就是距离。
轻音看着药王走后,自家主子便坐在那里一动不动不知道在想什么的样子,又是无奈地摇了摇头,主子也不知道她都是双身子的人了,怎么还可以这么任性。
感觉到旁边投过来的冷然气息,洛凰才在强大的压力下缓过了神,看着她眼眸里面不赞同的神色,她用手抚了一下自己的额头:“就一会时间,你这苦大仇深的样子!”
那哭笑不得的样子,让轻音更是嘟了嘟嘴:“主子,你现在已经不是你一个人了,现在又是一年接近尾声的时候了,这南边虽然不如北方那边冷冽,可你也要注意自己的身子。”
听着她的话,洛凰的笑容收敛了一下,没有想到又是一年的尽头了,这个年过去,自己已经二十岁了,再也不是那些如花烂漫的年纪了。
上一个年节还在御龙国的皇城,虽然各怀心思,可是不得不说璇妃将那个年节打扮的很好。没有想到今年的年节却如此的冷清。
辰王府和皇宫,今年应该都不会很铺张浪费的举行这年宴。毕竟前线都在打仗,他们哪有那个心思放在年节上。
“轻音,我是不是老了”
“怎么最近总是悲春伤秋的。”不等轻音回答,她又是扣着自己的十指,轻声低喃。
轻音也是觉得自家主子最近变了很多,以前那刚硬的性子,最近动不动就开始发呆,要不就是想一些没有厘头的事情。
老了,她才二十岁,这至于悲戚成这个样子,按着她的话说,那接近耄耋的人还不得羞愧致死,毕竟他们太老了。
她私底下也不是没有问过大夫,而大夫只回答了一句,正常,孕妇都是这个样子。她这才安心了不少,否则自家若是碰上一个精神分裂的主子,她该找谁去哭泣。
罗航自然不清楚轻音泪流满面的悲催史,只当她没有听懂自己的话,而她斜眼看了她一眼,然后又是收回了眸光。
“轻音,苏将军那里可有准信?”
轻音不清楚主子为什么这么纠结于苏将军的回答,要知道以前虽然盼望苏将军的来信,可是也没有到了一天两问的地步,她现在是恨不得时时刻刻都在问自己,苏将军有没有回信。
“奴婢暂时还没有收到回信,要不然等一会儿奴婢再出去一趟。”毕竟这次柳侧妃和府上几个人都离开了,她行动起来也很是方便。
洛凰听到她如此说,眼神放了一下光,最终又是摇了摇头。纵使府中的人离开了不少,管束力也下降了不少,可是谁知道暗中有多少人盯着呢?
最近自己有些安奈不住了,若是如此频繁的与苏羽接触,指不定龙辰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