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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且青龙国的话也未必可信,要知道他虽然是太子,可并不是真正的皇室中人,这样对外宣战的事情,他未必有权利那么做。”
“外祖父,你的忧虑孤不是不清楚,可是青龙国只要不是一个傻子,这次的出击是势在必行的,要知道这天底下在夜没有第二个扶凤国可以给他们制约住御龙国的铁骑了。可是龙轩的野心我们都清楚,那是天下。”
“外祖父,你也不要怪孤狠心,孤和表弟的情义与亲兄弟没有什么两样,可是孤不能拿着万千将士的命去做这一场交易。”
“我知道你的苦心,是我强人所难了。那个孩子也是他自己苦命,不过外祖父年事已高,明天上朝以后我便会对陛下提出请辞的奏折,但愿你的宏图伟愿也是能实现。”
“您在逼我?”
老头狗搂着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当初是邓家对不起他的母亲,是邓氏对不起他。可是我作为他的祖父,希望他最终能入了邓家的祠堂,纵使是一个牌位,我也希望他堂堂正正地树立在那里,他是邓氏家族的嫡长子,他不应该是一个草莽过客。”
“而且你错了,外祖父没有威胁你,你有着不下于龙帝的志向,作为一个王位继承者,这无可厚非。我不希望我们挡了你向前的路。”
而也就是这也,扶凤国的京都也是发生了一件脍炙人口的事情,一度让很多人津津乐道,而他们那副唾沫横飞的样子,像是亲眼见到了一般。
邓氏家族的族长居然在妻子怀孕的时候和妻妹无媒苟合,而那族长的继室怀的孩子也不过是奸生子罢了,而真正的原配嫡子却流落他方。
最让人震惊的是,一向足不出户的邓氏老族长居然上表皇帝撤了自己的所有官职,闲赋在家,而他回家后,第一件事情就是将现任族长踢出了家谱,而族长一脉都被踢出了族谱。
耀武扬威的资本没有了,那些老弱妇孺也不过是成了别人取笑的资本罢了。而最让人惊诧的是,老族长居然将一个人的名字重新提了出来:邓斐,这个被人遗忘的原配嫡子。
没有人知道老族长的用意,只是清楚这件事情过后,那个曾经早扶凤国权极一时的老族长像是消失了一般,只有邓氏的几个当权人可能清楚,但他们都是讳莫如深。
也就是差不多相同的时间,青龙国内
“没有想到这龙帝的自信还真的是过了头,居然御驾亲征,他难道不担心自己的窝回去已经换了主人吗?”
一个看上去魁梧有力的男子对着上座上的人说道,那话里面的鄙夷之态是如何也收敛不住,旁边的几个人也是同样的感觉。
那个龙帝也实在是自大了一点,要知道这战场可是瞬息万变的事情,说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他居然敢御驾亲征,不知道他是有所依靠,还是脑子不灵光了?
几个人的眼神里面透漏的东西,上座的人也是一览眼底,反而有些漫不经心地道:“若他真的是这么容易便糊弄的人,这御龙国近年也不会蒸蒸日上了。”
“太子殿下的意思是御龙国有这样的实力,可以同时抵御多方的进攻?”刚才那个黑脸将军很是不相信。
“不要小看龙轩,小看他我们只会吃亏。”隐在他们旁边的中年男子低声说了一句,继续充当活死人。
上首的人也是道:“军事说的不错,轻视他的嗯恐怕都去阎王脚下报道了。上官爵不清楚龙轩的底细吗?据说他们可是师兄弟,难道他就不知道他这师兄可是一头饿狼,他当是有那个勇气去招惹。”
旁边的中年男人有时笑道:“殿下不是也说过吗?若是碰到了这样的肥肉,纵使明明知道他的主人是饿狼,您也会毫不犹豫地去抢夺。这就是人性,上官爵自然也不能例外。”
“军事对人心把握可是比孤更胜一筹。”那上面的人也是笑道,可是那话里面玩笑的意味很是充足。
“不过是打发无聊的时间罢了。”他又是轻语了一声,然后闭目修神。而一旁的人也都是见怪不怪的样子,好像这样的事情已经不是什么新鲜事情了。
要知道在一个上位者垂询的地方,干这样明目张胆的人可是少之又少,反观上位上的人,他并没有发怒的迹象,反是看向了余下的众人。
“这次的事情,我们青龙国必然要是要做出一定的响应,都则龙帝那头饿狼指不定一有机会就会堂而皇之对我们进行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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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八章 饿狼之名()
下面的人也是一顿,这殿下和龙帝有什么样的深仇大恨,居然处处不乏贬低的语气,那明明是一条龙,可是殿下似乎对他这饿狼的称呼已经入木三分了。
不过他们也不敢太过于纠结这一称谓,毕竟当前定计是最为重要的事情。要知道这次御龙国的后方空虚,这可是不多的一次机会。
以前有苏羽坐镇于此,他们也没有那么多的心思,毕竟苏羽那战神的称号可不是浪得虚名的,在青龙国将士眼里,那才是一头不折不扣的野狼。
他们在坐的人,也不是没有见过苏羽,那个看上去像是一个书生模样的人,居然可以训练出那样的虎狼之兵。
“当然要借此机会一把拿下边疆之地的主困权。要知道这些年我们背地里也是吃了不少暗亏,而边境的几个重要关卡都掌握在御龙**队的手里,这个时候若是不拿下它,以后夺去恐怕更是难上加难。”
“末将也觉得如此,若是这次扶凤国消耗了御龙国的主力军,自然是最好不过的事情了。我们以最坏的事情去估量,若是他们只打了一个平手,到时候御龙国的军队开始回防,我们就丧失掉了良机。”
“也就是说,你们都赞同全力以赴的对御龙国的边境发动攻击吗?”上首的人沉吟了许久,像是想看他们的表态一样。
“是。”
下面的几个人,除了刚才那个中年军事,其他人都是信心满满,并且异口同声地回答,那眸子里面叫做憧憬的光芒是如何都掩饰不住。
上座的人又是将目光聚焦在那个中年人身上:“军师有何高见?”
“就是不知道,这最坏的打算是否是双方平局呢?”他睁开了眼睛,那里面的深思让其余的人皆是一愣。
“军师是觉得龙轩战胜的可能性更加的大吗?”
“这个属下预料不到,但是也可也向殿下表明,御龙国方位的那颗帝王星并没有暗淡下去,反而又增添了几丝光晕。”
“最重要的是,我一直感觉到边境的地方有一股危险的力量驻扎在那里,纵使我们攻城恐怕损失也不会在少数。要知道那可是苏羽以前的老巢。”
他说的话,上座上的人是深信不疑,而同时眼睛又是眯了起来:“既然如此,我们只能换计划了,但攻击是一定要攻击的,毕竟孤和上官爵是一起发过誓的。”
“殿下准备如何是好?”那个中年人又是看向了首座上的人。
那个人低眉沉吟了一下,像是做了天大的决心一般:“佯攻保持我们的兵力。这也不算是孤对他的失约。而且现在我们呈现的是三足鼎立之势,若是一方锐减,或许我们在这联盟当中也是可以掌控绝对的优势。”
“殿下,这次的机会”
上首的人将手一挥,然后看向了刚才说话的那个人,言辞很是认真:“孤相信军师,也望你们相信孤,这次的事情按着孤说的去办。”
“属下自然是相信军师的,可是这千载难逢的机会属下们也不愿意放弃,难道军师就没有什么万全之法吗?”
虽然话语中含着客气,可是那眉宇间的挑衅却没有隐藏起来像是唯恐在座的人看不清楚一般。
中年人的眉头很是紧蹙了一下,而上座上的人用余光狠狠看了一眼刚才问话的那个人,轻声道:“今天就到这里,下去以后各司其职。”
等所有人都退出去以后,那个中年人忽然道:“其实殿下没有必要,属下又不在乎这些。”
他知道他这么快的让他们出去就是为了不让他为难,可是他并没有什么为难的地方,因为这局已经走成这样了,他并没有办法补救。
“军师也不必介意他们刚才的话语,毕竟这些年被苏羽处处压制,好不容易有一次反攻的机会,他们的心情孤也是可以理解的。”
“陛下严重了,属下并没有放在心上。而且殿下有如此耿直的大将,也是殿下的福气。”他浑不在意,那话里面还有着一股儒雅如玉的气息,看上去甚是惹眼。
上座的人点了一点头,这些人的忠诚度他自然不会怀疑,能力也是自己精挑细选出来的,否则他们也来不到这个地方议事。
“殿下可是觉得属下妄言了?”
那个人摇了摇头:“军师的话孤从来不会怀疑,这次也不例外。”
中年人也是笑了笑,那笑容里面的欣慰如何也抵挡不住。能被他这样的信任,他这些年的付出也算是得到了回报。
龙轩坐在御驾里面不断前行着,外面的几个武将骑马在在四周不断的来回巡视,唯恐出现了什么差错一般。
一旁的熊英对着御驾内的人道:“陛下,前面的道路被大雪挡住了,我们的军队很难通行。”
龙轩拿着书卷的手微微放了下来,然后有些不满地嗯了一声,最后像是下了决心一般:“让前面的人开通道路,不管有多么艰难,我们必须尽快赶到滁州和其他几路军队汇合。”
“是,属下领命。”
熊英接到这几句叮嘱已经策马飞奔,向着领头军队快速飞去。龙轩感觉到车窗外马蹄声的不断走远,眼神更加的幽深了起来。
他当是没有想到这老天居然和自己闹起了别扭,这场雪下得还真的让人火气暴涨,若不是这鬼天气 ,恐怕自己的行程不会一直这么被无限制大的延迟下去。
前线的情况不知道如今怎么样了?他交代过景然,若是滁州情况有变,不惜一切代价灭掉龙辰的主锐军队。若是让他和扶凤国的军队汇聚在一起,恐怕到时候更是一场恶战。
而自己千里行军本来就不利于自己军队,若是到了战场上再碰到严阵以待的双方联军,恐怕第一仗自己就讨不得半点好处。到时候自己这才是真正的羊入虎口。
而就在这边被雪困在路上的时候,滁州城内也不是很太平。景然看着手中的信,又是看向了一旁气定神闲的苏羽:“将军如何看待这件事情?”
“你觉得呢?”
“陛下的嘱托自然不能罔顾,只是陛下远在万里之遥,自然不清楚这滁州城的状况,我看这辰王并没有攻城的打算,反而城外驻扎的军队这些天似乎异常的安静。”
“这也未必,辰王这个人并不像我们平常看到的那么简单。”
“将军担心这里面有诈?”
苏羽也是笑了笑:“这行军布阵最为重要的不过是一个变字,我们这些常年沉浸在沙场上的人,自然不能放过任意一个疑点,因为那代表着有可能全军覆灭。”
景然点了点头:“景某自然不敢怀疑将军的说法,在战场上将军的话自然是权威。”
“也没有绝对,只不过在这种诡谲多疑的地方,我们自然是不得掉以轻心,否则最后吃亏的总是自己。”
他顿了一下又是道:“现在最让我担心的是大皇子的事情,虽然这次陛下将朝中的政务交给杨丞相他们,由于大皇子不在京城也没有什么后顾之忧,可若是杨丞相他们先一步找到大皇子,到时候恐怕又是一场变动,而且听说后宫还有一为怀孕的贵人,他的肚子里若是龙子,谁知道宗室与那些世家会做出什么样的反扑。”
他的话算是良心之语,就连景然都没有想到,在这样的场景下他居然和 自己这样掏心掏肺的,这让他一时有些不自在了。
要知道当初自己临走的时候,陛下可是给了自己密旨,若是苏羽有什么不轨之心,完全可以军前斩杀,现如今看来,陛下当时是不是多虑了。“将军所想不是没有道理,可是陛下既然敢御驾亲征,必然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这一点景某还是没有将军这样的担心。”
“也有可能是本将军多虑了。”他笑了一下。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景然总是觉得他那笑容里面有着一种自己捉摸不透的东西。
“不过苏将军的担忧也不是没有道理,但是以陛下的断言,恐怕大皇子在辰王爷的手里,杨家的手即使在长也没有办法在这么多人注视的情况下将人秘密带回去。”
他的解释让苏羽微微一愣,他眸子微微收敛了一下:“这辰王爷劫持大皇子大有什么用意呢?他并不是那么无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