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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六十多岁的男人在正另外一个男人身上奋力运动,此起彼伏的喘息声不断传入楚东南的耳中,尤其是被压在下面的那个黄色卷发的青年,放浪的叫喊声响彻整个房间。
楚东南扬了扬手中将要燃尽的烟卷,“老头看来你是真的不行了,我这一根烟还没抽完你就这么交代了”。
奈保尼尔不顾再次缠绕上来的手脚,邪笑着掐了掐依然深深含着自己命格的屁股,张口啃咬青年胸前的两点茱萸,直到下面那张自动伸缩的小嘴再次挑起自己体内的火才堪堪放过那两颗被弄得有些血肉模糊的两点茱萸。
楚东南无视那来自青年怨毒的目光,眯着眼看着那个光着身子遛鸟的老男人,深吸一口最后一点香烟,将其捻灭在脚下,勾起嘴角冷冷的说道,“奈保尼尔你让我来,就是为了看你这场活春宫”。
“当然不是”。
“那就麻烦老头你知点廉耻弄一个床单裹着”,目光逡巡在奈保尼尔的身上,说实话他的身体在同龄人中算是养眼的,没什么赘肉而且精干,不至于脑满肠肥的让人感觉到恶心,可惜他面对的是楚东南,“一大把年纪你还当你是我,就你这副身体好意思在我面前遛鸟。你要是没什么其他的事,我就先走了不打扰你们颠鸾倒凤”。
奈保尼尔嘴角挂着刚刚青年喷出来的灼液,阴邪的目光肆意扫荡楚东南的精壮的身体,贪婪邪狞就好像在看着一盘香气四溢的饕餮盛宴,恨不得直接扒掉他所有的外衣,将人吃干磨净。
在楚东南站起身的那一刻,老头伸手推着,手指触摸在那紧致而充满活力的肌肉上,不禁更加心猿意马垂涎三尺。
手臂猛然用力想要将其推坐在沙发上,楚东南却站得稳如泰山一动不动,纵然他现在的腰间顶着一把冰冷的铁疙瘩。
“老头你这是什么意思”。
眼看着楚东南依然是刚来的那副油盐不进的样子,奈保尼尔却不生气反而笑的愈发阴冷,抬高脚尖拉着楚东南的脖子舔着嘴角,湿滑的舌头游弋在楚东南的脖子上,充满韧劲的肌肉召唤着奈保尼尔那肮脏不堪的欲/望,急不可耐的啃咬撕扯着眼前这顿大餐。
“你不让我干你,那你上我怎么样。只要你把我伺候爽了,有你的好处”。
楚东南低下头哂笑,清冷禁欲的笑,勾得奈保尼尔这个老色狼魂都飞到了九霄云外。
有力的大手就跟玩小鸡似的戳着奈保尼尔直立热源,“我对老男人不感兴趣,尤其是你这种过尽千帆的老菊花,带着大一号的套不仅get不到g点还给自己添堵,我为什么要来伺候你这么得不偿失的事”。
“看来你对你的那个小情人还真是旧情难忘,他就那么好让你现在对他还是念念不忘,搞得我都想弄来玩玩”,奈保尼尔丝毫不在意楚东南的恶劣态度,双手尽可能的侵占那让自己觊觎许久的身体,最终停留在那挺翘紧绷的臀部揉捏不停,强烈的性/暗中充斥在那双欲壑难填的浑浊眼眸中,“对于一个抛弃你的男人,你还一往情深而且差点当着众位兄弟的面玩起来野战,你这是在告诉我你当初来投靠我是为了报仇是个幌子吗”。
“老头,你这醋吃得有点无理取闹。我可不是你的男宠你也不是我的金主,我楚东南想干谁上谁的床你管不着。他韩九跟我一天那他这一辈子都是我楚东南的东西,就算是我不要他了别人也休想碰他一根汗毛”,喑哑摩挲的嗓音抵在奈保尼尔的耳边,玩/弄奈保尼尔热根处的手掌猛然收紧,“就算是你这个让全世界毒枭都马首是瞻的人也不例外,敢碰他我会让你生死不能,这三年来你该知道我的手段,我楚东南的东西乱碰者死!”。
熟悉的冰冷针头刺进自己的肌肤,楚东南面无表情的脸突然笑得癫狂起来,鹤戾泣血,“奈保尼尔你也就这点控制我的手段”,抬起被针扎的左手,看着针管里面冰蓝色的液体,在奈保尼尔的注视下慢慢推动着直到针管里所有的液体都进入到自己的血液中,才将其拔出丢在地上。
针头抽出的瞬间,楚东南坚定的眼神出现一丝动摇,一步步变得迷乱狂热直到神智完全漂浮在空中的那个临界点,楚东南弯下腰胡乱抓起桌子上的水果刀握在自己的掌心,纤细的神经受到疼痛的刺激,将飘到云端的神智生生的拉了回来。
突如其来的清醒,大脑就好比跳闸的电压一般,骤然的跳停仿若撕裂灵魂无法言说的疼痛,脸色苍白如纸身体止不住的颤抖。
这就是世界上毒枭组织研制出来的最新液体冰;毒;,见效快上瘾快而且是终身制的,只要吸食一次,这一辈子都休想戒掉。
纵然驰骋整个东南亚的软件毒/样,奈保尼尔从来没遇见像楚东南这么一个男人。强悍到让他都不得不臣服,即使明知道他接近自己的目的不简单却依然被他所吸引,这个男人身上散发出来的纯正男性气息,让人折服,不仅是女人就连男人同样也逃脱不了。
他就像是散发着诱惑气息的罂粟之王,吸引着所有人拜倒在他的身下。
即使危险,却依然飞蛾扑火。
奈保尼尔握着楚东南的虎口处,扯着人强逼着神智处在半游离状态下走到床边,眼神示意床上的青年赶快离开,自己栖身上前顾不得其他东西,急不可耐的解开楚东南裤子的拉链,隔着内裤就急不可耐的动作。
奈保尼尔揉着发酸的嘴角,皱着眉头看着依旧蛰伏的那团看着就让人身心发痒的巨物,“你不会是不行吧,所有才不愿意上我床”。
四目相对时,奈保尼尔心中止不住一颤。
随着时间的推移药效的挥发,楚东南不仅没有陷入幻境之中,反而显得更加清明。眼眸中散发出来的桀骜不驯和蔑视嘲讽,如一场暴风雨一般将他淋了个通透,处在风暴的漩涡中瑟缩不已。
楚东南推开发愣中的奈保尼尔,坐起身嫌弃的看了看被口水沾湿得一塌糊涂的内裤,进而拉了拉链穿好裤子,“老头,我说过对老男人不感兴趣,尤其是你这种失了弹力的弹簧。我说过我们之间只是合作关系,各取所需而已。没有其他事我就先走了。”
奈保尼尔望着楚东南头也不回的背影,冷冷的说道,“楚东南你别以为我宠着就不舍得动你,那你的那个小情人呢”。
随着奈保尼尔连拍三次手掌,只见文彪和黑翔带着被捆绑着的韩旭朗进入了房间。
文彪、黑翔走到奈保尼尔跟前弯了弯腰恭恭敬敬的叫了一声干爹就带着韩旭朗安静的站在一边。
奈保尼尔满意的看着楚东南转过身走回到沙发上坐着。
被胶布封住嘴巴的韩旭朗,双目紧紧的瞪着楚东南。
奈保尼尔走到韩旭朗跟前,捏着韩旭朗的下颚,跟狗似的鼻子一吸一张嗅着韩旭朗身上的味道。
“一半阳光的热烈一半黑暗的窒息,天使恶魔共存一体。不愧是血荼的蜘蛛王韩九,不仅身手了得更是生的一副好皮囊,怪不得将我家楚东南迷得神魂颠倒念念不忘,就算你背叛黎龍他他依旧对你旧情难舍”,嗜血的本性让他毫不犹豫的张口咬在韩旭朗的脖颈处,鲜血的甘甜深深的刺激着奈保尼尔,炽热的眼神盯在楚东南身上,看着楚东南那张脸开始舔着韩旭朗的血液自发撸动着,发黄的液体喷洒在楚东南的脸上,“换成是我,打断手脚我也会把你囚禁在我的床上,就算变成鬼那也是我奈保尼尔的鬼”。
韩旭朗双眼发红的呜呜着,拼命挣扎却抵不过文彪和黑翔俩人的牵制。
谁他娘的是你的人,楚东南是我韩旭朗的好吗!你个红毛老怪竟然觊觎他韩九的人,真他长时间不出来活动别人早忘了血荼的厉害。
真想咬死这个老混蛋!!!
还射我男人一脸!!
……
楚东南你个招蜂引蝶的混蛋!
揍死他丫的,他占用了你媳妇我的权利,你还坐在那里干啥!!!
楚东南握紧双掌,坚硬修长的指甲再次发狠,习惯性的刺破楚东南那早已布满伤痕的手心,新旧伤口重叠,血液顺着沟壑渗了出来染红整个手掌。
强烈的刺痛感对着楚东南迷离的神智进行着震耳欲聋的咆哮,强拉硬拽的将他意欲离体的魂魄归于原位,撕裂神经的痛让楚东南整个人都处于崩溃的边缘。
奈保尼尔让手下的人再拿了一瓶溶液出来,闪烁着耀眼透明的浅紫,在楚东南眼前晃了晃,“你不是挺能忍的嘛,这才是真正的枭王,从十多种毒草中提炼出来,效果比之前的那款更好,你要不要再试试。我倒要看看你的意志力能有多强”。
众所周知,沾染上毒不是最可怕的,最痛快的是戒毒。愈是见效果的戒毒的时候最为难熬,甚少有人能够真正戒除毒瘾,只是尽可能的自己远离。
无法拥有,那就毁灭。
这是阿尔及利亚魮的毒王生存法则。
第133章 带你回家()
如果让韩旭朗选择一样最让他讨厌的东西,那一定是:娱乐性药物(heroin)
如果让他选择一样最让他恐惧的东西,那一定是:甲基□□
如果让他选择一样最让他避之唯恐不及的,那一定是:罂粟花。
看着楚东南颤抖的双手慢慢向前推进,液体透过尖锐的针头慢慢进入到他的血管,韩旭朗停止了挣扎,衣衫狼狈的趴在地上望着离自己一步之遥的男人。
咫尺天涯。
韩旭朗觉得他体内的血液现在逆流成河倒行逆施,身体逐渐变的冰冷僵硬。
“凯尔,这就是闫缪几年前捡到的血液样本吗”,奈保尼尔抬腿踹翻韩旭朗,看着一个杀手组织联盟头号杀人以及特种组织的上将都落在自己手里任自己为所欲为,体内荷尔蒙急遽飙升,“原来也不过如此,我看他的病毒抗体还没有这个上将的高”。
凯尔。黑兹利特侧瞄了黑翔一样,抓起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韩旭朗,仔细端详眉头紧锁,“干爹,十几年前选择他的时候确实效果最佳,各方数据几乎都呈现百分。但是自从这小子逃跑之后,身体遭受到不同的迫害,导致整个身体的抗性都变弱,这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既然是没用的东西,那就直接处理了,留下他体内的血液冰冻起来,让研发部的人尽可能提高可用性”。
“既然三年前你逃脱了我们的追捕,现在却又自投罗网是为了什么”,奈保尼尔一把撕掉封住韩旭朗嘴巴的胶带,粗糙布满厚厚茧子的大手狠狠的勒紧他的脖子,眼角却是瞄向已然陷入重度幻觉中的楚东南,“难道是为了他?不过咱们也算是英雄所见略同,楚东南这个男人的确够味,而且在床上的模样更像罂粟花一般,让尝过一次的人终身难忘再也戒不掉,那种深入骨髓的酥麻舒爽感只有亲身体验过才会真正明白,你是懂得吧”。
阴测测的笑意挂满整个脸上,手上不知何时拿了同样一紫色溶液,溶液随着韩旭朗的眼珠滚动着,“看在你是我们当初精挑细选出来的试验品,那我就让你最后享受一下贵宾级的待遇,起于毒品终于毒品,也让你的这一人生有始有终”。
冰冷的液体慢慢穿过肌肤,渗入到血管里。
寸寸冰冷。
站在一边一直被当做隐形人的黑翔,清舒一口气放缓自己的情绪,“干爹,韩旭朗是最早被植入抗体的人,这东西用在他的身上应该不管用,何必再浪费他的身上”。
“加尔,你离开阿尔及利亚魮过久,都忘了你干爹的本性了。”,阴鸷的目光夹杂着冰冷的狠毒,犹如世界上最毒的毒蛇信子舔过湿热的肌肤,“没有价值的东西就该在绝望中死去,携带着避之不及的恐惧厌恶才是真正的死亡,同样都是死,何不死得永世难忘”。
“我奈保尼尔。黑兹利特,阿尔及利亚魮的王,最看不得就是有人忤逆我,用你们国家的话来说,就是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猖狂的言论,风裂的眼神,无情灼伤他们的眼睛。
现场唯三清醒中的文彪和黑翔两人,纵然经历了风风雨雨高低起伏,也还是被吓得无意识倒退一步,就好像他们口中叫的那个干爹不是人,而是一个张着血盆大口的恶魔。
文彪和黑翔的无意识倒退,韩旭朗这个久经血雨洗礼游走在生死边缘的杀手,尽可能的抓住一切可以利用的机会,这是多年来形成的身体本能。
抓着机会韩旭朗手脚并用的向前一扑,紧紧的抱着躺在沙发上瑟缩不已的男人。一声接着一声的呼喊,咬破舌尖吻上那个毫无血色牙关紧咬的嘴唇。
奈保尼尔抬手阻止想要上前阻止的文彪和黑翔,“这才是今天的重头戏,你以为我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