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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对你的生活指手画脚是因为你一直都在活在他们的结束范围,你这次离经叛道的找媳妇,你觉得他们会同意?”。
“这个你没必要操心,我从来不打无准备的仗。”。
“楚东南”。
楚东南眉头皱了皱,斜眼看着男人那双喷火的丹凤眼,你丫那么大声音是做什么,我又不是耳聋,况且咱俩之间的位置也就差之毫厘,“小小酥,我发现你现在做事怎么跟你的外貌越来越像了,长得一副女人样,心也跟着女人化了,八卦得我都不认识你了”。
“扯淡玩意!老子是纯爷们!少拿那几个字恶心我,再说我可就真对你不客气了。你见过快一米八左右的大男人叫小小酥的吗?收起你的恶趣味,小爷不喜欢”。
楚东南一副怪我咯的无辜表情,抬手揉了揉男子过耳尖的柔软发丝,“谁让你姓苏了”。
“哎呦我操”,小小酥一把挥开楚东南那触摸小狗的动作,碎口骂道,“我爹姓苏我不姓苏,那我姓什么,隔壁老王啊”。
“你可不是隔壁老王的孩子,你可以姓楚。楚天落日暮云浮,痛饮狂歌不觉愁。我允许你入了我们楚家宗祠”。
“我呸,你怎么这么不要脸。姓楚,祖祖辈辈都是下流痞子。皎齿青娥倚柁搂,楚波微动晚风秋。我苏辰南可是个正经人,绝对不会背弃我们三苏祖宗的忧国忧民的高尚品德,绝不与你们这些奸邪小人同流合污”。
“你武术老师他要是知道你这么用词,肯定会先死一次去阴曹地府找你的三苏祖宗自刎而死,愧对他们对古文化的传承,再回来将你一起带走,省的你误人子弟”。
“子不语,怪力乱神之说”。
“闲的扯淡玩,你还是尽早出去做事”。
“你也太无情无义了,我大老远爬山涉水的来这里跟你约会,你不请我喝茶就算了,还这么急着赶我走,那你媳妇待在那号子里,除非他是耗子否则怎么也不会钻洞逃跑的,你这么急不可耐的抱媳妇秀恩爱,让我这个单身贵族可怎么办”。
“凉拌或者去死!”。
小小酥一把抱住楚东南的腰,“喂喂喂,你不会真的这么无情吧。有了新欢就忘了旧爱,好歹我们也一起睡过那么多年”。
“闭嘴”。
“不闭”,小小酥语带悲伤的嘟囔着,“别说睡一起了,我们内裤都互穿过。你进了一趟监狱就忘了我这个小伙伴,我不开心我不痛快我难过”,真乃凄凄惨惨戚戚,怎一个委屈了得。
小小酥猛退一步,双手捂着直接的下面,一脸惊恐欲绝悲愤交集的可怜表情,“楚东南你就是这么对待曾经的床伴,我真是看错你了,嘤嘤婴,我苏辰南怎么这么命苦啊,遇见你这么一个忘恩负义的人”。
“你可以去陪你家三苏祖宗了,慢走不送”,嘤嘤婴,那是什么鬼!楚东南抬起腿再次不客气的朝着男人最脆弱的部位踹去,直逼得苏辰南离自己一米远,“这么逗比,你那些红颜蓝颜知道吗”。
“我只有对你是坦诚相见,毕竟你与他们不同”。
“谢谢抬举,我已经知道你的心意了”。
“那你还要我这个糟糠之妻吗,还是想要一夫多妻制,不过先说好了,我苏辰南绝对不做小”。
“嗯,不做宵小之徒,我懂!有什么事等我出去再说”。
“你这是答应我了?”,小小酥苦逼的脸,立马笑逐颜开,大跨步走到楚东南跟前,一个个大大的拥抱,“我就知道你是我的好兄弟”。
“别别,,千万别!得亏我被你荼毒二十一年,换成其他人早就将你毒死了”。
“所以说,我们才是真爱。抛弃那个小混混,回到我大苏的怀抱”。
“胸太小,膈应”。
……
苏辰南真的伸手摸着自己的胸膛,一马平川,仰起脸问的那就一个天真无邪,“你媳妇难道是人妖,上面多出来两坨肉吗”,屋内温度突然急剧下降,冻得身着保暖衣衫的苏辰南都禁不住打了一个哆嗦,转身将自己准备的几套过冬衣服递到楚东南手里。
看着他难得发怒的脸,苏辰南一时不解,推了推他,“喂,东子你干啥呢!我没说什么天怒人怨的事吧,最多就是嘴贱的说几句,你值得这么生气吗?以前比这贱的话,你都没这么大的反应。”。
楚东南攥着手中的袋子,眼中泛着寒光,声音冰冻如三尺寒洞,“顺便给我查查一个叫闫缪的男人,年龄在四十五岁左右。”。
“查他干什么,抢了你媳妇啊……额”,苏辰南有想自己抽自己嘴巴子的心,看着楚东南那双魔鬼阎罗的眼眸,连他这个发小都觉得有点抵抗不住,讪笑二声,“知道了知道了,你交代的事情我都给你办好了,等着你出来一起了结他们。”。
“这次辛苦你了,待我出去一定满足你”。
“行啊,我记住了,毕竟我的就是你的,你媳妇也是我媳妇,欺负我媳妇我肯定……哎呦我草草草”,苏辰南痛的直跳脚,也不敢用力去争夺,“妈蛋儿,楚东南你给松开老子的脸,你要敢毁了老子的脸,老子就就……就”。
“就怎样?”。
“就撂挑子不干了,你爱找谁就找谁。我苏辰南不伺候了”。
“长能耐了是不是,半年多没操练你,都不听管教了”,苏辰南一个没反应过来,就被楚东南来了一个漂亮的过肩摔,眨眼之间就被楚东南压在地上脸部朝下,差一丢丢脸就跟大地亲密接触,“别忘了你这身功夫是谁教你的,在我面前蹦跶,你是不是真觉得天高皇帝远的我楚东南管不了你了”。
苏辰南没出息没节操的哀嚎着,“停停停!你是我哥,你可是我亲哥!我再也不敢了!以后我跟你姓楚还不行吗?我是楚辰南,东哥你千万别把我脸按到地上,我求你了”。
“还敢不敢乱说话了”。
“不敢不敢了,我的是你的,你的还是你的”,话刚落下,楚东南就将他从地上拽了起来,帮他沾在白色风衣的灰尘拍了拍,揉着那张带着委屈的白净脸庞,声音清凉如水,完全没有刚才的凌厉,“小小酥,你的是我的,我的也是你的,这永远都不会变。可是媳妇是另算,下次不许这么胡闹,知道吗”。
苏辰南低下头,慢慢的点了点头,“可是我心里还是不舒服,你以为最疼是我,现在又别人占据了我的位置,我不高兴我不痛快。”。
“还真是个小孩子。”,抬起苏辰南低垂的脑袋,望进那双满含委屈的眼眸,带着笑意,“小小酥,没人抢占你在我心目中的位置。等你遇到一个让你真心爱到骨子里的人,你就明白表哥现在的话,心中弥足珍贵不容他人亵渎的宝贝。”。
“谁告诉我的兄弟如手足,老婆如衣服,宁可裸奔也绝不断手断足。我出去之后非得弄死他”,撇着嘴嚷嚷道,“这不是红果果的欺骗小孩啊”。
“好!等你找到了先留着,待我出去之后跟你一块收拾他”,楚东南拍了拍他的肩头,“韩旭朗的事你只要查清证据就行,一切都等我出去再说,对了,过年的时候记得再来一趟,带一些小孩喜欢吃的东西”。
“噢,知道了,那我先走了”。
楚东南点了点头,推开门跟着狱警准备离开,身后又传来苏辰南的声音,“哥,嫂子他的那几个小兄弟也进了这间监狱”。
第38章 监狱风云路虎()
“二十不浪,三十浪,四十正在浪尖上,五十过了浪打浪。我说小兄弟,看你这年纪二十不二十,十八不十八,大爷就先带着你开开荤走走道,省的你将来都不知道洞口朝哪开”。
“哟,虎哥,看着几个小子长的白白嫩嫩,跟个小姑娘似的水灵水灵的”,少了一颗门牙的胖矮男人,坡着一条腿一拐一拐的走到虎背熊腰的糙老爷们身后,笑得口水都快低下三千尺,“虎哥,这几个新来的,不会是走错门了吧”。
“烧鸭你小子管好你裤裆里那坨肉就行,还管得了其他人,走不走错是能说的吗”,虎哥跨着大步走到北人压住跪在地上的四个人,半蹲着身子,抬手举起一个瘦弱好似没成年的男孩脸颊,“啧啧啧,这皮肤水嫩的都快挤出水了,唇红齿白还真是够味,难得上头体恤我们这些年久干旱的大老爷们,及时雨送得就是及时。”。
“虎哥,可惜就是少了点!四个监舍里面才分了八个人。”。
“对啊,我们这月月进新人,就这个月进的新人质量还是可以,大家伙轮着睡一个星期也轮不够”。
……
男孩朝着他脸上吐了一口口水,“你也不撒泡尿照照,长的这么丑还出来吓人,你都不觉得对不起你妈这么辛苦将你生出来”。
虎哥伸手抹掉男孩吐在脸上的唾液,当着几人的面将唾液吞到自己肚里,“大爷就喜欢带刺的,玩起来带味”。
“大哥,其他四个人也都带过来了”,丁大勇伸手朝着瘦猴招了招手,瘦猴几人押着来到厕所最里边。
虎哥丁大勇一伙人,站在八个被拔了衣服全身光着的男孩面前,扬起双手朝着空中拍了拍,发出一阵狞笑,“收拾你们三天还没收拾捋顺,今个就给你们来一场盛宴,烤鸭瘦猴大勇,在这寒冬腊月的给咱这几位兄弟好好洗个澡,让他们干干净净的过个好年”。
八个人双手双脚被捆着,身上被冻得发青嘴色苍白如纸。
十分钟过后,虎哥挥手叫停。
“怎么样,服还是不服!愿不愿意乖乖的躺在我们身下”。
“呸!”
“做你的春秋大梦吧!我石头就算是死,你他妈的也休想让老子岔开腿当女人”。
“几位大叔你们眼睛是不是装球里了,我就是一竹笋,生来都是插在路当中,谁他妈的敢碰一下,老子直接操他祖宗”。
“那我岂不是就是一竹竿,直接将他捅成血窟窿”。
“我剪子再把他剪成破布”。
“好!非常好,你们都带种,我路虎最喜欢的就是带种的男人”,虎哥拍着手站起身,走到跪在最边上的微胖男孩身边,“小胖子,大爷看着你好像也有话说,要不要一次性说完”。
胖子呲着牙倒吸一口凉气,艰难的跪稳身子搂头盖脸的用自己的大脑袋直接撞在路虎的塌鼻上,霎时间鲜血直流。
“我呸!你也不去臭水沟看看,现在没文化没素质的鱼虾都漂白一大片,就你长素质,好意思当监狱的一大拿吗?也不觉得丢了监狱文化”。
豁然一脚,将胖子踹翻在地。
“河蟹”。
“河蟹,你这么样”。
麻杆竹笋他们奋力扭过头看着被撞在后墙上扑倒在地一动不动的贺燮,视若寇仇的凶狠目光瞪着路虎,“身为一个监狱大拿,竟然出尔反尔,是你自己找虐要让我们说的,现在竟然踢人”。
“哟,好兄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啊”,路虎走到朱隼跟前,一把将朱隼提在半空中,“小孩,那你能告诉我怎么做一个有文化的流氓吗,告诉我你兄弟刚才没说完的话”。
竹笋如葫芦一般将路虎的手臂当做树藤,笑得恣意畅快,声调拔高几度,“我兄弟是嫌弃你满嘴浪语,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吃人不吐骨,六十坐地能吸土,七十隔墙吸老鼠,八十大禹不敢赌,九十鲸吞镇海针,一百上天擒佛祖,虎哥你说你怎么这么厉害,小弟我们几个真是输的甘拜下风”。
静默片刻,响起烤鸭的声音,“虎哥,他这小子骂你是个骚娘们呢”。
路虎一个眼刀子射向烤鸭,吓得烤鸭差一点就咬住自己的舌头。
“啧啧啧,我可没这么说,仁者见仁智者见智,虎哥,鸭子都被烤熟了还能说话,真是鬼话连篇不待刷油”。
“哼,河蟹!竹笋是吧,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骨头这么硬,那我就用醋给你们泡软了,我看你们还能坚持到几分”。
“凉水澡洗完了,兄弟们都把自己的鸟放出来,给这几位兄弟来点加料的热汤,冷热交替赛过活神仙”。
“黄金烫败火,各位美人尽管好好享用,哎呦我操,那个兔崽子”,拉下裤子露出那乌黑的大鸟,刚没扶正开闸,就被屁股上突如其来的温热惊的一个转身,“妈蛋的活腻歪了,谁敢在我路虎的头上动土”,蛋蛋直接被吓得趴下,到了门口的尿又活活得给憋了回来。
“不用太感谢我,黄金烫败火”,韩旭朗淡定的将鸟塞会到裤子里,提上裤子,一脸人畜无害的笑容,“虎哥,这大冬天的你还能上火,是不是‘人鞭’这玩意补过头了,大家伙还来冲凉水澡”,伸出一根大拇指,“牛鞭吃得多了就是牛逼,这身体杠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