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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旭朗暗自紧了紧手掌,扬起紧紧握在一起的两只手,笑靥如花,“不会,绳子在我手里,只要你不挣脱,你就永远丢不了,除非哪天,你不要我了自动咬断绳子”。
楚东南无奈的笑道,捏着韩旭朗的鼻子不松手,“胆儿越来越肥了,竟然说你老公是狗。不过下次不能这么说你老公了,要不然我可是要惩罚你的”。
韩旭朗不解的问道,“为什么不能说是狗!”,狗很忠诚啊。
“因为我是狼。狗只对主人忠诚,而狼不仅对主人忠诚更重要的是它永远不会背叛自己的爱侣,楚东南愿为韩旭朗变成一头狼”。
情话于人,无关性别。
韩旭朗的心被狠狠的撞击一下,铺天盖地的甜蜜如洪水一般涌向自己的体内。
他突然停下脚步,怔怔的看着楚东南,伸出手臂,“老公我腿酸,走不动了”。
楚东南一愣,随即朝着韩旭朗一笑,媳妇向自己撒娇,作为老公那必须立马要宠着,转过身弯下腰,轻声说道,“上来”。
韩旭朗笑了,甜甜的笑了。
一纵身,猛地扑到楚东南的后背上,男人稳如泰山的接住他,韩旭朗再次笑得甜蜜。手臂缠着楚东南的脖子,脑袋放在男人的肩头亲昵得蹭着男人坚毅的脸庞,如魔咒一般嘴里不停呢喃着楚东南楚东南三个字。
韩旭朗每叫一次,楚东南都会郑重而坚定的回一句,我在。
落在后面的苏辰南牙酸的撇着嘴,嘀咕一句,妈蛋儿的,等这次出去,老子也要找个媳妇来爱爱,这货有了媳妇简直就忘了自己这个生死兄弟,真是发小算个毛,在媳妇面前那就是炮灰般的存在。
“楚大哥!”,竹笋大声喊道,“你们快点过来,这里有扇门”。
楚东南苏辰南对看一眼,不由加快脚步向竹笋他们的方向走去。
“楚东南你放我下来,我可以自己走的”,韩旭朗可不想晒幸福晒到自己那群单身汪未成年的兄弟面前,“快放我下来”。
楚东南颠了颠韩旭朗的臀部,手掌连拍三次,打的韩旭朗脸庞血红,他都多大了还被人打屁股,尤其是自己男人这动作未免太让人遐想连篇,恼羞成怒的说道,“楚东南别耍流氓”。
“媳妇,我想背你一辈子”。
……额,我凑,臭流氓!你是不是上语文课都专门去学情话了,这话说得这么溜,张嘴就来。
韩旭朗收紧手臂勒着楚东南的脖子,咬住他的耳朵,满含威胁的说道,“以后不准你在外面这么说话,你要敢对别人话这么多,我咬死你这个老色狼”,只能说给我一个人听。
楚东南疾走之中扭过头,心领神会的吻了韩旭朗的嘴角,“放心,我只会对你一个人耍流氓,别人与我无关”。
韩旭朗对着楚东南的后脑勺暗暗发誓,你要是敢骗我,老子非把你囚禁起来,谁也见不着。
“媳妇先下来”,楚东南将一米八三的韩旭朗当成一个娃娃似的,双臂一揽一勾一抱,兜转之间就将背上的人儿抱在怀里,随后扶着人让他站在地上,才走到那道暗门前仔细观察起来。
苏辰南闭上眼摸着石门上的暗纹,最后眼中精光一闪,对着苏辰南点了点头,“这就是所属天地人鬼当中的鬼门地狱烈焰图”。
苏辰南表情难得凝重,“的确是。十三鬼煞十九地狱,这应该是就是我们要找的入口,可是……”,不确定的看着楚东南,“孙连仲手下的谋士深谙鬼道,实则虚之虚则实之,就怕此门非彼门”。
楚东南思索半晌,“阴阳八卦天干地支虽然诡谲,但是都遵循一定的规律,相辅相成互为增减,他不可能一套机关中纵横交错,这样未免会导致相冲相克,不利于整体运行。天地人三门互为掎角之势,所以鬼门理当是真的”。
韩旭朗随声附和,“兵者诡道也。别人都以为鬼不吉利,先入为主的将其归类到死门,反其道而行之,这鬼门是生门也是极有可能”,上前两步走,他也开始循着石门上的纹路慢慢游走,最后停在一个不起眼的凸起上,转头看向楚东南,“我来?”。
楚东南点了点头。
随着一阵轰隆声过后,严丝合缝的石门缓缓向下沉去,露出一人高的入口。
幽长的走廊与那座废楼极为相似,不过一属阴一属阳。石壁上的凸起亮起两排幽暗的灯光,红色彼岸花牵引着路人走向地狱的大门。
第48章 监狱风云山行()
韩旭朗一行人沿着彼岸花指引的方向,一步步深入到走廊的尽头,再次打开一扇门,里面的景象让众人惊呆。
入目所及之处,不再是晦暗摇曳的暗光,而是简洁明亮的霓虹灯,粗糙的石壁也换成了有机玻璃,映照得霓虹灯闪闪发光。
走在同样是玻璃铺就的地板上,韩旭朗止不住惊讶出声,“一座监狱下面有这么一现代化的办公场地,竟然都不知道,真是日了狗了!xx真是狗浪费劳动人民的血汗钱”。
竹笋那几个小孩,更是趴到玻璃上对视,待看清楚玻璃上的面孔时,一个二个都被吓得远离玻璃,齐声骂道,“我操,谁偷了老子的脸!!!”,镜中照出来的样子吓死宝宝们了。
韩旭朗毫不客气的补一刀上去,“你们当自己的脸有多值钱似的,随便一个灯泡都比你们有看头。目前这样,比之前的脸更有价值,最起码能够娱乐大众,你们该心里偷着乐,上天给你们这么一个改头换面的机会,ps:还是免费的哟”。
麻杆竹笋河蟹一起扑向韩旭朗,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韩旭朗机警的躲在楚东南背后,对着他们嘿嘿笑的直打颤,众人咬牙切齿的瞪着在楚东南背后趾高气扬的混蛋。
“敢情你的脸被楚老大给舔干净了,你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啧啧啧,有本事你们也去找一个啊。啊对了”,韩旭朗突然指着贺燮说道,“河蟹你之前还亲过苏辰南呢,你让苏辰南也亲亲你不就好了,你的脸就回来了”。
河蟹气的跳脚,脸色涨红,指着韩旭朗说道,“你你你胡说八道,你当时睡得跟死猪似的,你怎么知道我亲他了,我我那是吃包子”。
“楚东南跟我说的啊”,韩旭朗寻求战友支持的挑着楚东南,“是不是你跟我说的河蟹亲了苏辰南,苏辰南脸都羞红……哎呦我操”。
韩旭朗捂着被敲的后脑勺,扭过头怒瞪着,“苏辰南,你确实羞红了脸啊!不信你也可以去问楚东南啊,都是他跟我说的”,戳着楚东南的腰催促道,“你说是不是你跟我说的”。
楚东南很上道,韩旭朗很高兴。
得意洋洋的一会看着苏辰南咬牙切齿敢怒不敢言的样子,一会看着小胖子河蟹脸红得都快滴出血来,逗得韩旭朗都快笑趴在地上。
楚东南伸手将快要几乎快要笑趴在地上的人给提溜到怀里,拦着他的腰肌迈步向前,“都别闹了,前面是他们的大本营,我们都小心点”。
强子东瞧瞧西看看也看不出什么名堂,除了闪瞎他那双钛合金狗眼之外,连个鬼影都没有,“我们这都走到他们家门口了,怎么连个鬼影都没有”。
“鬼影没有,人影到是有几只,阁下可是满意?”,一声宛如鬼魅的声音回荡在回音严重的走廊过道里,余音绕梁,“欢迎各位来到我的地下王国”。
韩旭朗猛然一紧,双手用力掐着楚东南的手臂,整个身体都在瑟瑟的发抖。
苏辰南也发现了韩旭朗的异常,挨得近的竹笋麻杆和鱿鱼也发现韩旭朗那异于常人的苍白脸庞,语带焦急的问道,“九哥,你怎么了”。
鬼魅之声犹在继续飘荡,“没想到你们能够找到这里,我真是小看了你们这群杂碎。既然入了我修罗地,那就把这里当做是你们自己的坟墓吧。”,话音一转,飘渺如蛛丝缠绕,“小母狗,欢迎你回到主人的秀场。不要心急,主人立马就会把你接走,等着我~”。
“九哥九哥”,众人围到韩旭朗身边,竹笋刚要伸手去推韩旭朗,韩旭朗一马当先伸手掐着竹笋的脖子,指尖泛白用力掐着。
“别碰他”。
“小心”。
两道急促的声音伴随着韩旭突如其来的动作凌空炸响。
不消片刻,竹笋的小脸立马就因为窒息而变的煞白,麻杆楞过神来想要上前将竹笋扯过来,刚没迈出一步,楚东南的声音就响了起来,“都站在原地不要动”。
楚东南伸出手掌握着韩旭朗用力掐着竹笋的手腕,轻轻的握着缓慢的安抚,“九儿没事了,不要紧张,我会陪你的。这次再也不会有人能够伤害你”。
韩旭朗空洞的眼神死死盯着前方,好像注视着什么东西却眼中一片空茫,冰冷的声音重重吐出,“我要杀了他!我要杀了闫缪!我要让他死!死!死!死死死死死!!”,声音中杀气和绝望让人胆寒,尤其是被他掐着的竹笋,能够清晰的感觉到一股股逆天的杀气从韩旭朗冒出齐齐的射向自己。
竹笋憋着气,痛苦的叫着,“九哥……九哥,我是竹笋啊”,手指握着那双意欲置自己于死地大手,“九……咳咳咳九哥,我是竹笋……咳咳咳”。
苏辰南上前挡在麻杆几人跟前,脸色凝重的说道,“你们最好不要轻举妄动,现在的韩旭朗不是你们认识的韩旭朗,交给楚东南处理就行”。
“可……”。
“安静的待着,才是你们目前最正确的选择”。
楚东南眉头皱得死紧,简直能够夹死几只小强。
在发现韩旭朗有异常的时候,楚东南就不止一次动用催眠之法进入韩旭朗的大脑,修筑他那命悬一线极近崩坏的神经。
混乱肮脏的内心世界,让他止不住的对眼前这个悲情少年感觉到怜悯和爱惜,想要给予少年温暖,一次次费劲心力的去消除记忆表层的污浊抹掉那些让他变得压抑神经质的残存,却始终有一道集合天地最厉害的怨念愤恨怒气等消极悲情元素铸成的大门扎根存在于他心底最深处,无法触及。
这次的相聚,他清晰的感觉到韩旭朗心中的那道无坚不摧的大门终于打开,不是放弃过去的打开而是复仇般的开启,带着一股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决然。
让一向心如止水万事都胜券在握的自己,第一次出现了害怕!出现了不可抑止的恐惧!他从来不像现在这般恼恨自己的无能为力,只能紧紧的抱着这个被伤的千疮百孔的少年。
轻柔而坚定的一根接一根的掰开韩旭朗的手,在竹笋脱离了韩旭朗的禁锢的那一刻,韩旭朗疯了,完全的癫狂了,犹如笼子里面的困兽,不停的撕扯不停的咆哮,空洞的眼神变得残阳如血。
韩旭朗的巅峰发疯,完全愉悦了闫缪的心情。将扩音器扩大最大,恶魔般的笑声一次又一次敲击着韩旭朗脆弱不堪的心墙。
竹笋麻杆几人完全被野兽般嘶嚎的韩旭朗吓住了,曾经的温润如玉早已消失在历史的长河里,耳边不时回想着,杀了他!杀了他!要!他!死!不得好死!!!
楚东南现在似一堵墙,一堵无坚不摧却温柔似水的墙,紧紧的抱着发狂的韩旭朗,任由他在自己身上又撕又抓又踹又咬,双掌一如往昔的清凉似水,拍着韩旭朗的后背安抚他心中的恐惧。
“九儿不怕,有老公在呢!老公会一直陪着你,我们让闫缪死……老公会杀了他!一定杀了他!欺负我媳妇的人,都得死”。
“死!我要杀了他!杀了他”。
“好,我们杀了他”。
“现在就去杀他”。
“好”。
“小母狗,十二年前我能让你像狗一样活着,十二年后我同样能够让你像狗一样舔我的脚,我会让你为你十二年前所做的事付出代价,我会让你后悔十二年后再次遇见我闫缪,我闫缪这辈子注定就是你韩旭朗永不磨灭的噩梦,哈哈哈”。
嘶哑的声音再次挑起慢慢平静下来的韩旭朗,一鼓作气,韩旭朗被小母狗一词刺激的就跟注入强力剂,猛然挣脱了楚东南的禁锢,发了狂的扑向石壁外面的玻璃,玻璃映照的面容跟恶鬼一样激发他体内的狂暴,就如十二年前他当着六个人的面亲手杀了自己的父母那般,邪恶的让人心里发颤。
一拳又一拳的砸向不断向自己挑衅的镜子中的恶魔,玻璃的碎裂声伴随着血液的流动声,画面是那么的惨烈那么的妖艳。
红似彼岸花,白似曼陀罗。
韩旭朗将怔楞得站在原地的竹笋冲撞在地,循着声音猛力向前奔跑,飘渺不定的嘲讽声音忽前忽后忽左忽右,失去理智双眼血红的韩旭朗握紧拳头朝天怒火,在闫缪那恶魔般的声音中一拳砸向离他最近的左手玻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