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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就是让你见见滕总,没其他事。等会舞曲结束,你过去敬滕总一杯,两位滕总都敬到,就说肚子好了一些。”
黛蔺望过去,果然看到两个同样俊美,气场相当的男人在舞池里与女伴共舞,一个是刚见过的新滕总,另一个则是滕睿哲!
几日不见,他依然过得如鱼得水,一身雄姿英发,卓尔不群,正与她办公室的小陈在跳舞,扶着小陈的腰,低首说话。
她看了一眼,把目光移开了,站在门口不吱声。
杨经理吩咐完则去办自己的事了,让黛蔺自己看着办,尽量不要得罪两位滕总!
黛蔺在门口站了一会,逐渐适应宴会厅的暖气和喧嚣,迈开步子在厅里走动。
原本她在酒店没什么名气,但自从擦鞋事件发生之后,酒店的几十个经理差不多都认识她这张脸了,见一次说一次闲话,弄得她尴尬不已,小有名气。
而她刚才以肚子疼提前退席了,杨经理现在又将她叫回来,这不是摆着让这群女人们看笑话吗?
于是她尽量往没人的地方走,自己倒了一杯温开水,端在手上,想着接下来该怎么办。
杨经理的意思就是:滕睿哲也来这里做老板了,是他滕家的地盘,她一个小小的打杂经理,提前退场、不与新滕总共舞已经是目中无人了,如果再连滕睿哲的面子也不给,那就直接卷铺盖走人,回家吃自己!
杨经理是保不住她的,她身为总负责人,该做的都已经做了,接下来靠她自己争取!
so,苏黛蔺你必须要去讨好两位滕总,挨个敬酒!不然没得混了!
想到此,她把手中的高脚杯稍稍握紧,抬起双眸,看到滕睿哲与小陈从舞池走了出来,正与新滕总说话。而小陈这个时候已经是春光满面,似被爱情滋润了一样,眉梢飞扬,炫耀的从那群女人身边经过!
四个人落座,黛蔺发现,那个二十岁左右的女孩坐到了滕睿哲身边,娇柔喊了声‘滕总’,递过酒就娇滴滴偎在他怀里,似一只小猫咪蜷着,却是在向众人宣布——她才是滕总的正主儿!小陈只是她小秘抽奖抽出来,滕总赏次脸共舞的员工罢了!莫要太当回事!
黛蔺看着,握紧杯子的素手突然血液凝固,五指倏然凉透,不想走上前敬酒。
人的心脏在哪里,就在手指的最前端。当她的双手冷掉,她发现自己的一颗心也在跟着冷却,心跳漏了好几拍。
几日不见,原来他另结新欢了,甩掉白娇娇,甩掉邹小涵,火速找上了年轻貌美的女孩,温柔以对,而那个女孩根本比她大不了多少!
虽然她知道是自己推离了他,可从不知道,当看到他这么快找上其他女孩的时候,心会跟着颤动,冷却。
他与邹小涵亲热的视频镜头还清晰印在她的脑子里,不曾淡去,而现在就在她面前上演了真人秀,换了女主角。这一次的真人秀不比白娇娇那次,因为那次是演戏,但这次,是他真真正正的单身生活,风流不羁。
他似乎是重新开始了,与她的那段日子仿佛没有发生过,依然是没有羁绊的滕睿哲,可以把婚约当儿戏,口头誓言当吃饭,女人当衣服……
她突然笑了笑,轻轻叹出一口气,看着沉迷温柔乡的他。
多么俊美狂傲的男人,当我越追着你跑,你越是成熟迷人,被女人包围,高高在上。可惜一切就像一场梦,你还是你,我还是刚出狱的那个我。
当你的地位越来越高,我却依然什么也没有,仰望你,仰得脖子痛,追你的脚步追得好累……
睿哲,如果我告诉你,当我听到你与邹小涵解除婚约的消息是多么高兴,你会相信吗?
脱去婚约束缚的你,我是多么想独占你一次。不让你跟任何女人有牵扯,不让你的手接触到其他女人的身体,想让你的眼中只有我,目光只追逐在我身上;想让你给我独立空间完成学业,不插手我的事,尊重我……然后我做你身边的小女人,做那个能让你抬得起头,带得出门的老婆,夫妻对等,而不是重蹈我与萧梓的那个结局。
这样,是不是自私了呢?我不是不想要你的孩子,而是不想在我上学的时候要孩子。
她唇边的笑意越来越涩,不再看那偎依在滕睿哲怀里的年轻女孩,转身往回走,决定今天把两个滕总都得罪了,以求一个眼不见为净。工作保不保得住,两个滕总说了算!
但刚走出大厅大门,同办公室的那几个女经理走过来撞见了,笑问她:“哎哟,不是肚子痛请假了吗,怎么又回来了?是不是见酒店一下子来了两位大帅哥,怕我们捷足先登了呀?想不到苏经理你年纪小,欲擒故纵的手段可是一套一套的,呵呵。”
“你这话什么意思?”黛蔺柳眉一竖,回过头来。
“字面上的意思呗,苏经理你装什么呀!”某女笑得阴阳怪气的,与其他女同事掩嘴呵呵直笑,“原本苏经理跪地给高家擦鞋、然后借助上位的事,我们还只是一个猜测。现在你这一走一来的,可是让我们对你彻底刮目相看呀!苏经理你今年二十岁有没有?这智商比年龄可是高太多了!把礼物盒故意做那么丑让新滕总挑,挑到你了,你又借故肚子痛离场;离了场又回来,让滕总记住你?追着你?欲擒故纵的手段可是达到炉火纯青了!难怪能升职!”
黛蔺听着,听完最后那句话,反倒不生气了,笑道:“原来是有人吃不到葡萄,在这吐酸水了。对,我是给人擦鞋了,你要不要也去效仿一下,保证让你升到总负责人的位子!还有这追男人,追之前掂量一下自己的重量,配得起吗?他们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耍小手段、争风吃醋,只会被他们看做是耍猴,丢的是自己的脸!话说到这,不奉陪!”
丢下最后一句,她打算走。
但女人一把拉住她,一巴掌甩过来,“你在跟谁说话呢!我是你上司,你在用什么态度跟我说话!”
黛蔺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打懵了,万万想不到这群疯女人这么大火气,敢动手,回过头来,一巴掌还回去,啪!的一声,狠狠打在那张善妒的脸上,“你算我什么上司!”
女人没想到她会还手,气得直咬牙,又一巴掌挥过来,“有本事你就给我继续升职,不然就给我把嘴巴闭上!你就一实习经理,我这经理管你绰绰有余!”
黛蔺及时把那只手抓住了,冷叱道:“你是不是该够了!你没升成职,没有被抽到与新老板共舞关我什么事!我请我的假,碍着你了?”
“我升与不升,你这小丫头没那个能力碍着我!但你刚才在跟谁顶嘴,我就看你不顺眼!”
黛蔺眉头蹙起,缓缓放开那只手,“是你刚才说话夹枪带棒,我才回了两句。我们同一个办公室的,为什么要这么针锋相对?我坐上经理的位子,不是靠擦鞋,而是靠我自己的能力!你会为了这个实习经理的位子,把自己的膝盖跪在那些人面前,任人羞辱?你再这样,我不客气了!”
女人原本就是嫉妒黛蔺深得杨经理喜欢,心里不舒坦,加上今天两个滕总都没抽到她共舞,她当黛蔺是软柿子好欺负,挡住黛蔺就借题发挥,现在见黛蔺一巴掌把她打得不轻,没她想象中那么软弱,不敢像刚才那么嚣张动手了,骂道:
“行啊你,有手段往上爬是不?看公司的新老板明天怎么开除你!刚才那番话不是我一个人说的,我只是替大家说了出来!你苏黛蔺当初是怎么跪在高家面前擦鞋,又让高家给你道歉,然后借机上位的,大家有目共睹!你小小年纪玩的是歪门邪术,吃的是青春饭,以为自己长得漂亮,就可以一路走好运,勾引滕总?!等着瞧!只要有我在,我不会让你这小蹄子翻身的!”
捂了捂被打痛的脸,带着自己的姐妹回到宴会厅,一路还在指桑骂槐。
黛蔺则是扶着墙,有一点气血不顺,粉脸苍白。
女人与女人相处,有一个致命的矛盾点,那就是长得漂亮。有些女人的嫉妒会爆发出来,有些则闷在肚子里,背后放暗箭。
所以,目前为止,她非常喜欢与古妤、杨经理相处,一个像姐姐,一个像阿姨,从来是从事物本质看问题,而不是从自身利弊考虑,得理不饶人。
古妤与杨总就是女中君子,是可以做朋友的。
而,正当她想到古妤,古妤的脚竟然出现在她的眼界,“那女人刚才打了你哪里?”
古妤伸手轻轻掺住了她,大衣上还落满雪花,明显是刚赶过来,并道:“你不要误会,我不是滕总派来的,是我自己看你又回了酒店,有点不放心。”
黛蔺站直身子,回道:“她打我一巴掌,我回她一巴掌,扯平了。古妤,谢谢你能来。我现在去给两位滕总敬酒,我不会让酒店就这么开除我的。”
她转身又朝门里走,看到滕睿哲他们没有坐在那了,而是带着他的小女人在厅里与公司部下碰杯,既保持了他身为上司的威信,也保持了他的风度翩翩。
他似乎不知道刚才门外发生了什么事,正逐一认识他的这些新下属,薄唇边歪着一抹邪恶的笑,嘱咐小秘书少喝一点,待会去山顶赏星星,还要喝酒做其他事。
古妤看一眼他的神情,就把正往里面走的黛蔺拉住了,担忧道:“黛蔺,这次滕总是真的什么都没有给我说,他把我也给抛下了!他现在在生气,与那新来的小秘书是来真的!他恢复了他的单身生活!”
“杨总让我过来的。”黛蔺睫毛轻抬,柔声道,把目光从滕睿哲身上飞快移开了,看着那正朝她看过来的滕韦驰,“两位老板莅临,我不应该因身体不舒服提前退场,扫大家的兴致。杨总让我来,就是让我郑重给新滕总道歉,给滕总敬酒。我们敬完酒就走,不然明天可能会被炒鱿鱼。”
“还是别去了!”古妤忧心忡忡拉住她,“给新滕总敬完酒就走吧,滕总没必要了,他不需要你这杯酒。你过去他那里,就是撞到他的气头上,让他羞辱。”
正说着,滕韦驰就朝这边走过来了,看了古妤一眼,目光落在黛蔺脸上:“看过医生了?身体好些了?”嗓音轻柔,十分关切,但又让人感觉不到他是在真的关心,而是疏离淡漠,因为那双带笑的眸子划过了几丝冷光。
黛蔺不以为意,以茶代酒敬他,回答看过医生了。
他轻勾唇角,仰了下酒杯,没说什么,倨傲的走开了。黛蔺则端着杯去给滕睿哲敬酒,看到他正准备与女孩走到洗手间去,女孩的礼服上洒了酒水,正披着他的西装外套,委屈兮兮挽着他的臂弯,像一朵洁白的玉兰花,我见犹怜。
黛蔺轻轻喊了他一声,脸庞上带着微笑,竟是自信飞扬的给他敬酒,娇声道:“滕总,我是客房部的苏黛蔺,敬您一杯!”然后在古妤担忧的目光中,把那杯茶水喝了,静静看着滕睿哲。
129 她身边的男人()
… …
滕睿哲居高临下冷睨着她,剑眉飞扬,一双星目冷漠如冰,对她的敬酒没什么表示,启唇道:“我现在有事,若要敬酒,等我陪她去洗手间回来再说!”
很不给黛蔺面子,转身继续与他的小秘往洗手间方向走,高大背影渐渐消失在门后。
黛蔺端着空杯目送他离去,笑了笑,也转身往前走。
在洗手间门口给人敬酒确实不大礼貌,但敬酒只是一个形式,她敬过了就算完成任务,不会继续站在这给对方添堵的。
她想,身为多金阔少的他,现在应该也不想再看到她。
放下空杯,她脸上保持微笑,与同事们打招呼,走出宴会厅。
古妤走在她身边,给她把围巾递过来,“即使你不给他敬酒,他也不会开除你的,不然他不会来这里做老板。我们现在打车回去吧,明天别来了。”
黛蔺把围巾围在脖子上,围住自己被打疼的脸和嘴,笑着看了古妤一眼,静静往门口走。
她们打车回了店子,看到古妤就在二楼弄了张折叠沙发做床,桌上还放着一碗喝到一半的莲藕排骨汤,已经冷掉了。
她站在窗户边看了看外面的雪景,忽然对古妤轻声道:“torn,我以后会回学校住宿,吃住都在学校,如果有可能的话,还想让学校给我保留一个保送的名额,离开这里,你以后打算怎么办?”
“你真打算这么做?”古妤走过来,与她一起看窗外飘飞的雪花,“既然店子已经开出来了,那就继续做下去吧。以后的事以后再说。我应该不会再回滕总的公司,自己单干或另找工作。不过我很庆幸认识了你这位朋友,我们是朋友的,对吧?”
黛蔺回首看她,点点头:“我们当然是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