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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狐宠:相公无赖的简介:前世她遭心爱的夫君背叛,难产而死,这一世被只腹黑的狐狸逼婚,却又遭前世夫君搅局。【片段一:“殿下,阮姑娘仍旧不肯留下,闹着要走。”男子端起茶杯的手顿了下,“嗯。”身旁传话的人正要着急,他再次出声:“告诉她,如果坚持要走,本王就把她的东西挂在皇城门上。”原来那东西是亵裤。。。】【片段二:女主大婚在即,却遭人打晕带走,醒了发现她貌如谪仙的师父执着她的手,语气强硬:“阿拂,你只能嫁我。”】【片段三:男子将衣裳扯开露出精壮的胸膛,看她鼻血欢快的往下流,冷哼道:“睡了我的身体就想跑,不怕我杀人灭口?”】宠妻如命,至死方休。结局一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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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 前世篇 不是说不回来了么()
昨夜刚下过雨,没合拢的窗柩开着一道细缝,轻风穿过细缝吹拂而入,将那盒胭脂拂了一桌,细细薄薄的一层粉色,有些还飘染在阿九因描眉而抬起的素色衣袖间。
落桐正端着刚沏好的茶水进门,正见阿九伸手推窗的动作,赶紧叫住:“夫人,天凉小心风寒,您现在有孕在身,身子可不同以往了。”
阿九显然没有听进这话,唇角微微上扬,秋水一般的眼眸里更是多了几分光彩。
“落桐你看,院中的桃花开了呢!”
落桐顺着她所指的方向望去,果真,昨日还是一树花苞,今早居然绽了一片桃红,灼灼其华,分外妖娆,她隐隐的,脸色有些为难,并不似阿九的喜悦。
“相公说过,桃花一开,他便回来。”阿九的两颊似乎也些许染上桃花的粉嫩,映衬着眼角那颗嫣红的泪痣。
“夫人,公子他昨夜来信说”她语速极慢极轻,眼角还不住的悄悄瞥向阿九,“说他最近有事缠身,不回来了”
五个月了,整整五个月,他都没回来过,仿佛自从那次他们意外同房后,他便有意躲着她,阿九心里一沉,李衍,怕是早已不记得她的模样。
当她满怀欣喜在纸上写上怀有身孕后,收到的回信却只是短短“安好”二字,没有喜悦,波澜不惊,一如李衍为人。
落桐担心她的情绪会受不住,她倒比公子更心疼这位夫人了,待人柔善,心里眼里满满的都是自己丈夫。只是公子,实在凉薄了些。
“落桐,陪我去渡边走走。”她含着笑,眼角的泪痣分外惹眼,如同一滴随时都会滴下的血泪。
渡边,是他们初识之地,李衍清俊的如同水墨画里走出的人一般,素手撑伞,油纸伞上,泼墨氤氲,一如他深邃如墨的眉眼。
他淡笑着将伞举到她头上几尺的地方,目光却停在她眼角那颗泪痣上,“小姐,莫淋了雨。”
世间有那么一个人,一眼过后,在心里便是一生。
渡边的样子还是没有太大改变,阿九停在一棵刚抽芽的柳树下,细细回想着以前走过的路,一手撑在腰后,一手托着自己已经翘起的小腹。
只是,那渡边撑伞的人影,灼痛了她双眼。
一袭白底蓝边的衣缎锦袍,面容清俊,手里依旧撑着伞,却不是当初那把,而他护在怀里的人,显然也已非当初。
那姑娘身着紫色绣花丝裙,半低着头因此看不清模样,正在李衍的怀里一步步从渡边往回走,他们侧对着她,自然没看见柳树下的人。
“相公”她的声音几乎就要破碎,发白的唇隐隐在颤抖。
李衍停住脚步,眼里闪过一丝瞬间即逝的光,然后侧身,目光定格在她身上,许久才从喉咙里说出一句“阿九”。
她是不是该庆幸,他还记得自己。
落桐在一旁更加看不下去,往前走了几步问道:“公子,您不是说不回来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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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2 前世篇 纳妾()
李衍怀里的紫衣人儿蓦然抬起头,看往阿九的目光是惊讶,迷惑的。
阿九自然也看见她哭红的双眼。
李衍有些尴尬地轻咳两声,脸色微微有些泛白,目光闪烁。“阿九,你介不介意我纳妾?”
阿九有些慌乱的倒退了小半步,却被落桐扶住了身体,她低头看向自己突起的小腹,声音沉沉,“自然不介意,相公喜欢就好。”哪个男人没有三妻四妾,她万万做不得这惹人厌怨的小气女子。
“那十日之后,我会接凝霜进门。”他的目光,从阿九肚子上移到那颗泪痣上。
“相公,其实你回来很久了,是吗?”
他似乎从没见过阿九发火发怒的模样,她对他而言,就是一汪永远平静的清水,就连他要纳妾,她都能安然接受。所以,他说了句足够让他后悔终生的实话。
“半月有余。”
心里的弦,蓦然崩断。原来竟是这样。
阿九有着片刻的失神,随即转身离去。
凝霜因是做妾,并未风光大娶,只是进门以后,李衍便夜夜宿于她房中,不曾歇在阿九屋里过。虽说阿九是有五月的身孕,不宜相侍,可在下人口舌纷杂的议论中,面子到底是过不去。
阿九近来身子不大好,大夫也来看过几次,当面说是心中抑郁成疾,可随后又被请进李衍书房里,说了些什么,谁也不知道。
那日,李衍喝了酒,脸色潮红地推开阿九房门,瘫坐在她那贵妃榻上,一手固执地拽着阿九的手却又什么也不说,另一只手想要去摸她鼓起的肚子,没碰到却已停在半空,眼眶泛红。
阿九怕他醉酒头疼,有些吃力地半弯下腰去为他按拿,两人贴的很近,灼热的气息交织在一起,周围空气温度迅速升高,令她心跳急促,刻意挪开眼不去看他。
“阿九,不要恨我”他那深邃有神的眼睛微眯,透着些不清醒的迷离。
阿九挣脱他的手,定定的站在一旁看着他。
他再也抓不到阿九的手,便又连续唤了好几句阿九的名字,最终沉沉睡去。
怀有身孕总会比常人容易累,加上她体虚,伺候好了李衍,自己也跟着躺到床上。
翌日她醒的比以往任何一天都要早,迫不及待地睁眼朝美人榻上望去,早已人去榻空。
原以为,从昨夜他对她的呼声来看,至少也是有些情分的。
落桐慌慌张张来报,二夫人凝霜有孕了,公子听闻消息便急匆匆赶了过去,直到现在还是片刻不离身。
为何,同样是有身孕,她却只能一个人背负,五个月只能得到夫君的一句安好,却不得见上一面,而凝霜,究竟是哪里比她好?
即使有着李衍的日日相陪,初孕的凝霜显然情绪很不稳定,连大夫都直言保胎困难,三天两头的不知换了多少方子。阿九一直住在自己的院子里,甚少外出,自然不会前去凝霜屋里探望,也见不到曾经令她朝朝暮暮念想着的人。
003 前世篇 早产()
春雷阵阵,如咆哮般席卷大地,天空乌云翻滚,偶尔闪出几道极亮的霹雳,刺破夜空。
终于,李府二夫人小产了,李家上下几乎所有下人都被召去伺候,忙成一片。
落桐端着盆刚刚换出来的腥红血水,双手在阵阵发抖,公子就站在一道屏风相隔的床外,脸色铁青。
最终,落桐捧着那盆血水跪在李衍面前,就在跪下的那一刹那,屋外一个响雷炸起,几乎把所有人都惊了一大跳。
“公子,您让我回大夫人房里伺候去吧,夫人她一直都怕这春天的落雷,如今还怀有身孕,奴婢实在放不下心。”
阿九她怕落雷?脑海里依稀想起她曾像只小猫一样贴在自己胸口睡着的安静模样,纤长的睫毛微微翘起,在她眼角那颗泪痣上投下一片阴影。
李衍觉得胸口突然暖了几分,便点头答应。
落桐猛地站起,撒腿就往外面跑去。
她一直都在后悔,如果那一夜,她能早些将请求说出口,后来的事情会不会不一样。
阿九身下血流如注,湿黏黏的淌了一地,昏黄的烛光被大风吹的只剩星星点灯的孤残火苗,照应着她那张惨白的唇。汗水浸湿了她两侧的散发,滴在鸳鸯枕上。
门倏地一下开了,晃进一道急切的白色身影,阿九强迫自己打起最后的精神睁开眼睛,气息微弱地喊道:“相公”手指紧紧揪住早已撕破成条的床单。
落桐差点没吓得直接跪了下来,连门都来不及关上,直直扑到床边,“夫人,夫人!”
阿九看不清她的模样,隐隐约约听着不太真切的声音,就知道不是自己要等的人。
“我去找少爷,我马上就去”她抓着阿九沾满血污的手,惨叫道,雷神淹没了整间屋子的痛楚。
“别”阿九闭眼,深吸一口气,颤抖着说,“来不及了,落桐,帮我把孩子生下来。”
其实,因为时间等的太久,婴儿差不多已经自己挤出半个脑袋,她实在没了力气,才险些想要放弃,可是落桐来了,她终究还是有了希望。
六月余的婴儿体型非常娇小,生出来也没有常人那般困难,可这对于体弱且难产的阿九来说,已经耗光了她所有的体力,她听不见孩子的哭声,心里苦涩难当。
不知道,这个孩子,能否活得下去。
落桐一时走不开,夫人的身体还在流血,孩子出来后,反倒更加止不住。她一手抱着刚出生的婴儿,一手紧抓着阿九的胳膊哭。
阿九目光呆滞,看着门外,“终究是我强求了。”
落桐一听便知不好,赶紧将孩子往前抱,“夫人,您看看小公子,长得多俊呐。”
阿九走的很安静,连前半夜的狂风暴雨也跟着骤然停歇下来,一起离去。
李衍只觉得胸口莫名疼的紧,这是一种前所未有过的慌乱和痛楚,如万千蚂蚁一样咬噬着他的胸腔。
凝霜的情况总算稳定下来,孩子仍是没保住。李衍不知自己是何心情。
他有些木然地站在凝霜床边,心思明显已经不在这里,连凝霜盯着他看了许久都没发觉。
004 前世篇 夫人没了()
落桐的白衣上殷红大片,双手抱着一个用深蓝色棉布包起来的东西,缓缓向他走来。
“公子。”她抬头叫他,双眼绯红。
李衍转过身去看她,身躯有些发抖。
“这是夫人为您生下的小公子。”她将怀里皱巴巴的小人儿往前递去。
李衍不敢伸手去接,他在怕。“阿九她现在怎么样了?”他万万没料到,这个时刻,阿九也会早产,以她的体质,必是要极大受损的。
“夫人,没了。”
“砰”的一声,李衍整个后背撞在床架上,床上躺着的凝霜都觉得自己肺都要被震出来了。
“阿九,阿九”他的目光瞬时湮灭了所有的光彩,黯淡的可怕,跌跌撞撞向屋外走去。
李衍抱住阿九的身体,紧紧拥进怀里,这是他以前从来不敢做,却万分想做的事情,已经来不及。
“阿九。”他轻轻唤她,低吻着她的额头,眉心,眼眸,直至眼角那颗嫣红的泪痣。“阿九,知不知道,我喜欢你,很久很久了。”
他声音暗沉而嘶哑,压抑着极致的痛楚,撩起左袖,一道忽明忽灭的红光闪现在他手腕间,像是极细的一条线。
那红线似乎越来越脆弱,最终断裂在他腕间,消失不见。
绝情蛊,阿九走了,这蛊毒自然也就化解。
他想起师祖说过的话,“阿衍,这一世,你注定是那个带有泪痣姑娘的劫数,万万不能动情,一旦违背,她将成为你生生世世的劫难。”
他不该信的。
阿九为他留下的儿子,被取名卜璃。卜璃,不离。
若是没有那一夜,阿九偷偷藏进他的被窝,他便再也把持不住,所有的刻意冷淡与少年老成都碎成一地,否则也就没有现在的卜璃了。
时间一晃过去三年,大雪纷飞,红梅开满枝头,几乎掩住阿九的坟头。
李衍手撑一把青竹盖伞,骨节分明而削瘦,仰头往嘴里灌进一壶冰冷的洛桑酒,辣的喉咙干疼。
“阿九,我知道你还没转世,等着我。”他放下酒罐子,一手抚在刻着她名字的石碑上,一株嫩绿的枝芽在这寒冬季节,竟已发芽。
李府管家急急忙忙跑上山来,一脸惊慌,李衍瞧见他,一脸被打扰的不悦。这是他和阿九两个人的地方,向来不许其他人来。
因为,这红梅阵里,困着阿九的离魂。
“公子,小公子他他”
李衍拳头一紧,双目圆瞪的表情突然让管家吓得再也不敢说下去。
“卜璃怎么了?”
卜璃早产,身子向来孱弱,可这孩子的机智聪颖却是任何同龄人都比不上的。说来也怪,卜璃一直性子孤僻,只黏落桐,哪怕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