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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刚刚幻境里的那个小孩子不是你化的,故意引诱我们出现么?”
“我若是说,那三岁小毛孩是自己闯进我幻境的,你信么?”左青用力握了握法杖,“这一架你打还是不打?”
“这架看来今天是打不成了。”
“你想抵赖不成?狐狸,你怕了?”
白子乔想起刚刚用尾巴将那孩子甩到墙壁上的事情,孩子显然不是人。“左青,什么样的人,能够强行闯入你编织的幻境?”
“法力在我之上的人。那小孩不简单。”
顾疏影的儿子,怎么可能法力在左青之上?
“话别扯太多,不分胜负,你今天走不掉。”左青话一说完,法杖对着白子乔横空一斩,卷起无数瓦片向他袭去。
白子乔身后的尾巴突然向前,像无数只手一般将碎瓦接住,法杖的气劲被挡了回去。
左青接二连三劈斩切钝,都无法伤及白子乔,两人在空中大战了四五十个回合,金光四起,像烟花一样炸裂在天空,法杖扫出的气流灼热的像火浆,在地面点起星星零零的火光。
白子乔凌空一脚踢到左青腹部,逼得他弓起了背部,趁此机会他在空中翻转到左青身后,一把取下手里的法杖,高高举起反手一劈,在离左青脑颅一厘的地方停下,若是这一劈下去,必定脑浆贲烈,头颅裂成两半。
“我输了。”左青的声音有些沉闷。
白子乔没了狐身,**凡胎,怎么会这么轻易就将他打败了。
“左青,我忽然改变主意了。”白子乔收了那道结界,拂衣安好地站在街道原地。
“愿赌服输。”
“我要回慕渊皇宫一趟,带着妻子会不方便,在我回来之前,你替我照料好她,不能有任何闪失。”
“为什么不方便,你自己将她带在身边,岂不更放心?”
“左青,魔界是追着我来的,你觉得我能放心么?”
没想到,左青忽然一笑,“你又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狐狸的兴趣果然是与全天下为敌。”
“不过就是耍了那魔头一回,没想到心眼这么小。”
084 小白别闹()
“让娘子久等。”白子乔重新回到她身边。“顾疏影什么时候生了儿子?”
“不是师父的儿子,是师父上一世的儿子。”
白子乔若有所思,“难怪如此。”
“什么难怪?”拂衣不解。
“他那儿子,还活着么?”
拂衣眼里忽然多了几分哀色,“本来三十年前就已经死了,师父让他重新活了过来。”
白子乔无语,“那不是活过来,是死婴吧?强行让过世的人活着,是要遭罪的。你师父对待事情的执念可不是一般的深。”
“卜璃本来还好好的,可是前几日魔尊出现,卜璃就不见了师父说,找不着卜璃的魂。”
找得着才怪了,白子乔淡淡的看着她,“你们就当他已经死了吧。”
拂衣看他的眼神多出些愤怒,抿着嘴不说话。
身旁的左青都看不下去了,“我说狐狸,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呢。”
“我倒奇怪,娘子,那是你师父的儿子,又不是你生的,这么伤心做什么。”
“小白,你把话说清楚,什么叫当他已经死了?刚才的那个孩子其实就是卜璃,对不对?”
“你想多了。”白子乔碰了碰她的眉心,“我说了那是左青用的幻术,能够织出你心里所知道的一切。再说,如果是真的,那些婴儿的心都是被他吃了去,你想怎么面对他,还是请你师父来亲自收了他?”
“真的不是卜璃么”她的心空荡荡的,“那林家的孩子是谁杀的?”
左青看着白子乔,欲言又止,终是挥了挥手,“这事我还是不管了。”
“是谁杀的,去看看就知道了。”
他们三个重新回到林家门口,此时的林家和之前不一样,已经灯火通明,里头传来一屋子人的哭咽声。
林家前院里养着一只黑色狼狗,幽绿的眼睛死死盯着进门的三人,朝他们狂吠不止。
“多大的仇恨,叫的喉咙都快扯破了。”左青冷哼,抬手施了一道法术,淡绿的光朝着狼狗身上而去,那狗立刻安静下来,埋着脑袋到处走。
“狐狸和狗是天敌,这都不知道么?”白子乔应他一句。
拂衣扯了扯他的袖子,示意他们看向屋子里。
一个身形高大的布衣男子已经换上白色丧服,此刻抱着一具极小的女婴站在正屋门口,怔怔地望着院子里的三人。
女婴已经死了,圆溜溜的眼睛瞪大了睁着,胸口被挖去了一大块,脸上有几道沾着血的孩子手印。
拂衣吓得后退了几步。
男子的眼睛像被掏空了一样,呆滞无神。
白子乔上前几步,径直走到他面前,“你家女儿出事前后,家里有出现其他人吗?”
他一边问着,眼睛一边细细注视着女婴的尸体。全身上下都还完好,除了心脏被掏空了。
“我妻子梦里隐约听见有人在叫娘亲,却不是我家女儿的声音,她连话都还不会说。迷迷糊糊睁开眼,似乎有个男孩儿站在床前,盯着她一直瞧。等她惊醒时才发现出事了”
白子乔又进屋里走了圈,最后缓缓地走出来,朝外面的所有人说道:“杀人的,是魔。”
“因为事情发生不久,屋里的魔气还未消散。”
他转向那男子朝他施礼,“若有机会,我们一定为你女儿报仇。”
三人当晚离开了镇子,来到邻镇一家客栈落脚。
白子乔安顿好拂衣在房间休息,便去找了左青。
“什么时候走?”左青见他来了,停下手里正在收拾的被褥。
他将那支冰王碎魂笔递到左青面前,“明天起程,这些天劳烦你护她周全。”
“看来她在你心里,分量当真不轻。不知哪天我们宁大小姐找上门来,你该如何收场。”
白子乔保持沉默,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狐狸,今晚你没说真话。”
“可我也没说假话。杀人的确实是魔,你应该知道。”
“你是不想让阮姑娘担心?”
白子乔点头,“我想不明白的是,顾疏影的儿子,怎么会变成魔?”
左青显然也是吃惊,“昆仑山的顾疏影?他可非同常人,再怎么样也和魔挂不上钩吧?”
“父亲是上神,儿子却是魔,这也许会是六界之中最大的笑话。”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听闻魔尊也是神魔共交所生,出了这么个逆天魔障。”
“魔尊的父亲连仙都不是。”白子乔否决他,“顾疏影有仙根神骨,他儿子也必定有,这早该料到的事情,偏偏因为他的执念,成就了另一个新祸害。”
两人不知不觉中聊了许久,等到白子乔回房时,拂衣已经睡熟了。
他褪去外衣躺进热烫的被窝,伸手去摸拂衣的腰。
原本没有杂念,却因下手位置不精确,摸到了她高耸的柔软,一时忍不住多揉了几下,慢慢竟挑起兴致来。
拂衣睡得朦朦胧胧被一双不安分的手吵醒,翻身背对他,嘴里嘟囔了一句:“小白别闹”
白子乔没听进去,自顾自的亲着她后背,身下某处越发坚硬灼热,停不下来了。
手指从她背后穿过,伸进衣服下摆往上探去,解了她的肚兜,抚弄着胸前那两粒突起,身下的昂扬之物太过激动,时不时顶、上拂衣的臀部,弄的她又热又痒,因此身体又往前面倾了些,有些逃离的趋势。
白子乔可不依,大手将她轻轻一抱,圈在自己的控制范围里,迅速的用手拉下她的亵裤,将那灼热对准了她的花心。
手上揉了没多久,她便湿了,甬道入口的润滑沾满了他昂扬的头部,令他恨不得一口气直冲进去。
可是,还需要再湿些,她才能完全容纳的了他的巨大,白子乔克制着自己,用手扶着自己的分身,在她底下入口处缓缓的来回研磨,直到自己整根粗硬都覆上她流淌出的水渍。
拂衣好梦被人骚扰,有些不高兴的想耍小性子,抬了抬腿本来打算换个姿势睡。
哪里知道,她这一抬腿又重新放下,正好将白子乔的昂扬头部纳入自己的紧致花蕊中。
085 三生石之约()
白子乔不再克制,用力将自己推了进去,因为她太过窄小,动起来并不是那般方便如意,但更加刺激着他的感官。
拂衣终于被身下的火辣涨醒,因为第一次才经历过不久,她忍不住低呼:“小白,疼”
她从来不知道,两个人可以以这样亲密的姿势相连在一起,看得出,小白很热衷于这类活动,他的皮肤热的发烫,双手抚遍她全身。
白子乔心里也怜惜她,稍微尝到些甜头他便停了,没有翻来覆去的折腾到太晚。但心里终是有不甘,心里的欲、火怎么也消不去,因此咬着拂衣耳朵根呢喃:“娘子,下次一定要好好补偿我。”
拂衣点头答应,她天真的以为,“补偿”是用其他东西的。
两人相拥着躺在床上,白子乔一手勾起她的手指,细细的来回抵磨,“娘子可愿生生世世都与我在一起?”
听到生生世世这词,拂衣的心忽然融化的像一滩水,暖意涌上心头,她微微俯身将自己的脸埋入白子乔怀里,“阿拂当然愿意。”
“娘子要经历无数轮回,每一次入轮回前都要喝上一碗孟婆汤,那是忘川河水煮成的,喝过之后便会忘记前尘旧事。”
拂衣一惊,抬起头来望着他,眼里满是恐慌。“那怎么办?”
白子乔笑着将她又往怀里搂了搂,“在地府有三样东西最为出名,一是忘川河,洗清一切人世过往;二是奈何桥,走上奈何桥,永远回不了头。第三样就叫三生石。”
拂衣听他语气,心里燃起些希望,赶紧问道:“那是什么?”
“奈何桥底,立着一块发亮的青色石碑,寻常人过去不得,只有在你愿意用身上某一样东西交换,才能走进桥底看见那块石头。所谓三生石,便是将两个人的名字一齐刻在上面最近的地方,他们就能定下三世姻缘,天上月老牵了红线,怎么也拆散不开。”
“小白,你带我去好不好?”
白子乔深邃的眸子里满是笑意,“这么迫不及待?你是凡人怎么下的了地府?娘子,三生石肯定会有我们的名字,只要我还能活着。”
说到最后一句时,他的声音低沉了许多,眼里眸光闪烁。
以往他都能提前算出自己的劫数,所以总能找着法子有惊无险地度过。然而这一次,他竟然预见不到自己第九次天劫之后的模样,这是前所未有过的事情。
只有将死之人他才会预见不到未来。
拂衣抱紧了他,“小白,你这么厉害,一定能活得好好的。”
这就是凡人与妖的不同,妖总羡慕着凡人,同时也憎恶凡人。凡人虽有生老病死,死后依旧可以轮回,转世再生为人,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命格多番变化,总有不同。
意外死去的妖物也能投胎,可下一世仍旧摆脱不了妖怪的命。活得久些的妖物道行自然高深些,每到一定时候都会引来天劫,若是过不了天劫就只能灰飞烟灭,连轮回重生的机会都没有。所以熬到最后,妖能得道升天的总是少之又少。
很不幸,白子乔属于后者。
白子乔吻上她的唇瓣,轻轻碾转,“天亮我就要回慕渊皇宫,等我回来接你,带你一起去看三生石。”
多年后,拂衣一直在想,如果那天小白没走,后面的结局会不会不一样。
左青的房间就在隔壁,白子乔走后,他过来照看拂衣时,眼睛莫名的盯着她看,让拂衣心慌。
“你昨晚没听见什么吧?”拂衣低着脑袋问。
左青摇头,“没听见。”
她心里总算缓下一口气,没想到左青接着说:“昨晚一整夜我都只听到你们的床吱吱作响,别的我什么都听不见了。”
一时间,她的脸红的像充了血一般。
左青挥了挥手,装作不在意,本想缓解下窘迫的氛围,结果却说成:“白子乔号称青丘第一狡诈,被他吃干抹净的女人多了去,习惯就好。”
拂衣的脸忽然僵了。
左青这才想起她是凡间女子,跟他们青丘女子不一样,想必是很在意自家相公有其他女人的。只好又解释:“他没其他女人,男人倒是不少,你别往心里去。”
拂衣的眼角抽了抽,脸更僵了。
左青拍了拍脑袋,他这人向来不怎么爱说话,一说就错,他想表达的意思是,白子乔身边没有其他女人,只有男人,所以没什么好担心在意的。
“我还是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