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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名外地顾客心中一愣:作者要出国?是不是想把这幅画也带出国?年纪大的说,不是说好我们要买吗,他干嘛要拿走呢?服务员说,不知道。
他们失望地回到宾馆,年纪大的说,他怎么突然把画拿走了呢?难道出了什么问题?年轻的说,不会吧,他都没和我们见面。
这时宾馆服务员送来当天的深圳日报,年纪大的便拿过报纸翻看。突然一条信息引起了他的注意:地王大厦10楼拍卖文物和书画。om他立即说,走,我们赶快到地王大厦去看看。
地王大厦10楼拍卖大厅里,拍卖师正指着群马图说,这幅画起价50万,现在拍卖开始。大厅里不少人在窃窃私语,吃不准这幅画的价值。好几分钟过去了,没有人举手。年纪大的外地顾客把手举起来说,50万我卖了。拍卖师报了三遍50万,没有人竞争,便一锤敲下去说,成交!
在拍卖大厅会客室里,外地顾客对经理说,我们想见见这幅画的主人。经理说,行。不一会,一个三十多岁不修蝙蝠的男人走进会客室。经理向外地顾客介绍说,他就是画的主人秦进同志,你们谈吧。说完就起身回办公室去了。
外地顾客中年纪大的人把秦进仔细打量了一会说,这幅画是你自己画的吗?
秦进说,是啊,难道你们对此有什么怀疑吗?
年纪大的人说,据我们所知,上海某宾馆会议室里就丢失了一幅这样的画。他便说便观察着秦进的反应。
秦进说,你们是不是怀疑我这幅画是偷来的?实话告诉你们吧,我是花了三万块钱在苏州文物市场上买的。当时看到画上的署名很纳闷,田教授是我的老师,他怎么能把我的画署上自己的名字呢?我花钱买了我自己的画,这是我在某大学毕业时的作品。
年纪大的人拿出,让秦进看了后说,对不起,请你带上这幅画和我们走一趟。事情会弄清楚的。原来他就是上海警方的张队长。
当天下午,他们就乘飞机回到上海。
在上海市公安局审讯室里,张队长对秦进说,你说这幅画是你的作品,你买下时为什么不问问画是从哪儿来的?
秦进说,我没想那么多,也许他是偷来的,我只想买回自己的画。再说田教授是我的老师,我怕伤了师生之间的和气。我更不知道田教授会在群马图上署上自己的名字,把画卖给宾馆。
张队长接着说,你要到法国去,是不是害怕我们追查?
秦进说,我要害怕就不会公开拍卖。
张队长冷笑一声说,你敢和田教授对证吗?
秦进沉默了一会说,当然敢,不过这样田教授会很难堪。
张队长嘲讽地说,是吗,难堪的是谁还不知道呢。说完就一拍手,只见田教授从门外走了进来。张队长请田教授坐下后说,教授,这位是秦进同志,他说群马图是他的作品,你对此有何看法?
田教授铁青着脸说,我没想到带出这样的学生,他说群马图是他的作品,那就请他说出根据吧。
秦进难过地说,田老师,我也没想到我们会以这样的方式见面。我想问老师,你说群马图是你的作品,那么请你说说它有什么特征?
田教授一愣,然后镇定地说,它的特征就是我的用笔,这和我的其他作品创作手法是吻合的。你说不是我的作品,那你能说出它有什么特征吗?
秦进叹口气说,我当然能说出来,只是那样会损害老师一生的声誉。
田教授说,哼,别装腔作势了,你就说吧。
秦进说,好,我说。请各位注意,你们用放大镜仔细看一看每匹马的马尾巴,它们上面都有用篆体构成的秦字,是我巧妙地运用马尾巴的线条把秦字藏在里面,也是我保护知识产权的一种尝试,这就是我的证据。
张队长立即叫人拿来放大镜,和审讯人员仔细地看了每匹马的马尾巴,果然那里面都藏有一个篆体的秦字。
当张队长抬起头来,正要询问田教授时,却发现田教授的座位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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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的女人
虽然这件事对每个人来说都像是悲剧,但对她--我的姨妈也许是一种解脱。
“是阿,哈哈哈。”伴随着两个女人开朗的笑声,她出现在了家门口,身上依旧穿着时下最流行的衣服,鞋子,还有那贵得令人咋舌的包包,加上相配的发型,一切都显示她是一个不甘寂寞的人。
“在看书呢!”她从不在我们面前摆长辈架子,甚至比我还无所顾忌。
“恩,姨妈。”我顺从的点点头。其实在她进门前我就一直盯着门口,等待她的到来。
她走到镜子前缕了缕散落在脑的头发,“我刚刚碰到刘姐了,她说她有一个亲戚在代理一个化妆品的品牌。”
“你要买吗?”我想起了她从来不用小牌子的东西。
“哈哈,猜对了。我不止想自己买,还想让别人买。我准备开一个化妆品店。”她坐到我的书桌上,停顿了一下又说:“我们总不能靠你父母的保险金活一辈子吧!”
我的父母,我都要忘记他们的样子了,是五年还是六年或是七年前,他们在一场车祸中消失了,永远的消失了。在人们发现他们时,他们已化为灰烬随风飘散了。
“没关系的,刘姐说那个牌子在国外很有名的,在我们这里走俏只是时间问题。”她看到我低着头,以为我在为父母哀伤。“以后我会赚很多钱,我会好好照顾你的。”她看着窗外,似乎也想起了那次不幸。
不过我知道,不到五分钟她就会回到镜子面前,仔细欣赏美丽的自己,并且知道她还缺很多东西。
这次好像不一样,半个小时后她仍然望着窗外,似乎沉浸在了一个自己很少踏足的哀伤世界里。
“怎么了?”相处几年,我知道她现在需要一个倾听者。
她看着我,严肃的看着我,最后好像下了很大的决心,“我爱他。”她又看着窗外,“我爱他,你的父亲。”
我很震惊,除此之外没有别的。“是吗?”
“我甚至比你妈妈还先认识他,可他不爱我,从来就不爱。”她的声音带着怨气。
我开始猜想我父母的死,开车那么多年的人怎么会被一条马路摔下山坡,虽然那是晚上。我第一次想起了一个可怕的念头,不能再想了,这是不可能的,我的内心劝诫自己。
她看着我不解的样子,笑了笑,“不过,我很开心,他喜欢上了你母亲,我妹妹。肥水不流外人田嘛,哈哈。”她又恢复了开朗,“还生了你来陪我,我很开心,真的。”
看着她,我明白了她为什么这么多年来都没有再接受别的男人。“你不准备爱上别人了吗?他已经死了。”我可怜她。
“我命中的男人都被别人抓住了,没办法啊!”她摊了摊手,“这辈子就我们俩生活,好不好!”
“恩。”我回答。
吃过晚饭,刘姐拿着一个漂亮的盒子过来串门。
“给你,这就是那个化妆品,先给你试试。”刘姐爽朗的说。
刘姐是我们的邻居,她的老公姓刘,所以大家都叫她刘姐。她跟一姨妈的年龄差不多,可两个人看上去却像相差七八岁的姐妹。
换上便装的姨妈依然美丽,她感激的笑了笑,“真太感谢了。”
“这是给你试用的,如果你觉得好,想开店的话我就帮你联系。”
“那你现在的工作怎么办?”我插嘴道,姨妈在刘姐老公的公司当秘书。
“有什么关系,工作方面我跟他说一声就行了,不会扣你钱的。”刘姐慷慨的说。
姨妈在一旁研究刘姐带来的东西,并没有搭话。
“那我就先走了。”刘姐看出我们都没有聊天的兴致就起身离开了。
“你真的要辞职开店吗?”我对姨妈的想法抱有怀疑态度,她现在的工作很稳定,而且工资也不少,如果开店的话,说不定会赔本。我不知道她有没有考虑过。
“恩。”她吐出一个字算是回答,然后默默走进了自己的房间,似乎是下了很大决心。
她躺在床上,安静的睡着,唯一不同的是她没再醒过来。我坐在她的身旁,看着她,我不知道我能做些什么。
“咚咚咚”的敲门声把我惊醒,是刘姐。她径直走到安静的姨妈身边,“死了。”很冷的两个字。
我狠狠的盯着她,不明白她想说什么。
“我知道她对化妆品没有抵抗力。”
我盯着她,看着这个冷酷的人。
“是我在她的唇膏上沾了点东西。”她继续自己的独白。
我想起姨妈在每次擦上唇膏后都会用舌头舔舔的坏习惯。“是你杀了她。”我拿起桌上的水果刀,慢慢的走向她。
“你不想知道为什么吗?”她很坦然的笑笑,“其实我还帮了你的忙呢,你还不知道吧!当初她勾引你的父亲,以至你妈选择了一条不归路。你不知道吧,他们是自杀。你母亲告诉过我她要带你父亲离开这里,不过我没想到她是这样离开。”
我脑子里一片空白,不知道她到底在说什么。
“现在她又来勾引我老公,我可没你妈那么傻。凭什么该我离开而不是她消失,哼。我才没那么笨。”
我疯了,我确定我疯了。当我回过神来时,眼前出现了两具尸体,优雅安静的姨妈,血腥的恶魔。
第一百二十六章()
――防――――――――――――――――――――――――――――
――盗――――――――――――――――――――――――――――
第三个被谋杀者
偏僻的路边饭店,风雨中像荒凉的山间庙宇,破落而且又十分萧条。om
胖子坐在饭店简陋的餐厅里,一脚趿着拖鞋,一脚赤光光踩在方凳上,凸圆的肚子像西游记里的弥勒佛,只是一脸横肉满目凶光,没有佛爷的慈悲,却如聊斋里青面燎牙的鬼怪。他左手举着酒瓶,饮牛般喝着啤酒,右手抓着鸡腿,喂狗般啃着骨头。
程逸潜伏在饭店对面的玉米地里,直到1:30分,他才看到酩酊大醉的胖子摇摇晃晃的走出饭店。雨点打在*得后背上,溅起一朵朵水花,胖子浑然不觉,只是闭着眼,站在一棵大树下无限解脱的小便。
程逸蛇一样绕到胖子身后,犀利的剔须刀闪电般划过喉咙,鲜红的血喷涌而出。胖子欲喊无声,浑身一颤,颓然倒在泥雨中,就像倒了一堵墙,在这一瞬间,程逸想起前几天被他杀死的瘦子同样是跌倒在地上,瘦子却像一片漂落的枯叶,悄声无息。
三柱香在夜色中闪着微弱的亮光,似乎是儿子渴盼的眸子,袅袅炉香游丝般飘荡着,似乎是胖子升天的鬼魂。程逸跪在佛像前,无法形容的思绪缠绕着他麻木的心灵。
"每次杀人后,你都来庙里上香,是对心灵的忏悔,还是对亡灵的解脱?"背后突然传来一个陌生人的声音,月光下的阴影倒立在程逸的身边。
"你是谁?我们好像并不认识。"程逸警觉的站起身来,手迅速的伸进口袋里。
"那是一把剔须刀吗?每个杀手都有自己惯用的凶器。你的身手越来越敏捷,杀死胖子比杀死瘦子时更加干净利落。"
"你到的是谁,想干什么?"
"你不必惊慌,我不是警察。无论是瘦子还是胖子,都是我通过中间人瘸子让你干的。每杀一个人两万?或者三万?我不知道瘸子给你多少酬金,而我却付出了二十万。再干一次,我付你十万。"
"该死的瘸子,我只得到五万元,而他却从中渔利15万"程逸暗暗咒骂着,但不露声色,只是淡淡地说:"你找错人了,我并不是什么杀手。"
"第一次6月27日凌晨3点,东方明珠赌场瘦子被杀,第二次7月1日中午1点,悦来饭店胖子被杀。时间,地点,人物都是我让瘸子告诉你的,你无须否认。"
"你我就像同一个藤上地两个瓜,彼此不知道对方的底细,没有中间人,我们在失去联络和信任的同时,也失去了安全感。保持必要地距离,是防止发生碰撞和摩擦的最好方法。"
"危险往往并不是源于手腕和刀锋,而取决于用刀的人。事实上,雇主和杀手都是工具,只有中间人才是持刀者。何况只有中间人才知道我们的底细,这正是我们所担心的。"
"你该不是想让我杀掉瘸子吧?"
"如果你肯做,我可以给你十万。"
对方的目的显露出来,他急于得到答复,不由的向前迈了一步。om虽然他仍然处在阴影里,但程逸还是看到一个光秃秃的和尚头。程逸不禁一怔,他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