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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众们对于目前的情况是乐见其成的,要是后面更冲突了就更好了,一想到喇叭上没有说出来的那种淘汰方法,他们心里都火热了起来。
总觉得之后的直播会让人尖叫。
节目组的人其实在这座城堡里准备了无数个摄像头,二楼也是有的,这些当然都是之前对嘉宾们都说过的,当然隐秘的是不会拍的。
“那我们就先走了。”凌玲咬着牙恨恨道。
辛晴清亮的眼睛注视着她,就在凌玲以为她要说什么重要事情的时候,突然说道:“好,我们也走。”
凌玲:“”
总觉得自己像是打在了一团棉花上。
于槐生和许倾憋着笑,自家队长真的是气死人都不清楚是自己的原因。
路明宇看到这一幕挠了挠脑袋,“那我们赶紧去找线索吧!不知道宝藏会有什么呢!”
凌玲和自家队友对视几眼,都觉得赶紧分开比较好,和辛晴在一起总觉得后面会被气死。
他们像是逃命似的离开了大厅,留下了辛晴这一组的五个人。
辛晴回头问:“怎么走得这么快?”
离她最近的霍成楠微微扶额,他真是体会到了辛晴的性格了,补刀起来就不带留情的,只好开口:“大概太急着去找线索了。”
于槐生等人:霍影帝的解释真棒!
路明宇懵着脸:发生了什么?
在一楼走廊绕来绕去的凌玲等人很快找到了正确路线,上了二楼休息场所。
长长的走廊上有不少房间,而现在房间门上挂着每个人的名字,每边都是一组,成员之间相邻。
“咱们现在去三楼吗?”厉旭阳问。
凌玲摇摇头,“你们饿了吗?先进房间里看有没有吃的东西吧。”
另一边,楼下的五人已经在一楼开始寻找线索了。
路明宇在底下转了一圈又一圈,视线最终定格在一扇门前,小心翼翼地推开门,眼睛蓦地瞪大了。
“这里是厨房,还有蔬菜和肉!”路明宇掀开白色的篮子,惊喜地朝外面叫道。
一早就饿的于槐生听到动静就跑了过来,看到新鲜的蔬菜那是眼睛都直了:“我的天哪,小路你就是天使!”
“天使啊天使~”于槐生开始唱着不着调的歌。
魔性的歌声一直在一楼回荡。
辛晴突然顿住了。
她的五感灵敏,对于这歌声比谁听得都要清楚,就算离得这么远,但是动用修为又太过浪费,只能僵着一张脸扫视着屋内的每一个角落。
二楼。
每个人都进了自己的房间,大意地看了一圈后,纷纷走了出来。
“他们应该在一楼,我们去三楼吧,先找到线索掌握先机。”凌玲语气坚定,快速地说道。
五个人迅速沿着楼梯上了三楼。
三楼和二楼构造相同,给了他们便利,直接进了房间观察,每人一个。
黄悦彤在房间里观察了一番,什么结果都没有找到,出来后看到同样一无所获的队友,摇了摇头。
就在这时,她眼尖地发现了墙上放东西的空格里有不对劲。
“前面还有,既然有线索,肯定有很多,我们必须仔细,得九点了我们去找吃的,好好休息一下。”凌玲脸色如常,没有气馁,对着队友鼓劲,一瞥眼看到黄悦彤趴在墙上踮着脚,不由得皱眉,“悦彤,你在做――”
话音刚落,黄悦彤觉得自己的手碰上了一件东西。
“黄悦彤拿到一张复活卡,黄悦彤拿到一张复活卡,黄悦彤拿到一张复活卡!”
广播一共说了三次,让每一个人都可以听到。
拿到复活卡的黄悦彤快要高兴地跳起来。
节目组都说了会有淘汰,那么这一张复活卡就有点第二条命的意思,有了这个,她就算淘汰了也可以继续复活,如果队友淘汰了,也可以复活,实在是张实用的卡片。
“没想到线索没找到,倒是找到了这个,真是棒呆了!”黄悦彤将卡片给队友们看过之后,收了起来。
楼下的于槐生和路明宇还在煮饭,听到这声音,哪还有吃东西的心思。
路明宇苦着脸,米刚刚下锅呢,“要不咱们先煮上,出去找一会儿回来看一次?”
“好主意!小路咱们走,可不能落后!”于槐生击掌。
两人刚离开厨房,广播又响了起来:“霍成楠找到第一条线索,另外一组的成员可以进行抢夺。”
在角落里刚刚和辛晴碰面的霍成楠脸色沉重:“恐怕接下来没有这么轻松了。”
“你可以的。”辛晴突然开口。
霍成楠有点惊喜,辛晴这是在夸奖他?他清咳一声:“我不会让人抢去的。”
辛晴一脸茫然,完全不清楚霍成楠为什么突然兴奋起来。
“我们分开找,你保存好线索。”辛晴说。
霍成楠刚兴奋起来的火苗又被浇灭了,迟疑地问:“怎么了?两个人好一点,不容易被抢走线索。”
辛晴点点头,“你说的对,但是分开效率高一点。”
霍成楠:他白说了。
辛晴强烈坚持,他只能同意,两个人对着线索观察了一番,几分钟后在原地分开,朝两个方向而去。
他得到的第一个线索是月圆之夜,目前根本看不出来什么信息,这几天月亮圆不圆他也不清楚,辛晴虽然有点苗头,但是没有和霍成楠说。
分开后,辛晴倒是去了之前一直没有去的长廊。
这条长廊在一楼的最边上,灯光只照射到长廊的最开头,边上的窗户外面就是浓密的花园,走近了就可以闻到各种花的香味。
辛晴缓慢地向前走,不多时就走到了长廊的尽头,这里有些黑,不过对于可以夜视的她来说,如履平地一般,不到一分钟,她就发现了一张隐藏在墙上挂的画后面的卡片。
她小心用两只手指夹着卡片,慢慢地抽出来。
广播随即响起:“辛晴找到第二条线索,另外一组的成员可以进行抢夺。”
辛晴眼里闪过喜意,还未等她将卡片打开,刚刚恢复沉寂的广播却是突然响了起来:“辛晴被淘汰,辛晴被淘汰,辛晴被淘汰!”
第一百三十六章()
―――――防――――――盗―――――――――――
祭扫归来
旺仔喜欢跟潮流,赶时髦。om这几年生意做大了,手头钱多了。就一心想当个时尚的弄潮儿,不时地领略那潮头上的无限风光,极尽风流奢华,不知让多少时尚族艳羡的目瞪口呆。
清明前,众多的家庭都筹备着为先人扫墓的祭祀用品,旺仔更是高标准,高规格地忙活了一阵。前几年,人们扫墓时,为先人送去的是冰箱、彩电、支票等物件。后来又是汽车、别墅、车库等固定资产。
有什么办法呢,中国人讲究“事死如生。”人死了,应该享受活着的东西。古代厚葬之风极盛就是这个原因。
这两种心理因素旺仔无不兼而有之。母亲走的早。据说是被父亲的背叛气死的。他过世后父亲很是懊悔,不过旺仔作为一个男人他一点都不恨父亲。男人外面有几个女人怎么了,父亲那时就知泡妞,说明他懂生活,爱时尚。
只是想母亲的时候,他会对父亲不会处理家庭和泡妞之间的关系而气愤。
旺仔对父亲的感情是复杂的,一方面他能理解父亲的男人心理;另一方面因为母亲的原因又不待与他相处。故在父亲生病期间,他除了在经济上大包大揽以外,几乎没有为他到过一杯水,削过一个苹果。甚至在他最后时刻,不停地呼唤着自己名字的那会,他都不在跟前。据说,父亲当时真的没有闭眼。
事后想想这些,旺仔挺后悔的,可父亲死不能复生。倘若能起死回生的话,他相信自己一定会好好地去弥补以往过失的。既然机会不再,眼下唯一能尽孝的办法就是多多地为父母烧些纸钱,多准备些用来祭祀的物件,只要是世上有的奢侈品,他都能办到。他想让父母能在天国里生活的体面而又幸福,这样也能使自己的愧疚之心聊以。
清明节这个难得的机会,大家都在争相比着孝心。就像大国间军备竞赛一样,旺仔也和本地区的名门望族们攀比着祭品的筹备,别人有的咱一件不能少,别人没准备的咱要考虑到,而且还要投老人生前之所好。
旺仔知父亲生前喜欢跳舞喜欢和年轻的女人交往,在一番煞费苦心的筹划下,专门请高手特意扎了几个美貌时尚的迷你女郎,这足以让几个和自己暗暗较劲的暴发户刮目相看。
清明节在父母的墓前,一干祭品都如数化为灰烬。旺仔很高兴,一路上行人莫不叹为观止,帮忙的看热闹的莫不感慨万千,自己也觉得心满意足,风光无限。
劳累了一天,晚上旺仔早早地睡下了。睡梦中见父亲拍着自己的肩膀高兴地说:“表现的不错,不愧是我的儿子。”自己欣慰之余,突见母亲哭哭啼啼地走来,没有像以往那样在久别重逢后,总是摸着他的脸说瘦了。然后就是没完没了的问这问那。梦里的妈妈咬着牙跺着脚,骂声不绝于耳:
“纯粹有钱花不了,烧的。老的不正经小的也好不到哪去,有其父必有其子。”等等。
旺仔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就向母亲讨教。老妈边抹着眼泪边哭述着:“你父亲年轻时就花心,经常在外拈花惹草。老妈我一生与他生气无数,弄得心力交瘁,抑郁成疾。你大逆不孝,明知他有这种不良癖好,今天竟然送了四个时髦美女过来。这不是成心给你老妈添堵吗!”自己听母亲这样说,方才明白其故。就跪在地上请求母亲原谅,母亲连看也不看自己,嚎啕而去。旺仔惊醒后,才知是南柯一梦。
又是一年清明节,旺仔没有大操大办,而是花篮两个,纸钱少许。供果若干,老酒几杯。扫了一个有史以来最节俭最朴素的墓。奇怪的是晚上自己又做了一个梦。梦见父母和好如初,恩爱有加。老妈还慈祥地对他说:“好儿子,做的好,再富也不能显摆,有钱多做点善事,好事。扶贫救弱胜造七级浮屠。”
听了母亲的夸奖,自己心里非常高兴。父亲又接着开了母亲一个玩笑说道:“尼玛,你这不说俺爷俩是张飞的儿子瓦罐腿,谁的儿子还随谁了吧!”惹得一家人哈哈大笑,这时旺仔也从梦中笑醒了过来
大黄叼回一只手
秋天的一个早晨,李村的李大妈早上起来做早饭,来到屋后的草垛旁想扯些草烧火,恰巧看见家里的那只大黄狗正在撕咬着什么东西。因为大黄平时会逮野鸡野兔,李大妈高兴地喊:“老头子快起来,大黄又逮到野兔了,快把它夺下来烧汤吃!”
正在床上睡觉的李大伯一听这话,马上翻身起床。李大伯来到草垛旁,看见大黄真的在咬着黑乎乎的东西,靠近跟前一看有点奇怪,你说是野兔吧不像,说是野也不像。李大伯戴上老花镜再仔细看看,这一看他吓了一大跳,大黄撕咬着的东西很像是一条人得手臂。
李大伯急忙叫来李大妈,惊咋咋地说:“不得了,不得了,大黄吃的是人手!你快看看是不是?”
李大妈凑近跟前一看,惊叫起来:“呀,真是的啊,这可怎么办?”
李大伯说:“不让狗再吃了,快去告诉村长!”李大妈赶走了大黄,李大伯直奔村长家。
村长一听说李家的大黄叼回了一只手,既惊讶又奇怪,赶紧过来看个究竟。
村长来到草垛旁一看,一点都不假,狗咬过的真的是人的手臂,是肘关节往下的部分,那手还好好的呢。好多多的出现了一只人手,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事。
村长马上打电话给派出所。不一会而,派出所的几个民警就赶到了李大伯家。
派出所的王所长问村长:“最近村里有没有死过什么人,人死了有没有火葬?”
村长说:“村里好久都没有死人了,更谈不上火葬木葬。”派出所的几位民警研究了一会儿,也没有弄明白这只手是哪里来的,只好请示了县里的刑警大队。
过了半个时辰,警车呼啸而至,刑警大队一下子来了十几个警察。法医马上对那只手臂进行尺量研究分析。从颜色来看,手臂离开人体的时间不是太长,大概有十来天的时间;手臂是用刀从人体上砍下来的,肘关节还有刀的切痕。
再看那只手,手上没有老茧,说明这只手不是从事体力活的人,也说明有这个手的人不是长期生活在附近村庄里的。法医又根据手臂的长度、皮肤的粗糙程度,估算出这个人是个男子,身高大概在170公分左右。
刑警们分析,一个男人膀子被砍掉,肯定不是自己所为,那很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