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忽然,“汪”的一声,一条大黑狗从灯杆堡边菜花丛中窜出,身手敏捷的汤三急忙挥舞公文包对大黑狗一阵猛打,将那条大黑狗赶跑了。
第二天同一时段同一地点上演了同一镜头,面对扑腾上来的大狗,汤三的第一反应就是蹲下身去想抓泥块或者石头,然而石头没有抓到,疯狂地大黑狗此时却咬住了汤三的上嘴唇并撕裂开来,疼得汤三拳打脚踢手脚并用才赶跑了大黄狗。并及时到镇中心医院注射了狂犬病疫苗和缝合了11针伤口,花费了几千元,至今汤三的上嘴唇还能清晰地看见一条一寸多长的疤痕!
无独有偶,就在当天一个石匠从同一地方路过,那条凶恶的大狗又扑过来伤人,被石匠用大锤杆打跑,但石匠也被大黑狗把库管撕破!
故事继续在精彩的上演
一时间街头巷尾人们谈“狗”色变,来来往往的男女老少无一不是手持棍棒、结伴而行,大有当年水浒传中猛虎吃人行人结伴而行过景阳岗的架势,真的让人啼笑皆非!
政府部门接到群众举报后,专门组织人员对恶狗进行清剿。然而不知是被群众驱赶还是什么原因,大黑恶狗像是人间蒸发了似的,不见了踪影。这让原本就谈狗色变的人们更加草木皆兵、惶惶不安!
在惊慌和恐惧中平静的度过了几个月,疯狗伤人的事件逐渐淡出了人们的视线,人们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然而,故事并没有到此结束。
正当人们放松警惕高枕无忧时,噩耗传来。与当初事发地点三公里的果园村陈老五家,11月17日早上夫妻俩把两岁多的二胎儿子亮亮放到坝子里自己玩耍,各自到厨房准备早餐去了。
突然,“啊!”一阵撕心裂肺的孩子叫声传来,夫妻俩急忙丢下手中的活计跑到坝子里一看,顿时心都凉了半截。
原来,一条大黑狗正在撕咬自己的儿子亮亮,亮亮的右耳已经被撕咬的快要完全掉下来了,脖子已经被咬的血肉模糊,颈静脉血管已经被咬破并流血不止。
陈老五马上拿起棍棒打跑了黑狗,急忙电告120急救。很快120赶到送往镇中心医院采取急救处理,鉴于医疗技术条件限制,院方要求立即将亮亮转往市医院救治,光入院费就得一万多!何况还有巨额的后续治疗费用,对于原本贫困的家庭无疑雪上加霜、伤口撒盐啊!巨额费用就像一座无形的大山压得夫妻俩的心头喘不过气来,让憨厚朴实的夫妻俩善良的心灵蒙上了一层挥之不去的阴影。
大黑狗的再次出现犹如平静的湖水掀起了轩然大波,人们自发的投入到了诛狗的行列。黑狗被追逐后跑到花土岗老张家,老张端来一碗饭想把恶狗引诱捕杀,狡猾的黑狗似乎看透了人的心思,知道此人居心不良,会对自己不利,居然不愿吞食。老张拿起扁担就是一棒砍去,结果狗没有打到,扁担却断成了两截,气的老张直骂娘。黑狗又跑到下面华才家的坝子里,看到黑狗来了,华才拿起扁担就朝黑狗打去。也许是人们的围追堵截激怒了黑狗的凶恶本性,黑狗不退反进龇牙咧嘴的朝华才猛扑过来,饶是华才五大三粗的三四十岁的大汉子也吓得大叫起来:“大哥,快啊、、快点来打疯狗、、、、、快点啊!”幸亏华云手持棍棒赶到,才将黑狗赶跑。
因为华云家头天刚大办过酒席,所以第二天一早那条狗就出现在华云家的坝子里。也许是那条黑狗已经成为野狗没有人喂养已经的缘故,看到坝子边的酒席残渣、骨头等就飞奔过去啃食。
其时已经有一条华云家的灰狗在哪里啃食骨头,啃着啃着因两条狗抢食,大黑狗就把那条灰狗的脖子一口咬住,咬的灰狗嗷嗷直叫,鲜血直流;屋里还有华云的另外一条狗听见同伴被欺负在求救,飞奔出来帮忙,还没有到近前,就被大黑狗咬住脖子一甩,就摔了两米多远。吓得两条狗仓皇而逃,留下大黑狗独自一个慢慢分享胜利的果实。
听见狗叫声,七八个人手持棍棒急忙赶了过来将黑狗团团围住。可是狡猾的黑狗却瞅准机会钻空隙沿着小路逃跑了。为了防止恶狗再度伤人和逃脱,几个人急忙随着恶狗猛追。
也许是恶狗已经饥饿体力严重透支,再加上追踪者中也有二十多岁的年轻人,恶狗被追的满山团团转,追了半天最后走投无路就沿着小路往石坝上漆家院子跑去。
黑狗跑到漆家坝子,因为是两家人,兄弟一家三口正在坝子里看人们追踪捕杀恶狗的热闹大声吼叫手持棍棒而挡住了恶狗的去路,而后面七八个人又叫嚣、呐喊着追踪而来,走投无路的恶狗只得钻进了哥哥一家的开着门的屋子里去了。
看到恶狗已经钻进了屋子,人们放慢了脚步。可是恶狗进屋后看到没有了去路急忙想转身跑出来,跑在前头的二十来岁、身高体胖的李二急忙拿起扁担朝狗打去企图挡住恶狗跑出来。
恶狗“汪“的一声朝李二扑来,咬住李二的扁担“咔嚓咔嚓”的直往前扑。吓得李二倒退几步,又由于退到几步石梯坎上没有站稳,仰面倒在石梯坎下的石坝上,幸亏众人及时赶到,才将恶狗追赶了进去,把门关上。
这时,女主人回来了。
“你们在做什么啊?这么多人这么热闹围在我门口,走嘛,进去坐嘛!”
“不不,我们跟你追了一条狗进去了,是条疯狗!”
于是人们商议着如何处决恶狗,有人说既然已经关在了里面,可以进去打,可是谁敢进去啊?都知道狗急跳墙的道理呢,谁还敢冒这个险呢?
“打派出所、镇政府电话,!”不知是谁出了个主意。
于是,半个小时之后,镇政府来人了,有政府人员,也有杀猪匠。政府人员立即疏散大家并安排杀猪匠立即处决恶狗。
专业人士就是有办法。只见杀猪匠从屋檐下拿来一根千担(农村挑柴的两头尖的竹竿)打开门后,用一块门板挡住自己的身体,慢慢的接近恶狗,迅速将千担将恶狗抵住在墙上使劲的戳,然后叫人用棍棒敲击恶狗头部,恶狗也在做垂死挣扎,使劲的要挣脱千担的控制。
在千担、棍棒的双重夹击下,“嗷呜”恶狗仰天长叫,发出凄厉的哀嚎,似乎看到“关门打狗”的典故在自己身上再现而束手无策,叫声中充满了不甘与绝望,两只眼睛流下了绝望的泪水。
政府工作人员十分感谢大家的举报和配合,并证实就是三月份油菜花开时节伤人后失踪的那条疯狗。
第一百三十八章()
谁偷了宝马车里的巨款
怡和园是个老小区,里面居住的大多数都是本地的老年人。om
小区的物管是一家叫万家保的物业公司,很有名气的物业公司,这么多年以来,小区里从没发生过什么大的盗窃或者纠纷案件。
有一天,小区里发生了一件巨款被盗案。
星期天的早上小区里面一阵人声嘈杂,警察、小区保安,还有许多看热闹的人围在一辆宝马车边上议论着什么。
那辆宝马车是一个香港老板的车。那个老板姓张,在这边有一家公司。由于离这个小区不远,所以就在这里买了套二手房,但是他几乎不在里面住,只是偶尔才会来一次。
昨天他回来时已经很晚了。由于天下着大雨,所以他一下车就赶紧往楼上跑,把装有巨款的皮包忘在车上了。
今天准备去公司的时候,才发现放在副驾驶位上的皮包不翼而飞了,他立马报了警。
警察赶到之后就在宝马车周围拉起了警戒线。随后向小区保安询问昨晚有没有可疑的人员或者车辆进入小区,或者看没看到有人接近过宝马车,然后又调看了昨晚四个门口的监控录象,但是都一无所获。
而且,据张老板说,他把钱放在车上没有第二个人知道。平常他都不会放在车上的,只是昨天晚上忘记了拿上楼而已。
这时,张老板想起了昨晚跟在他后面进入小区的是住在12栋20号车库的那个年轻人。这一点从监控中也得到了证实。他想可能是那个年轻人看到自己没锁车门,等自己上楼后他去偷的。
当然,这些只是张老板的猜想而已。
但是警察想想,这个推论也不是不可能。
于是,警察立刻对12栋20号车库的住户身份展开了调查。据房东说,那个年轻人是过完年之后租的这个车库,只知道他叫吴东,一直一个人住,平常都是打打零工、捡捡垃圾什么的。对他并没有多深的了解。
警察与张老板一起敲开了吴东的门。屋里面是满地的空饮料瓶子、旧报纸、硬纸板等一些可以回收利用的垃圾。床边有一张桌子,桌子上整齐的摆放着厚厚的一堆书,还有洗漱用品。床上扔着几件旧衣服。
吴东是听到敲门声了才起床的。
警察向吴东表明了来意。
吴东说自己昨天晚上回到家之后看书到两点多钟才睡觉的,连湿衣服都没洗。对于张老板的事他毫不知情。
张老板听到这话突然激动了起来,“鬼才知道你是看书还是干什么了。”好像他肯定是吴东偷了他的钱似的。
吴东可不乐意了,“你这话什么意思?”
“这还用问吗?”张老板越激动,他的普通话就越不标准,“昨晚你可是跟在我后面进小区的。”
吴东说:“如果这就能说明是我偷的话,那你不是还坐在车里面了吗?要偷岂不是更方便?”
吴东的话等于给警察提了个醒,也许张老板是在演一场“贼喊捉贼”的戏。om而且警察从他们两个的口水战里面看出来了,他们两个是“老相识”啊。所以这里面一定另有文章。
于是决定到张老板家走一趟。
张老板心里是一百个不愿意。但是又不能拒绝,只好领着警察到自己家。
当进到张老板卧室的那一刻,一切问题都不是问题了。只见张老板床边的柜子上放着一个鼓囊囊的皮包。而那个皮包正是张老板装有巨款的那个。
只见张老板的脸色有红变白,又由白变成了绿色的。
看到事情败露了,张老板只好原原本本地把事情跟警察交代了。
确实是他自己把钱拿回了家,然后报假警,准备嫁祸给吴东。而他这么做,就是因为两个月前的一件事。
在两个月前的一个晚上。吴东骑着三轮车进小区的时候,张老板在他后面摁了摁喇叭,但吴东并没有完全避让,所以他的三轮车的左后角就把张老板的车灯给撞坏了一个。应该说是张老板从后面撞上来的。但他们两个都认为自己有理,所以互不相让。张老板叫吴东赔给他修理费,但吴东不肯。
为此,两人大吵了一架。张老板扬言要“修理”吴东。
吴东以为他就是在气头上随口那么一说,他那么有钱应该不会计较这点小事。以为这事就这么过去了。
没想到张老板却给他使了这么个阴招,差点把他给送到监狱里面去了。
赢家
何雪像其他的大学生一样,毕业后在这座城市里求职、生存,经过几年打拼之后,已经成为一家广告公司的创意总监,个人收入虽然算不上富有,但俨然已是一个都市白领。
这年夏天,何雪在一个较豪华的小区租了个两居室,虽然房租较贵,但对于何雪来说,算不上什么。何雪睡在朝阳的主卧室,每天早晨阳光都会洒落进来,这对于喜欢自然和阳光的何雪来说,是一件很惬意的事。
在这里住了一个多月,何雪对这里还是比较满意的。
这一天,何雪像往常一样醒来,阳光也像往常一样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来。她揉了揉眼睛,起来准备穿衣起床,可就在何雪要掀起被子的时候,她的手碰到了被子里一个硬邦邦、圆滚滚的东西,她掀起被子一看,眼前的一幕让她惊呆了:床上竟然放着一个汽车轮胎,轮胎上还挂着一些泥土。
何雪侧脸一看,被窗帘掩盖的窗户也是敞开的,何雪记得昨晚自己明明是把窗户插好了的,怎么会敞开了?何雪匆忙的穿上几件衣服,到屋子里其他的卧室去看,结果屋子其他的东西什么都没有缺失。
这些年由于一直在外漂泊,所以她也没有置办下什么值钱的物品,可是窗户被打开,一个车轮,莫名其妙的放在了自己的床上,难道是自己昨晚梦游搬进来的,而且还是从窗户搬进来的?
“不能啊,”何雪想,“自己住着三楼,这对于自己一个弱女子来说无论如何也爬不上的。”
何雪看了看表,已经离上班的时间很近了,她想了想还是先去上班,下班回来再来处理这件事情。她草草的洗漱完,穿戴好衣服,就匆匆的下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