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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因为他说她是他的一个好朋友?
“浅儿,你听我解释。”成野烈连忙要追上去。
可是浅儿仿佛故意不给他追上一样,走得很快,刚好有电梯,她迅速地走进去,门很快地合上,成野烈来不及,只能气愤地拍打电梯的门。
然后看着电梯上的红色数字不停地往上升。
他太了解那小东西了,希儿现在这样子,而她又是藏不住心事的人,此刻绝对不会去病房里看希儿,那么唯一的可能性……
他想也不想,推开安全门,奔向楼梯。
楼顶上的风很大,吹得浅儿的头发凌乱万分,和她的思绪一样的凌乱万乱。
她也不知道该到哪里去,但是很肯定的,她现在一点都不想看见成野烈。
原来在他的心目中,她只是好朋友。
抱都抱了,亲都亲了,连床都上了,那只是好朋友的定义。
呵呵,二十多年来,她第一次知道所谓的好朋友是那样子,难怪姐姐会伤痕累累,也难怪姐姐一开始就劝她。
豪门的游戏,果然不是她能玩得起。
她掩脸,泪水没用地汩汩涌出,渗出指间,止不住地涌出。
成野烈喘着气跑到天台,终于在角落的位置找到了肩膀一直在耸动的浅儿,他气都不喘一下,喊她的名字:“浅儿,你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你不要过来!”浅儿背着他,头也不回地阻止他继续向前,声音虽轻,却很坚决。
然后她用手将泪水抹干,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但,还是没有回过身。
成野烈知道她哭过了,他上来之前她就是在哭,只是他不明白她为什么要哭,心疼地望着她单薄的背,想要好好地将她拥进怀里,尽管如此,他还是很听话地站在原地,只是说:“浅儿,你那里风大,你来我这边再说话好吗?”
“没有什么好说的,你走吧,我想在这里静一下。”带着浓浓的鼻音。
她恨死自己了,怎么可以哭,还给他看见了。
说完,她大大地打了个喷嚏,过了一会又打了一个。
果然,这里风太大,以她的身体,根本就是受不了。
成野烈焦急了大步向前,轻易就将她完完全全拥在怀里。
熟悉而温暖的气息包围了她,她一阵晕眩,贪婪地吸取属于他的气息,但是下一刻,她僵住了,在他的身上,她闻到不属于她的香水味道。
就算她再白痴,也知道是别的女人留下来的。
视线该死的飘向他的衣领,果然,上面还有一个淡淡的唇印。
刚才他们果然是在接吻。
浅儿想也不想,猛地推开他,不料,她太高估自己的力气,推不开他,反而导致自己退后踉跄了好几步,若不是成野烈眼明手快,她一定会摔得很惨。
第174章 她才不要他的吻,脏!()
成野烈扶住她的腰,浅儿挣扎:“你放开我!”讨厌死他身上有别的女人的香水味。
“浅儿,你怎么了?在发什么脾气?!”成野烈不肯放开,非要问个追究竟。
“我不想看见你啦,你放开我,不然我喊非,礼。”
成野烈有些不耐烦了,不知道怎样才让她冷静下来,于是捧起她的脸,霸道地吻下去。
浅儿被他突如其来的举止狠狠地怔住了,半晌回应不过来,然后被他吻得情迷意乱,心脏一如既往地一接吻就忍不住心跳加速。
一如既往,喜欢他的吻,喜欢他口腔里带着甜蜜的味道。
但是,她太敏,感,根本无法忍受那不属于他的味道,一想到他才刚刚吻过别的女人就来吻她,就觉得脏得要命。
她虽然很爱他,但骨子却是极洁癖的人。
他从前有多少女人,她真的一点都不介意,但既然在一起,她就无法再忍受他和别的女人。
她根本不知道,原来爱上一个人,眼里容不下一颗沙子。
也许,对他来说,爱情只是一种游戏。
但对她来说,是一种信仰。
“成野烈,你放开我。”她挣扎,却被他吻得更深。
他太会接吻了,浅儿很快再次被他吻得心跳加速,根本无力站稳,双手忍不住搂住他的腰,任他吻下去。
幸好,成野烈知道这个小东西不能玩得太激烈,吻从一开始的狂野渐渐变得温柔起来,舌头温柔地纠缠着她那依然略带苦涩的小香舌。
一阵心神荡漾。
他真的不明白,他过去的那些女朋友接吻的味道都是香甜无比,都无法让他留恋,而这小东西的苦涩味道反而让他不能自拔。
甚至自从恋上她的味道之后,对任何女人都没有了兴趣,一感觉到香味的味道就有一种想晕车的感觉。
就像刚刚,他差点又晕车了。
成野烈忍不住深深迷恋她独特味道。
浅儿却不是这样想,她很快就缓了过来,想起他才吻过别的女人,咬住他的舌头,一用力,成野烈吃痛,中止了吻,并且还松开她,捂着嘴巴不解地望着她。
这小东西今天吃火药了吗?像一个小刺猬一样会刺人,他哪里得罪她了。
他认识的陌浅儿是一个开朗天真的女孩,从来不乱发脾气的好吗?
只见她冷着小脸蛋说道:“成先生,我们只是好朋友,拜托你不要太过界,不然我真会靠你非礼。”
说完,她还嫌弃地反复抹自己的嘴唇,仿佛被沾了什么脏得要命的东西似的。
成野烈受伤了,至于那么嫌弃自己吗?他又不是苍蝇!
他一向骄傲惯了,从小到大,更是极受女人的欢迎,尽管说他的大方和风度是受女人欢迎的最大原因,却从来都是女人倒追他,而他只是不拒绝罢了。
浅儿的举止,简直让他的自尊大大的受了打击。
他的吻,有那么脏吗?
他们相爱,接吻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吗?
她莫名其妙地发脾气,莫名其妙地跑掉,让他担心的要命,现在还莫明其妙地被嫌弃,他真是受够这些莫明其妙了。
他沉声说道:“陌浅儿,够了,你到底在胡闹些什么。”漂亮阳光的脸蛋上充满了不耐烦的神色。
浅儿骨子里的倔强这时候也爆发:“对,我是在胡闹,你大可以离开,不必管我。”
“我怎么可以不理你?是不是希儿出了什么事?你的担心,我了解,但是我们至于因为这样的事也跟着吵起来吗?”尽管生气,他还是努力和她讲道理。
她更生气了,他的意思是她无理取闹了吗?
“是呀,我就喜欢吵怎样?成野烈,我就是这样无理取闹的了,你大可以找那些风情万种善解人意的女人。”
成野烈愕然,试探地问:“你这是在吃醋吗?”
“我没有!”
这样的反应已经显而易见,她就是在吃醋了,为了刚才那个女孩。
不由得暗暗叫苦,他不知道这小东西的醋劲是这么大的,以前她也不是没有见过他和别的女人在一起呀,这次他怎么知道因这样的小事发脾气了。
“那只是一个普通朋友,她要探望朋友,坐我的顺风车。”他耐着性子解释。
浅儿笑了,气笑了。
那是普通朋友,而她就是好朋友。
在他的心目中,没有任何人是他的女朋友,对吧?
坐顺风车要搂搂抱抱,还亲嘴的吗?
她陌浅儿的额头写着白痴两个字吗?她的眼睛瞎了吗?如果这样也相信他的话,那么成野烈,你还真是太高估她的天真了。
“是呀,你现在可以去找你的普通朋友了,不必在这里。”她着重强调“普通朋友”四个字。
一顿,继续说:“从今天开始,我和你不再是好朋友,也不要再看见你,你可以消失在我的世界里了。”
说完,她的心一揪,疼得几乎透不过气来,手脚也跟着瞬间冰凉。
难道心脏病又发作了?
不是在逐渐恢复了吗?怎么还会突如其来的刺痛?
他不可置信地望着她:“陌浅儿,你说什么,再说一次!”
她忍住那突如其来的痛楚,一字一句,用极慢的语气重复:“我和你不再是好朋友,听清楚了吗?成野烈少爷!”
“你就是为了莫名其妙女人就不要再看见我?我们之间的感情就这么经不起考验吗?陌浅儿,你一点都不相信我?”
浅儿牵起一个无力的笑意,眸子已经晶莹,但她忍住不让眼泪掉下来:“是,我就是太相信你,到头来只是你一个好朋友而已。”
说到这里,她忍不住哽咽,飞快低下头,轻轻地说:“我不需要好朋友的关心,多谢一直以来你在陪我,到此为止了,我要照顾姐姐,不会再有时间应酬你,烈少爷。”
说罢,她飞快地向楼梯奔去。
“陌浅儿——”
成野烈正要追,不料她突然止住脚步,转过头,对他荡起一个灿烂得近乎苍白的笑容:“你不要追我,请留给我一点自尊吧,我不想再自作多情下去。”
他的脚步生生止住,只能望着那单薄的背影消失在眼前。
然后不知道该生气还是伤心才好,在原地烦躁不安地来回打转了好几个圈,然后决定还是追上去说清楚,什么自作多情,她在说什么狗屁话。
第175章 满地一片狼籍……()
华丽奢侈的办公室里面,只听得玻璃哗啦啦破碎的响声。啋玎陂匝
一众秘书在吓得心惊胆颤,连续两天了,泽少一回到办公室就狂喝酒,醉了之后就乱扔东西,她们都不敢进去,怕惹毛他,他会一个酒瓶飞过来连命都没有。
当闫器和成野烈出现在电梯门口,她们顿时如释重负。
闫器沉声问道:“他又在喝酒了?”
成野烈皱眉:“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喝那么多酒?”
“自从医院回来了之后,他就没有离开过办公室。”闫器脸上是从来没有过的无奈,他是负责南宫泽的安全,还有打量公司其它的事,但是对于感情的事,他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
他本来也在法国开会,在丹丹的口中知道陌希儿住院了之后才赶回来,少爷不是和陌小姐在度假吗,怎么突然回来星城了。
可惜丹丹根本不知道这件事,若不是她神通广大知道希儿住院,恐怕到现在都不知道他们出了事。
两人推门进去,只见南宫泽坐在大班椅上继续喝酒,英俊的脸上满是胡子渣渣,目光无神,衣服都是凌乱的,哪里还是那个狂傲高贵的南宫少爷,只见他像被掏空了似的,浑身上下分明都充满了绝望。
他拿着一瓶稀贵得要命的威士忌胡乱地倒进口中,成野烈看着直心疼,平常他想要喝这瓶酒,南宫泽死都不给他开,现在躲起来喝光,这算喝吗?这算倒光好吗?好酒就这样被浪费掉了。
成野烈真的不知道该不该一拳揍死他才好,有好酒喝也不叫他一起,算什么兄弟。
闫器倒是眼明手快,大步向前,抢走南宫泽手中的酒瓶。
南宫泽吼:“给我!”一边吼一边就要动手。
说到动手,闫器的身手自然比他要好,何况他现在还醉了,不过闫器也不会伤到他,只是一直避开。
他一直避开倒是惹恼了南宫泽:“闫器,你这是看不起我?!是男人的话就不要躲开,和我光明正大的打上一架。”
成野烈在一旁苦笑,还光明正大的打上一架,兄弟,你连站都站不稳好吗?
暗中向闫器打了个眼色,还是暴力解决比较好,南宫泽从来不醉,但是一醉,绝对是很麻烦的角色。
闫器犹豫了一下,结果南宫泽更是得寸进尺,他醉了,拳头一点都不醉,并且醉了之后,拳风比往日狠上好几倍。
于是他决定听成野烈的话,咬了咬牙,一拳挥过去,准确无误地挥中南宫泽,只见南宫泽闷哼一声,倒在沙发上。
这一拳又重又狠,他半晌回不过神来,不过酒气却也因此消散了一些,起码能安静地坐在沙发上了。
闫器抱歉:“少爷,对不起!”
南宫泽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不关你的事。”一张嘴就是浓浓的酒气。
成野烈那么爱干净的人怎么受得了,恨不得将他扔到游泳池里洗干净,于是有些气急败坏地说:“希儿还没有出院,你在这里喝得颠酩大醉的像什么样子,希儿有话和你谈,你为什么要躲起来?当孙子吗?”
他越说越气,这两天浅儿死命都不肯见了,就算见到也冷着小脸蛋,当他是陌路人,张口闭口就是烈少爷。
天啊,他惹到什么了,明明是泽和希儿的事,为什么变成他和浅儿的事了,这样下去的话他发现自己快要得心脏病了。
“我们没什么好谈的。”南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