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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他这一领证,整个金家简直都成了灰色地带,父亲正在到处找他。”
金迷坐在沙发边上,一只手摸着自己的脖子上被抓破的地方,虽然地方不大,但是偶尔一疼她就烦躁。
其实前世在医院被病人家属抓伤这种事也算常见,她也遇到过几次,但是这一世她已经不是医生了啊。
烦闷的叹息,然后转头看他:你有没有办法让金家同意他们俩的事?
“他们俩证都领了,还需要谁同意?”
傅城夜说道这里突然烦闷的看着她叹了一声,金迷好奇的望着他。
“话说回来,我们经过父母同意的都还没领证,不如今天我们也先去把证领了吧?”傅城夜突然提议。
他抬手去拉她的手,她细长的手指一离开,伤了的地方泛红的刺眼,他另一只手去抚摸她受伤旁边细腻的肌肤,另一只手牵着她的手放在自己跟前。
她专注的盯着他的眼,盯着他看她的眼神,心间荡漾,却迟迟的给不了他答案。
“你不愿意?”他收回视线望着她问。
“我不愿意。”金迷摇摇头,努力忍笑。
他是想要控制她,她会不知道?
一猜测到他的心思,她当然不愿意,她还想多自由一段日子。
两个人分明坐在两个沙发里,此时却近的好像坐在一起。
男人拉着她的手用力的往自己的腿上送,金迷只好倾着身对着他,脸都要贴到他的脸上。
他浅笑一声,然后邪魅的眼神半眯着望着她:你不愿意也要成我的女人了。
金迷……
“而且金家所有的人都举双手赞同。”
“你说的是金迷的父母吧?依我看,律少跟二姐三姐好像都不同意呢。”
“那有什么用?他们敢反对吗?”
他挑挑眉,那不可一世,不容置疑,高高在上的傲慢样子,却是叫她喜欢的要紧。
她突然笑了一声,说的也是,谁敢阻止他娶她呢?
“这个女人真该死,竟然敢伤我的女人。”他闲着的手又去抚摸她受伤的地方,幽暗眼神突然的阴戾。
31 到处都充斥着不满的味道()
他那话一说出来,她就觉得自己好像是他的宝贝一样,她好像情不自禁的深陷其中。
“想要我怎么对她?”他突然低声问。
“你想怎么对她?先奸后杀?”她忍不住笑了起来。
“我想奸的女人只有一个。”
那灼灼的眼神冲着她,仿佛在对她说:她明明就在我眼前,我却动不得她。
金迷突然的不说话,只是垂眸的时候发现两个人贴近的暧昧样子,立即要把手抽出来想要跟他保持一点距离,却是被他紧紧地握着手动也不能动一下。
“我们先去领证,领证后我们就是夫妻了,你就可以名正言顺的留在这里陪我。”
“老实说,如果过完年就要结婚,我其实挺想生日的时候。”
“生日?”
“很多年前就有那样的梦想,深爱我的男人向我求婚,把婚礼定在我的生日作为对我爱的证明!——不过现在的情况,不过或许你愿意为我那么做呢?”
她望着他,突然堆起一脸的‘诚恳’的笑。
然傅城夜却蹙起眉望着她,似是想要在她眼里寻找一些他可以拒绝的理由,但是她话说的太绝,如果他不照做就表示他不够深爱她,重视她……
终于他放开了她,缓缓地往后靠在沙发背,幽暗的眸子就那么若有所思高深莫测的望着斜对面的女人。
金迷的手一下子被风吹,她看着自己还有他余温的掌心,然后抬眼看他,心里希望他没有生气。
她只是说说而已。
“你生日是什么时候?”
过了半晌他突然开口问她,一只手搭在沙发扶手,另一只手在腿上随意的敲打着。
“七月份。”
傅城夜敲打腿上的节奏突然变快,然后又突然停滞。
原本宽阔的眉心蹙起,鹰眸直直的盯着他斜对面的女人突然的笑了一声。
金迷被他突然的反应搞的有点发懵,接着就看他从沙发里站了起来,只留给她一挺拔的背影。
他在往楼上走,到了台阶的时候他突然转头,然后就那么直勾勾的望着沙发里也在望着他的女人。
“知道吗?从来不知道要跟一个女人*这么麻烦。”
金迷……
这两件事有什么必然的联系吗?
中午吃过午饭她在厨房里洗刷碗筷,手刚擦干净就被人从后面抱住。
他的腿抵着她,就那么紧紧地抱着她,金迷的身体自然的往前紧挨着台子。
“到午休时间了。”
金迷本想扭头去看他一眼,但是靠的太近,她稍微一扭头就感觉到他的气息,突然有点怕跟他这样对视,就低着头不说话。
只是脸不自禁的红了,有些发烫。
傅城夜没再说话,只是抬手将她的腿也抱起,金迷在他怀里被他打横抱着,二楼通往三楼的台阶上,金迷突然觉得他的身体太结实,结实的她靠着他身上的温软的肌肤有点疼。
大床上他将她轻轻地放下,像是要展开一场不朽的缠绵。
那漆黑的鹰眸就那么直直的盯着身下脸上粉嫩的仿佛要滴出水来的女人,她在害羞紧张,一个男人的直觉。
“你真美。”他低沉的嗓音在她耳边充斥。
金迷突然有种幻觉,感觉他们就要发生点什么。
但是……
“我们要在一张床上午休?”她突然尴尬的笑着问他,也是提醒他。
果然,男人听到这一声提醒后突然脸色大变,两只手捧着她的脸就那么压了上去在她温柔的肌肤。
“床不够大吗?”他低声问,眼神里却是充斥着越来越多的*。
“那倒不是。”她话一说完,温软的唇瓣立即被他的薄唇给贴住,然后渐渐地在她唇间吻开。
像是清浅的试探,像是在认真的品尝,一点点的,渐渐地,当尝到那的确是他要的美味后突然的霸道掠夺。
金迷觉得自己突然无法呼吸,他的亲吻突然的凶猛霸道,就连大掌也不闲着。
她那小身板哪里禁得住他的蹂躏,他所到之处她的肌肤就一团红色。
身上原本整齐的衣裳也被他弄的混乱不堪,她觉得自己下一刻好像心脏要停止跳动了,一双手便开始去追逐他的手。
“城少,城少……”她的嘴再次被他堵住。
当他好不容易才停下的时候,他眼里那团燃烧的正旺的火苗一时之间无法灭掉,只是那么悲伤挫败的望着身下被他搞的一团糟的女人。
他的另一只手还在摸着自己的腰带,就要解开的时候她突然用力的咬了他一下。
“太快了,再等等。”她尴尬的跟他说,尴尬的对他笑了笑。
她也很抱歉,她知道男人在这时候停下的确很痛苦,可是,她不希望一段感情发展的太快,她抓不住那种节奏,她没有安全感。
即便,现在她对他很有很有好感。
“以后每天中午来陪我午睡。”
他翻身下去,把她抱在怀里对她吩咐。
“我尽量。”她忍笑回答。
“必须。”
她不再说话,只是任由他抱着,那种感觉很奇妙,奇妙的她的心情也越来越陌生。
其实在认识他之前,正如他有时候说的那样,很美妙的感觉。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反正渐渐地就睡着了,很开心的。
她身后的男人什么时候离开的她都不知道,只是醒来的时候身后已经没了那个男人。
金迷窝在床上,把被子抱成一团,埋首在被子里的时候,闻到被子里都是他那强烈的无法掩盖的气息。
新年将至,新的开始。
——
那天下午莫丽茹去了似水流年,将一份资料送到他们面前。
“秦欣还有个妹妹你们知道吗?”
两人都好奇的朝她看去,尤其是金迷直勾勾的盯着她。
“据我们医院的老前辈说,那个女人是服毒自尽,送到医院的时候就已经死掉,因为当时七孔流血所以样子极其惨烈。”
金迷的背后突然发毛,不自禁的往后靠去寻找安全感。
傅城夜刚好在她一侧,她一贴近就在他臂弯,他正好抬手将她捞进怀里。
金迷并没在意他抱她,虽然不习惯,也在习惯中。
“她妹妹为什么会服毒?这件事又跟金迷有什么关系?”
“现在我是无从查起,当年留在医院的档案根本找不出来,就同金迷的一样根本没有。”
他们只想过她的身世可能跟金名爵有关,却从来没有想过跟秦欣有关。
金迷后来甚至想,她是不是金家拾回来的女孩,因为她长的好看,金家便拾回来准备将来嫁给得势的人巩固金家在京城的地位。
可是突然又冒出一个秦欣的妹妹,作为金家的女儿的金迷竟然一点记忆都没有。
------题外话------
夜团:城少,关于你一点都不高冷,总是给人一欲求不满的感觉这件事,你有什么想要对大家说的吗?
迷团:我们也想知道。
城少:找作者。
作者:一边凉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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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 名门深似海()
——
从来没有人提过金家主母妹妹的事情,从来没有。
金迷想,即便她不记得,但是只要有那个人,如果是十五年前那个人才死,金律跟金菲金美总该是记得的。
“小姨?你连小姨也不记得了?小姨那年生病死了,你参加小姨的葬礼了啊。”
“我参加过小姨的葬礼?”
“对啊,本来我们正在夏令营,结果小姨出事我们一起回来参加的葬礼。”
金迷听着那些话,竟然一点也想不起来,竟然像是坠入了一个深渊,无边的黑暗将小小的她笼罩。
“你最后一次见小姨是什么时候?”
“忘记了,就是那年暑假我们去夏令营以前,回来的时候就是墓地了。”
竟然是这样,金迷低了头,像是无法再想象下去。
“你怎么突然问起小姨来?”金菲望着金迷,突然好奇的反问了一句。
“啊?哦,听别人说起来,我就好奇的问一问,很多事情我都不记得了。”金迷抱歉的笑了笑,然后就找了个借口撤退。
然金菲却很快把这件事告诉了秦欣。
秦欣紧张地望着她:谁跟她提起的?
“不知道啊,她没说,不过妈,事情会不会暴露啊,万一……?”
“别瞎说,管好你的嘴,一切都按我跟你说的讲,记好了。”
“可是……”
“没有可是,要是泄露出去,将来傅城夜真对她动了心,知道此事后你以为他们夫妻会饶过我们?”
“那最好的办法就是现在就拆散他们。”金美突然出现,关门后立即严肃的提议。
娘俩朝着门口望去,金美走上前去,眼神越发的冷漠。
“老二,你别总打歪主意,你爸指着傅城夜巩固他在京城的地位呢。”
“金家三个女儿呢,干嘛非要她嫁?”金美立即坐到秦欣身边去,很是认真的说起来。
金菲听着这话不自禁的皱眉,笑了笑:可是二姐,我们俩都结婚了。
“你傻啊,结婚了不能离婚吗?谁规定结婚就要生活一辈子?”
“可是傅城夜又不傻,她会放着四妹那样的黄花大闺女不要要我们这种二手货?”金菲疑惑。
“二手货?二手货会伺候人,你到底会不会说话啊?何况你知道老四到底还是不是处啊?万一不是了呢?谁能保证啊?恐怕就连她自己也不能保证吧?”金美挑了挑眉,眼里的算计越来越深。
“这话我就听不懂了?她会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处?”秦欣皱着眉望着女儿问。
“她不是有些事情已经记不起来了吗?”
金美提醒,旁边那娘俩立即恍然大悟的样子。
——
人是很奇怪的动物,为什么会忘记最重要的事情?
金迷跟莫丽茹去以前爱玩的酒吧玩,还是以前的歌手在歌唱,还有些曾经认识的人在喝酒消遣,然,陆晓媛却从彻底的消失了。
两个人找了个角落坐下后就有人去搭话:莫大夫,好久没有见跟你一起来的陆大夫了呢。
莫丽茹看着搭讪的男人又低眸看了金迷一眼,浅浅一笑后昂头平静的说:她出了车祸已经离开了。
平静到……
让人内心抗拒,像是发了洪水,却不是全世界的灾难。
所以她们的脸上那么从容的微笑,从容到让询问的人禁不住脸色大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