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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就让阿姨去咯。”
金美的话一说完,秦欣立即挂了电话出了门,朝着角落里的阿姨摆摆手,然后低声交代。
“太太,这不太合适吧?”阿姨尴尬的问道。
“这有什么不合适,让你去你就去。”秦欣立即瞪了阿姨一眼,叫阿姨只好硬着头皮上了楼。
阿姨站到楼上又往楼下看,打断人家小两口亲热这种事她实在是不愿意干,但是秦欣一个劲的给她使眼色,她只好抬了抬手轻轻地叩门。
两个人还在窗口腻歪呢,听到敲门声都朝着门口看去。
“四小姐,太太让我问下城少几点走。”外面阿姨尴尬的扯着嗓子问。
金迷跟傅城夜互相对视一眼,傅城夜的眉眼微动自然是不高兴了,金迷却没怎么不高兴,只是对他浅浅一笑:城少该走了呢!
“就说早点领证搬到我那儿去住,也不必这么麻烦,跟自己女人待会儿还要受别人的牵制。”
金迷努力忍笑听他低声发牢骚,然后对着门外喊了一声:知道了,城少马上就走。
阿姨听了那话便下了楼,金迷却没立即让他走,而是拉着他的臂弯:你上次不是说有办法让我爸答应我哥跟墨黛姐的婚礼吗?是什么办法?
“明天再说这件事,先给我一个吻别。”他抬手捧着她的脸,满眼的相思望着比自己矮出一些的女人,那低沉又充满着魅力的声音,叫人心慌意乱。
黑色的西装将女人纤长的身材遮住,亲吻连绵。
送走傅城夜金迷一进屋就被秦欣给拉住,金迷疑惑的望着秦欣,只听她低低的一声质问:刚刚他跟你在楼上干什么了?
“妈,我又不是小孩子!”金迷尴尬的不知道说什么好,父母干涉孩子交朋友这事她听多了,过问这种事也很多,但是金迷跟傅城夜都要结婚了啊。
“正因为你不是小孩子我才怕你犯错啊。”秦欣非常凝重的表情。
“妈……”
“对了,我跟你说一下你哥的事情。”金迷正不知道该怎么跟她继续那个话题,秦欣自己转移了话题。
“你爸绝对是不会让那个戏子进门的,尤其是连个儿子都生不出来这件事,你爸的意思是赶紧让你哥跟她离婚,现在已经给你哥物色好了同僚的女儿,人家不仅是个大家闺秀,而且家里八代都是三男一女,你跟你哥从小关系最好,你好好劝劝你哥,让他尽早回头。”
“那您跟爸就不怕那一女生不出个男孩了?”
金迷不高兴的问了一声后就上了楼,重男轻女也就罢了,拆散人家夫妻的事情他们怎么能干?
现在她只盼着明天了,傅城夜说明天会解决那件事,她便把寄托都放在了他心上。
就凭律少把她当妹妹疼爱,她自然也想多回报一些。
再说这金家,她也真的是不想再呆了。
可是没查出自己的身世来,也没查出小姨的死因,她突然心里有些想法在蠢蠢欲动,如果她是小姨的女儿,那么她又是小姨跟谁的女儿?
下半夜的时候被噩梦惊醒,那是一场血淋淋的画面,像是一场电影,又像是回忆。
头疼欲裂,像是被什么给紧紧地勒住,透不过气,心脏跳动的迅速,剧烈。
昏暗里,漆黑的杏眸一睁开,敏锐如刀尖那般。
瘦弱的身子一坐起来,心脏再跳动有些发疼,刚刚锐利的杏眸渐渐地的暗淡,模糊,随即整个人又向后倒了下去。
54 婚期已定(5)()
——
金家。
金名爵早上才回家,却也只是换了套衣服就准备出门,秦欣在旁边坐着,他问了声:昨晚那小子又没回来?
“哼,你们还真是父子俩,都有家不回。”秦欣冷着脸嘟囔道。
金名爵转了头看她一眼,然后也不多说话,只是从橱子上的镜子里看着自己,嘴角微翘了一下,春风拂面啊。
“我待会儿有个会就先走了,你在家没事劝劝小四,医院的工作赶紧辞了吧。”
“你没听她说是城少的意思?”
“什么城少的意思?八成是她自己贪玩赖在城少身上的,城少现在宠她不代表一辈子都宠她,还是让她赶紧辞了。”
“哼,这话说的……不过谁说不是呢?这男人宠女人啊,永远只宠那二十岁左右的。”秦欣越说越算,金名爵却全然不在意,捯饬完就走了。
秦欣却是眼中带泪,她在家闲着没事?她到底是多闲啊?在一个家操持了大半辈子,结果换来的就是他那些冷言冷语?
他到底是把她当老婆还是当个管家?
——
就秦欣跟金迷在家吃饭,秦欣一个劲的看外面,金迷好奇的看她:在等什么人吗?
“没等什么人啊,快吃饭。”秦欣淡淡的看她一眼,内心继续烦乱。
金迷便低头吃饭没再问什么,尽管一眼就看出秦欣在等人,但是仔细一想,与她又有什么关系呢?
吃完饭她开车往外走,一辆熟悉的红色轿车与她擦身而过。
车子继续往外行驶,金迷脸上没什么多余的表情,只是内心里早已经开始猜测,不知道那母女俩又在搞什么鬼,但愿与她无关。
一到医院就被莫丽茹给拉着往楼上的手术室跑,陆晓媛的母亲已经被推进了手术室。
“听说今天早上还好好地,吃完饭突然就倒下了。”莫丽茹也跑的气喘吁吁,金迷更是听的云里雾里,但是心里已经明白是凶多吉少。
两个女人守在手术室门口努力地喘息着,脸色均是苍白。
金迷突然想起昨晚的那个梦,然后虚弱的靠着墙边滑落,蹲在角落里静静地将自己抱住。
莫丽茹低头看她无力地样子便是也蹲在旁边轻轻地搂着她的肩膀:别担心,她很坚强。
金迷没说话,只是扭着头靠近莫丽茹将自己的脸埋在她的肩头,眼泪无声滑落脸庞。
如果那个女人死了,她在这世上就真的没有牵挂了,仿佛成了被丢弃的小孩,仿佛成了在夜里漂泊街上的孤独鬼魂。
那种难以言表的疼痛并没有维系很久,因为两个多小时后动手术的医生从里面出来告诉她们暂时抢救成功,虚惊一场,两个女人在手术室外面抱着激动的差点跳起来。
那个中午她第一次独自一人守在病房里,就跟别人说是为莫丽茹守的,然后一直没出去过。
那双手已经苍老,或许是因为住院这么久所以才有了点软,但是还是很硬。
她轻轻地摸着床上昏睡着的女人的手,记起这个女人一直在干活,手那么粗糙,没有一点点肉感。
她突然忍不住趴在那个女人身边低低的抽泣起来,没有人知道她的心里有多在乎,她几乎天天在祈祷,在祈求,希望这个女人可以多活些年。
她自私的想要一直让这个女人陪伴着,尽管不能相认,但是好在不是孤身一人。
但是这一次救过来了,下一次呢?
“妈,您的女儿要结婚了!”
那低哑的嗓音,仿佛不是发自她的喉咙里。
“妈……”
她从来没敢这样叫过,但是今天,因着那个女人躺在床上昏睡着,她才敢张了嘴,只是那低哑的嗓音,仿佛也没人能听得清楚。
只是昏迷的女人手指微微动了下,金迷缓缓地抬了眼,望着自己握着的那只手,然后痴痴地往床头看去。
“晓媛……”
那虚弱的声音却还是传进了金迷的耳里,那一刻她张开嘴想要答应,然,最终却只是抬手将自己发抖的唇瓣给捂住。
——
京城璀璨。
穿着笔挺西装的男人一入内里就给人一种高不可攀的觉悟,转而性感的双手捏着西装纽扣往餐厅走去。
“城少,一切都已经准备就绪。”
“嗯!”
今夜他包下这一整层,只为跟她的第一次正式约会。
只是后来他也等的不耐烦,一遍遍的看自己手腕上。
她到的时候已经是半个小时以后,对城少来说实在是太久太久了,从来都是别人等他。
只是那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她下了班穿着一条简单的连衣裙连妆都没来得及补就出来了,然后她一到餐厅之后发现偌大的厅里就一个人。
她的手条件反射的捂着自己的小心脏,站在楼梯口远远地看着窗口坐着的男人挺拔的脊背,然后立即就反应过来这是他特意准备的。
迅速去洗手间补了个妆跑回去,然后又努力的压了压自己的胸口,让自己尽量平和
当她挺着后背缓缓地往里走去,门口的侍者跟她点头打招呼,她温婉的微笑,目光停留在那个男人的侧影,脚步坚定的朝他走去。
他终于发现她到了,透过那干净的玻幕,浅光中她的脸越来越清晰。
傅城夜双手合十,双手肘搭在椅子扶手上,凤眸浅眯,就那么侧着脸望着玻幕里距离自己越来越近的女人。
她擦了浅粉色的口红,一头长发整齐的流落胸前,头顶上有几个小水珠应该是刚刚在洗手间用水打理过自己的头发,温婉的微笑有些大家闺秀,不像是平日里跟他在一起不太修边幅的她。
心情稍微好了一点,直到她坐下后抱歉的冲他笑着,直到她抬眼望着他,红肿的眼眶映入他的眼里。
“发生什么事?”他淡淡的一声询问,料定发生了不好的事情。
“没事啊,你等很久了吗?”她柔声说话,微笑着想要轻易转移话题。
傅城夜没说话,只是那么直直的望着她,金迷无奈的投降。
然后又傻笑着缓缓地凑近他,隔着烛台低声问他:你包场啊?好土豪。
傅城夜……
“不想说?”声音里多了点冷漠。
“这么好的夜晚要说这个吗?用餐过后再说好不好?偷偷告诉你个秘密,我午饭还没吃。”
既然糊弄不了,那就只能另辟新路了,只是他总不上套,她只好说出一点实情来博取同情。
果然,她这话刚一说完,不出两秒傅城夜就开了口:上菜。
服务生立即转头去安排晚餐,金迷坐在他对面端着红酒当水喝了一口,渴了。
钢琴曲缓缓地响起,金迷听到声音后一转头,不知道何时那边多了一架黑色的钢琴,有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在弹奏,她看不到那男人的脸,只是听着那声音感觉整个世界都好美妙。
她一时听的有些醉了,对面的男人却格外的清醒。
两个人一起喝酒,然后吃东西,虽然说是饿了,但是吃东西的时候却还是细嚼慢咽的给人一很美观的视觉感受。
金迷偶尔抬眼看他盘子里的食物都没动,有点尴尬的问道:我是不是吃太快了?
“不是!”他淡淡的一声,然后继续靠在椅子里直勾勾的望着她。
金迷开始发虚,压根忘记刚刚他问过她问题,然后吃东西的动作渐渐地越来越慢,并且越来越轻。
好似自己有点辜负他这一场安排,也有点辜负这么美好的环境,这么优美的钢琴。
后来也不知道是因为他的表情还是因为环境太幽静,她连说话都压低着嗓音没再敢正常发声。
“我请你跳舞吧?别辜负了这么美的音乐好么?”她后来放下刀叉跟他柔声提议。
“我在等你说更重要的事情。”
“什么更重要的事情?”
金迷是真的不记得了,傅城夜失望的皱起眉叹了一声,但是自小的良好教育让他不得发脾气,所以就那么耐着性子盯着她。
55 婚期已定(6)()
冷鸷的双眸盯着眼前的女人,转瞬扫了眼别处,立即餐厅里的人全部撤离。
偌大的玻幕前,仅剩下两个人在那坐着,金迷紧张地望着他,脑子里迅速搜寻着这顿饭他们谈过的内容。
“你要是把我当你未婚夫,就把今天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出来。”
他突然站了起来双手叉腰转了半个圈才又阴着脸继续看着她,手指戳着桌面对她一字一句的提醒。
金迷分明看到了他对她咬牙切齿的痛恨,也缓缓地站起来:如果我不说呢?
她低低的医生询问,杏眸却一直没离开他那阴戾的眼神。
“——我自己去查,但是我告诉你,现在你不说,往后一辈子你都别再对我说。”
他生气了,说完狠话转头就走。
金迷站在玻幕里望着越走越远的男人,然后为难的看了看周围,突然觉得嗓子眼里很难受,嘴里也不是滋味。
“傅城夜你哪儿来的那么大的脾气,我有说不说吗?你给我站住。”
她也生气了,因为他总是自以为是,自己想象,然后自己给自己一个答案,他可有问过她本人的意见?
他没停,大步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