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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母已经没事了,我想再给你打电话的,但是想到你上了飞机关机就没打,你快回去休息吧,过两天假期修完再来上班就是。”莫丽茹笑着跟她说道。
金迷……
“丽茹也真是,我稍有不舒服要把整个医院都惊动了,金小姐,给你添麻烦了,你快回去吧,别再让我心里过意不去。”
金迷……
“您真的没事了吗?”金迷低声问了句,连眼神里都带着温柔跟小心。
“真的没事了,这几天晚上吹空调吹的不太舒服罢了,丽茹大惊小怪的。”
“你还是快走吧,不然伯母得怨死我。”
金迷还想跟莫丽茹聊两句,只是莫丽茹没有跟她聊的打算,她只好背着包又出去。
只是刚出医院就看到他的车子还在那儿停着,她才突然想起来他说等她出来。
只好走上前去打开车门,又上了他的车子,本来心情稍微放松,直到又想起那天跟他一起出现的女人。
简清荷,如果她没有记错,那个女人是金律公司里除了墨黛以外最火的女演员,得过好几次提名却无缘奖杯罢了。
但是如果跟了城少,想拿个奖应该就简单多了吧?
她还是没说话,甚至不问他去哪儿,只是陷在自己的思绪里,一路熟悉的风景,一路沉闷的思绪。
只是,却依旧平静。
直到在去金家跟似水流年的岔路口,她才回过神来,然后转头看着他低声道:我想回家。
“金家是你家?”他淡淡的一声,车子依旧是开往似水流年的路上。
“城少……”
“嗯哼,如果你愿意一直跟我这么见外,我也不介意我们一直冷战下去。”他低沉的嗓音响起,那话未免太轻松,太轻易。
65 心动(5)()
“晚上十点半之前送你回去。”他淡淡的一声没再多说什么,转头看她一眼后还是认真的开车。
金迷垂下眸又开始沉默,回金家跟去似水流年其实又有什么不一样?
终究都不是她的归处吧?
她在他面前像是一张白纸一样,而她对他除去这个全世界都知道的他的身份再也无所知。
不自觉的哽咽,她一直扭着头不让他看到她的任何表情,然后一个人悄悄地感受着心里的苦跟涩。
车子很快到了似水流年,但是还距离房子有一段距离,每次车子开进来都会有那种感觉,好像进了皇宫,那么宽敞,那么壮观,那么气势磅礴。
又那么不切实际。
下车后两个人不分先后的往房子里走去,他接电话的时候她就站在旁边也不自己开门,接完电话他到她身边:怎么不进去?
“你家嘛!”她淡淡的说了句。
漆黑的眸子望了她一眼,然后嘲笑一声上前去开了门。
他走在前头,小迷跟在后面,他高高在上的挡住了前面最好的视线。
成为她眼前唯一的风景。
她突然觉得很累,这几天一直很累,累到,就像是那天做了一场梦,然后突然就虚脱的……
明明刚刚在医院里还很有力气,可是现在……
突然就好像快要站不住晕过去。
他转身的时候她条件反射的抬眼,却是已经看不清他的脸,转瞬身子就摇摇欲坠。
“你不舒服吗?”他转头看她一眼,然后皱着眉问到。
“没有啊,我好的很!”她有气无力的一声,到了二楼赶紧坐下。
傅城夜站在旁边看着她一屁股坐在沙发来,脸色越发的苍白不自觉的心里开始有些发紧。
“帮我倒杯水好吗?”她趴在沙发里扶手低低的一声,眼睛都要睁不开。
傅城夜一边掏出手机拨打号码一边看了她一眼,然后迈开大长腿打着电话往厨房走去。
“你过来一趟,她有点虚弱。”
傅城夜冷漠的一声,然后关掉手机撞在裤子口袋里去给她倒水,他的手指纤长又骨感,干干净净的特别美丽,倒了水捏着水杯出去的时候她已经在沙发里睡着了。
老实说飞机上她也睡了两个小时,或者是心情太不佳,她自己想。
当昏昏欲睡的女人好不容易看清眼前的睡,半趴着把水抱住开始喝,嗓子眼里一个劲的冒烟。
他的手也没离开水杯,幽暗的眸子里她疲倦的样子让他强壮的心有所动摇。
“谢谢!”喝完后她松开手又趴在那里。
“需要睡一觉?”
他低声问她,高冷的站在那儿没动。
她好不容易晃动了下脑袋也没再说话。
傅城夜把手里的水杯放在旁边,然后弯身将她从沙发里抱起来。
“你要干嘛?”她沙哑的嗓音问他,完全依附在他肩头,只是嘴巴微动。
“你还有力气回房间?”他低声问她,然后抱着她往上楼的方向走。
“可以试试。”骨子里的倔强,还是下意识的反驳?
“好!”他冷漠的说着手就要松开她。
“不要不要……”
当他想看看她到底还能嘴硬到什么时候的时候,她却突然紧紧地搂着他的脖子,像个被宠坏的小公主在他怀里紧紧地依偎着他。
那一刻他不自觉的嘴角动了下,然后抱着她上了台阶。
回到主卧后到床边轻轻地将她放下他并没有立即起身,而且就着那个姿势就那么低低的望着她。
她很憔悴,很柔弱,柔弱到他想要抱在怀里一直不松开。
世界上最煎熬的事情莫过于他明明对她动了心,她却对他举棋不定。
所以说爱上一个太理智的女人对一个男人来说本身就是一种自我虐待。
但是怎么办?
漆黑的鹰眸渐渐的温柔,与她的脸隔着一点点的距离,骨感细长的手轻轻地压在她的头发上,性感的薄唇轻轻地覆在温暖的额头。
……
她发烧了,当吻着她的额头的时候他立即震惊,眉眼间立即就显得冷漠起来。
“谁允许你这么折磨自己?”他冷冽的声音里却带着着急。
“好晕!”她虚脱的一声,眼睛努力挣了两下去看他棱角分明的峻颜,看到他就在她触手可及,稍微抬抬眼就能够到的地方。
她突然觉得他好伟岸,然,她想去摸他的脸,触碰他的心脏,却什么都做不了。
“还不是活该?”他冷漠的声音却很低,低到只在他们俩的空间里能听到。
之后莫丽茹来帮忙挂了点滴就走了,他一直守在旁边。
不,他是躺在她身边。
这些日子一直想两个人躺在床上一起睡,今天终于达成了一半的愿望。
他浅浅的笑了声,是嘲笑自己。
——
后来她睁开眼的时候他已经洗了个澡换了身浅色的家居躺在她身边,而她正窝在他的胸膛,独属于男人强而有力的胸膛的温度,以及那心跳的感觉,以及那舒适的布料,温柔的长睫微颤,虽然疲倦却也很快就能猜测到自己是在他的床上,在他的身边。
嗯,即便是只有那么几次,还是习惯了。
习惯了他独特的心跳在她耳侧,她没动,只是静静地继续贴着他的胸膛合上了眼。
而他一只手搂着她,一只手捏着杂志在看,长长地睫毛微动,眼内尽是认真。
直到她的手突然伸到他的腰上,他看杂志的动作才停下,眼睫往下,看到她粉粉的脸蛋,终是被他给暖了的女人。
杂志轻轻地搁置一旁,他伸手扣着她的后脑勺,身子往下做到与她齐眉。
“感觉好些吗?”
那温柔的声音,让她一度沉沦,紧紧地抱着他想要一直这样沉浸下去。
“嗯!”她低低的答应着,却在他怀里磨蹭着不肯离开。
“几点了?”过后她被烧的沙哑的嗓音问他。
“差十分不到八点。”他转头拿了床头柜上的腕表看了一眼又搁下。
金迷心里放松许多,继续合着眼在他怀里曾,沙哑的嗓音说:我再睡一会儿,到九点半叫醒我。
“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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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 心动(6)()
可是后半夜她再醒来……
“傅城夜你个混蛋,你怎么跟我说的?”
“别动气,嗯?”
他早已经翻身将她压在床上动弹不得,望着她怒视他,他只温柔的一声说话然后十指与她想要拍打他的手相扣,十指紧紧地缠在一起。
金迷只剩下胸腔里还在愤怒的起伏不平,身体却是什么都做不了。
之后就连怒怨的眼神也变的微不足道。
“你——不准亲我。”
不知道为何,他那幽暗的眸子里,好像写着要亲她一样让她立即就先拒绝。
“呵,我就是要亲你!”
他笑一声,那么猖狂的,然后压着她的手就去亲她,小迷紧张地脑袋像个拨浪鼓蹦来蹦去,最后却还是被他给捕捉到,两只手抱着她的脸轻易地就将她的脑袋固定好,亲吻一发不可收拾。
她的唇还是有些烫,但是比上半夜好了很多。
她被气的要哭了,可是心里又不争气的开始一点点的瓦解。
“我早就想这么做很久了!”亲了好一阵子,他捧着她的脸轻声说。
“你……”
“留你下来陪我一起过夜。”他说着又去吻她,根本不管她是不是震惊他的狼子野心。
当初保证在告诉她他消失去哪儿之前是不会碰她那些话,就像是个……
他的吻来的迅速,也来的狂野,像是一阵狂风暴雨已经开始,愈来愈烈。
不是一时。
不是一天。
不是一个月或者一年。
也不是许多年。
是余生,此后的无数个日日夜夜,在似水流年里,有她在他的床上陪伴着他度过,那一个个漫长寂寞的夜。
或许是单身太多年,以至于找到她便再也不愿意一个人,是身体在叫嚣,是身体在本能的反应,夜是心内的激烈的反馈。
再也不要一个人孤零零的躺在这张床上。
再也不要一个人孤零零的住在这气派却又空荡荡的大房子里。
而她却什么都不知道,只是被他困在似水流年,困在他超大的床上。
像是就要把持不住,分分钟将她身上的衣服扒干净,然后……
“不要!”感觉着不属于自己的手在自己身上越界,条件反射的立即温柔的手抓住那结实手腕,心陡然发紧。
“我知道!”他叹息,喉结一阵阵发紧,手指的动作也没停下。
她哪里受过这样的对待,立即浑身都紧绷着,额头一阵阵的冒汗,脸也涨红不已。
他的亲吻在她敏感的耳后许久不停,唇舌所到之处都是她最敏感的地方。
小迷一阵阵的喘不过气来,想要推开他,却又瘫软无力在他身下,一只手抓着他在底下的手腕,一只手用力的推着他的胸膛,他衬衣的扣子解开,那滚烫的胸膛更是让她羞臊不已。
“不要,真的不要了,城……夜。”
“不要什么?嗯?我不是一直再忍吗?”
在忍?可是他却一直在调戏她,挑逗她,她快要喘不过气了,虽然电影里两个人欢好的样子好像真的很过瘾,但是此时她却紧张地根本不能自如,整个身体都紧绷不已。
“宝贝,你现在的样子真诱人。”他低声对她讲,灼灼的眸光望着她的脸,望着她的眸,望着她美丽的玉劲。
然后一点点的亲吻,她的每一寸肌肤。
他的呼吸好像也有些不稳,带着些要掠夺的感觉,仿佛想要霸占又在极力的隐忍。
她的手被他反捉住,在她羞愧的无地自容的时候,他扣着她的手举过她的头顶,亲吻重新从她的额头顺着一路往下蔓延。
她想起以前看的小言文里的男女主角好像也是搞不好就要一场纠缠,但是那几乎都是真枪实战。
她真的怕了。
怕自己还什么都没搞清楚就真的被他上了。
因为眼下她明明就没办法阻止他了,所有的过往在脑海里像是放电影一样一幕幕浮现。
终于,他离开的那几个月她孤独的一个人在路边像个可怜虫的样子再次浮现眼前。
那时候羞燥不已的女人终于睁开眼,敏锐立现。
“傅城夜,傅城夜,你停下!”她用力的拍着他的肩膀提醒他,在他抓住她腿的时候她突然利落的坐了起来煎熬的眼神望着他。
傅城夜抬眼,更是煎熬的眼神也望着她:怎么了?
“我们不能!”她坚定地说,声音有几分虚弱。
“不能?”
“对,我们不能,我们之间还有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