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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那种痛不欲生的感觉,能少干两分钟她绝对不稀罕多一分钟。
于是深厚的夜里,最后男人愉悦的在床上抽烟,女人一闭眼就睡了。
——
清晨,有人还在睡,有人已经爬起来。
偌大的房子里干净的一尘不染,金迷抚着她欲断的腰下楼去找水喝,再一次怨恨了那男人八百遍。
说好的温柔以待呢?
他是不折磨死她就不罢休是吧?
为什么第二次还是会痛?
半个多小时才结束,城少竟然说是考虑她感受。
那如果不考虑她的感受呢?
嗯,往后的很多很多次里她感受到他禽兽不如的行径,求他再去考虑她感受都没用。
早饭的时候傅城瑶还昏昏沉沉的,傅城夜瞅了她一眼:待会儿赶紧回家,妈很担心你。
“知道啦!”傅城瑶也回敬他一眼,然后叹了一声:我就在你这儿住几天又能怎样?家这么大我还能打扰你们?
“我们不怕打扰的。”金迷立即慷慨的说。
傅城夜不说话,转头朝着金迷望去。
金迷也好奇的看他:我们怕打扰吗?
“怕!”
金迷……
“真是白疼你这么多年,竟然对自己的姐姐这么残忍。”傅城瑶怨恨的继续抱怨。
傅城夜挑挑眉,左耳出右耳进。
他跟他老婆的地盘,他可不希望别人住那么久。
一晚已经是他的极限了。
傅城瑶离开后便直接回了傅家,姚冠群看她的脸色苍白便担心的皱起眉走上前去:怎么回事?看样子是去喝通宵了?
“哪有?昨天跟咱们三少奶奶一起去喝酒来着,结果就在他们家住了一晚。”
“没喝醉?”
“当然没,对了妈,你那两个儿子真都是白眼狼,亏我从小护着他们。”
傅城瑶边说着便朝着楼上走去,一只手抬起来不停的捶打着自己的后背。
姚冠群站在后面看着无奈的叹了一声,可不都是白眼狼么?
“你还以为你自己好得到哪儿去?”
姚冠群朝着客厅里面看去,心里再一次的感受到家里的冷落。
哪怕女儿在,也总觉得心里凉飕飕的。
——
“撕破脸不急,事情还没查清楚之前一切都以和为贵。”傅城夜听了金迷对他说的话之后分析过后结论。
金迷点点头,心想也是。
她对金名爵跟秦欣是没感觉的,但是金迷也一点感情也没有吗?
只是有些记忆模糊不清,让她对一些事情缺乏了判断性。
金律竟然会对金迷说那些话,倒是叫傅城夜禁不住多思考了好一阵子。
金律是想保全金迷的同时还保全金家?
之后两个人各自去上班,傅城夜刚到办公室沈秘书就说律少找他。
“让他上来。”他淡淡的一声,敏锐的眸子里却是闪过复杂的情绪。
金律到他办公室也不是第一次,虽然都是因为同一个人。
“小迷对你说了我的意思?”
“当年发生了什么?除非我查清楚真的对小迷没有伤害,否则很抱歉,我不能息事宁人。”
傅城夜冷冷的拒绝他的好意。
“可是现在这样小迷很累你看不到吗?”
“那就告诉我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金迷是你小姨的孩子,父亲是谁?又是怎么死在你家?”
金律抬眼望着他,没想到他这么直接。
“傅城夜,你不要咄咄逼人,事情没你想的那么复杂。”
“那还有什么不能说?”傅城夜眯着眼望着他。
两个人分别都在各自的领域占领着别人不可撼动的地位,但是在此时,却明显傅城夜高冷的多。
被牵制的那个人显然低微了一些。
“虽然已经隔了很多年,但是只要是在京城发生的事情,只要还有当事者活着,其实我也可以用非常手段将这件事情迅速查清楚。”傅城夜慵懒的靠在椅背,敏锐的眸光望着站在对面烦躁不堪的男人继续说道。
金律震惊的转头:傅城夜你非要闹大吗?
“自然不是,如果事情像是你说的那么简单,我怎么有能力闹大?”
“我只是想让小迷别再为了你跟我父母左右为难,如果你觉得这没什么大不了,算我多管闲事。”
金律愤怒的丢下这段话后转身走人,门被用力的合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傅城夜依旧霸气的靠在椅子里不为所动,眼神里尽是不屑与藐视。
金律急了,接下来会不会阻止他查出真相?
沈秘书被吓了一跳,还不等站起来送客金律已经走远,而再转头,那扇紧闭着的办公室的门后她也不敢再进去。
之后便又认真的工作。
中午金迷跟莫丽茹一起在餐厅吃饭,莫丽茹说她昨晚跟陆亦寒在一起吃饭了,金迷抬眼望着她,知道她话还没说完。
莫丽茹叹了一声: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跟着去了。
“事情总会往好的方面发展,你也别太多愁善感了,及时行乐也不错。”金迷巧言开导她。
莫丽茹笑了一声,然后不自禁的感叹:说的也是,又是帅哥,又是大餐,如果我总是沉浸在一些不开心的事情里……
“皱纹增多!”金迷张了张嘴,声音不高。
“死丫头,你现在比我小好几岁呢好吗?再不然把你的好化妆品给我几套。”
金迷一听那话不自禁的想起来,自己还真的是闲置着几套不错的护肤品。
“好啊,明天上班的时候拿过来给你。”
莫丽茹……
金迷根本不会在意几套护肤品,跟自己最好的朋友。
莫丽茹最后也快快乐乐的接纳。
——
晚上金迷回去的早,傅城夜也在不久后回去。
当她捧着书用功啃的时候突然眼前被一束干净的百合所打扰,一手接过花之后扭头朝着自己的身后。
他绕过去坐在她跟前,沙发里两个人紧挨着,傅城夜一只手搭在她背后的沙发背。
“喜欢吗?”
“当然,没有女人不喜欢花。”金迷立即答应,并且给与肯定的回复。
傅城夜笑,猜想她也喜欢。
“可是为什么是百合而不是玫瑰?”
“这边花店里没有太好看的玫瑰,等过阵子送你特别的。”
金迷禁不住多看他两眼,望着他幽暗的眸子,被满足的感觉让她很快乐,虽然表面上装着平静。
“对我这么好?小心我会恃宠而骄哦。”尽管脸红不已,但是还是努力装作若无其事。
“尽管恃宠而骄,我喜欢骄纵的你。”他说着抬手摸她的头发,望着她那一头柔顺的头发,禁不住凑上前去轻吻。
金迷心里立即害怕起来,心想,今晚不会在做了吧?
昨天晚上已经做过了呢!而且还蛮有质量的。
“三少爷,三少奶奶,晚饭准备好了。”
两个人正在亲热的时候阿姨在一楼的楼梯口望着楼上温和的声音提醒到。
傅城夜稍微转了转眼,然后又看向他老婆,见她还算开心,他却不怎么开心。
她好像还没有找到那件事里的乐趣所在,他要尽快调教好她才行。
她竟然不知道老公强壮对女人来说是件多么重要的大好事,竟然整天想着躲避跟他做。
晚饭的时候阿姨看他们俩眉来眼去那么要好也觉得很欣慰。
在傅家已经很久不曾看到恩爱的场面,在似水流年,这一对新婚的人竟然关系这样好。
其实开始的时候大家都不看好,因为他们俩虽然交往一段时间,但是傅城夜出差多,大家都以为他们是表面关系。
但是在这里工作的几天里,她却着实感觉到了他们俩,从吵架到和好,恩恩爱爱的就像是那样再正常不过的小夫妻一样。
三少奶奶性子还算温和,三少爷呢又会哄她开心,俩人闹闹别扭用不了几分钟就和好了。
吃过晚饭两个人在院子里散散步,然后回去洗个澡小迷就开始看书,他洗完澡出来就直接把她抱着扔在床上。
“喂,我还要考试呢。”
“先让我考试吧。”
小迷疑惑的望着他,只是一看他便了解了他的考试是怎么回事。
那幽暗的眸子里,已经表达的再清楚不过。
“不用了,你已经合格了!”小迷立即尴尬的笑着对他说道。
“合格?不疼了么?”剑眉微皱,低声问她,顺便往那里看去。
小迷……
“这两者有什么必然的关系吗?”
“当然,如果不疼才算是过关。”
小迷……
“如果还疼呢?”
“那就是还要继续考试。”
“那不疼了!”她灵机一动立即说道。
“真的?”
“嗯!很真。”
“那太好了,终于不用在克制了。”
“什么?”
俩人分明都在低声说话,可是她的嗓子眼里已经累的冒烟,为什么感觉跟他说话完全说不通?
怎么感觉俩人好像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对哦,他是古代的人,自然跟别人不一样。
但是,但是……
反正做那种事情,都是男人跟女人,应该也是一样。
为什么他的逻辑思维她完全跟不上呢。
“今晚可以不做么?”
“你当你老公多么圣洁?我已经忍了很久了。”
“可是我们昨天才刚做过,人家夫妻一个月见一次面不是也可以么?”
“一个月?你在跟我开玩笑!”
“呵呵,我很认真的跟你说!”
“不,这分明就是一个玩笑。”
说着他直接爬到她身上去,再也不给她说话的机会,一边撩拨着她温柔的唇瓣一边开始上下其手。
金迷觉得这种事情最好还是两厢情愿的时候做比较好。
可是……
她不得不承认他真的很有技术,但是她也不得不承认,要承受他,真的需要一些时日。
因为他本身就高,自然也比别人大。
唉!
虽然知道女人的身体结构不会出什么大问题,但是她还是紧绷的厉害。
“宝贝!”
“嗯?”
“今晚我们换个姿势!”
他突然低声对她讲,金迷的脸刷的一下子红透。
“别,别……”她结结巴巴的想要推拒他却已经拉着她换了动作。
金迷紧张地闭着眼不敢睁开,用不了多久就开始膝盖发疼。
床明明很软,但是她就是有点力不从心了。
“老公,可以再换个姿势么?”
于是真的是跪着求饶。
——
但是不知道换了几个姿势,总之没有一个是舒服的。
嗯,除了躺着,别的都不好。
小迷疼的眼泪都飘出来了,男人才肯缓缓地亲吻她,安抚她。
女人气急拿起枕头就想去砸他,手却被男人的手顺着手臂摸过去,然后十指相扣再也做不了恶。
之后夜色越来越好,漫天的繁星,像是在预兆明天即将是大晴的天。
金迷累的很快睡过去,他也侧身搂着她合着眼,虽然因为太兴奋还有点睡不着,但是也不敢再拉着她做一次。
一开始,他还真不敢对她太猛了,否则她受伤了疼在她身上,痛在他心里。
只是现在天气一天天凉下去,晚上相拥着入睡,竟然也很舒服,身上都很滑。
天渐渐地亮起来,小迷起床后就去厨房找吃的,阿姨在煮饭,先给她切了片火腿吃着,然后阿姨早饭煮好了她也差不多吃饱了。
早饭的时候城少在吃她便看着,只端着杯子牛奶。
上班后小迷便把不用的护肤品给莫丽茹带了过去,莫丽茹看着那几个牌子,只觉得有个豪友真是人生一大幸事。
周日他们一起去参加酒会,小迷穿了一身黑色的及膝群,傅城夜穿的是黑色的西装。
阮麟看到他们俩来立即就去找他们,看着小迷穿着性感不自禁的对她笑了声,也多看了一眼。
傅城夜冷冷的瞪他一眼:你好像看错地方了吧?
“看错地方?有吗?”
金迷低头浅笑也不多说,傅城夜如刀的眼神望着他。
阮麟只好低声在他耳边说:今晚你老婆这么靓,要看她的男人可是多着呢?
傅城夜眉头紧蹙。
完全是失策,以后再也不让她这样穿了。
请客的人物缓缓而来,跟前跟着一位妙龄女子,还未走近先伸出手。
“傅总,我可算是把你盼来了。”中年男人笑脸相迎着。
傅城夜也不说为什么来晚,只是懒懒的从裤兜里抽出手跟他一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