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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小雪真不知道怎么来和这个固执的女孩儿来说了,钱老板听见了杜鹃的声音,急匆匆地,就赶了过来。
“杜鹃!怎么回事儿?你怎么越来越不像话了!”钱老板怒斥着杜鹃,又挺身,挡在了黎小雪的前面。
两个女人搅在一起的视线,就这样叫钱老板的身体断开了。
杜鹃又给钱老板骂了一声,特别看到钱老板这样地护着黎小雪,黄豆粒儿一样大小的眼泪,就滚了下来,指着黎小雪的脸,直冲着钱老板,大声地问:“没有她的时候,你怎么没这样凶过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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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4章 愤怒的心()
“我也和你说过,我现在一门心思地,就只在这酒店上!不管是谁,只要是阻止我把这酒店做大,我就和谁凶!”钱老板和杜鹃气急败坏地嚷了起来。
“只在这酒店上?”杜鹃忽然又苦涩地一笑,“你当真是这样的话,咱们这好好的一个酒店,怎么又会落到今天这样的地步?”
“你!”钱老板嗓子眼儿里一咸,竟好像一口血涌了上来,一个巴掌,抡圆了,“啪”地,就狠狠地打在了杜鹃的脸上。
“打俺?”杜鹃捂着火辣辣的脸庞,难过地说着,一腔的愤懑全集于眼中,简直,就给红药水染了一般。
从来也没有打过女人的钱老板,不住地抖着手,嘴里又说:“谁这么说我都可以,我就是没有想到,你竟然也会这么说。”
“谁打俺也都可以,俺就没有想到,你也会打俺!”杜鹃说到最后,已经是歇斯底里,伸手就在钱老板的胸口狠劲地推了一下,直推得钱老板后仰了两步,撞到黎小雪的身上,往外就哭着跑,“你会后悔的!”
黎小雪只眼睁睁地看着两个人到底把事情闹大,还担心杜鹃会控制不住,操起什么东西和钱老板大打出手,见杜鹃把钱老板推开,就哭着跑了出去,便要上去拦,无奈钱老板的身子还挡在自己的前面。
“嗨!”黎小雪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再绕过钱老板的身体,去追杜鹃时,杜鹃长了翅膀一样,已经出了酒店的门。
黎小雪又快步地追出了酒店,哪里还能见着杜鹃的影子?
“怎么会这样?怎么就闹成了这样?”四下里见不着杜鹃的黎小雪,烦乱地在心里面问着,回身再来找钱老板,钱老板耷拉着脑袋,没了魂儿一样,晃晃悠悠地,正走进了前堂。
“钱老板,快给杜鹃打一个电话,可别出了什么事儿啊!”黎小雪几步来到钱老板的面前,焦急地说。
钱老板缓缓地摇了摇头,低声地说:“杜鹃没有电话。”
黎小雪简直要晕了,心里虽然也猜出了一些杜鹃的去向,还是又问钱老板:“杜鹃会去哪儿呢?”
钱老板叹息了一声,只和黎小雪有气无力似的,说:“今儿就停业一天,你回去歇歇吧。”
黎小雪怎么安得下心,和钱老板摇了摇头,说:“不如,咱们一起去找找杜鹃。她一个人。”
钱老板宽慰着说:“你不用担心她。她很小的时候,就已经一个人在外面闯了。”
黎小雪还是着急着:“这怎么一样?钱老板,她,她哭得那么厉害。”
钱老板还是说:“我知道她的脾气。她不会有什么事儿的。你别担心了,就先回去好了。”
黎小雪说不动钱老板,又不好自己去找杜鹃,这样和钱老板单独待在酒店里,也觉得不方便,只好,低声地说:“钱老板既然是这么说,我把东西都收拾了,就先回去了。”
钱老板向黎小雪轻轻地摆了摆手,说:“我自己慢慢归拢吧。”
“那怎么行?你的胳膊还……”黎小雪话到此处,却见钱老板的目光又落到了自己的脸上,脸颊顿时就叫火烤了一般,下面的话,也就咽了回去。
钱老板直把黎小雪的脸看得通红,才发觉自己有些失态,赶紧把视线收了回来,嘴上又催着黎小雪回去歇息,心里面实在又不忍黎小雪离去了。
“那,我就先回去了。杜鹃如果回来了,你好好和她说话。”黎小雪说着,就转了身。
钱老板“嗯”了一声,又想起了什么一样,正经儿地,和黎小雪说:“我和你说的,你再看看要怎么办。”
黎小雪又把转过去的身子,转了回来:“钱老板,我还是那样的意思。这事儿,还是再过一段时间,看情况吧。”
“我知道你的意思,可我真的,真的是着急啊。”钱老板一脸的恳切。
“钱老板的心情,我也是可以理解的,但,以我们现在的状态,实在也不合适……”黎小雪的话才说到了这里,就听酒店的门“光”地一声响,几乎就是给什么生硬地撞了开。
这一声响,直把酒店里面轻声细语说着话的这两个人吓得,心都要蹦出来了。
“什么不合适?”钱夫人的叫嚷,随即响起。
黎小雪和钱老板的四只眼睛一起都向钱夫人看了过去,就见钱夫人脸色铁青,由杜鹃搀扶着,蹭着地,边走边哭边嚷:“要我说,你们整整合适呢!一个是多情汉,一个是痴心女,配到一块儿,实在是天地之合!我就说呢,弄来了这么一个花儿一样的大姑娘,还什么什么经理,总也没个好事儿!我才两天不在这块儿,你们就骑着脖子拉屎,欺负人,也欺负到家了!姓钱的,你真想找个小的,也等我这边利索了再说啊,这么的,又像是怎么个事儿!”
钱老板料着杜鹃会跑到钱夫人那边诉委屈,却没有想到,这钱夫人竟会来得如此之神速,而听钱夫人的话头儿,倒也好像,全知道了这两天发生的事情。
只自己在场,或者只自己给这么损着,钱老板倒也可以一声不吭,由得钱夫人发泄,可,跟前还有个黎小雪,而且,钱夫人的矛头直指着的,是他们两个人,硬着头皮,也只好说:“你这没头没脑地,说着的又是些什么?”
“你又和我装哪门子的糊涂!”钱夫人深深地给钱老板这么一句话刺激到了一般,竟嚎啕了起来,“老钱啊,老钱!平日里,哪怕我怎么说,你可是屁也不放一个的呀。今儿,为这个小妖精,你倒说我没头没脑!我就问你,你可长了心吗?不知道我说的是什么,好,我就和你好好地摆一摆!这么些年里,我一心一意地和你过日子,你败坏了咱们的辛苦钱,我想着,男人嘛,总少不得在外面充个面子,都没有怨你一声,你倒还想我怎么样呢?我就问你,那点子事儿,真的就那么要紧吗?非得就一而再,再而三地,找你的狐狸精吗!我真的,还活个什么意思?我十几岁就把什么都给了你,不然,又怎么会!你但凡有一点儿良心,就到了今天了?我的命咋就这么苦唉!我是亏了谁,欠了谁吗?我……”
“好了好了!”钱老板见钱夫人说得越来越不像话,也暴躁起来,“有什么话,咱们回家里说!你这样在这里闹腾,不考虑我,你也考虑考虑咱们这买卖吧!”
“买卖?没这买卖,咱们可能还不至于到今天!你看看我,看看我!”钱夫人指着自己给泪水打湿了的脸,更是伤心欲绝,“为了这个店儿,我起早贪黑,精打细算,四十几岁的人,就熬次得和六七十岁的一般。我也是一个女人,我也知道保养自己的容颜,可,我每天累得脸也懒得洗,头也不愿梳,才把咱这店儿做了起来!你说说你,你为了咱们这买卖,为了咱们的家,都做了什么呢?”
钱老板的脸上倒也现出了几分的愧疚,和杜鹃摆了摆手,说:“快,先扶着你姑回去!快回去!”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呢!”钱夫人又歇斯底里地叫着,倒把杜鹃搀着自己的手往旁边一推,身子就前后地晃了两下。
杜鹃赶忙又把钱夫人扶住,求着说:“咱先别在这儿说了,行吗?”
“你别也不知道个好歹!你也认识认识,什么是男人!”钱夫人凶巴巴地转头和杜鹃说着,一眼,就又看见了一边和木头桩子一样站着的黎小雪,眼睛里都发出了绿光,“你年纪轻轻的不学好,勾搭别人的老公,有意思吗?”
黎小雪都不知道自己的脚怎么就和钉到了地上一样,更不知道自己这一张嘴怎么就张也张不开,大半天里,半个字儿的申辩也都没有。
间或,真的,她又好像在听着别人的故事,钱夫人哭天抹泪地,倒和自己没有任何的相干。
这么一个钱夫人,进来就是劈头盖脸地一通神骂,特别,话语中明明暗暗地,又不乏和钱老板的个人的“话题”,叫黎小雪直听了个稀里糊涂,晕头转向。
忽然之间,话锋又都对准了她黎小雪一个人,莫名的罪过,就如同一个霹雳击到了她的头上,面对着钱夫人夜叉一样了的脸,终究叫她更不知道如何来应对。
“没,没有。”黎小雪只能这样来否认。
“没有?”钱夫人就黎小雪如此让她不可思议的言语,发出了冰冷的一声笑,“都已经说到了合适不合适的地步了,你还说没有?”
黎小雪连连地向钱夫人摆着手,解释说:“您真的是误会了,我们刚刚不过是在说……”
“误会了?”钱夫人不等黎小雪说完,咬着牙,就打断了黎小雪的话,“我一打眼儿就看你不是个正经儿的货色!我误会你了?”
“你怎么和我闹都可以!人家还是个女孩子,你怎么说得出这样的话?”钱老板忍无可忍,两步来到钱夫人的跟前,愤愤地说。
“原来,这世上的很多事儿,真就是做得,却说不得的!女孩子?多好啊,细皮嫩肉,娇里娇气。”钱夫人苦笑着和钱老板说着,一个巴掌直打到了钱老板的脸上,“去你个女孩子吧!老娘何尝也不是一个女孩子?哪一个没有青春过?”
三个女人中间,不惑之年的钱老板竟挨了这么一个重重的耳光,全身都好像给一团火烧着,羞愧难当,第一次向钱夫人扬起了手。
杜鹃赶忙把钱夫人搀到了一边,黎小雪也顾不上别的,把钱老板也拉开了。
“你打!你照这里打!今天,你不打,你就不姓钱!”钱夫人指着自己的脑袋,冲钱老板嚷着。
“我今天就,就……”钱老板只往前挣着,其实也不过是做着样子,一个打字,都不能从嘴里说出来。
“你怎么的?我看看你能怎么的!”钱夫人和钱老板叫着板,见黎小雪就要搂住钱老板的腰了,又指着黎小雪,喊:“你少在这块儿给我装什么好人!天底下的男人,就是让你这样的狐狸精给勾搭坏的!”
“你简直就是不可理喻!”钱老板厉声地嚷着,扬起的手在半空里又比划了两下。
“你来!你来!”钱夫人又往前挣着,“你不打,你就不是男人,就不是娘养的!”
“我,我……”钱老板又比划了两下,到底,把手往下一甩,“我要,要和你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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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5章 过往()
没有在脸上挨着钱老板巴掌的钱夫人,心却好像硬生生地给一把刀子捅了一下,整个儿的脸都僵硬了,显现出来的,就只有惊愕:“离婚?老钱,你说要和我离婚?我就剩下了一把老骨头了,你要和我离婚?”
“也都是你逼的我!”钱老板恶狠狠地说。
“我逼的你?”钱夫人缓缓地摇了摇头,脸上的表情,也只是又增加了几分的苦涩,“你以为,离了婚,你就没有约束了,你就可以安安心心地养你的狐狸精了,是吗?你……”
钱老板又把手在钱夫人面前使劲儿地比划了一下:“你闭嘴!我告诉你说,我忍你,已经忍了不只一天两天了!这日子,再也不能就这样过下去了!”
“你忍我?”钱夫人的脸终于又全是愤怒了,“我也不过就是说你几句!你又都做了什么?你又知道我忍了你多少!”
钱老板完全像一只即将挣脱了铁索的困兽,嗷嗷地叫着,做着最后一搏:“那就离婚好了!你也觉得亏,还在一起硬靠着干什么?离了婚,也别说谁又怎么着了,落个大家都好!”
“离!离!这就离!”钱夫人只好像喊破了嗓子,最后的一声,已然嘶哑得破锣一般。
“姑!姑!”杜鹃给吓到了的孩子一样,哭着,只知道这么喊。
“钱老板,钱老板,您别这么冲动。”黎小雪也劝上了钱老板。
“你只走了,就好了!”杜鹃也只觉得黎小雪假惺惺的,憎恶地,又和黎小雪嚷到,“自从你到这里,哪儿有好了!”
“杜鹃,没你说话的地儿,你给我闭嘴!”钱老板怒斥着杜鹃。
“本来嘛!”杜鹃还是不服气地说,“不是她,哪有这么多的事儿!”
钱老板恨得牙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