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纱幔的摆动中,卢小娥的身体忽隐忽现。
钟友诚又想闭上眼睛,眼睛却一点儿也不听他的使唤。
又是一阵哗哗的水声,卢小娥从浴缸里站起了身子,之后,又背对着钟友诚,把丰满的臀部坐在了缸沿上。
水顺着卢小娥的身体,直流到了浴缸的外面,带着的几点花瓣,是火红的玫瑰。
“来,给卢姐搓搓后身。”卢小娥回着头,和钟友诚说。
钟友诚的喉结上下动了动,只发出了“咕噜咕噜”的声音。
“卢姐的后背好痒,过来嘛。”卢小娥又叫唤着钟友诚。
钟友诚才要开口拒绝,越摆越厉害的纱幔的一角,正打在了他的脸上。
卢小娥又把身子歪了歪,突出了一侧的曲线:“每一个女人,有每一个女人不同的美。你不想感受一下吗?”
钟友诚的眼球儿,走在卢小娥的曲线,嗓子里,简直就和着了火一般,一个“不”字也道不出来,只往后退了两步的身子。
“又怕了,是吗?”卢小娥又取笑着问。
钟友诚只能摇头。
卢小娥也缓缓地摇着头,娇气地说:“我也是想你更了解我的身体。这样,你总会画得我满意的。”
钟友诚被这样的声音碾着心,进退失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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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6章 身体的背叛()
钟友诚的一只脚微微地往前挪动了一下,尽管只是微微的挪动,自己的心,都哆嗦起来。
这绝不是他做出的选择。不,不是。他觉得,不论自己是走心,还是走脑,都不可能做出这样的选择。
可他的脚确确实实地就往前挪动了。他只好怀疑,是不是自己的哪一根神经出了毛病。
真的是神经上出现了毛病的话,就更可怕了。因为心或者脑也都可以由意志来掌控,这神经却不能。
他小学的一个老师,神经上就患有疾病,上上课,鼻子和嘴都会不自然地动,控制也控制不住。
如果,他这个时候也是这么一种情况,接下来将要发生的……
“钟先生,你不像是这么小心的人啊。”卢小娥又小小地取笑了钟友诚一声。
钟友诚找着原来的位置,把挪动了的脚偷偷地缩了回来。
他真的没有这么小心过,小心得不想让卢小娥看到自己哪怕是极其微小的变化。
而他的整个儿身体,他都可以感觉到,已经没有一处不在一点点地发生变化了。
这样的变化,完全出于他对外界事物的本能反应,他更难以遏制。
也许,唯独可以让他稳住一些阵脚的,就是去想黎小雪。
只要他心中还有黎小雪,他相信,就算仙女下了凡,都只会让她不屑一顾。
他尽力地,在自己的眼前描画起了黎小雪的影像。
黎小雪微笑着的脸,很快在他面前成形。
“小雪。”他轻轻地在心里面呼唤了一声,也要抱以同样的笑脸给自己这钟爱的女人,却不料,又似一阵风儿吹过,黎小雪的影像先是变了一些形状,而后,缥缥缈缈的烟雾一样,一抹而去,消逝于无形。
卢小娥早已经又发出了慨叹:“人生苦短,青春又实在是稍纵即逝,还在青春的人,却又不懂得珍惜。想我,拼死拼活,用大把的青春攒来了今世的繁华,才知道,这更多繁华却只有青春才能真正地受用。而青春还属于我的,实在也已经寥寥无几。”
“你只和我说这些,”钟友诚的每一个字里面,都透出了慌张,“干,干什么?”
卢小娥又微微一笑,拧过了身子,摆着手,轻轻地招呼着钟友诚:“来,你来吧,你来,你就知道了。”
钟友诚心底里告诫着自己,一定不能看卢小娥的眼睛,卢小娥的眼睛,已经和蛇蝎的一般,但不知道怎么,他就只往卢小娥的眼睛上看着,好像,他的视线和卢小娥的,紧紧地系在了一处。
他更加地告诫自己,一定不要过去,也是不知道怎么,就好像脚底下有着什么机关一样,还是离着卢小娥越来越近。
直要到了卢小娥的近前,钟友诚脚底下又好像碰到了另外的什么机关,往旁边一滑,“啪”地一下,就重重地摔倒在地上。
地上全是卢小娥从浴缸里溅出的还鼓着雪白泡沫的水,钟友诚的裤子立时就尿了一样,湿出一片。
卢小娥看着钟友诚一脸不知所措的模样,忍俊不禁,前后摆动着还湿漉漉的身子,“咯咯”地笑了起来。
钟友诚觉得自己竟成了卢小娥眼睛里的小丑,气哼哼地,猛地就往起爬,才起了一半,“啪”地又一声,重新摔倒。
卢小娥更笑得厉害,在浴缸中不能自已,竟把水一个劲儿地,又扬向了钟友诚。
钟友诚从头到脚没有一处不是精湿了之后,卢小娥才结束了这一幕的恶作剧,又伸手抓住了钟友诚的衣领,把水鸭子一样的钟友诚拎了起来。
卢小娥直把钟友诚的脸拉到了跟前,笑声才完全地收住,取而代之的,又是几声怜惜:“你怎么这样瘦?把心血都耗在了绘画上了吗?那一笔笔的油彩真的就对你有那么大的吸引力?你真可怜。为着根本就难以实现着的梦想,你也在荒废着大好的青春。你太傻了。这样的年纪,还不懂得生命的真正意义。你还不如我。我有付出,也有回报,而你呢,你可能只有付出,却什么也得不到。”
钟友诚用力地把头上还不断往下滴落的水甩掉,大声地制止着卢小娥:“别说了!你别说了!我的生命,你根本也不懂,就好像,我不明白一个女人为什么可以凶残成你这个样子!”
卢小娥真就好像很享受钟友诚的歇斯底里,一只手又在钟友诚的脸上拍了拍,说:“多少年了,都没有谁敢于在我卢姐面前喘一下大气儿,你,一个画画的,却敢这么和我喊。真是初生的牛犊不怕虎。你喊得我真开心。”
“你不但是个魔头,更是个疯子!”钟友诚又叫着。
“你骂得太好了!”卢小娥也叫着,一只手还揪着钟友诚的衣领,另一只手又向钟友诚的裤腰上一抓,竟把钟友诚拖进了浴缸。
钟友诚猝不及防,身子一歪,“扑通”的一声,竟又摔在了浴缸里。
卢小娥顺势,也压在了钟友诚的身上。
钟友诚这时还并没在浴缸里坐稳,赶忙就往一边推卢小娥。卢小娥的身体滑得有如泥鳅,任钟友诚怎么推,也推不开。
直闹腾到筋疲力竭,钟友诚才不得不停下了手,一面喘着粗气,一面求着卢小娥:“我答应给你画人体,你放了我。”
卢小娥却把钟友诚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腰间,笑着说:“你又怕什么?我也吃不了你。她虽然比我年轻,更比我漂亮,但,她少了我的一份成熟,哦,是这样的技术上的成熟。这样的成熟,真的又不是每一个女人都会有的。你,难道就不想试一试吗?”
“不!不想!”钟友诚坚决地说。
“不,”卢小娥又笑着摇了摇头,“你的眼睛告诉了我,你想。”
钟友诚赶忙又闭上了眼睛:“不!不是这样!”
卢小娥把潮湿额头轻轻地贴在了钟友诚的嘴唇:“可你的身体也已经有了反应。它可既容不得你,也骗不了我。”
……
黎小雪的心七上八下的,总好像又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着。
再有十多个小时,她就要离开这座城市,还在黎母的病房里,她又一次收拾好了自己的行李。
黎母总不放心一样,又给检查了两边,还是觉得,少了什么东西没有带。
黎小雪不耐烦地说:“妈,您这是怎么了?您曾经也说,少了什么,那一边有的是卖的,这一会儿,又整这不放心的事儿了!”
“嗨!”黎母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说,“那时候,我是要跟着你一起过去的。现在,你一个人先去了,我怎么放得下心?”
“您每天里催着人家走,怎么又不说?”黎小雪说着,眼睛里又湿润了起来。
黎母眼睛也眨巴了两下,难过地,就转过身去:“你这孩子,专拣些沤着人心的话说!”
黎小雪只好忍着自己的伤心,劝着黎母:“您不用担心我的。我也这么大的人了。”
黎母竟哼哼地乐了两声:“说来,也真是奇怪了。越是你大了,越是担起了你的心。”
黎小雪故意地说:“那,您是不打算让我走了?”
黎母扭头瞪了黎小雪一眼:“走!赶紧走!一分一秒也别再搁这块儿给我停留!”
“是!”黎小雪大声地答应着,又看了看时间,说,“都凌晨两点了,赶紧休息吧。”
黎母又摇了摇头,说:“就看着你在这块儿忙活了!你还要赶路,正应该好好地睡一觉呢!”
黎小雪“嗯”了一声,把行李放在床下,才准备躺上一会儿,对黎母的不放心,反倒又涌了上来:“妈,我不在您身边,特别是这药,可千万别断了吃。我和莹莹也打好招呼了,她会经常来看您。”
黎母不乐意地说:“人家也每天上班,下了班,又要去训练,怪忙的,你又麻烦她干什么?我又不是不能动弹了,需要一个人来照看。”
黎小雪玩笑着说:“我也知道您不需要人来照看,需要的话,麻烦的就不止她曹莹莹,还有她妈了!”
“行了吧,不是我不放心你,就是你不放心我的,再一会儿,这觉也都用不着睡了。”黎母原本还有话想说,只为黎小雪也能安些心,躺下来睡上一会儿,就先倒下了身。
黎小雪虽然也躺下了,还特别地和黎母叮嘱着:“您想吃什么,或者自己做一些,或者就让莹莹给您做。身子本来不好,别总对付。”
黎母鼻子又一酸,也反过来叮嘱着:“你也别只说我。到了那边,别总吃那些泡面。这边的事儿,也都撂开了,该找工作,找工作,该处朋友……,正经儿地,好好处上一个吧。”
“正经儿地?”黎小雪给这几个字揪得心头一痛,眼泪就掉了下来。
让苦了半辈子的黎母有一个安乐的晚年,一直都是她最大的心愿,而如今,却让黎母给她操着这样的一份儿心。
黎母还不知道她重新又走入了钟友诚的生活,更不知道,她既没有守住她的身体,还在她的身体里留下了本不该有的种子。
她几乎把她这一生最大的事儿都瞒了黎母,黎母只要知道了其中的一桩,都无异于踩了雷区。
她也曾听说,爱情属于两个人,婚姻却属于两个家庭,特别是经历了和韩海涛的情感变故,她对这话已经深有体会,再有她和钟友诚的反反复复,这样的话,她更是深信不疑。
钟友诚改变了的,已经不仅仅是她一个人的生活轨迹。
现在的这个样子的黎母,可不与钟友诚有着太直接的关系。
黎母所以那样反对着她和钟友诚在一起,起码,她现在足以理解了。
原本,打算着离开这里时,是为着避开两个男人,结果,竟是为了对黎母的逃避。
老天真的就这么喜欢开出各式各样的,其实又让人笑不出来的“玩笑”。
只因为一个孩子,黎小雪整个儿的人,好像都已经颠倒了。
黎母渐渐响起了鼾声。她显然对黎小雪可以离开这里,已经心意满足的。
黎小雪呢,面前还堆积着的一个又一个的问题,让她难以成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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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7章 情人()
钟友诚再回到自己的出租屋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
这一夜,他觉得自己就差一层皮没有让卢小娥给拔下去了。
他身子里的骨头好像都互不买帐,零零散散,各不相干。
他把自己扔到了床上,想睡上一觉,再睡醒了,也好面对这样的不同寻常的一天。可,他的脑子全给才做了的有生以来最大的蠢事,塞得满满当当,他虽然疲惫得快要死过去了一样,这个觉,却怎么也睡不成。
——
卢小娥真像她自己说的那样,房中的事情,简直堪称全科。几回,竟使钟友诚臊得一脸通红。
钟友诚一直觉得自己在给羞辱着,但,一阵又一阵的,他又给羞辱得无比甘心,乃至痛快。
这样的感觉,确实是和黎小雪所没有的,这样的感觉,更是他没有想到会有的。这是单纯的为了感觉而感觉,不需要任何的顾及,不需要任何的升华,
卢小娥强行着钟友诚做了两回,才温存地偎在钟友诚的怀里,回味着什么美妙的东西一样,轻轻柔柔,和钟友诚说:“小艺术家,觉得还好吗?”
钟友诚紧紧地闭着眼睛,好像这样,他就可以置身事外。
“怎么,后悔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