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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
“钟友诚,你浑蛋!”黎小雪歇斯底里,骂了一声。
“我是浑蛋!我也说自己浑蛋!我恨我自己,我恨我干什么要对你这样地好!浑蛋!浑蛋!”钟友诚嗷嗷地喊着,又冲到黎小雪的身前,胡乱地,就解开了黎小雪的腰带。
“钟友诚!你要干什么?”黎小雪魂不附体,尖声地问着。
钟友诚迫不及待着:“我干什么?你是我的女人,我干什么又不可以?”
黎小雪用力地拧着身子:“不行!不行!我不要!你不可以这样!”
“你不要?我就是太顾忌了你的感受,反倒让你如此地轻视我,以为我不识数了!”钟友诚叫着,“哧”地,一把就撕破了黎小雪的裤子。
第493章 摧毁的心()
再打不通黎小雪电话的黎母,满世界地,跟着曹莹莹已经找黎小雪找了大半宿的工夫。
曹莹莹其实也知道黎小雪一定是和钟友诚在一起,黎母面前,却也并不敢提一个字出来,只是一面拿言语宽慰着黎母,一面开着车,胡乱地在这个城市里绕着圈子。
黎母总也觉得曹莹莹有什么在瞒着自己,试探着,也问了几回,到底没有问出个结果,一颗着急的心,更不痛快了许多。
“莹莹,时候也不早了,你明儿还要去上班,就先回去吧。”黎母疲惫地,和曹莹莹说。
曹莹莹在黎母的语气里听到最多的,还是对自己的不满,摇了摇头,嘴上还是说:“伯母,您就别寻思我了,找到小雪是要紧。”
“只要还没有听到什么不好的消息,她想来,也就没有什么事儿的。咱们就这样没有一点儿目标地找着,总也不是个办法。你也陪着我找了这么半天,还是,回去休息吧。”黎母依旧这样劝着,一双眼睛还左右地往路上看着,期望着奇迹的出现。
“我没事儿的。”曹莹莹虽然这么说着,不争气地,却打了一个呵欠。
——自打和黎小雪闹翻,几天里,曹莹莹其实都没有休息好。又带着黎母开了十几个小时的车,实在也又困又乏。
黎母叹息着说:“算了。听伯母的话,别让伯母不安心了。”
曹莹莹强打着精神:“瞧伯母说的。就是辛苦一些,也是应该的。”
“你不觉得怎么样,你妈知道了,可不找我算账?听伯母的。小雪她不会有什么事儿的。”黎母玩笑了一声,心里面更不是滋味儿起来。
曹莹莹再坚持下去,都有些害怕掌控不得手里面的方向盘了,只能答应了黎母:“伯母也应该回去歇一歇了。我就先送伯母回去吧。”
“也好。”黎母嘴上答应着,心里面还苦苦地问着,“死孩崽子,你究竟是跑到了哪里去了?你活活的,只要把你妈给急死了吗?”
……
黎母在小区的门口,就让曹莹莹停下了车。
“伯母,要不,我陪您上楼吧。说不定,小雪她这时就在家里呢。”曹莹莹又带着几分的“侥幸”,和黎母说。
黎母却没有这样的奢望,她知道,黎小雪真的回到家,见不着她,一定也会给她打来电话的。
黎母又尽力轻松地说:“伯母自己回去就好了。眼瞅着,这天就都要亮了,你还是赶紧回去歇一歇吧。”
“那,伯母,我就先回去了。小雪有什么消息,我们及时联系。”曹莹莹说着,又帮着黎母推开了车门。
黎母下了曹莹莹的车,又看着曹莹莹缓缓地把车开远,一个人,冰天雪地里,心头忽然又有了几分的凄凉。
“小雪她爸,我这一条命,也只是为小雪在撑着,不的,我也早想去你那边找你去了。”黎母暗暗地说着,一颗颗眼泪就流了出来,“小雪她哪里都好,唯独感情上,让我简直是操碎了心。你还说,女孩子好,女孩子会是我贴心的小棉袄。小雪真的也听话,真的也孝顺我,也就是这情感上,嗨!感情实在是一个女孩子一生的大事。小雪在情感上可以有一个好的归宿,我也就愿意折了我余下的阳寿,和你团聚去了。小雪大了,烦心的事儿,看着,也都多了,只是,就不愿意和我说上一些。我真的着急啊,可,我也知道,我再怎么着急,也顶不上什么。这一会儿,她也不知道是跑到哪里去了。我找了她大半宿,她一点儿的影子也都没有看见。尤其是她长成了大姑娘之后,我就为她多了一些的担心。只要她不在我的身边,我都会担心,——哪怕我也知道她在哪里,做着什么,只要她不在我身边,我都会担心。我甚至像媒体中一些行为过激的母亲,想过把小雪她一直都关在屋子里。她在屋子里,我才会觉得安全。可,我不能这样做。我没有权力把她禁锢起来。我只能担着这样的心,——我害怕她受到哪怕是一丁点儿的伤害。我情愿自己的身体上插了一把刀子,也不愿她哪里扎上一根毛刺儿。我当然也知道,这不是我应该给她的呵护,我当然也知道,她应该像那海燕一样,经历暴风雨的洗礼。可是,你知道吗,我不忍心,真的不忍心。看着她受了一点儿的委屈,我疼得,肠子都好像要断了一样。她这又去了哪儿呢?你知道的话,可否给我一些的音讯?她不会有事儿吧?她不会的,我想,她不会。她是一个好孩子。相信老天也都会眷顾于她的。”
一双情侣挽着胳膊,悄悄地说着话,从黎母的身前走过。黎母神经一样,猛地就抓住了女的,叫了一声:“小雪!”
女的惊了一下,赶忙挣开黎母的手,躲在了男的身后。
“什么小雪?还大雪呢!老太婆,你有病吧?”男的护住了女的,和黎母喊了起来。
黎母赶忙道歉:“真的对不住,是我眼睛昏花,认错了人了。千万别和我老太太一般见识。”
女的也劝了男的几声,男人又骂骂咧咧地,由女的拽着走开。
“怎么还认错了人?从来也都没有认错了人,怎么,自己的女儿都认不真了?”黎母苦苦地,也怪着自己,再四下里看去,飘飘洒洒,倒落起了细碎的雪花。
雪花飘洒在黎母的脸庞,和黎母的眼泪,化于一处。
“小雪,你究竟在哪里呢?”黎母又痛心地问了,还寻思着,“当初真的和海涛他成了……”
是的,还和曹莹莹找着黎小雪的时候,黎母其实就有了打电话给韩海涛的念头。只是想到和韩海涛一家人的曾经的不快,也就没有把电话打过去。
而现在,又想到了韩海涛,也就再顾不得什么,掏出手机,直接拨了过去。
韩海涛还没有睡,只听着和黎母招呼了的声音,倒好像是喝了不少的酒。
“海涛,你还好吗?”黎母还带了一些的愧疚,先这么问了一声。
“好?怎么会?”韩海涛丝毫不加掩饰地说。
黎母不免又觉得自己真的不应该打这个电话,可,为了黎小雪,还是说:“海涛,伯母知道,你和小雪的事情上,你心里面一直都不怎么痛快。只是,这样的事情真的……”
“伯母,”韩海涛几乎还是头一回这么打断了黎母的话,“我确实是不痛快。我不痛快的,倒又不仅仅是小雪离开了我,我不痛快的,是小雪跟了那样的一个人。直到现在,伯母,真的,我承认,我心里还是放不下小雪,可,小雪果然可以找到比我更合适她的男人,可以找到真正属于她的幸福,我也为她高兴。真的,我没有一点儿的矫情,我说的,都是真的。”
黎母只好说:“伯母知道你的。”
“不!伯母您不知道!”韩海涛也确实是头一回这么反驳了黎母,“没有谁会知道。这个世界上,就没有谁会知道我对小雪的这一颗心。谁也不知道。不知道。”
“海涛,你也别想太多,也早点儿休息吧。”黎母说着,就要挂断电话。
“伯母,他真的给不了小雪幸福的。”韩海涛又急切地说,“您千万不要让小雪跟他在一起。他能给小雪的,就只有痛苦!”
“伯母知道,伯母知道。”黎母倒也没有往多里想。
“伯母不知道!不知道。”韩海涛又痛苦地说着,“伯母知道,怎么又会让他们在一起?”
“伯母不会的。”黎母又宽慰着韩海涛一样,说。
“伯母不会?”韩海涛苦笑着,“伯母不会,他们又怎么还在一起?”
“什么?”黎母的神经又紧张起来,“你说他们还在一起?”
“伯母,”韩海涛又笑了两声,“刚刚,我还叫他们当众地羞辱了一番。”
“怎,怎么回事儿?”黎母的声音有些颤抖起来。
“伯母真的不知道?他成了有钱人了,他带着小雪一起喝起咖啡来了,伯母难道一点儿也不知道?”韩海涛的声音里,似乎也带出了对黎母的几分不敬,几分的讥讽。
“到底是怎么回事儿?”黎母的拿着手机的一只手,也不住地哆嗦起来。
“满满的,一口袋的钱。”韩海涛一面说,一面又笑着,“轻而易举的,一口袋的钱。真的。小雪就依偎在他的身边,紧紧地抓着他的胳膊,紧紧地,就好像贪婪的人抓着金钱不放。他,不,应该说是他们吧,成了有钱的人。他们还说,那只是他们一部分的财产。他们还说,那只是他们几天里攒下的。伯母,这些,您真的会不知道?他们这么短的时间里会攒到一口袋的钱,他们在干着什么,您会不知道?不会吧?您不会不知道吧?只要,他们的钱是正当途径里得来的。”
黎母禁不住想到了黎小雪从自己手里要去的钱,更觉得里面众多的蹊跷,直问韩海涛:“海涛,你还知道他们些什么?”
“伯母,您当真是不知道他们在一起?”韩海涛又显出满满的困惑来。
黎母迫不及待:“你快告诉伯母,你都知道些什么?”
“他们曾经有过孩子,伯母也一点儿不知道?”韩海涛又莫名地问。
黎母的心突突起来:“什么时候?怎么回事儿?”
韩海涛顿了顿,刻意地酝酿着什么一样,再说起话来,已经又是痛楚:“不是小雪的错。一定不是小雪的错。是他,他为了把小雪留在他的身边,就使用了这样卑鄙的手段。他一定是在小雪不情愿的情况下,对小雪……。小雪是那样地守身如玉,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从来就都是。小雪不会随便地和谁发生那样的关系。小雪曾经和我表示,她要把那样的时刻留在新婚之夜。正是因为这样,我才更珍重和小雪的感情,可他呢?他又是怎么做的?他一定是强迫了小雪。他或者给小雪用了什么药。总之,他一定是使用了卑鄙可耻的手段。他不是人,他就一个人渣!他夺走了小雪一生的幸福,他,他……”
黎母听着韩海涛的讲述,渐渐就觉得天旋地转,两条腿也越发地软了下来:“他,他们现在在哪儿?”
“他们?他们一定在他们住的地方,数着他们的钱。他们……”韩海涛一声声地,更像是牢骚,黎母再撑不住,手机先脱手摔了,抚着绞痛的心,整个儿的人,就瘫倒了下去。
韩海涛的声音还从黎母手机的听筒里传着,传给这个母亲,传给这个世界。
……
第494章 荒唐()
钟友诚把生理和心理的苦痛一股脑儿的,都发在黎小雪的身体之后,也是精疲力竭,软软的,倒在了黎小雪的双腿之间。
黎小雪还给捆在椅子上,牢牢地,更好像给捆在了耻辱柱上一样。
“耻辱柱上的人,命里就注定了要经受这些吧?“她以泪洗面,这样痛心地以为。
她雪一样白净的腿上趴着的人,她已经不知道如何在她的生命里来定义,——这一个男人对她刚刚所做了的一切,非人的一切,又好像把她堕入了无底的深渊。
——这一个口口声声把她说成是自己女人的男人,可曾把又把她当了人?
她最早发觉这个男人内心里的糟粕的时候,她就应该选择离开。
她那个时候离开的话,总不至于越陷越深,直至今日的下场。
她也曾听黎母说过,不给人当人的,也容易自己降低了身份。她一忍再忍,也一错再错,落得到今日,自己又成了什么?
她怎么就把自己的第一次给了这样的一个男人?她怎么就把自己的幸福压宝一样,压在了这个男人的身上?
找男人真的像很多人以为的,是一场赌博的话,事实证明,她已然输了。
一失足,失得出千古的恨,她这一输,也好似输了一生。
不是所有的过错都容许更改。她的过错开始在那个雨夜,除非时间再回到那之前,不然,也真的好比这个男人所说的,正发生和将发生的一切,也都是在延续着过去。
生命就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