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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都极品小民工-第1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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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人一听精神大振,腰杆都挺直了。

    胡定航算着钱,说:“贾学文的卡上有两万一千八百块,之前我全部取出来了,现在每人给三千块玩着,怎么样?”

    “好,太好了。”

    “航哥够意思。”

    “有钱有得玩,不然闷都闷死了。”

    胡定航把钱分好,说:“你们先玩着,我回房间睡一觉。”

    三人连连点头,立即嚷着斗地主,尤千万手脚麻利地开始洗扑克,迫不及待。胡定航回到房间,哪里睡得着?方方面面地想着事情。他隐隐间察觉到徐媚儿和马伟杰的立场有些不同,到底谁才是真心帮助自己呢?

    马伟杰一路对他照顾得很,他从一个小民工,到酒吧侍应,再到大公司里工作,直到高级行政助理,全靠马伟杰的提携。按照道理,马伟杰不可能不帮助他。

    徐媚儿呢?是她全力捧他当大哥的,也不可能那么快就抛弃不理。

    或许两个人都是真心帮助他的,只不过方式不一样罢了。他想得心烦,站在窗口放眼远眺,双眉紧紧地纠结在一起。

    窗外对着一个小山岭,上边种满了果树,枝头结着沉甸甸的未熟的果实,给人一种充满希望的感觉。但是,他的希望在哪里?难道真的在道上混下去?如果眼前这关过不了,被拉去蹲了大牢,这辈子就完了!

    他猛地一击掌,心中不无后悔

    外边三人斗地主斗得很激烈,翻倍不设上限,有一回居然出了四个炸弹,可把阿虫输惨了。他猛地站起来,摸了摸裤裆说:“草,那么邪,应该找个白虎妞干干,以邪制邪!”

    尤千万笑着说:“白虎妞难找,不如找个肥妞旺一下吧?”

    响螺哈哈大笑,说:“现在什么妞都没有,上厕所打飞机去吧!”

    阿虫喃喃咒骂,眼珠一转忽然说:“响螺,昨天吃饭时,你老表不是说隔壁家有个寡妇吗?”

    响螺笑骂:“你条大**,真是一天不淫也不行啊!我们现在是逃难,别搞那么多的事情。”

    阿虫嘎嘎地笑,“不搞醒妇,枉为大丈夫!听说过这句话没有?”

    尤千万说:“什么乱七八糟的话,我只听说过不赌不知运气到,不嫖不知身体好,现在没得嫖,唯有赌了喂,你到底洗不洗牌了?”

    阿虫把纸牌一丢,“你赌个够吧,我去睡觉。”

    尤千万一瞪眼,“你丫的”

    响螺大喊:“喂喂,喂两个人怎么赌?”

    尤千万一把抓住响螺的手臂,说:“别管那**,其实两个人赌更加过瘾,胜率更高对不?来”

    响螺站起来,转身就走,“来你个屁,你用左手赌右手吧,我也睡觉了。”

    尤千万大急,“别走,嗳嗳”

    乡村地方宽敞,唐威的楼房少人住空间大,整个三楼四间房,刚好让他们一人一间。阿虫躺在床上,无聊地摸着裤裆,只觉越来越闷,越来越难受。他暗暗咒骂:“岂有此理,早说了带阿珍过来的,又不肯唉,当初大伙分开,自己带着阿珍跑路多好,和这些小子混在一起,早晚输死!”

    这时正是夜晚九点多,哪容易入睡?阿虫翻来覆去过了大半个小时,实在忍不住了,悄悄地站在窗户边,朝隔壁看去。

    隔壁也是一幢三层高的楼房,彼此之间高度差不多,但相距五六米远,可不能从天台跳过去。

    阿虫一双眼睛贼闪贼闪的,心里转着坏念头:“房间亮着灯嗯,灯光朦胧哦,这种光线,她在干什么呢?莫非在自慰?要不就是在看a片。嘻嘻,一个人住那么大的地方,必然很空虚很孤寂,她怎么睡得着?还是让我去陪陪她吧!”

    所谓色胆包天!阿虫心中欲火焚烧,什么都不顾了,竟整个人跳上了窗台,缓缓从排水管爬下去。

    “汪汪汪”寡妇家里当然是养有狗的,它嗅到了陌生人的味道,狂吠不已。阿虫经过一片小草地,看准了位置,从排水管爬上。刚爬到二楼,眼看着就到阳台了,那狗吠叫得更加凶猛,声声震耳。

    忽然,一个女人的娇叱声在院子里响起:“别吵!”紧接着是另外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还吵?宰了你!”之后是开门的响声。

    阿虫听得一惊,整个人挂在水管上动也不敢动。不是寡妇吗?怎会有男人在的?他心中暗暗叫苦,但一转念间突然大喜:“哈哈,寡妇偷人了,爽!”

    只听女人的声音说:“怎么才来?”

    男人低声说:“走不开去去,叫那么大声干嘛?这死狗!”

    女人说:“别叫,再叫宰了你!”一脚踢去。

    那狗跑开一边,十分委屈,嘴里哼哼卿卿不停,很想警告主人家,却被呵斥得不敢再叫了。

    男人说:“奇怪,以前来的时候它是不叫的。”

    女人说:“现在不叫了,上楼吧。”

    两人上楼进房,阿虫已经蹲在阳台上了,正偷偷地从窗户里看进去。里边挂着窗帘布,看不完全,但布幔旁边的缝隙宽松得很,打侧可以看见一些,而且刚好对着床。

    “真是天助我也!”阿虫双眼泛光,整个人陷入了无比的兴奋之中。须知道,偷窥比直接上马更要刺激,更能挑起**。这种情况对于阿虫来说千载难逢,即使让他去搞寡妇,也没那么爽!

    何况,现在只能偷窥到一半身影,朦朦胧胧之中,隐隐约约之间,听着荡笑嬉戏,想象着完整情节,简直就是有一条小**一样,直往他心里钻啊钻,钻啊钻,又痒又酸,又麻又乐其中的奇妙感觉,根本就不可言喻!

    不知不觉,阿虫的手放进了裤裆里抚摸,心里不停地念:“开始,开始啊!”里边的一对男女一进门口就搂搂抱抱,接着齐齐滚上了床,眼看着就要

256 大坏蛋() 
房间里亮着黯淡的彩灯,朦胧中特别有气氛。一对色情男女迫不及待,激情拥吻,动作狂野。

    男人三两下把衣服脱掉,露出黝黑的肌肤,接着也三两下把寡妇的衣服扒掉,压上去又摸又啃。女人“咯咯”荡笑,两具**纠缠在一起,视觉对比强烈,让人看了血脉贲张。

    “啊”

    “嗯”

    “嘿咻,嘿咻”

    “嗬嗬嘿嘿”

    阿虫躲在窗外,一边专注地偷窥,一边兴奋地自慰,心里不停地呐喊:“冲,冲啊,用力点,用力!你这老家伙肾亏了?冲啊!”

    那男人四十多岁了,干这活儿当然比不上年轻人,阿虫瞧着瞧着简直有点恨铁不成钢的感觉,恨不得立即取而代之直捣黄龙才对心思。

    忽然,他瞪大了眼睛满脸怒色,心里大骂:“老王八,老不死,这么快就完了?你还有没有用?”

    房间里头的战事结束了,短短几分钟而已。男人翻身躺下,踹着粗气。寡妇伏在他胸膛边搂抱着他,手掌缓缓地在他身上游动。

    男人说:“明天得去镇上开会。”

    寡妇“嗯”了声。

    “想要什么?买点给你。”

    “什么都要。”

    “哈哈哈,我整个人都给了你行不?”

    “好啊,我要了,今晚不许回去。”

    “不行呐,我就走了。”

    “那么急?”

    “早上出门没回去过,再不回去,那婆娘起疑心了。”

    “哼!”

    那男人爬起来,悉悉索索地穿衣服。

    “不洗澡吗?”

    “不能洗!出来一整天,身上太干净了怎么解释?”

    阿虫听得暗笑,想:“这家伙,偷吃也偷得太细心了。”

    两人下了楼,过了一会儿,寡妇独自回房,开亮了灯。她站在中间,窗帘布遮掩住了,但身影映射出来,凹凸有致,充满了女性的魅力。阿虫心中一荡,又把手伸进了裤裆。

    寡妇不知搞些什么,过了两分钟重新回到床上靠坐着,刚好在阿虫的视线内。她简简单单地穿着睡衣,纽扣没扣全,随随便便地露出上胸的肌肤和半截起伏的肉团。

    阿虫猛咽了一口唾沫,眼睛瞪得老大老大。

    夜深人静,寡妇却毫无睡意,眯着眼睛,双手缓缓地在身上游动。那男人刚才太快了,还没能满足她的**,这时不禁发骚地回味着

    阿虫越看越受不了,呼吸渐渐沉重,头脑渐渐发热。他下意识地把手放在玻璃窗上,想推开,哪知窗叶应手移动,竟轻轻地打开一线!

    窗没锁!

    他一愣,随即大喜!在这种情况之下,还有什么好犹豫的?他“嗖”地就蹿上了窗台,拨开窗帘跳进房间里。

    寡妇猛地醒觉,花容失色。阿虫不等她喊叫,已冷冷地说:“别吵,一吵就做了你!”他身上当然带着小刀,此时掏出来晃了晃,刀锋闪烁着阴寒的光芒。

    寡妇再一惊,整个人蜷缩一团,脸色都吓白了,果然没敢大声呼喊。

    阿虫嘻嘻一笑,走近过去,“别怕,我是劫色,不是要命的。”

    “你你滚!”

    “哈哈,别装了,你不是很需要吗?”

    “无耻!”

    “我让你装,装吧,等下舒服了可别呻吟给老子听。”

    “你走开!”

    阿虫早等不及了,快速地脱掉衣服,像头恶狼一样扑了过去。寡妇双手护胸用力挣扎,但力量实在过小,而且阿虫不停恐吓,最终唯有

    “啊嗯”她竟真的在呻吟。

    阿虫果然是“阿虫”,下边那条虫非同凡响,功夫了得,才半分钟就已完全掌握了局面。寡妇的身体放软,任其摆布,脸色由白转红,目光中的惧意慢慢消退,眼角眉梢布满了另一种风韵。

    阿虫憋得够久了,这时奋力策马加鞭不遗余力,几分钟后猛打几个寒噤,山洪倾泻他虽然也是几分钟,但和刚才那人相比,无论抽动的频率或者“硬度”方面,都强上好几倍,可把寡妇搞得身心舒爽,娇喘连连。

    阿虫满意地长长吁气,得意地说:“怎样?爽不爽?”

    寡妇怎么可能出声呢?捂着脸不说话。阿虫伸手把她的手拉开,“喂,喂?”语气忽然一顿。寡妇红着脸,闭着眼,根本就没发现他的表情有些异样。阿虫耸耸鼻子撇撇嘴巴,翻身靠在床架上。

    刚才他兴致勃勃,兼且看不清楚,还有一种偷窥特有的激情,所以**高涨不能自已。这时仔细一看,立即觉得索然无味,心里还有些后悔了。

    寡妇不年轻了,应该三十大几四十岁左右吧。她的胸是很大,可惜下垂得厉害;她的皮肤是很白,可惜比较松弛不够弹性;她的脸蛋虽然还没皱,但容颜逝去,瞧着就不爽

    “他丫的,是个老货,枉我这般卖命,便宜她了”阿虫有些不忿,但心念一转又想:“算了,总比没有好,反正现在闷得慌,就当解解馋咯,咦?她一个人住那么大的房子,只要下些功夫,说不定财色兼收呢。”

    一想到这里,阿虫顿时精神了,嘻嘻笑着,伸手去抚摸寡妇的脸颊,温柔地说:“真对不起,吓着你了。”

    寡妇微微睁开眼睛,定定地看着阿虫。

    阿虫也定定地看着她,“我不是想硬来的,只不过见到你这么性感,实在忍不住了。”

    “你”

    “别生气,好不好?”

    “你快走,不然我报警了。”

    “好好好,我就走你真的让我走?我还想嗯?”

    寡妇羞怒,“你这色狼!”

    阿虫一把用力抱着她,上下其手摸着。寡妇似乎急了,慌忙抵挡挣扎,好像根本忘了刚才自己是多么的顺从。

    阿虫经验丰富,知道怎么摸女人。他的手就像带电似的,寡妇浑身发抖,越来越无力。阿虫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暗喊一声:“认了!老就老点吧!”一跨跨上去,重整雄风再战

    年轻人就是不同,不但梅开二度,还持久了许多。寡妇呻吟连连,神魂颠倒,早已分不清到底是强奸还是通奸了。

    阿虫换了几个姿势,尽情发挥所长,过了半个小时才大叫一声,满身大汗地倒在寡妇的肚皮上。两人都在沉重地呼吸,寡妇紧紧抱着阿虫,舍不得放开手。

    阿虫轻轻咬着寡妇的耳朵,“爽吗?”

    寡妇娇嗔说:“你怎么这样问?”头颅转动,在阿虫的脖子上也咬了一口。

    “我可爽歪歪了。”

    “”寡妇不答话。

    “我就喜欢你这种女人。”

    “嗯?”

    “成熟的女人,充满女人味的女人。”

    “你”寡妇心中欢愉,白了他一眼,说:“你骗人的。”

    “真的,没骗你,要是每天都能和你在一起就好了。”

    寡妇听了更加欢愉,把头埋在了阿虫的胸膛上。

    阿虫厚着脸皮继续说:“你看你多性感?屁股多大多圆呐?真想咬一口。”

    寡妇噗哧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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