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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明月长长吁了口气,不禁猛地抹汗,始放下心来。医生早就走开了,她怔怔地呆了一会儿,掏出手机联系胡宏志。
“喂,我心爱的月月”
“月你的头!”
“什么?”
“你侄儿在屋里摔倒了,现躺在医院病床上。”
“摔倒一下就躺病床了?我看他像头牛一样壮实的”
“壮实个屁,银样蜡枪头、中看不中用的家伙。脑震荡,得住院观察几天。”
“你别吓我”
“老娘没心情和你开玩笑,住院押金都交了五千,你赶快滚回来处理妥当,不然他万一有个三长两短的,可不关我的事!”
胡宏志的声音变得很急切,说:“阿月,他没大事吧?什么脑震荡,会不会成植物人的啊?”李明月直翻白眼,把医生的话复述了一遍。胡宏志也稍微放心了,说:“阿月,帮我照顾他几天,我走不开。”
“我哪有空?”
“你上日班嘛,傍晚顺便看看他,捎个饭什么的”
“顺便个屁!医院在东公司在西,想把我折腾死呀?”
“行行好”胡宏志苦苦哀求良久,李明月从窗口看进去,胡定航憔悴的模样也真让她心疼,最终勉强同意了,“我告诉你,三天,我只看他三次,不出院我也不理了。”
“谢谢,阿月,你真是我的好阿月。”
“别耍嘴皮子,那五千块先给我打来。”
“不忙,别担心,我们俩谁跟谁呀。”
“我们说得清清楚楚,一切费用都是aa制,明天给我打钱过来,不然拔掉你侄儿的输液管!”
“嘻嘻,阿月,我就喜欢你这面冷心热的性格。”
“少来,以前侍候你这大老爷,现在还得侍候你侄儿,我前世欠你们胡家的?”李明月结束通话,望着胡定航微微叹气。
胡定航睡了十几个小时,直到第二天早上十点多才醒来。他觉得有点头晕,视线有点模糊,耳朵也有点嗡嗡响,反正就是极不自在。愣了两分钟,他才真的定下神,清楚自己是在医院里。
“醒来了?觉得怎样?”一个护士微笑着问。
胡定航本来还觉得不太妥当,一见这护士顿时就笑了。护士身材不高,属于小巧玲珑的类型,但凡这种女孩子都长相清纯、巧笑嫣然,给人一种清新可爱的舒服感。
“怎么?讲不出话来?”
“不,不是,我”
“你撞伤了头,记得经过吗?”
“我”
“我帮你找医生,你躺着别动。”这护士果然很喜欢笑,露出一排小贝齿转身走出去。
胡定航拍打着头想了又想,记起了整件事情,他心中羞愧不禁捂住下体喃喃自责:“都是你惹的祸,没用,真没用”
“什么没用了?”正巧护士回转看见这一幕,吃惊地问,盯着他的手。他更加吃惊,赶紧放开手说:“没,没有。”
“那里也撞伤了,没用了?”看来这护士很有责任心,瞪着大眼睛关切地询问。胡定航可尴尬了,急急否认却不知怎么解释,医生跟着进来,随口问:“小伙子觉得怎样?”
胡定航回答:“很好,一切都很好。”
医生说:“是嘛?我看看。”掏出小电筒照射他的眼睛,“嗯,血丝散了。”他又检查了一阵,说:“你的情况比较稳定,或许不会留下后遗症,真是幸运啊。”
胡定航心中高兴,“谢谢医生。”
医生又说:“先休息几天观察观察,等报告出来后如果没事就可以出院了。这几天可能会出现轻微的头晕、视力模糊、恶心等症状,那是正常的,受不了的话告诉护士,知道吗?”
胡定航瞧了瞧护士,“知道。”见护士也正瞧着他,不禁脸庞发热。医生向护士交代几句,两个人一起离开了。
病房一共三张床位,只有胡定航一个病号,倒也显得宽敞清净,他先上了个厕所,接着打开电视无聊地看着节目。几分钟后护士又进来了,给他换过液瓶还细心地倒了杯开心,然后微笑着说:“昨晚上你婶婶说了,要下班后才有空来看你,所以中午这顿呢由我来帮你解决,你想吃些什么?”
胡定航搔搔头,“我随便。”
“这里没有‘随便’这道菜,你再点过吧。”
“啊?呵呵。”
两人相视一笑,没那么生分了,护士性格爽朗直率,说:“我帮你拍板吧,反正你的病不需要戒口。”
“好的,谢谢你能问下你怎么称呼吗?”
“叫我阿琴吧。”
“阿琴你好,我叫”
“胡定航嘛,早知道了,你病例卡上面写着呢。”
“哦,呵呵。”
“那我去弄了,你等等。”阿琴笑笑,双手轻巧地插在工作服袋子里,盈盈地一个转身走开,像燕子一样。
胡定航嘴角含笑,望着门外出神,喃喃地说:“阿琴,这名字好听呀。”忽然他双眉紧皱用手捂住眼睛,只觉里边一阵钻心的疼痛,接着耳朵嗡嗡作声,脑袋微微眩晕,连喉咙也紧紧绷住。
昨晚那一撞一摔实在太厉害了,要不是他年轻,可能就因此而送了小命。
“别慌,别慌,医生说这是正常现象,等下就好了。”话虽如此,他心里哪有不慌的?瞬间冷汗簌簌淌落不停。
“难道这是报应?我对不住珊珊所以就受伤了,不是那么邪吧?”他想给珊珊打个电话,但李明月只帮他收拾了一套衣服,其他什么的都没带上。
007 有没有非分之想()
晚上七点多的时候,李明月打包饭菜过来了,穿着白衬衫黑短裙,高跟鞋踩得“咯咯”作响,简单而大方。她的身材虽然不算高挑,腰肢也有些赘肉,但胜在丰腴饱满、韵味十足,尤其一双小腿闪白亮亮地倒也耐看。
胡定航想起昨晚的事儿还有些尴尬,一直低着头躲闪着目光接触。李明月本来面容平静冷淡,这时却越瞧越偷偷地笑,问:“怎么,怕羞?”
胡定航轻轻应了声:“没。”
李明月拖长了声音说:“哦――果然是不怕羞的,难怪昨晚”
胡定航大急,“怕的,怕羞的!”
李明月嘴角含笑,“既然怕羞又怎会那样?”
胡定航直想找个洞钻进去,憋红了脸分辩说:“我不是故意的,一时头脑短路发神经才会那样子,真不是故意的。”
“原来是头脑短路,那么撞了撞摔了摔,现在岂不是反而治好了,因祸得福?”
“这个”
“哈哈,既然是误会就算了,不然我还以为你想挑逗我呢。”
“啊!”胡定航大惊失色整个人在床上跳了跳,双手连连摇摆急声说,“不可能,不可能,给我水缸作胆也不敢。”
李明月轻轻叹气,“不敢就好,现在的男孩子呀脸皮厚心肠坏,什么都晓得什么都敢试试。”
“我不是那种人,怎会对你对你”胡定航定定神吸了口气,郑重地说,“我发誓,以后绝对不会对你再那样,便连想也不会想一下!”
李明月一呆,心里觉得极为不爽,暗自思量:“我很差劲吗?对我想一下也不行?你这臭小子!”不禁挺了挺丰满的胸膛,狠狠瞪眼过去。
胡定航见她没出声,忍不住偷偷斜眼瞄去,一接触到她那凌厉的目光顿时吓得缩缩脖子,又说:“我怎会对你有非分之想呢?我是晚辈你是前辈,我年纪还小”
李明月更怒,心里愤愤不平,“什么晚辈前辈的?是不是嫌我老了?姐才三十二岁,正是蜜桃成熟时懂不懂?你以为真是你婶婶?”火气一来便冷冷地哼了声,一手把饭盒“啪嗒”地放在桌子上。
胡定航不明白了,眨眨眼睛心想:“发脾气?为了昨晚的事儿还是为了我说的话?我说的有错吗?谁让你和我叔有一腿?其实喊你前辈已经抬举你了,你还真以为能当我婶婶?”他又悄悄地瞄了她一眼,随即低头接着想:“叔的艳福不浅,她有点风韵犹存的模样,其实如果她不是叔的女人,和我同住,我敢不敢”
这个念头闪出来,连他自己都大吃一惊,赶紧捂着头猛甩冷静,目光一停忽然落在李明月的双腿上。
李明月坐对面病床,正生气呢,抱着手臂紧紧地翘着二郎腿,太用力了所以短裙缩得很到位,就快能看见小内内了。
臀部与大腿构成的这一道浑圆的弧线,吸引力可不小,尤其对于胡定航这类纯情少男,更能勾起他无穷的遐想。
他的确是纯情,但毕竟血气方刚,所谓“食色性也”,二十岁的大男孩已经熟得透了,被单也不知污染了多少张,**除非不挑起,一挑起便能“顶天立地”、“汹涌澎湃”。
李明月见他猛甩脑袋,接着就呆住不动,还以为他病情加重,担心地走近过来,弯腰伸手抚摸他的额头问:“怎么了?”
胡定航“嗯嗯”两声,心中慌乱――他又看到了“一对”东西。从现在这个角度看去,似乎比昨天早上看到的美多了,不下坠够浑圆。
李明月也有些慌,“是不是头疼得厉害?我帮你叫医生。”
胡定航赶紧说:“不用”手掌一翻自然而然地抓住了李明月的手。
通常皮肤白皙的同时也会滑腻,李明月的手正是又白又滑的那种,握在掌心里柔嫩得不知怎么去形容。胡定航的心剧烈跳动几下,就像是再也不能跳动了,张大了嘴巴瞪大了眼睛,整个人定格!
这副模样可吓死人了,李明月惊呼一声往外就跑,喊着:“医生,医生”胡定航翻身倒下,把头深深地埋在臂弯里面,心虚。
过了一会儿脚步声响,医生走进来帮他做检查,但哪里能查出什么来?
医生满脸疑惑,轻声说:“咦?心跳得那么快?”
李明月担心地问:“没什么事儿吧?”
“胡定航,哪里不舒服?”
“没没有,一切都好。”
“嗯。”医生瞎忙活一阵找不出原因,叮嘱两句便走了。另一个值班护士帮他换了液瓶,李明月在旁不停询问劝慰,他低着头唯唯诺诺神态古怪,谁都猜不透到底是怎么回事。又过十来分钟,李明月也告辞离去。
病房里终于静下来,胡定航长长地透气,像个差点被抓住的窃贼刚刚获得安全一样,神态渐渐安定。
“她是叔的女人、二奶,我不能有非分之想,其实对任何女人都不应该有非分之想,包括于秀华”他默默起床走到小阳台边,遥望着城市大片璀璨的灯火,心里乱了套。
“我一直都挺有自制力的,为什么这两天老看些不该看的地方,老想些不该想的东西?哎呀呀,难道城市的空气有毒,把我毒坏了?”他心里打突,赶紧跑回床上想睡觉,但翻来覆去哪里睡得着?闭着眼睛也想着几个美女,加上对杨阿娣的愧疚之心,当真痛苦。
于秀华当然是最美的,李明月很性感,护士阿琴挺娇俏,她们各有各的魅力,各有各的好,让他心痒得难受,恨不得全都抱在怀里细细抚摸抚摸当然,只是抚摸而已,他只是一个小屁孩,想懂却什么都还不懂!
难道他天生桃花运?一出社会就左右逢美?但他似乎忘了一点,别人对他的感觉可能就像对一个小弟一样,纯洁得不含任何杂质。
正想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忽然他双眼剧痛,两只眼球仿佛要缩进脑子里边一样,接着脑子也剧痛,不是头皮痛,是深深的内痛。这个痛呀,突如其来迅猛无比,让人不及招架连呻吟也发不出,他闷哼一声便昏了过去。
008 阿琴很和善()
一个人的脑袋受伤了,后果可以很严重。
胡定航昏睡过去后,感觉好像做着一个非常恐怖的梦,梦见自己的灵魂从身体里边飘出来,然后对着动也不动的“自己”上下其手,很快就将头颅剖开,接着把里边的大脑、小脑、眼珠子什么什么的重新整理了一次,搞得一片狼藉满床血迹。
明明是挺真实的景象,但他又很清楚自己是在发梦,还不断地暗示自己不要怕,不要怕。没有呓语,没有尖叫,他沉稳地把动作一直完成下去头颅里边突然就像被冲洗过一样,流淌出黑黑的血污,过后很干净的感觉。所有器官都已放置妥当,外壳也已封好,灵魂飘荡进入体内!
天呀,这是一种什么样的经历?本来发恶梦是可以惊醒的,但现在根本就眼睁睁地对自己进行摧残,而且中途竟然不能停止!
胡定航神经绷紧心跳加剧,突然猛喘几口大气,整个人坐直起来,终于清醒了。清晨一抹阳光斜斜从小阳台射入,照在他满是汗水的脸上,泛着晶莹的光芒。梦境是那么的怪异真实,令他担忧了许久。
“起来了?好像脸色不太好哦。”阿琴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