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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伟杰说:“阿航,不用理他。”
刘武又哈哈大笑,脸上却一点笑容也没有,瞪着马伟杰说:“我知道你狠毒,只是没想到你那么狠毒。”
马伟杰神色不动,“自己技术没过关,就不要推卸责任。”
“我技术不过关?我这边才上交的工作任务,紧跟着就查出了问题,你不是一直守着,会知道得那么快?分明就是有预谋。”
“每个部门上交的工作任务,我都有权查看,查着你的有什么稀奇?”
“哼,豺狼!”
“骂够了没有?”
刘武的胸膛剧烈起伏,过了一会儿才恨恨地说:“马伟杰,断人衣食犹如杀人父母,临近过年你才耍手段,当心以后生儿子没屁眼。”
马伟杰淡淡一笑,还是神色不动,似乎一点也不生气。
刘武瞧着瞧着,心中的怒火渐渐压下,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惊惧,无比的惊惧。他心念连闪,说:“好,东家不打打西家,没有奖金我照样过年,饿不死!”迈开大步就走,但四个保安一字排开挡住,脸色肃穆。
马伟杰悠悠地说:“过年?你还想过年?”
不但刘武心中大惊,几十个同事也听得大惊。
刘武倒吸了一口凉气,顾必豪喝问:“你什么意思?”
马伟杰掏出香烟点燃,轻轻地吸了一口,大家都在等着听他说话,周围一片压抑。毕中华猜想到了结果,但无能为力,唯有暗暗叹气。
马伟杰喷出一口烟雾,说:“你刚才已经被公司解雇了,之后在公司聚众闹事,袭击公司职员,干扰公司正常运作”他停了停,嘴角掀起一丝冷笑。
大家都听得明白,不少人惊呼出声。刘武大吼一声,“你”想起他话里头的“聚众”一词,那是把顾必豪和董小龙也算了进去,顿时震骇失色。
顾必豪和董小龙也听懂了,脸色立即苍白一片。刚才他们动手的时候是一时义愤,现在冷静下来一想起虎啸集团的背景,想起马伟杰的手段,哪能不怕?
刘武深深吸口气,说:“马伟杰,一人做事一人当,不关他们的事。”
顾必豪和董小龙急了,“老大!”
马伟杰哈哈一笑,“听见没有?他们喊你老大呢?莫非你们是黑社会?”
三人都忍住气没驳嘴,默默愤怒着。
马伟杰向周围扫了一眼,懒洋洋地说:“带到保安室,通知警察。”四个保安齐声应答:“是。”上前围住三人。
刘武说:“马伟杰,要不要干得那么绝!”
马伟杰摇摇头,“唉,怪只怪你咯,又无能又冲动,害人害己。”
刘武心中悔恨,目光刚好瞧见胡定航,便大骂:“胡定航,你个龟孙子不是人!”
保安用力一推,大喝:“走!”
董小龙也骂:“胡定航,你这马屁精王八蛋,小心老子打死你”
胡定航紧攥着拳头不出声,心里乱极。马伟杰的眼睛突然寒光一闪,一拳打横勾出,正中董小龙的腹部。
董小龙淬不及防惨叫一声,但叫声未停,马伟杰左拳急急而至,又打中他的下颔。
“嘭――啊!”这两拳力道沉重,竟把董小龙打得飞起,仰天摔在地上,嘴唇爆裂鲜血狂喷。
大家实在想不到,脱口惊呼。顾必豪愣住了,刘武大喊一声:“小龙――”
马伟杰的脚步一滑,左腿做轴身体旋转半圈,右腿猛地顺势一踹,正中刘武的胸膛,也把他打得倒飞一边,惨嚎倒地。
这几下动作标准潇洒、干脆利落,显示了深厚的搏击能力,顿时把大家震住。马伟杰,平时看上去笑容洋洋、斯文沉稳,谁知道竟有这么厉害的本领?
人人吓得屏息静声。
马伟杰冷冷地哼了下,说:“在我面前喊打喊杀?我打架的时候,你他丫的还是一条大头精虫,在你老爸肚子里游泳呢。草!不知死活的东西!”
100 跳进黄河洗不清()
人人都知道马伟杰的现在,却无从得知他的过去。他也就三十多岁而已,凭什么得到蔡一虎的赏识,怎样爬上这个位置?
如今看来,这个马伟杰当真不简单呐!
顾必豪心中痛极,搀扶起董小龙,又抱起了刘武,瞪着血红的眼睛,盯着马伟杰。
马伟杰冷笑说:“怎么?不服?”缓缓地扬起了拳头。
顾必豪嘶喊:“你有本事就打死我们!”
马伟杰皱皱眉头说:“哦,我没本事。”随即笑了笑,“他们有。”下巴轻轻一挑,四个保安顿时领悟,抡起手中的软棍就打。
四个人四条棍子,根本用不了多少下,顾必豪倒在血泊中,连惨嚎也发不出来。大家都愣住,事情发生得太快,根本没人阻止得及,其实也没人敢阻止。
马伟杰的嘴角含着异样的笑容,似乎很兴奋,似乎意犹未尽。他的眼睛很亮,与夜晚中的野兽双眼差不多。他的表情很怪,享受着胜利之余,好像又有点遗憾。正如渔夫对着网里的鱼儿轻叹,太小了,又如屠夫对着刀下的猪羊皱眉,太瘦了。
怎样去形容呢?胡定航搜尽心中所有词汇也形容不出,只是无端端地感到一阵心寒,一阵恐惧。
刘武嘶声说:“马助理,求你别打了。”
“哦?你说什么我听不见。”
“求求你,别打他们”
“哦,我明白了,别打他们,只是打你对吗?”
大家听了这话心里不禁一震,心知刘武就得遭殃,胡定航脱声喊:“马先生”
马伟杰扭头疑惑地望着他,“嗯?”
胡定航鼓起勇气说:“不如不如”始终还差点勇气说不完整。
“不如你来?”
“不不不,我在想”一接触到马伟杰的目光,胡定航话到嘴边又缩了回去,变成:“不如交给警察处理吧,免得免得”
“免得打脏了手对不?”马伟杰含笑问。他一愣,唯有支支吾吾地“嗯”了几声,连自己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他的本意是救刘武三人,所以提议交给警察处理,那么就不用受苦了,但现在大伙都误会了他的意思,心中暗骂他冷血无情。
有人想:“都打成这样了,还抓?”
另有人想:“他丫的黑社会集团!”
“姓胡这小子,看不出那么的毒!”
“唉,刘武他们惨了。”
马伟杰轻轻地抖着腿,想了一会儿,说:“把他们带下去。”走到大门口的时候他忽然站定,冷冷地丢下一句:“你们都不用上班了吗?”
众人一听,赶紧四散回座位坐下,动作十分迅速。整个开放办公室,就只剩下胡定航一人怔怔站着,满脸茫然。马伟杰到处扫视几眼,隔远指着他呵呵一笑,进入电梯。
胡定航还是站着,心里五味参杂。几十双眼睛盯着他,有不屑,有敬畏,有愤怒,也有不知是什么意思的。
现在,他即将威震公司了,谁都会知道他帮马伟杰铲除了刘武,是真真正正马伟杰的亲信。
但事实不是这样啊,他是无辜的。不行,怎么也得问个清楚。他深深吸了口气,直往外面冲去,电梯一时上不来,便腾腾地跑楼梯。
八楼,马伟杰的办公室开着门,安娜一见到他便笑着说:“马助理在等你,请进。”
胡定航点点头,大步走了进去,安娜顺便关上了门。
马伟杰坐在沙发上,微笑说:“比我预期晚了两分钟,哈哈。”
“马先生,这个到底是怎么回事?”
“很明显嘛,刘武的工作出错,被我查出来解雇了,他捣乱公司,另外处理,嗯?”
“但是刘组长工作很认真,怎会出错呢?”
“嗳嗳,你这话不对哦,只要是人就会出错,难道你没出错过?”
“不是,我的意思是呃”
马伟杰轻轻叹气,“我明白你心中的疑虑,我来说吧。第一,这件事不关你的事情,是我一直增加他的工作任务,逼得他犯错,守着来抓他。第二,别人犯错或许可以原谅,但他就不可原谅,因为我摆明了的要出口恶气。”
胡定航苦笑了,唯有苦笑。
“哈哈,阿航,他自己犯错却推卸责任,把所有的一切都懒在你头上,我是预先就猜到的。”
“嗯,不用猜的,肯定会。”
“就是咯,谁都会这样想。”
“但真不关我的事儿啊,现在大家都误会我,我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马伟杰摊摊手,“洗不清就洗不清咯,有什么办法?”
胡定航用手抓自己的头发,很不安。
“阿航,出到社会上,不是事事都能解释清楚的,有时候就算你怎么解释别人也不肯听,你想想对不对?”
“唉!”
“有时候你明明什么都没做过,别人却冤枉你,有时候你偷偷嫁祸,别人也不知道,做人嘛,不用太顾虑别人的看法,自己明白就好了。”
胡定航想了想,无奈地点点头。
马伟杰哈哈一笑,“现在你反而得了好处了。”
胡定航一愣,“好处?”
“当然了,公司里的同事哪敢随便欺负你?”
“呃,这个好处的代价未免太大了些。”
“有得必有失,总不能有完美的事情。”
“唉!”
“这样吧,你现在就回去休息,等明天同事们都放假了,后天才回来加班。”
胡定航眨眨眼睛,“没人带我,我不知道忙些什么哦。”
马伟杰摆摆手,“到时会有新的组长过来带你。”
“哦,好的。”
马伟杰站起来走了几步,脸色很自得的表情,“今天心情好,提早下班,给秀华一个惊喜,哈哈。”
胡定航应付着笑笑,问:“秀华姐近来好吧?”
“好吧,没怎么哭鼻子。”
“啊?”
“哈哈。”
“呵呵。”胡定航也笑着,心里却是一潭苦水,倒也倒不出。他折返四楼简单收拾了下,回去。
走出大厦大堂站在街上,外边阳光灿烂,在冬天里是个挺难得的好日子,但他心里一片阴霾难散,十分郁闷。他知道,从现在起,公司的人将会误会他是一个卑鄙小人,闲言闲语必不可少。
他长长地吁一口气,喃喃地说:“走自己的路,让别人说去吧!”大步离开。
101 老板要打球()
胡定航上了公交车,心情沉重,正如他自己所说,这次建立威名的代价实在太大,也并不是他的意愿,假若能选择的话,他宁愿刘武等三人没事。
裤兜里的手机在震动,他掏出一看,是马伟杰。
“喂,阿航,你回到没有?”
“还没呢,在乘车。”
“找地方下车,回公司来。”
“啊?”
“猛虎吧,老板要打球了。”
“老板要打球?”
“嗯,他这个时候喊打球,目的是什么,你明白吧?”
“明白的。”
“到时他问什么你就如实回答,不问就不要出声,懂吗?”
“懂。”
半个小时后,胡定航走进猛虎吧v7房,房里就蔡一虎和马伟杰。他恭敬地打招呼:“老板好,马先生好。”
蔡一虎点点头,“今天不喝鸡尾酒了,你去拿瓶干红来。”
“是。”等胡定航拿酒回房,蔡一虎已经在球桌上玩着了。他倒好酒呈上,静静站在一旁,蔡一虎没喊他一起打,他当然不敢参与。
“啵、啪”球一个一个落袋,三人都没出声,气氛比较沉闷。
胡定航偷偷打量,蔡一虎脸色如常,看不出什么来。马伟杰含着微笑,也一点都不慌张。他自然是不怕的,不然也不会公然在公司里施暴,不过嘛,既然做出了这么张扬的事情,怎么也得交代一下。
过了十几分钟,桌面上的球剩下不多了,除了色球还有三个红球。蔡一虎竖着球杆在思考,目光瞧来瞧去,问:“伟杰,打哪个?”
马伟杰回答:“尾袋的红球很好进啊。”
蔡一虎看着他,“是很容易把它扫进袋,不过下一杆就有点难打了。”
马伟杰也看着他,“下一杆打的色球,打了后母球在什么位置还不清楚,或许比现在的还要好也说不定。”
蔡一虎微微一笑,按照马伟杰的提议打进了红球,又问:“现在打哪个色球好呢?”
马伟杰眼珠一转,忽然冷冷地说:“打绿色的。”
“哦?为什么?”
“不为什么,就瞧着它不顺眼。”
“呵呵,但打下它之后,还得拿上来桌面,一样不顺眼啊。”
“现在这个绿球不顺眼,进了袋子又出来,或许就不同了。”
蔡一虎哈哈大笑,马伟杰又说:“如果还是不顺眼,再打,反正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