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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胡定航拔脚就走,但罗克打横伸手一把拦住,凶狠狠地盯着他。
房间内就剩下两个人,怒火在罗克心中燃烧着。
“罗罗经理。”
“罗你丫的,小王八蛋!”
“我”
“臭小子胆子不小,哼!”罗克双手一抓就抓住了胡定航的衣襟。
胡定航陪着笑,心里暗暗叫苦。
罗克一脸的狰狞,“告诉你,小子,就算你当面告状,我也没事,看见了没有?”
胡定航忙不迭地点头,“看见了,看见了,罗经理威武。”
“少罗嗦!你敢和我斗我便撕碎你!”
“我没啊,不敢。”
罗克眼中凶光毕露,“现在我就狠狠教训你一顿,看你往哪儿投诉去。”说完当真扬起了拳头。胡定航大惊,正不知该怎么办,忽然外面传来马伟杰的声音:“阿航,阿航,你在尿尿?我送你回去。”
罗克一怔,胡定航大喜,高声喊:“来了,我就来。”挣脱罗克双手,大步就跑。罗克心中不忿,一脚踢去,正中胡定航的屁股。胡定航“啊”一声,趔趄几下继续奔跑,没敢怎样。
所谓“疏不间亲”,无论罗克多么可恶,始终是徐媚儿的表弟,胡定航即使工作多么勤奋,也是比不上的。这点他心中清楚,不禁很后悔揭穿了买酒的事情。
马伟杰载着他回去,一路都在高深莫测地笑着。
胡定航忍了又忍,终于发问:“马先生,在笑什么?”
马伟杰侧头看了他一眼,说:“哈哈,我在想,如果把loki赶走,吧台就空了,临时去哪儿找人顶班呢?自然是你去了。”
胡定航大惊,“不,千万不要。”
“嘿嘿。”
“我会死得很惨的。”
“哈哈。”
“刚才就差点挂掉了。”
“我知道啊。”
“马先生,谢谢你救我出来。”
“别说救你那么严重,我一见你没跟出来便知道坏了,罗克当然会拿你出气。”
“唉,幸好酒吧暂停营业,不然调我去吧台,又得被罗经理玩死。”
“傻小子,你当老板没想到吗?所以才暂停营业。”
“嗯,老板很精明。”
“那当然。”
胡定航看着马伟杰,认真地说:“马先生也很精明。”
马伟杰哈哈大笑,没有否认,过了一会儿,他轻轻说了一句:“阿航,你以后也会变得很精明的。”
胡定航羞涩地笑笑,“我还差得远呢。”
“一个人要精明,首先必须得聪明,懂?”
“哦?马先生能说清楚些吗?”
“只有聪明的人学习才快,学得才多,等到积累了一定的经验和阅历,自然而然就变得精明了。”
“哦,不错,不错。”
“阿航,你是个聪明人,我看得出。”
“谢谢马先生的夸奖。”
马伟杰扭头深深看了他一眼,“多学习吧,多些揣摩别人的心态,多些观察别人的言行,遇到事情就想一想,如果换了另一个人,他会怎么处理呢?你要是能坚持这样,必成大器。”
胡定航听得热血奔腾,不停点头。
马伟杰一笑,问:“明白?”
“明白,很明白!”胡定航想了想,说:“我觉得嘛,就像我读书时写作文一样,肯定有个主题,得围绕着来写。做人也一样,站不同的立场就会说不同的话做不同的事,因为他必须得为自己的主题服务。我说得对吗?”
马伟杰赞叹说:“对,对极了!”
胡定航渐渐兴奋,又说:“正如一个人做错了事情,一般人当然谴责他,但他的亲属朋友可能就袒护他。”
马伟杰点点头,“你是指刚才的那件事?”
“呃呵呵。”
“阿航,为什么罗经理要亲自处理loki?”
“还用问?他是大坏蛋呗,怕loki当面抖出来。”
“不错,你果然很聪明。其实大家都清楚,罗克也知道我们清楚,所以才厚着脸皮请求亲自处理。”
胡定航接口说:“因为亲戚的关系,一日没有摊牌,一日蔡老板都可以装傻,一旦loki当面抖出来,蔡老板便不可以装傻了。”
马伟杰哈哈一笑,“就是这样。我再问你,刚才老板很生气,你知道为什么吗?”
胡定航一愣,“自然是为了贪污啊?亲戚的也贪,太那个了吧?”
马伟杰微微摇头。
胡定航惊疑地“啊”了声,脑子飞快转动思索。
车子在大街快速行驶,过了几分钟,马伟杰说:“老板的生意做得很大,这间猛虎吧本来就没指望赚什么钱,最大的用途就是招呼朋友,方便自己而已。”
胡定航知道又有东西学了,认真听着,“哦”了声。
马伟杰继续说:“由于来酒吧消费的大半是生意上的伙伴或者公司的高层,所以老板赋予罗克挺大的权力,有时候一个月签送的酒水居然过十万。”
“哇!”
“罗克在酒吧里可以说是领尽了人情,许多人都想和他亲近,老板没什么意见,睁一只眼睛闭一只眼睛,由得他潇洒,即使他再另外赚点好处,老板也是默许的。”
“嗯。”胡定航听到这里眨眨眼睛,脑中似乎有灵光一闪,却还是没能明白过来,他陪笑着哀求:“马先生,说出谜底吧,我经验有限,实在猜不出。”
马伟杰淡淡一笑,“这次入酒水事件,被你捅了一捅,老板自然很生气,但原因不是因为罗克贪污,而是他不会贪污!”
胡定航惊奇地张大了嘴巴:“吓?”
“身为一个经理,居然要伙同其他人来贪,而且贪得还那么明显那么笨,这才是老板生气的原因。”
“这个不是吧?”
“呵呵,你现在是很难明白的。”
“自己的钱为什么要给别人贪啊?如果想给罗克直接给不就行了?”
马伟杰轻轻摇头,“任何大公司都存在着报销的漏洞,绝对不能百分百防得住,只不过有些人能得益,而大部分的人都沾不上边而已。”
胡定航皱着眉头,忽然说:“就像你一样,出外的消费可以”话一出口赶紧捂住嘴巴,脸色大变。这些能随便说的吗?他不禁暗暗自责。
马伟杰轻轻一笑,“阿航,嘴巴得严实些啊。”
“是,知道了,对不起马先生,对不起。”
“今天我和你说的话”
“放心吧马先生,我绝对绝对不会泄露半句。”
“嗯,你现在虽然还嫩,但我知道你很有前途,只要磨练几年,或许连我都比不上你了。”
“哪儿的话?马先生几时都是我的马先生,我心里尊重得很。”
马伟杰淡淡一笑,“现在尊重,以后可难说呢。”
胡定航大急,差点就举手发誓了,赶紧说:“我以后越有出息,就越会记住马先生,因为我所有的东西,都是马先生给的!”
马伟杰扭头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胡定航脸上一片湛然,绝无丝毫的造作。
“好,但愿我没走眼,以后可别辜负了我的一番心意。”这话说出来很明显了,马伟杰把胡定航当成了心腹。胡定航大喜,郑重地大声说:“只要有活着的一天,我都会记住马先生,并且愿永远追随!”
“哈哈,哈哈哈”马伟杰心中高兴,脚下用力一踩油门,右手划个半弧,小车“吱”一声拐进右边街道,直冲而去。
“咦?马先生,去哪里?”
“兜风,游车河!”
“噢耶!”
“哈哈”
104 两人都放假()
猛虎吧放假,最高兴的是谁?当然是夏思思。她七点去上班,九点半回到了出租屋,一进门口就嚷着:“破船,破船?”
胡定航在房间里上网呢,一听眉头大皱,想:“糟糕,永无宁日啊!”
“砰砰砰。”夏思思在敲房门,他唯有开了,眼睛一瞪说:“吵吵吵,吵个屁呀?”
夏思思也一瞪眼,“一回来就躲在房间里,躲个屁呀?嘻嘻,听说你们信息部出大事了?”
胡定航走出厅坐在沙发上,“没有啊,没什么大事。”
夏思思神秘兮兮地凑近,说:“没有?信息部第一组就剩下你一个人了,其他人都被你卖了是不是?”
胡定航一惊,“我卖了?唉”唯有叹气。
夏思思皱起了一双弯眉,说:“很多人都是这样传的,你帮马先生陷害刘武,然后趁机把刘武他们打得半死不活,还抓进了公安局。”
胡定航没搭腔,一脸的无奈。
“破船?”
“”
“不理我?我知道你心情不好。”
“”
“唉,被人冤枉了很难受的。”
胡定航一愣,问:“你知道我是被冤枉的?”
夏思思点点头回答:“是啊,你不是那种人,当然是被冤枉的。”
胡定航怔怔地看着她,心里陡然升起了阵阵安慰,终于有人理解他了。夏思思忽然嘻嘻一笑,问:“到底实情是怎样的?马先生是不是当众出手了?”
胡定航苦笑了下,说出了大概经过。
夏思思越听越激愤,大声说:“公司的人真过分,查都没查清楚就乱说话,要是我啊,非一人一巴掌不可。”
“算了,我有心理准备让别人讲闲话的了。”
“你知道他们怎么说你吗?什么走狗、小人、马屁精,哎呀,我听着就冒火了!”
胡定航瞧着她,“嘿嘿,想不到你倒是相信我。”
夏思思甜甜一笑,“那当然了,我喜欢的男孩怎会是坏蛋呢?”整个身体挨了过去。胡定航一惊,赶紧伸手推开,低喝:“走远点。”
“干嘛?”
“你在干嘛!”
夏思思嘟着嘴,厚着脸皮张开双臂抱去,胡定航缩开,慌忙坐在另一个位置。夏思思眯着眼睛歪着头,一副志在必得的模样,心想:“看你能躲多久。”胡定航斜着眼睛满脸警惕,心想:“三八毛手毛脚想吃我豆腐?没门。”
两人的眼睛在瞪来瞪去,夏思思还故意装成色急的表情,居然把舌头伸出来舔了舔嘴唇,十分风骚。胡定航暗怒,真想一巴掌扇去。他站起来往房间走,“别吵我,我在忙呢。”
夏思思急急跨步拦住他,“下班了有什么好忙的?”
“关你屁事。”
“哦,你那组就剩下你自己了,应该荣升组长对不对?”
“发神经,组长另外请来的,我还不够资格。”
“是嘛?那你在忙什么?”
“滚开,小三八!”
“你敢骂我?”夏思思双手叉腰,似乎准备开战了。胡定航可不想,连忙说:“我不和你吵,我回房间。”
“不行,难得一个晚上大家都有空,陪我出去逛街。”
“你想得美。”
“去不去?”
“你”胡定航眼珠一转,说:“既然你放年假了,以后有大把时间对不对?”
夏思思问:“你怎么知道我放假了?我可没有说过。”
“嗳,我有办法知道嘛,这样,改天再玩好不好?我今晚真的有事。”
“真的?”
“真的。”
夏思思歪头想了想,“好吧,明晚哦,明晚陪我。”
胡定航支支吾吾地嗯了几声,抱头鼠窜进了房间,喃喃咒骂:“死臭臭,死三八,我是那么容易泡的吗?嘿嘿,本少爷冰清玉洁呢!”
他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想:“后天我才上班,明天怎么过?就算过得了明天,后天晚上呢?大后天晚上呢?”一时觉得心烦,不禁又再暗骂夏思思,骂着骂着拿出手提电脑,继续练习新学的知识。
第二天起床后,他玩了会儿电脑觉得无聊,便去超市买菜。有一段时间没煮饭了,既然来了兴致,就买了半边鸭、两斤牛肉,再加上青菜豆腐鱼丸,两个人已经可以大块朵颐了。
中午十一点,夏思思睡眼惺忪地走出来,勾头往厨房里瞧瞧,顿时大喊:“哇,在忙些什么?”
胡定航正洗菜呢,说:“准备打火锅,呵呵。”
“好,真好。”
“洗脸去,就行了。”
夏思思连连点头,笑嘻嘻地靠在胡定航的肩头上,“你真体贴”
胡定航一惊,肩头一撞撞开她,说:“滚!”
夏思思一个趔趄退后几步,也不生气,赶紧洗漱去了。过了十来分钟,胡定航摆好餐具食物,开锅。
夏思思用勺子搅来搅去,问:“锅底什么料?”
胡定航回答:“就鸭肉。”
“鸭肉?你会不会打火锅?应该放猪骨头嘛,没听说过用鸭的。”
“放什么不一样?”
“什么一样?味道差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