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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忠德微微一笑,“你们都有希望,从她们看你们的眼神就可以知道。特别是文俊,那个许美珍瞧着你的眼神充满了歉意,充满了怜惜,哎呀,肯定有机会!”
“真的?”刘文俊咧嘴一笑,不觉整了整衣襟,挺了挺胸膛。另两人顿时大笑,黎忠德说:“当然是真的,只要再和她喝多几次,保证”
“保证死翘翘!”胡定航说,“醉一次已经丢人了,还来一次的话”
刘文俊恼怒,一拳捶过去,黎忠德忽然严肃地说:“未必,未必。”
“嗯?未必?”胡定航感到很惊诧。
“到底怎样?德哥快说。”刘文俊感到很兴奋。
黎忠德一副学者的模样,说:“不是所有的女人都喜欢高高在上的男人,也不一定喜欢帅哥,有些女人天生母爱泛滥,就喜欢比自己弱小的男人,好用心地去呵护,用心地去照顾。”
两人听了都是一愣。
黎忠德意味深长地接着说:“那个许美珍嘛,如果我没看错,正是这种女人。”
刘文俊疑声问:“母爱泛滥?”
胡定航问:“喜欢弱小的男人?”
沉默了一会儿,三个男人都笑了出声。胡定航笑得很古怪,刘文俊笑得很无奈,黎忠德笑得很欢愉。
胡定航说:“德哥,我知道你是泡妞高手,但现在说的会不会有点玄?”
黎忠德肯定地摇头,“绝对不玄,正常,正常得一百加一百。”
胡定航斜眼瞧着刘文俊,怪声怪气地说:“来,乖宝宝,吃奶奶”
刘文俊羞怒,扑上去纠缠,胡定航轻轻挡着,笑得差点抽了筋。
黎忠德朝外边看了看,说:“别闹,别闹文俊,今晚再来试一次,就知道我说的没错了。”
刘文俊问:“还要醉一次?”
黎忠德点点头,“醉是要醉一次,不过醉得比昨晚不同才行。”
刘文俊和胡定航都是不解,“怎么不同法?”
黎忠德哈哈一笑,“自然不同,自然不同”
刘文俊一拍大腿,“好!拼了!德哥,帮我约她们今晚见。”
126 德哥的点子()
当晚九点多,一群人又聚在了一起。胡定航要练武,当然还没来到。许美珍和她朋友阿美,赵思琪和她同学阿玲,共四个女孩,人数刚刚好。
刘文俊涎着脸坐近,许美珍故意昂着头很冷漠的样子。刘文俊小心翼翼地瞅瞅,始终不太敢搭讪,望着黎忠德求救。黎忠德装作不知道,只管着和阿艺、阿美他们聊天。
刘文俊有些尴尬,挠大腿搔头皮根本坐不住,憋了好久才憋出一句话:“啊美珍,吃饭了吗?”
许美珍噗哧一声笑了,白了他一眼说:“没吃。”
“没吃?那怎么行?”
“没钱吃饭。”
“啊!我请你吃。”
“你能请多少顿?明天我还是没钱吃饭呢?”
刘文俊心知她在说笑,便呵呵跟着傻笑。许美珍又白了他一眼,问:“昨晚喝醉了今晚还来?”
刘文俊赶紧逞英雄说:“我昨晚没醉啊!”
“没醉?”
“当然没。”
许美珍暗暗恼怒,“好呀,你居然敢装醉!”
刘文俊一听坏了,赶紧又说:“醉了,是真的醉了!”眼见许美珍别过头不理他,不禁大为焦急,朝黎忠德呶呶嘴。
黎忠德坐过去,说:“文俊,来,我们摇骰子。”
刘文俊点点头,“来就来,谁怕你。”
“哟,神气了?”
“就神气怎样?”
“好,今晚又把你灌醉。”
“去你的”刘文俊一边摇骰盅,一边瞧着许美珍。他的技术本就不行,加上心不在焉,当然输给黎忠德,摇十次就喝了八杯,脸蛋很快就红了。
黎忠德毫不留情,一直穷追猛打,摇到酣处他说:“文俊啊,要不你投降算了,投降输一半。”
刘文俊不服,大喝:“绝不投降!听好了,两个一。”
黎忠德嘻嘻一笑,“三个一。”
“四个一。”
“五个一。”
刘文俊一愣,“你敢喊五个一?”瞧瞧自己的骰子,有三个一,不知该不该跟上。
黎忠德说:“怎么?不喊六个一了?”
“就喊六个一!”
“真的六个一?”
“就是。”
“好,我开你,我才两个一,你有四个?”
刘文俊喃喃咒骂,无奈又喝了一杯酒。
黎忠德得意大笑,说:“再来,再来”
刘文俊用力一拍骰盅摇几摇,一看顿时欣喜,两个六三个一,围骰。他信心十足地喊:“四个六。”
黎忠德斜眼问:“有吗?”
“不信就开试试。”
“好,我信了,加上一个。”
“呃六个六。”
“嗯,七个六。”
刘文俊有些慌了,说:“你老跟我的骰干嘛?”
黎忠德哈哈一笑,“我知道你有,所以跟啊,怎么,自己逼死自己了?”
刘文俊犹豫一下,望着许美珍。许美珍表面上在听赵思琪唱歌,其实一直在注意着,这时终于说:“你输定了,一点都不会玩投降吧。”
刘文俊难为情地傻笑,不敢反驳。
许美珍又说:“像这种骰子,你不应该喊四个六,而应该喊其他的。”
“但是我六多啊。”
“笨死了,有三个一,其他的一样多嘛。”
“哦,倒也是。”
“还有,你的表情太纯,骰子好谁都看得出来,没喊就已经输了一半。”
黎忠德哈哈笑着,插嘴说:“他老实,是这样的不如你来?”
“我?”
“文俊,美珍帮你猜,输了你喝酒哦。”
“好吧。”刘文俊说,“美珍,靠你了,你可别输太多,不然我又得醉。”
许美珍眨眨眼睛想了想,“你醉关我什么事儿你猜你的,我才不要帮你。”
黎忠德说:“不帮?那我十分钟把他放倒。”
刘文俊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望着许美珍,许美珍顶不住了,一跺脚说:“好,我来,我猜起码比你强。”
黎忠德会心地笑了,暗想:“上钩!”他的计划是要逼刘文俊喝酒,逼得许美珍看不过眼出手帮忙,这样就无形中拉近了两人之间的距离,产生同仇敌忾的情绪。虽说是刘文俊喝酒,但只要次数多了,想必许美珍也会帮忙喝点的。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就半个小时,许美珍的技术当然比刘文俊强,和黎忠德打成平手。即使如此,刘文俊是注定悲惨的了,隔三差五就得喝,喝得他晕晕乎乎。
猜骰在继续,许美珍喊:“四个五。”
黎忠德说:“四个六。”
“我开。”
“我有四个六,哈哈,美珍你又输了喂喂,臭小子,喝酒!”黎忠德连赢几把意气风发,可把刘文俊给逼死了。刘文俊苦着脸,说:“我欠着一杯行不行?”
黎忠德一瞪眼,“刚才就欠着的,现在还没喝呢,快快!”
“真不行了,投降。”
“不许投降,快!”
“我”
“快!”
黎忠德不停地逼刘文俊,许美珍果然出声帮忙了,“别吵,我帮他喝一杯。”
黎忠德嘻嘻一笑,“可以,看你能帮多少次,迟早他还不是哈哈。”
许美珍一瞪眼,“你少神气!来,三个四。”
黎忠德眼珠一转,“假的,开你。”
一开即中,许美珍很干脆,拿起酒杯就喝。接下去喝着喝着进入状态,竟把刘文俊晾在了一边。刘文俊总算松了一松,但之前他已得黎忠德交代,知道这是自己最好的机会,便在旁帮忙喊骰子,有时也顶上喝一杯,两人合伙对付黎忠德。
酒精确实是很奇妙的东西,可以慢慢令人松懈,慢慢令人产生兴奋。男人若是喝多了,看着的女人,就算母猪也变貂蝉。同样的道理,女人喝多了,像刘文俊般瘦小的男人,许美珍居然也瞧得特别顺眼。
两人一起看骰子,一起猜骰子,不知不觉坐得越来越近,虽然才认识两天,却已像亲密的朋友一样。
黎忠德的点子果然有效,他心里暗暗说:“文俊啊文俊,哥只能帮你帮这里了,难为我被你们夹攻,灌得肚子发胀”他是风月高手,察颜观色就知道事情成了大半。
这时刘文俊说:“喊四个三。”
许美珍摇头说:“不,四个四。”
刘文俊说:“四个三好点吧?”
许美珍一瞪眼,“四个四,听我的。”
刘文俊乖乖地同意:“好好,就听你的。”
许美珍嫣然一笑,大声说:“四个四。”
黎忠德问:“确定了吗?”
“确定。”
“嗯,我开你。一二三四哎呀,刚好四个。”
刘文俊和许美珍开心大笑,“哈哈。”刘文俊说:“美珍你太厉害了,连赢五局。”
许美珍说:“当然厉害的来,我们庆贺一下。”
“怎么庆贺?干杯?”
“神经,还喝不够?这样庆贺,双掌对双掌ye!”
“ye!”
黎忠德暗暗叫苦:“你们倒爽了,我连喝五杯好受吗?死文俊事情已经办好,剩下的时间让他们聊聊,我得为自己打算打算。”他的眼神一扫,站起来说:“上个厕所。”
从厕所出来,他没再坐回原位,而是坐在了阿美的身边,长长地吁气。
阿美问:“怎么?喝多了?”
黎忠德很幸苦的模样,说:“嗯,被他们双剑合璧,杀得我片甲不留,惨。”
“呵呵,你很能喝的,无所谓。”
“多能喝也不能一对二呀,阿美,你帮帮我怎样?”
“我?我怎么帮?我不会喝酒的。”
黎忠德眼珠一转,说:“不用你喝酒,坐我旁边给我支持就行了。”
阿美失笑,问:“这样也行?”
“行!喝酒就像打架一样,讲究气势,我们两个对他们两个,我就有动力有信心了。”
“那好吧。”阿美虽然叫“美”,也不太美,但她长像甜甜的,身材微微发胖,给人一种珠圆玉润的感觉。
黎忠德心想:“阿美这种女人一看就知道性情好,加上一身肉够丰满,如果能泡上的话肯定侍候得很舒服,嘻嘻。”念头不停转动,已在策划着怎么出手了。
阿美哪里知道他这么坏蛋的?出于礼貌,便陪着他过去。
127 飞来的艳福()
黎忠德、刘文俊等四人分成两队劈酒,战况激烈哄笑不断。刘文俊越来越晕,却晕得得其所哉。许美珍还没什么事,但言行举止已放松了很多,偶尔竟和刘文俊拉拉扯扯,碰下手、碰下肩,挨得很近。
刘文俊心里那个妙啊,加上酒精的催动,只觉飘上天空一样。
黎忠德喝得最多,他没装醉,也没刻意对阿美怎么讨好怎么挑逗,从始自终正正经经地摇骰子,一输就喝干干脆脆。不过他越是这样,越体现出成功男士的魅力,阿美的眼神渐渐变了,变得充满欣赏。
这时黎忠德又连输三杯,刘文俊和许美珍击掌庆贺,阿美关心地说:“别喝那么多了。”
刘文俊嚷着:“你帮他喝呗。”
黎忠德说:“废话,我会让女孩子帮忙吗?阿美酒量浅,等下要是醉了怎么办?”刚说完,一个酒嗝打上来,“呃呃”有声。
刘文俊哈哈大笑,不料笑得太过了,胃部一阵翻腾突然就“吖”地吐出几口酸水来,吓得他赶紧弯腰垂头,拼死忍住。
许美珍说:“逞什么能!”抽出纸巾递过去。阿美也跟着抽纸巾递给黎忠德,四个人笑成一团。
阿艺和阿玲正聊天呢,懒得理睬那边的事儿,这可闷坏了一个人――赵思琪。她唱歌唱腻了,听歌也听厌了,眼见厢房里成双成对,自己孤苦伶仃,顿时大为失落。她悄悄地走出房间,掏出手机拨打电话。
看来电话打不通,她便发信息,过了几分钟手机没动静,她怔怔地看着,忽然就掉下了热泪。
十几岁的女孩子,本就多愁善感,她应该在感情上还遇上了挫折,不然也不会曾经在胡定航面前追问什么“天使布偶”,如今一受冷落倍觉孤独,情绪上便难以自控。
“嘤嘤”她轻轻哭喊着,“皓,你在哪里皓,皓!”哭着哭着,万千悲痛涌上心田,她缓缓蹲下抱着头,双肩不断地抽搐。
皓?就是她的男友吧?过道上房门边站着一个挺拔的身影,双眼闪烁着怜惜的光芒。是胡定航,他刚刚来到,刚刚看到了这一幕。
他想过去安慰安慰,却不敢;他想转身走开,却不忍。两个人就这样僵持着,过了好几分钟,直到胡定航的手机陡然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