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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定航搔搔头,还是放心不下,接着想:“这两人肯定有问题,一看就知道不怀好意,我得帮蔡小姐的忙哎呀,他们有两个人,万一真的什么什么,我一个人怎么应付得来?”
“不怕,我学过莫家拳的嘛晕,三脚猫功夫也敢上台?还是尽快告诉马先生为是。”自从他拥有异能之后,用得最多的是记忆力和眼力,但其他感官功能也在激进,有时候连感应能力也变得特别敏锐。
他掏出手机打通了马伟杰的电话,说出这事。
马伟杰大惊失色,赶紧询问那两人的衣着和特征,最后竟哈哈一笑:“阿航,谢谢你那么关心一凤,其实那两人是她的保镖,可能太紧张了,所以盯得太露骨。”
胡定航一愣,“保镖?”
“嗯,没事的。”
“原来是这样,我太过敏了。”
“阿航你做得好,很谢谢你。”
胡定航松了一口气,和马伟杰聊了几句,挂掉电话。他又偷偷打量了下,发现那两人除了注意蔡一凤之外,其实也在注意其他人,因为自己曾和蔡一凤打过招呼,所以他们就不怎么理会了。
原来是一场虚惊,胡定航喊侍应生结帐,准备离去。巧的是蔡一凤她们也在这时结帐,四个人在电梯门口相遇,而那两个保镖就在楼梯口那边偷偷望着。
蔡一凤旁边的一个女孩说:“喂,你调的酒不错嘛。”她在元旦舞会上曾经喝过鸡尾酒,还记得胡定航。
胡定航说:“谢谢你的夸张,其实我调酒的本领还不行。”
女孩咯咯一笑,蔡一凤淡淡地问:“loki走了,现在谁在猛虎吧调酒?是不是你?”
胡定航回答:“不是,那个师傅姓章,听说功力挺深电梯来了”
四人进入电梯,都没再说话。胡定航始终有些拘束,全程微微躬着身略低着头。听得叮咚一声,电梯门打开,他一看顿时愣住。
蔡一凤自然是有车的,按了…1层的停车场。胡定航一时没注意,便跟着下来了。三个女人走出去,他又得按电梯上到一楼地面。
蔡一凤和一个女孩大步直走,另一个女孩奇怪地望着胡定航,“你不出来?”
“我还得上去。”
“忘记拿东西了?”
“不,我”
“下次再喝你的鸡尾酒,好不好?”
“好的。”出于礼貌,胡定航按定了电梯和她说话,刚准备松开手指,忽然一阵尖锐的车轮声响起,让他呆了呆。
女孩转头看去,忽然失声说:“怎么开车的咦?”
胡定航好奇地走出电梯,一边到处看一边问:“什么?”
外边传来一阵杂乱的响声,有人大喝:“小姐小心!”
“啊!”
“闭嘴!”
“你们想干嘛?”
“小姐”
“他丫的,找死”
“乓啷!”
“呀”
十几个人影晃动,伴随着尖叫声、喝叱声、硬物撞击声,胡定航和那个女孩都呆住了,一时动也不动。
133 强出头被囚困()
蔡一凤的小车就停在电梯门附近,她和一个女孩走过去,刚打开车门,忽然不远处一辆面包车疾驰而来,跳下五六个戴着面具的男人。他们气势汹汹显然来意不善,顿时把两个女孩吓得大叫。
两个保镖刚从楼梯下来,一见立即出声提醒,接着猛冲过去救助。他们是蔡一虎的得力手下,身经百战非常勇猛,一上前就把两人打倒,但对方人数太多,短短几十秒钟就控制了场面,蔡一凤被扯住了头发拉走,眼见就得让人强行拖进面包车里。
胡定航回过神来了,疾跑赶到大喝一声:“呔!”伸脚把一人踹开,跟着一拳打向另一人。那人丢开蔡一凤,转身一手挡开拳头,反手就是一拳回敬。胡定航大惊,慌忙躲闪,两人顿时厮打在一起。
胡定航练拳已经有三个多月了,十几套拳法练得烂熟,但那是练肌肉练架势而已,根本没有对战经验,也没掌握搏斗的技巧。对方却似乎学过拳击,双手臂抬起护在脸颊边,左一拳右一拳,勾拳、横拳、直拳,拳拳有劲拳拳迅速,威力十分大。
顷刻间,胡定航只觉漫天拳影眼花缭乱,赶紧举手抵挡。但哪里挡得住?手臂连痛,接着下巴又痛,惨叫还没喊完,肚子再中一拳,顿时被打得踉跄后退。
幸好,他这几个月的基本功不是白练的,反应还算快缩得及时,没受什么大伤。
蔡一凤的两个保镖被四个人围着来打,对方还有铁管儿在手,但这两人的身手非同一般,缓了一会儿接连发难,竟有反败为胜的趋势。
有一个贼人大喊:“快,快,出家伙!”
胡定航听得一惊,“什么家伙?”陡然就听到女孩子的惊呼声,刚要回头查看,眼前那人的拳头又攻击过来,几个组合拳打得他倒在地上。
他心中惊怒万分,眼神猛一闪,看到对方的脚步正一脚踏来,不知怎么回事,完全是自然反应,他的脚抢先一踹,居然踹中了对方的膝盖。
这一踹恍若神来之笔妙不可言,“啊!”那人趔趄晃了几晃,也倒在地上。
胡定航大喜,眼见蔡一凤正被一个人拽着推进车子,他赶紧爬起来就扑过去,一边拉扯一边大吼:“滚开”
那人也大吼,不停拳打脚踢,但他就是不放手,死死抱住那人的肩膀。他的气力不小,双臂犹如铁条一样,抱得那人动也不能动,哪知忽然背脊剧痛,被什么东西狠狠打了一下。
车里的蔡一凤大喊:“小心”
他大惊转身,刚看到一个鬼脸面具,接着胸膛一痛一抽,阵阵麻辣的感觉传遍全身,从头发根到脚板底都颤抖起来,瞬间便失去了知觉。
电击器!一下子就把他电倒了。
不知过了多久
朦朦胧胧中,胡定航恢复了意识,他似乎听到一阵声响,却睁不开眼睛,正如在熟睡中被惊醒,听得清楚就是赖在床上不想起来一样。
有人在说话,有人在发笑。
“哈哈哈,蔡一凤这小妞倒真漂亮,闻名不如一见他丫的,我叫你们绑她来,你们又多绑个臭小子干嘛?”
“大哥,这小子难缠,竟一直追进了车子,当时情况很急,便一起拉了回来。”
“他丫的,这小子是谁?蔡一虎新请回来的?面生得很。”
“不认识。”
“我也不认识。”
胡定航完全清醒了,感觉到手脚都被绑着,背脊、胸膛火辣辣地疼痛。他不敢动不敢声,悄悄睁开眼睛偷看。
这里应该是一间废弃的厂房,有一股浓重的机油味道,旁边摆放着一些不知名的残旧机器。蔡一凤躺在几米之外,还在昏迷中,另有七八个人影围着,其中一个小光头特别引人注目,就是那个大哥――黎武峰。他一个人也不认识,粗略扫视一下,慌忙又闭上眼睛。
“大哥,接着我们该怎么办?”
“我自有计划,你们几个不许离开半步,给我好好看紧了。”
“是,大哥。”
“大哥,那小子怎么处理?”
“他?嘿嘿,应该有点用处,先放着。把小妞关进房间里,等我的指示。”
“是!”
听得一阵杂乱的声响,不久后有铁门关闭的声音,最后周围一片沉寂,那些人应该都已走开。
胡定航终于敢睁开了眼睛,扭头四望。
果然是个废弃的厂房,到处又脏又乱,设有复式二层小阁楼,上面好几个房间。按照刚才所听到的,蔡一凤就被囚困在其中的一个房间内,而胡定航,则在底下的一架机器边,被梆的牢牢的。
忽然“咿呀”一声,上面房间的门打开,有人走出来,胡定航心中一惊,闭上眼睛装晕。
“强哥,就开始了,搞什么?”
“我先尿一个,放放衰气。”
“哈哈哈,别放了阳气,那就一直输到尾了。”
“草”
那人一边说话一边撒尿,从二楼喷洒而下,撞在一些杂物四溅开来,星星点点地滴落在胡定航的身上。
胡定航又羞又怒,却吭也不敢吭一声。
“嘭!”那人尿完关上门,房里传出隐隐约约的声音,估计他们在赌博。
胡定航用力挣扎,却哪里挣扎得脱?手脚、背脊、胸腹传来阵阵疼痛,又哪里比得上心里的痛楚?被人囚禁已是羞耻的事情,加上被淋了尿,更加羞耻!
但他能怎样?他现在就是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忽然,他后悔极了!为什么要那么多事?和赵思琪一起离开多好?为什么当初学武不用心?学好了莫家拳多好?
一时间,他又急又慌,又羞又怒,各种感受纷至沓来,忍不住就淌下了热泪。
他本已学得坚强了些,也早和自己说过绝不再流泪,但今天发生的事情实在太大,实在难以接受。这些是什么人?居然连蔡一凤也敢掳,他的小命算个什么?凶多吉少!
“不怕,不怕,我已经和马先生通过电话,他会来救蔡小姐,自然也会顺便救我哎呀,笨蛋,马先生能轻易找来这里吗?”
“不怕,不怕,他们只是对付蔡小姐而已,与我无关怎会无关呢?我知道那么多,他们会放过我吗?”
他不停地安慰自己不要怕,其实怕得要命,怕得全身簌簌发抖!不知过了多久,忽然“咿呀”一声,上面房门又打开了,一个人影匆匆走出来,踩得楼梯“咚咚”作响。
有人在喊:“强哥,算了。”
又有人在喊:“有用吗?”
强哥大喊:“当然有用!他丫的,都是这个害人精,打得我好疼,累我输钱。”说完人已站定在胡定航身边,恶狠狠地盯着他。
胡定航听得暗暗惊心,紧闭着眼睛继续装晕,但他心情太过紧张,哪里装得像?强哥哈哈一笑:“醒了,醒了,就是不醒也得把你打醒!”
胡定航大骇,不由得睁开眼睛,一副狰狞凶恶的脸孔就在身前。
134 生死一线()
强哥,就是一开始被胡定航踹开的那个人,之后在车上又与胡定航扭打,受了点轻伤。他现在输钱了,想起这事十分恼火,便把一腔怒气发泄在胡定航身上。
胡定航心中慌乱,结结巴巴地问:“你你想怎样?”
强哥“嘎嘎”一笑,忽然一脚就狠狠踩下。胡定航大痛惨哼,但身体被绑得紧紧的,动也不能动。
强哥接连踩了五六下,每一下都卵足了劲。胡定航可惨了,被踩得胃液倒流,口水鼻涕狂喷而出,全身都痛得要命。
强哥似乎觉得有些单调,喘了几口气,弯腰把绳子解开,但胡定航的手脚还是被绑着的,只是身体能离开铁架了。
“别别打”
“哈哈,臭小子知道怕了吗?看你爷爷的流星天马拳嗬、呔、嘿哎呀,我草!”强哥一拳接着一拳,揍得胡定航鼻血长流,哪知一个不小心捶中了牙齿,痛得他哇哇大叫。
另有三个人在楼梯上看热闹,哈哈大笑。
强哥更加恼怒,大骂:“他丫的,牙齿居然那么硬?好,我看看有多硬。”从地下把胡定航揪起,蓄足了劲力,一拳就打中他的左下颔。
胡定航“哼”一声,身体摇摇欲坠,但强哥揪住他的衣襟,又把他拉定,接着又是狠狠一拳:“嘭!”
“啊!”
“嘭”再一拳。
“呃”
强哥忽然一脚把胡定航踢倒,皱着眉头抚摸自己的拳头,疼!打人并不是很好玩的事情,被打的当然痛,但自己的手腕被力反弹,其实也不好受。
胡定航嘶声哀求:“别打,大哥别打了”
强哥“哼”一声不肯罢休,走出几步拾起一根木棍,目露凶光直逼过去。
胡定航大骇,双腿用力撑地,身体在地上扭曲爬滚着,“别别”
强哥一棍就打在他的下颔上,这次力道非同小可,胡定航“噗”地喷出一口血水,当场昏了过去。
强哥喃喃咒骂:“装死,装死?起来!”又是两棍敲下。
有一个人说:“阿强,算了,想把他打死?”
强哥望了望那人,说:“打死就打死了,这小子又不是什么重要人物。”
那人说:“他始终是蔡一虎的人,现在大哥还没决定怎么办,万一真打死了他,事情就没有商量的余地,到时大哥怪责下来”
另外一个人也说:“算了,强哥。”
第四个人悠悠来了句:“他死不死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就输死了,哈哈。”
强哥大骂:“输个屁!”朝胡定航吐一口唾沫,又踹了一脚才转身上楼,四个人重回房间内,“砰”地关上了门。
胡定航的双手反剪,双腿被绑得蜷缩着,佝偻着身躯睡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