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罗耀要趁着机会填下肚子,待会还有两场赌局,不过他已经打定了主意,不管怎样都不会再动手伤人了,大家无冤无仇的犯不着。
赛琳娜很乖巧的扮演着运输员的角色,罗耀想吃什么只需说一声她就会帮着打一份过来,这都是有人自愿的,不存在半点被动。
两盘子海鲜大杂烩吃完,罗耀已经感觉有些饱了,可赛琳娜还在殷勤的为他挑选食物,就在这时一位身材精瘦的黑人走了过来,咧嘴一笑,就在他对面坐了下来。
罗耀对这个精瘦黑人有些印象,好像是剩下的三名参赌者之一,不过剩下的参赌者都是黑人,看上去都差不多,就算有特征他也懒得花时间去分辨,这家伙来自助餐厅不端盘子不拿杯的,肯定不是为了祭五脏庙的。
黑人睁着一双大眼睛望着罗耀,徒然一咬牙把手伸进口袋里掏出了一个小布口袋放在桌上推了过来,然后双手合十对他拜了一拜,用生涩的华语说道:“神奇的东方赌王先生,请求您不要杀死我,家里还有年迈的老婆和怀孕的母亲需要我来照顾,求您了……”
“噗!”罗耀听清楚这货说的话后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直接呛死,年迈的老婆怀孕的母亲!我的个乖乖,这关系太诡异了。
“我跟你无冤无仇的,杀死你做什么?”罗耀真被这货打败了,转念一想就明白了过来,敢情刚才一标枪干掉奥古斯汀的事儿把他给吓着了,为了活命送东西求情来了。
黑人求到伤心处已经是眼泪婆娑,猛不丁听到东方赌王说要杀了他做什么心脏又是一抽,用手捂着脸呜呜哭了起来,这就是文化差异,虽然他会讲一些华语终归还是搞不懂无冤无仇的意思。
罗耀一阵气闷,伸手在桌子猛的一拍,“咣当!”面前的空盘子被震得跳了一跳,伤心哭泣的黑人被吓得止住了哭声,眼泪汪汪的望着这位突然发怒的东方赌王。
“听好了,我不会无缘无故杀人,包括你在内,这东西你收回去。”罗耀一把抓起桌上的小布包塞到黑人怀里,摆了摆手说道:“可以了,我保证不会杀你,懂了吧,现在你可以走了。”
黑人这回听懂了罗耀的话,脸上浮起一抹激动之色,双掌把小布包搂在胸前站起身向东方赌王深深鞠了一躬,颤声道:“谢谢,谢谢您,我老婆孩子和母亲都会感谢您的,谢谢……”
罗耀尽可能露出一个善意的笑容道:“不用谢了,我这人老实,说过的话一定算数。”黑人又连续鞠了几次躬,这才保持低头躬身的姿势向餐厅门口退,那模样跟遗体告别似的。
“站住!”罗耀突然向黑人一招手,把他重新招了过来,微笑道:“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别到时候弄错了。”
黑人艰难的咽了一口吐沫。低声道:“阿姆斯特朗,今年二十三十岁。”罗耀咧嘴一乐道:“好名字,我记住了,一定不会让你受伤的,你现在可以走了。”
阿姆斯特朗如释重负般的吐出一口长气,又向罗耀鞠了几个躬慢慢退了出去。这一幕刚好被端着一盘子龙虾肉的赛琳娜看在眼里,她走过来坐到了罗耀身旁,一脸疑惑的低声问道:“他是谁?”
罗耀伸手捏了一片虾肉放进嘴里说道:“阿毛屎特烂,这名字挺好记的。”对面的赛琳娜听到这话竟然破天荒的红了一下脸,啐了一口道:“你们华人有句话说得特别好,饱暖思上床,你还没吃饱就想着和人家上床了吗?”
原来这洋婆子脸上的红晕不是因为羞赧,而是兴奋,她以为罗耀吃饱喝足了很自然的就会想起上床,这思想真的很不纯洁。
罗耀尴尬的笑了笑道:“拜托你思想别这么复杂好吗?我就是听着他名字有点意思就随口翻译了一下,没别的意思。”
赛琳娜也学着用手指捏了块虾肉放进嘴里嚼着,眼神中不经意闪过一抹淡淡的失望之色,低声道:“我知道,刚才是跟你开玩笑的,快吃吧,赌局马上就要开始了。”
第642章 玩大点()
“嗯!”罗耀点头应了一声,又开始恢复吃货本色,一旁龙虾肉在咕唧咀嚼声中迅速消失。
就在两人大快朵颐之际,从餐厅门口走进来一个让人倒胃口的人,宋文华,现在罗耀已经把这货当成了居心叵测的家伙,尽可能不要跟这家伙发生太多交际,免得又被他利用了,干脆当个不认识的埋头消灭食物。
宋文华好像能看到罗耀脸上的不悦,笑着走上前几步,在桌子旁找了个空位置坐了下来,饶有兴趣的望着这位赌王先生在一个劲儿的胡吃海喝。
“罗先生,马上就要开始玩飞去来器了,你以前有没有使用过这种神奇的武器的?”宋文华还是忍不住开声问了一句。罗耀抬头望了他一眼,含糊道:“没,别说是使用,哥以前压根就没看见过。”
宋文华笑了笑道:“这个不是问题,我身上现在就有一个飞去来器,不过这餐厅地方太小,不适合用这种武器的。”说完伸手从背后摸出了一个v字形飞去来器放在了桌上,看上去有点像狗腿子军刀。
这回罗耀没有多说什么,伸手拿过飞去来器很认真的翻看起来,这东西待会就要用上了,尽可能多的熟悉一下也好,哪怕只有半桶水也比无桶装水的情况好多了。
飞去来器又叫回旋镖,飞镖罗耀是用的多了,不过这种飞来去器是一种很古老的战争狩猎工具,制造的截面形状和投掷角度都是决定它能否回旋飞回的重要因素,这的确是一件相当精妙的物件,在罗耀眼中这物件最大的作用综合起来就是一个字,砸!说穿了它就是个用来砸的玩意,砸不中目标可以飞回来再重新砸一次,只要砸中了就充分发挥了它的作用。
如果是一块板砖,罗耀有自信可以砸中那头瞪羚,可用这块v形木头砸总感觉有些飘飘忽忽的没手感,如果灌点真气气照砸不误,一块朽木都能成为给力黑砖。
“啪!”罗耀把手上的飞去来器随手丢在桌上,漫不经心的抽出根烟来叼上,宋文华眼疾手快,掏出个打火机叮咚一声打着了递火过来,那份殷勤样儿让人不得不领情。
罗耀点着烟也没给宋文华什么好脸色看,总感觉这家伙喜欢搬是弄非的人品不行,跟这种人打交道得处处留个心眼,指不定那天把你卖了还乐呵呵的帮他数钱,对这种人还是敬而远之的好。
宋文华拿起桌上的飞去来器收到背后,低声说道:“罗先生,莫妮卡手下有个玩飞去来器的高手,可以说是您这次取胜的劲敌,他的名字叫残忍的金姆,以前进行过几次赌局都是他获得了胜利,而且每次取胜后他都会用飞去来器击碎一位参赌者的头盖骨……”
“住口,我不想听这些,就算是赢了也不会再杀任何人,走吧!”罗耀满脸严肃的摆手打断了这货的话,把嘴里的烟头噗一声吐在地上起身来向门口走去。
宋文华苦笑着摇了摇头,赶紧起身一瘸一拐的跟了上去,其实他所说的句句都是事实,就是不知道什么地方惹得这位爷不开心了,合着好心都是要变成驴肝肺的?
飞去来器的开赌场地是最顶层的甲板,此时太阳已经沉了入了西边的海面,只留下一抹挣扎不落的余晖,日落海风疾,飞去来器才能借助空气的升力和自旋轴的转动力飞回使用者手中。
甲板边沿有护栏,大片的开阔场地正好让猎物有了奔跑逃避的场所,当然还有人。甲板正北方向放着一个大铁笼子,里面关着一头瞪羚,这头天性活泼的动物失去了自由,蜷缩着身子趴在笼中一动不动。
罗耀和另外三名参赌者并排站在离笼子二十米左右的地方,手上各拿着一个v字形的飞去来器,他们脚下各有一个一平米大的白漆圆圈,按规定在捕猎瞪羚时他们的双脚都不能离开这个圆圈,否则就会被判定为输。
这样的规则很公平,大家手里都有个飞去来器,会用的人即便是击不中目标飞出去的武器也会折返回来,只要臂力够强,不出圈子照样能捕猎。
罗耀的臂力是公认最强的,就凭他能把纯钢的标枪掷出去几十米开外杀死两人的手段就足够让所有人胆寒了,正因为这样才会有人私下去向他哭求活命。
蒂克拉本诺将军和三位看客坐在一块厚实的防弹玻璃隔板后,玻璃透明度很高,能在保证安全的情况下观看狩猎。
莫妮卡伸手一指罗耀后背说道:“蒂克将军,不知道你对请来的赌王这一局获胜有没有信心呢?”
蒂克拉本诺笑道:“当然,我对罗耀不管什么时候都有信心的。”其实黑将军从她的语气中就能猜出点意思,这女人多半是想加注了。
果然,莫妮卡启齿一笑道:“将军,我对金姆也很有信心,要不大家玩大点行么?”
蒂克拉本诺微笑道:“随便,我是坐庄的不怕下注的,来多少受多少。”说话间他还故意望了一眼安格斯酋长,发现这黑大胖脸颊上的肥肉剧烈抽搐了两下。
莫妮卡笑道:“那好,不过我没有金矿下注,就勉强加两座大型克里楞钻石矿吧!”
听到钻石矿蒂克拉本诺双眼不禁一亮,笑道:“莫妮卡,你控制的钻石矿是最让人眼馋的,不过我可拿不出同等价值钻石矿跟你对赌。”
这女人是整个非洲最大的钻石贩子,她对那种闪亮的石头有着一种近乎狂热的爱好,为了抢夺钻石矿的控制权她可说是不惜一切代价,对于其它矿藏却一概不指染,抢掠、交换、威逼、贿赂……总之只要能得到钻石矿这女人无所不用其极,这也使她成为了名副其实的钻石军阀,她控制的大型钻石矿价值比安格斯酋长的大型金矿要高上许多,但黄金市场跟钻石却是不能相提并论的,在全球范围内人们无论是消费或收藏保值都以黄金为主,黄金才是恒古不变的硬通货。
莫妮卡一甩长发,微笑道:“将军,你手上控制的那些钻石矿我还真没兴趣,不过你可以用从安格斯酋长手上赢来的金矿对赌,就算成一样价值好了。”
蒂克拉本诺双眼微眯,心说这女人好会算计,用两座钻石矿来博五座金矿,如意算盘打得真够响亮的,她提出加注前一定是找人调查过赌王的资料了,不过她没亲眼见识过赌王的厉害,这次就让她把以前赢的全吐出来。
想到这里,蒂克拉本诺故意皱了皱眉道:“莫妮卡,你应该知道黄金比钻石更容易换成我们都喜欢的东西,在我看来两座金矿和一座钻石矿才是对等的。”
这话一出口,坐在一旁的安格斯酋长脸上的肥肉又抽搐了几下,他才是真正的肉痛。
莫妮卡笑道:“据我所知五座金矿是相距不远,如果用四座来对赌大家都麻烦,不如这样,我再加上一座大型铂族金属矿,价值应该可以相等了吧!”
蒂克拉本诺笑着伸出手来,没有多说什么,莫妮卡嘴角一扬,伸手在他巴掌上拍了一记,啪!一场黄金与钻石的对赌就这样敲定。
安格斯酋长终于忍不住用拳头堵住嘴干咳了两声,沉声道:“好了,时间已经到了,开始吧!”蒂克拉本诺微笑着向一旁的两名士兵递了个眼色,其中一名士兵立刻取出一个装满红色液体的大号注射器向装瞪羚的铁笼快步走了过去。
两名士兵走到关瞪羚的铁笼前,其中一个上前打开笼门,伸手一把抓住羚角把它拖了出来,另一个拿注射器的士兵立刻在它臀部一针扎下把针管内的液体迅速推了进去。
做完了这一切两名士兵很自然的站在瞪羚身前挡住,抬高了一条手臂,这是为了告诉对面的四名参赌者还没到正式开始的时候。
罗耀皱眉望着士兵身后用来做猎物的瞪羚,发现这东西四蹄摊开躺在地上抽搐,就这样别说是做猎物了,能不能站起来都是个问题。就在他一肚子纳闷的时候,只见那头黄毛瞪羚突然四蹄一振站了起来,它像大梦初醒般甩了甩头,慢慢走了几步。
“呦喝!”两名士兵高举着手臂,口中同时发出一声大喝,受惊的瞪羚立刻奋起四蹄仓惶狂奔,转眼就跑出去了上百米。两名士兵这才把手臂往下一压,喊道:“开始!”
话音一落,发生了一件很奇怪的事情,所有参赌者都没有贸然抛出手中的飞去来器,大家都用目光锁定了瞪羚的屁股,相距了百米谁也没把握能击中,就算是击中了那力道无异于给它挠虱子,连半根毛也打不下来。
聪明的猎手懂得把握机会,他们更懂得自己手上拿的是一件木制品,即便是坚硬无比它还是木头,想打死这只活蹦乱跳的瞪羚只有耐心等待,罗耀做出了一个很奇怪的举动,他伸手捏住飞去来器一头暗暗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