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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谋-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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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小六一步跨进屋里,又赶紧合上门板,压低了嗓子道:“参军正研究小桌几呢,我瞧着像是骗不过去。”

    “怎么不行,”柳福儿瞪他道:“待会儿你就咬死了,昨晚你和我谁都没过去,知道吗?”

    “也只能这样了,”周小六叹气。

    他转过身要出去,梁二正按着脑袋也出了门。

    周小六赶紧缩去柳福儿身后,并推她道:“你先出去。”

    柳福儿鄙视瞟他一眼,轻咳一声,挺直腰板往外去。

    梁二正轻揉右边脑壳,看到柳福儿,他咧嘴道:“你昨天是不是进我房里了?”

    “什么,没有啊,”柳福儿做出舒坦的样子道:“这两天可累坏我了,一沾枕头就睡着了。”

    又问:“怎么了?”

    梁二皱着眉头,似乎在回忆什么。

    柳福儿做出不感兴趣的样子道:“我去给你熬药,就差几幅,可不能断了。”

    她快步往耳房去,状似无意的道:“参军,今天没事咱们出去逛逛,看看这武安县城如何?”

    梁二点头,不慎带着脑袋一疼。

    “啊,我忘了昨天吃酒,这会儿你还宿醉着,”柳福儿道:“要不改天?”

    “不用,”梁二瞧了眼身上的衣裳,除开泥,就是灰,便道:“我去跟管县尉借一身去。”

    梁二阔步往正院行去。

    柳福儿见顺利蒙混,便叫出周小六,道:“你都听到了,那就宿醉。”

    周小六点头,佩服道:“你还真能掰,参军他怎么就信了。”

    周小六话里带着完全的不可置信。

    “怎么就不信,”柳福儿斜他,道:“参军这是用人不疑。”

    她道:“去搬些柴火来。”

    周小六听话的抱柴火,过后才反应过来,用人不疑这话可不是这么用的。

    吃过早饭,柳福儿和梁二便去街市。

    管大怕两人不识路,特地告诉两人西边富荣坊更繁华些,吃喝玩乐一应俱全,东边的和合坊多是牲口、人口买卖,东北边是渡头,往西不远就是船坞,往东的话,如果遇到公差把守,那就说明前面不远就是粮仓。

    管大叮咛两人多加小心,多避让着些公差,便去县衙当值。

    柳福儿和梁二则在出了管家之后,直奔合和坊。

    柳福儿以为,一地稳定与否,只从人市买卖就能看出端倪。

    合和坊里,十分热闹,除开卖人的,过来买人的也不少。

    两人绕着坊市转了一圈,挑了个牵着插着草标的女童的汉子,道:“多少钱?”

    汉子伸出两个手指。

    柳福儿微微皱眉。

    汉子立刻收回一根,道:“家里实在揭不开锅了,不然就一贯半吧。”

    女童也凑上来,道:“郎君,你就买了我吧,我会厨下事,也会缝补,还会洗衣做饭。”

    汉子见她这么懂事,顿时抹泪。

    柳福儿瞧着两人互动,就知道定是一家人。

    但这也太奇怪了。

    这汉子和女童的虎口都或薄或厚,带着条形的茧子,这表示两人都是长期参与耕种劳作的。

    时下才刚刚秋收结束,正是农民日子最好的时候,怎么就能混到卖儿卖女的份上了?

    她给了汉子三个铜板,道:“先买张胡饼垫垫吧。”

    汉子先是愣了下,忙拉着女童跪下磕头。

第五十章 知我者谓我心忧() 
柳福儿退后半步,蹲下来,道:“你先别多谢我,我跟你打听些事,我满意了再给些也无妨。”

    汉子一听还有这好似,忙道:“郎君请问。”

    柳福儿望了周围一圈,状似随意的道:“我听说这武安的地别处都肥上许多,只要肯花力气,定会有好收成,怎么你这反倒混成这样?”。。

    汉子仔细的把钱收好,道:“郎君不是蜀地人吧?”

    他道:“武安地好不假,甚至这方圆几百里也不错,只是赋税也高。每年收上来的粮食大半都被公差收上去了。余下的,除开嚼用,半粒都剩不下。”

    他看看女童,道:“前些天,家里一个娃儿病了,就吃了两副药,一年的收成就全都没得了。一家老小十几张嘴,真是没有活路了。”

    女童瘪嘴,露出哭意。

    柳福儿叹气,给了汉子半贯铜板,道:“小娘子这么乖,还是留在跟前吧。”

    汉子颤抖的接了钱,拉着女童连连叩头。

    柳福儿笑着扶两人起来,便离开和合坊。

    走在路上,梁二问她,“你问得那么细,想干什么?”

    柳福儿笑了笑,道:“没什么,只是想知道这里的当权者横征暴敛到什么程度。”

    “你是说,这里也会出乱子?”

    梁二几乎是下意识的警惕起来。

    柳福儿摇头,道:“他们已经习惯了逆来顺受,如果没有黄二那样的人挑头,是不会出乱子的。”

    梁二看她,不明白她云山雾绕的到底在说什么。

    柳福儿浅笑,道:“徐家看架势是自立了,你们梁家呢?有何打算?”

    梁二眨巴下眼。

    这种高深的问题,那是大兄和阿耶该操心的,他哪儿知道这些。

    柳福儿见他两眼茫然,便转开眼,道:“走吧,去别处看看。”

    说完她一马当先走在前头。

    梁二见她头也不回,不由忿忿低语:“他徐家自立了不起吗?他能立,我梁家也能?”

    柳福儿扭了头,挤出个笑脸,道:“他能立,你还真不能立。”

    梁二急了,“为何?”

    柳福儿呵笑,问他,“朝廷下诏,梁帅宁可贴着家当也要让突厥止于边境,为何?”

    梁二瞪眼,“突厥几次三番侵我唐地,捋我百姓牛羊无数,毁我百姓耕地不知几何,此等外贼怎能容他?”

    柳福儿摇头,道:“本朝有多少个节度使?梁帅所任之地距离边关将近千里之遥,难道往北就没有节度使了?”

    梁二抿了嘴,没有吭气。

    柳福儿笑道:“梁帅是忠臣,一片丹心只为这片土地上的百姓,为那位已经使唤不动别人的君主。”

    “够了,”被人拐弯抹角的说亲爹傻,梁二气得不行,当即皱起眉头,怒声厉喝。

    柳福儿被震得往后仰了仰。

    梁二狠狠瞪她一眼,气哼哼的往前去了。

    柳福儿哎了一声,道:“我这暴脾气。”

    她狠踩着鞋底,大步去追。

    梁二见她赶上,便立刻加快速度。

    柳福儿见他还来劲了,也跟着较上了。

    于是,两人一前一后的出了坊市时,都累得上气不接下气。

    等到缓过气,柳福儿道:“你这人是不是听不出好赖话?”

    梁二本来已经消气了,听了这话茬,又瞪起眼。

    “行了,我也不跟你争,”柳福儿,道:“你要觉得我说得不对,等你回去边关问问梁帅,看到底是好话赖话。”

    梁二听出弦外之音,气也顾不得生了,忙问:“你要走?”

    柳福儿笑道:“任务完成,不走干嘛,等你请我吃酒?。”

    “你可以跟我去边关啊,”梁二赶忙接话。

    柳福儿笑道:“我肩不能提,手不能抗,杀个人都吓得丢半个魂,去那儿不是找死?”

    “不会的,”梁二道:“你那么聪明,可以给我当军师,”他顿了下,道:“边关有一户卖得烧白极是好喝。”

    “那也不去,”柳福儿道:“二郎还等我回去呢。”

    柳福儿的断然,让梁二顿受打击。

    他自认已经放低身段,可这依然无法打动柳福儿。

    回到管家,管大还没下衙。

    郑三和另外两个骑兵正与周小六在小院里说话。

    梁二叫了郑三和周小六进去,问了下城外兄弟的情况之后,又把船舱里的情形与两人一说,问:“你们怎么想的?”

    郑三顿时脸色一苦,道:“参军,我笨。还是你说怎么办,我照着做吧。”

    梁二瞪眼,“那以后也这样?我还能永远跟着你?”

    周小六瞧出梁二这是不知在哪儿惹了邪火,忙拉郑三出去。

    待到午后,郑三等人吃饱喝足,都躺下睡午觉了,周小六瞧着正房没人,便悄悄进去。

    梁二正躺靠在窗边的矮榻上,盯着棚顶出神。

    周小六快步来到跟前,道:“参军,有心思?”

    “你又知道,”梁二哼了声,语调轻柔。

    “碰巧,”周小六笑道:“参军所愁何事,小六能否帮上?”

    梁二叹了口气,实在没法张口与他言说突然升起来的怪癖。

    一阵清风卷着若有似无的药香轻拂鼻尖。

    梁二转头道:“大郎又在熬药了?”

    周小六笑道:“柳大郎这人还真言而有信,说不落一顿的盯着,还真就这么做了。”

    梁二问:“他跟谁说的?”

    “仇翁啊,”周小六赶忙将当时的情景讲了一遍。

    “这样,”梁二勾了嘴角,眼里漾起柔和的笑意。

    周小六看他这般,顿时一阵胆战心惊,恨不能打自己嘴巴几下,让自己多嘴。

    梁二脑中闪过一帧帧两人相处时的情景,最后停留在她毫不犹豫的说不去之时。

    末了他幽幽叹了口气,郁郁的望着窗外。

    周小六也差不都摸清了,八成又跟柳大郎有关。

    他摸摸鼻子,果断出门,去耳房找柳福儿。

    听说梁二抽风,柳福儿笑笑,道:“没事,过两天他自己就好了。”

    周小六瞪眼,这都整成忧思绵绵的娘娘腔了,再过两天,还不知成什么样呢。

    他推推柳福儿道:“你过去劝劝,徐家保不齐什么时候就来了,总这样哪儿成。”

第五十一章 淮南来人(推荐票加更12)() 
柳福儿被动的被推出耳房,忙道:“你先让我把药端上。”

    周小六手脚利落的把药滤出来,搁上托盘,不由分所的塞进柳福儿手里,道:“赶紧的。”

    柳福儿无奈,去了正房。

    推开门扉,就见梁二正头枕手臂,歪头望着窗外天空。

    柳福儿走过来,淡声道:“想出夺船的计划了?”

    梁二转过脸,把手伸向托盘。

    柳福儿顺势把碗递给他,等他喝完了,道:“徐家还没来,人力和部署咱们都不知晓,你在这儿冥思苦想也无用,不如跟周小六他们出去转转。”

    梁二把头复又扭过头,道:“我想静静。”

    柳福儿点头,识趣的出去。

    周小六等她合了门板,赶忙溜过来问,“怎么样了?”

    柳福儿微微摇头。

    周小六失望不已,柳福儿把托盘递给他,折身回自己屋子。

    关上门,柳福儿靠着门板,轻轻叹了声,复又振作起来。

    傍晚时分,刘大随另外几人入城。

    没多久,管大也带来了徐家人的消息。

    就在宵禁初初将起之时,一艘楼船通过闸口,停在了县里最大酒楼客云来的阜头。

    据他打听,船上之人所持过所便是淮南一地的。

    听到这个消息,梁二顿时振作精神,问:“来了多少人,领头是谁?”。。

    管大道:“据说姓杜。”

    “姓杜,”梁二皱眉想了会儿,道:“左眉毛有一长疤?”

    管大点头。

    梁二哈哈大笑,“原来是这草包,”他道:“真是天助我等。”

    柳福儿却没有他这么乐观,又问:“没有徐家人跟着?”

    管大微微摇头,道:“不曾见到。”

    “不对呀,”柳福儿左手捏着右手,来回的搓着,“早前不过几百石,徐四就亲自押运,徐大还亲自来接。这次可是上千石啊,怎么就派个别人主事。”

    她客气欠身,道:“这事烦请管叔再细探探,以防徐家另备后手。”

    “这个自然,”管大回了一礼,朝梁二一示意,转身离开。

    此时跟前的全都是自家人,柳福儿便问梁二,“你认识徐家领队?”

    梁二点头,道:“你该知道徐四还有个亲弟吧?”

    柳福儿点头。

    梁二哼道:“这个姓杜的就是徐九的看门狗。”

    柳福儿见梁二一脸凶光,忽的灵光乍现,“那眉头那疤……”

    梁二转脸,眉眼弯弯,“我干的。”

    柳福儿摇头。

    好嘛,徐家就那么几个嫡出,这位几乎都给得罪光了。

    吃过晚饭,已经进城的几个骑兵如泥流入海,消失在了街市里。

    柳福儿继续熬着汤药,等梁二喝完,便道:“明天再喝一副正好完事。”

    梁二抹了把苦涩的嘴角,转眼看她。

    柳福儿佯作未见他欲言又止的模样,转身离去。

    第二天清早,管大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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