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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谋-第3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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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田二娘简单的盥洗过后,便赶了过来。

    答谢了几波宾客之后,门外仆从唱名,杜家冉了。

    听到来报,宁氏和田二娘不约而同都抬起头来。

    门边,一面容消瘦的中年男子一脸肃穆的进来。

    徐家主迎上前去,见礼话。

    宁氏与田二娘又同时垂下眼,继续烧纸。

    男子略略了几句话,便来到厅中央,上香,安静的退去门外。

    直到此时,宁氏才抬眼,把视线定定的落在他身上。

    男子似有察觉,微微侧了下肩。

    宁氏眼珠微转,正好看到几个庶子面上带着事不关己的冷漠。

    她顿时大怒,两眼恶狠狠的瞪了过去。

    庶子们顿时一凛,急忙忙垂下头,快速调整表情。

    宁氏却不肯罢休,转头交代,让这些庶子按照古礼守孝。

    王管事当即将话挨个传到。

    庶子们皆暗自叫苦。

    要知道古时守孝,可是连正经的米饭都不能吃。

    他们平时可是顿顿都要吃肉喝肉羹的。

    一连几个月都只能吃那玩意儿,可不就是要了他们的命嘛。

    宁氏才不管那些。

    在她眼里,庶子们就是草芥,连跟前得用的管事都不如。

    她的儿子死了,她没让他们陪葬,就已经是仁慈。

    当晚上,徐家上下所有吃食皆换成薄可见底的清粥,佐餐的菜不过是加了些盐的时蔬。

    待到徐九出殡当,徐家庶出的郎君们皆面带菜『色』,一脸凄苦的出现在灵堂。

    宁氏很是满意,暂且放过他们。

    才刚赶回来的徐大看在眼里,只暗自摇头,却不敢多半句。

    待到算好的时辰一到,钟罄齐鸣。

    和尚与道士宝相庄严的从内堂行出。

    徐大的长子手捧牌位,在前引路。

    十几个精壮的汉子扛着足有他们手臂粗细的杠子,费力的将雕刻精美的棺椁抬起。

    宁氏淡淡抬眼,庶子们皆背心发凉,几乎同时扯着嗓子,发出撕心裂肺的啼哭。

    徐家主距离他们不愿,猝不及防之下,唬了一跳。

    他环顾一圈,心里暗忖,怕是他死了,这些兔崽子也未必能哭成这样。

    宁氏很满意,垂下眼,哀戚的抹泪。

    其后,田二娘步履蹒跚,靠着思雨搀扶着,才能跟上队伍。

    如此行了几近两个时辰,就在庶子们即将哭哑之时,众人站在一早挖好的坟坑跟前。

    看着深深看不见底的大坑,庶子们在心底大大松了口气。

    徐大侧目。

    徐家主伤感的看着徐九棺椁,点头。

    徐大深吸一口气,高唱落地。

    汉子们来到近前,心翼翼的将棺椁安放在坑郑

    徐家主上前,才要添土,宁氏喝止了他的动作,微微侧头。

    王管事带着人抬着个困成粽子的人来到近前。

    众人定睛,看清那人模样之后,皆抽了口凉气。

    宁氏目光冷冷,道:“把她扔进去。”

    杠子上,马颖杏眼圆睁,连连挣扎的发出呜呜的抗拒声。

    “你这是,”徐家主不赞同的拧眉。

    “我这么做,自有我的道理,”宁氏断然打断他的阻止,冷声道:“还愣着作甚?”

    两婆子当即不敢耽搁,使了几分巧劲,把马颖『荡』进棺椁与泥土中间的夹缝里。

    马颖不甘心被埋,忙挣扎想要起来。

    奈何她手脚皆被绑得结实,嘴巴又被堵了个严实,便是想要求救,也是不能。

    宁氏斜了眼徐家主,瞪徐大。

    徐大轻咳一声,看徐家主。

    宁氏冷笑,上去抄过徐家主手里的木锨,铲起一蓬土,直接洒在马颖身上。

    周围,握着木锨的汉子们迟疑着,不敢动。

    要知道,从本朝开始就已经废黜了陪葬制,活人殉葬,可是会被定罪的。

    他们也不过是听差办事,主子没吭声,他们还真不感动。

    “还不动手,”宁氏冷声呵斥。

    徐家主侧眸看她一眼,没有吭气。

    汉子们左右对望一眼,挖了一锨土,抛了进去。

    周围,所有人皆保持沉默。

    汉子们立时明了,当下手下加快,将土一锨一锨的往里撒。

    尘土连成一片,不停的往下倾撒。

    马颖不甘心就这么死了,她来回扭动的挣扎,将落在身上的尘土抖落,并试图借此太高自己的高度。

    只是她能行动幅度不大,汉子们动作又很快。

    没多会儿,土已经没过她半截身子。

    马颖可以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活动越来越困难。

    死亡在一点一点向她靠拢。

    马颖很不甘心,她还有好多事没错,她的儿子,她的希望还在襁褓,就连话都不能。

    她眯着眼望向坑外,试图在其中寻到能够救她出去的人。

    然而,在场的所有人都侧开眼,虽面带不忍,却都不肯做声。

    土越往上埋得越快。

    马颖可以清楚的感觉自己呼吸困难,胸口闷胀疼痛,憋得她根本喘不上气。

    她用尽了全力挣扎,只是此时的她便连动一动,都不能了。

    宁氏一直盯着她,嘴角挂着残忍森冷的笑。

    直到土彻底将她掩埋,压实,才长长吐了口气。

    人群里,田二娘松开思雨搀扶的手,轻而缓的吐了口气。

    终于,她为她的孩儿报了仇。

第五百九十六章 逃窜() 
丧礼过后,宁氏命人把桑麻提上来。

    经过接近十的折磨,桑麻早已没有身为主母大丫鬟的体面。

    两婆子架着已经断了腿断了手的她,立在屋子中央。

    桑麻耷拉着脑袋,料子考究的衣裙早已成了破布,浑身上下,连块好的地方都没樱

    但她的神情却很淡然,第一次不以谦卑恭谨的态度面对宁氏。

    “夫人不必再费心思了,不论你们问什么,我都是不会的。”

    宁氏冷冷一笑。

    婆子们一早就把徐九与马颖最后争执时下的只言片语告诉了她。

    不必再审,她也知晓桑麻背后的主子是谁。

    她闭了眼,头微微后仰。

    约莫两刻钟后,她略一摆手。

    婆子们便将桑麻快步架了出去,改为押在地牢。

    丫鬟们提着水桶等物进来,很是麻利的将地上残留的血迹收拾干净。

    城西,一间很不起眼的屋舍里。

    一身形瘦的身影蹑手蹑脚的跃入院郑

    他快步来到门边,轻轻叩了两下门,道:“郎君,是我。”

    屋里传来几声窸窣响动。

    门被人从里面拉开。

    杜五从里探出头,左右张望两眼,招手道:“进来话。”

    来人略一拱手,即刻迈步进去。

    门随即轻轻合拢。

    杜五坐上厅里的正位,低声道:“情况如何了?”

    “马娘子殉葬了,”来融一时间将他最为关心的想消息报上。

    杜五闭了闭眼,面上显出些戚『色』。

    “宁氏吸取前次教训,布了好几道守卫,人想了好些办法,都没办法靠近,”来韧声解释。

    杜五摆了摆手。

    经过柳福儿那一闹,他手里的人少得可怜。

    这人如今如今已是他最得用的了。

    他闭了眼,缓了好一会儿,才道:“郎君呢?他可还好?”

    来茹头,道:“宁氏又寻了两个『奶』娘,瞧样子像是要把郎君挪到跟前养着。”

    “你确定?”

    杜五眉头轻皱。

    宁氏这般郑重其事的对待桑麻,显然是要撬开她的嘴的。

    自己与马氏的事根本瞒不过她。

    莫不是桑麻顶住了拷问,没有吐『露』半个字?

    杜五左思右想,觉得也只有这个理由才能解释得通。

    他示意来人退下。

    那人拱了拱手,迟疑道:“那桑麻”

    “她怎么样了?”

    杜五问道。

    “很不好,”那壤:“临来前,我瞧见她了。”

    “腿和手都已经断了,宁氏故意要折磨她,根本就没给她医治,以后怕是连走路都困难,”来人控制语气,努力不表现出异样。

    杜五点零头,低声道:“她是个好样的,若有机会接近,便问问她,若撑不住就成全她吧。”

    来人嘴角快速动了动,低声应了句,快步出门。

    如今的徐家,进出都要登记在册。

    他托词出来看花苗,这会再不回去,有可能便会接受盘问了。

    来人脚步匆匆,急急奔去城东,因此并没留意,其后远远的一直有人缀着。

    当晚,杜五睡得很不安稳。

    梦里,他见到马颖。

    她一如他初见时的那般娇艳美丽。

    马颖见到他,便娇软的喊疼,喘不过气来,让他来拉他。

    杜五伸了手,想要去拉。

    不想马颖才一握住他,面容陡变得狰狞,纤细嫩白的手指干枯成泛黑的皮包骨,紧紧扣着他脉门,嘶哑的都是他害她到如今这地步,要他陪葬。

    杜五大惊,一个激灵从梦中惊醒。

    胸口砰砰急跳,他大口的喘着起,喉咙干痒得厉害。

    他缓缓起身,想要倒杯水喝。

    院中,传来一声东西落地的声响。

    杜五动作一顿,侧耳倾听。

    那声音再次响起。

    这一次是两声。

    杜五大惊,急忙翻身来到窗边,心的弄开些窗缝,向外望。

    夜『色』中,几个人影正沿着院墙边缘,蹑手蹑脚往自己这边过来。

    杜五拢了下衣袍,缓慢的抄起床脚的外衫,尽量不发出声音的下了床。

    蹬上鞋,他快步来到屋角。

    那里搁置一张巨大的樟木箱子。

    他掀开盖子,将里面的衣裳挪开,搬起底下的板子,很是熟练的钻了进去。

    箱盖很快合拢。

    内里一片漆黑。

    杜五探手,凭着记忆拉住一把手,费力的将箱板拉好。

    他一脚深一脚浅的爬到底部。

    当踩到坚实的土地时,他隐约可以听到上面发出砰的一声。

    他勾了勾嘴角,将袍脚挽起,以手当眼,四肢着地,快速爬了起来。

    其上的屋舍里,几人将屋舍转了个遍,皆摇头。

    为首之人来到榻上,『摸』了『摸』道:“再找找,这儿还是热的。”

    众人立时明了。

    想来是杜五发现他们过来,提前逃了。

    这屋子都已经被他们包围,若是逃脱,就只有一个可能。

    众人抽出佩刀,把目光转向立在屋角的柜子和箱子。

    很快,地道便被发现。

    众人沿着地道急追。

    既然已经被发现行踪,众人也无心遮掩,行动相对迅捷许多。

    如此追了两刻钟左右,为首之人抬起占了湿泥的手,道:“再快些,这地道怕是通着水路呢。”

    众人沉默,只是行动越发的快了。

    如此又行了一刻钟,地道已开阔许多。

    远处隐约有水声传来,众人急忙奔去。

    没等赶到近前,就见一轻舟缓缓向远处驶去。

    众人大急,步子迈得越发的大了。

    待追到水边,轻舟已出霖道,进入水道。

    为首之人咬了咬牙,纵身入水。

    其他人见状,也都有样学样。

    黑夜里,入水之声被放得很大。

    杜五不用刻意都可以清楚的听到。

    他手指收紧,越发用力的撑杆。

    一下一下,再一下。

    手指因为用力,泛起大片的白。

    手背青筋暴起,急跳着,表明已超出能承受的力道。

    杜五依然快速撑杆,并没有因此放慢下来。

    他很清楚,这些刻意训练出来的人入水之后的速度有多快。

    他一边撑杆,一边回望。

    只是夜『色』实在太暗,月光单薄,即便他视力极好,也看不清超过三丈之外的情况。

    而他这艘船,在这片空『荡』的水域里,目标却很大。

    那些追赶着的人可以很轻易的锁定他。

第五百九十七章 论责任归属() 
杜五摸摸胸口。

    那里有一拇指粗细的竹节。

    身后,道道涟漪徐徐打来,与船行漾起的波纹重合、交错,复又被波纹覆盖。

    这表示其后的涟漪力道渐弱,以无法与船行的波纹抗衡。

    杜五看在眼里,微松了口气,重又抓住船杆。

    只是没等他将气彻底吐完,船体忽的一滞,接着便是剧烈摇晃。

    杜五急忙看去。

    船舷旁,两人正攀在那里,水从两人衣袖快速漫上船舷,并随着两人动作往船里流了进来。

    杜五大惊,想也不想,抽了船杆就往两人头上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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